作家当教授已成流行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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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11年7月15日星期五刘君强词有理 作家当教授已成“流行病”杜浩纸上博客 鸡的生活和命运武红坊间纪事 幸福时光矫发人在旅途 那些陌生的村庄孙磊心灵小品 漏斗 玉米新月时尚辞典 被老板 被美女薛来彩浏览近日的一些文化媒体,一些作 家当教授的消息不断传来。 前不久, 著名 作家阿来在四川社科院当硕士生导师带 研究生, 受到不少人的关注。 6月26日, 曾 创作出 雍正王朝 等历史题材作品的河 南著名作家二月河, 也接受了聘任, 出任 郑州大学文学院院长。 文坛上这些作家改变自己的身份, 纷 纷走入象牙塔之中, 做起了教授, 目前已 不是个别现象。 说起作家进高校当教授, 较早的是自2000年就

2、开始在同济大学任 教的先锋派作家代表人物马原, 还有在北 京语言大学当教授的作家梁晓声。 而早在 三年前, 作家阎连科被聘为中国人民大学 文学院教授。 今年3月, 作家刘震云也被聘 为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教授。 而王安忆在 复旦大学中文系当教授更是声名远扬, 其 领衔任教的全国首个创意写作专业硕士 班自2010年首届招生以来, 备受瞩目 应该说, 目前在高校任教的作家, 已 构成一个不小的群体。 而且, 最近几年, 作 家到大学当老师的人数越来越多, 已渐成一种趋势, 对这种作家生活现象, 一些文 化媒体表示应给予关注“大学中文系 不培养作家” 这个说法, 是否能够随着众 多作家进入高校而被改变

3、? 的确, 这些作家做教授, 不仅意味着 给他们带来了新的生活方式的改变, 他们 的作家身份发生了变化, 更重要的是, 人 们关心的是他们的高校教学生活, 给他们 的文学创作带来了哪些影响? 他们能否处 理好文学生活和教授生活的关系? 作家圈里人们称赞王安忆,“她在认 真教书的同时, 文学写作也仍然保持着很 好的状态” 。 王安忆现任教于复旦大学。 复 旦大学开设了国内首个 “创意写作专业硕 士学位点” 戏剧艺术硕士(MFA创意 写作)专业硕士学位, 这个创意写作班的 师资便主要以王安忆为主, 可以说她是领 衔授课, 而且, 她有固定的课, 比如创意写 作导论、 小说写作实践、 主题写作。 如

4、此繁 重的教学任务, 对王安忆的文学写作难道 没有一点影响? 文学评论界认为梁晓声自2002年进入北京语言大学当教授后, 特别是近几年 创作的作品尤其是长篇作品的速度和数 量, 明显不如早期。 梁晓声也承认自己的 文学写作在做了教授后发生了变化,“教 学工作确实会影响到我的创作。 写作虽然 需要理性思维的指导, 但感性还是最重要 的。 现在大学中文系非常重视理论, 我也 要遵循学校的教学规则。 为了讲好一堂 课, 我往往都要准备两天, 这是很费精力 的。 ” 因此, 评论界争议的焦点, 主要就是 这些作家在进入高校教学领域后, 能不能 再有时间和精力专注于文学, 能不能再搞 好文学创作。 无疑

5、, 这些作家已经具有了 双重的文化身份, 他们既是作家, 又是教 授。 因此, 他们要兼顾两方面, 一方面要给 读者提供满意的文学作品; 另一方面要花 费时间和精力搞好教学。 他们是否能够避 免这两种身份的冲突, 鱼和熊掌兼得, 对 他们来说, 这的确是一种考验和挑战。 在人们的意识里, 一个作家进入大学 生活, 往往有远离社会、 脱离现实之嫌, 这即进入象牙塔之谓。 现在, 一些优秀的作 家纷纷进入大学, 搞起了教学研究, 也不 免让人多少产生这样的忧思。 记得鲁迅先 生曾号召革命的文艺家要走出象牙之塔, 到社会中去, 到旋涡的中心里去, 这样才 能创作出反映现实生活的好作品。 鲁迅这 样说

6、, 虽然是基于特殊的时代情形、 特殊 的环境背景立论, 却是符合文艺创作的本 质和规律的, 因为, 任何文学艺术都是不 能脱离开社会现实的。 对这一点, 我们的 作家似乎不应忘记。 马原是 “因为小说已死” , 文学没有尊严 而去当教授的。 梁晓声是因为对校园有着一 种情怀而去选择当教授的。 国外也有威廉 福克纳、 索尔 贝娄这样的大作家当教授, 文 学创作仍然取得巨大成绩的成功例子。 所 以, 对于一个作家来说, 无论生活方式、 身份 角色怎样变化, 都应该时刻提醒自己, 不能 枯竭了自己的文学创造力, 自己手中的那支 文学创作之笔, 是否如英国诗人杨格所说的 那样, 仍然像阿米达的魔杖一样

7、, 能够从不 毛之地唤出鲜花盛开的春天?那天是个雨后的周六, 我们驱车去 郊外的南山, 那里是哈萨克牧民聚居的 地方, 我们去为我卧病的婆婆买几只每 天在山野抓虫子吃的真正的土鸡。 飞驰在空旷的公路上, 铺满荒草的 四野把我们平时眼中坎坎坷坷的大地舒 展得平平整整。 天空的美景让人猝不及 防, 惊喜和幸福变得突如其来: 已经多久 没看过这么开阔的天地、 这么巨大的穹 隆、 这么纷繁变幻的云层了! 轻易不动声色的老公对我说: 看我这 边的山, 太漂亮了! 是啊, 巍峨的白云把山 显小, 把天空衬托得碧透湛蓝, 那就是人 类内心对远古颜色的记忆。 我说: 看我这 边, 云彩从天空一直垂到山脚下面来

8、了! 他说那是乌云。 是的, 乌云更美啊, 美得高 深莫测, 美得庄严肃穆, 美得有神话境界! 我们俩都不知道该往哪边看, 看了 这一边, 就荒废了另一边。 老公说照相机 呢? 我说没带啊! 怎么不带呢? 我们不是 去买土鸡吗? 嫩黄的油菜地突然在蓝色天幕下亮 起, 像一片柔嫩温暖的余火。 这是天和地 在互相打招呼吧, 用色彩, 用明艳, 用一 尘不染的胸膛。 我突然想起了一位诗人说过的一句 话: 在新疆, 只要出门就能与美相遇。 来到别克家。 因为没有事先打招呼, 别 克妈妈说昨天刚有人买走了她家的两只 鸡, 现在家里只有一只鸡了。 她带我走出铁 栏杆大门, 向路两边的邻居家询问去了。 她在

9、一家路边停下, 喊主人, 可没有 人答应, 家门半开着, 应该有人在。 半天, 门里闪出一个消瘦的、 抽着烟的男人, 他 不抬头, 只把眼睛使劲抬起来跟她说话, 迷迷瞪瞪的, 那神情好像对这个世界的 任何事情都不感兴趣, 没说几句话他木 木讷讷地就进去了, 把门也关上了。 别克 妈妈当着我被关在门外觉得很没面子, 又使劲叫喊着, 那男人再出来说了一些 话, 别克妈妈才罢休。 那男人说的话其实 很简单: 他们家的鸡现在正带着一群小 鸡, 在当鸡妈妈呢, 不能卖。 其实我们站在高处已经看到了, 一 只黑鸡妈妈正领着一群刚长出硬毛的小 黑鸡在柴房边散步呢。 它们还不知道现 在这个世界上, 它们的同类

10、已经不是这 样生活了, 母鸡们虽然还在下蛋, 但再没 机会做妈妈了, 小鸡们虽然也被孵化, 但 从来也不知道妈妈是什么, 它们是光和热的孩子, 是时间造就的产品, 是蛋壳里 崩出来的先天孤儿, 再也没有父母、 家庭 和兄弟姐妹, 也没有喜怒哀乐的生命历 程。 它们虽然都叫鸡, 但不知道还能不能 算作是同类了。 别克妈妈又带我去了马路右手的一 家。 那院子里有个压水井, 井边上站着一 个枯瘦衰老的女人, 她在用那摇摇欲坠 的身躯压住取水的铁杆。 我问旁边的年 轻女人: 你们家有鸡吗? 她还没开口, 压水的老女人先对她说 了一句话, 然后她对我说有。 我说卖吗? 老 女人又对她说了一句话, 她说不

11、卖。 然后 老女人又对她说话, 她又对我说话: 我们 家只有一只鸡, 每天下一个蛋, 我们家的 小娃娃等着吃鸡蛋, 所以不能卖。 呵呵, 我好喜欢她说出的理由。 想象 着他们全家每天都等着那只鸡把蛋下出 来, 然后等不到鸡咯咯哒咯咯哒地报喜, 就热乎乎地从鸡肚子下面取出来做给小 孩子吃, 那叫一个鲜美。 我信马由缰地又走到了另一户高处 的人家, 看见一个脸长得扁扁的大爷在 院子里的土墩上晒太阳, 脚边竟有三只 麻鸡在悠闲地走来走去。 我问:“大爷, 鸡卖吗? ” 他竟说:“多少钱? ” 我被他逗笑了, 好像我倒是卖鸡的 似的。 “你要多少钱一只? ” 我问。 他伸出两根手指。“二十块钱? ”

12、他生气了:“二百块钱。 ” “啊? 这么贵, 那是一只羊吗! ” 我惊 叹道。 他手指头指着麻鸡说:“它们都是六 年的鸡, 我们家没有人, 只有鸡! ” 六年? 我有点发蒙。 鸡有六年的寿命 吗? 忘记了。 也许有, 大爷家里没有别的 人, 就拿麻鸡当宠物, 当孙子, 它们成了 长寿鸡。 但六年的老鸡, 肉还能咬得动吗? 煮 汤也许不错但无论如何一只鸡二百 元钱我是很难接受的。 还是留下它们给 扁脸大爷作伴儿吧。 回到别克妈妈那里, 她说她会继续 打听, 有了鸡的消息就打电话给我们。 然 后她指着自己家那只在院子里孤苦伶仃 啄食的鸡说:“她刚抱了一窝鸡娃, 前几 天下大雨, 鸡娃都被水冲走了,

13、 就剩下她 了。 她是抱窝鸡, 太瘦了。 ” 我这才仔细看那只鸡。 那是一只乌 鸡, 很小的个头, 羽毛稀疏。 要不说她也 曾是鸡妈妈, 我还以为她是羽毛未丰的 半大鸡。 她的鸡冠、 鸡喙、 鸡爪都乌青紫 黑的, 好像是被冷雨泡得太久, 冻成那样 的。 她若无其事的样子, 可她是今天遇到 的几只鸡里最悲惨的一只, 怎么忍心把 她拿去煮汤呢? 跑了五十多公里的路, 虽然没有买到 一只鸡, 但看到了好几只鸡的生活和命运。 http:/ 还是汽车行驶在恬静的江南水乡, 总有一 些矮矮的村庄伴随着我们的视线。 鲁东南的村庄比较密集, 一幢幢或古 或今的砖瓦大房密密匝匝, 挤聚在一起, 村子零乱而无序,

14、 还有很多的土打墙, 那 些碎石垒成的墙壁很容易让人想到这块 土地久远的历史。 相比之下, 我喜欢江南 的房子。 从苏北往南过了江一直到江浙乃 至上海, 那些或灰或暗的房子零散地点缀 在稻田或水塘边, 前边是空旷的田野和随 风起伏的稻田, 后边是笔直的道路。 这些 无墙无院檐灰壁白的小房子一座一座零 散而孤独地守候在那里, 倒映在池塘稻田 里, 充满了江南水乡的静谧和古朴。 江南的房子美则美矣, 却缺少北方村 子的灵气和厚道。 北方的村庄居民是密集地挨在一起 的, 密得让人透不过气。 那些开拓村庄的 先人们选择山间田坳, 在那些不能开荒人 迹罕至的僻野山岭安家落户。 也许是因为 他们更懂得土地

15、的珍重, 留下肥沃的土地耕作, 也许是因为这样更容易避开动乱的 骚扰和深山大泽里凶猛野兽的侵害。 于是 这样的密集的群居布局繁衍至今。 北方的村庄无不蔽翳在浓密的树荫 中。 白杨, 垂柳, 梧桐, 古槐这些和我 们关系是如此亲密的树种杂布在房前屋 后, 充满了蓬勃的生命力。 冬去春来时它 们总会狠命地往外抽着枝条, 以至在很短 的时间内就把整个村子结实地掩遮起来。 甚至在那些老屋屋顶的瓦隙和被雨水浸 透的墙上也会偶尔蹿出一两棵细细高高 的梧桐。 春天的梧桐挂满了紫色的花蕾, 巨大的树冠将农家小院遮盖得阴暗清凉, 杨花似雪, 柳絮飘飞, 纷飞的蜜蜂将白嫩 肥硕的槐花的清香播撒得更远。 老人们告

16、诉我, 无论多么荒凉多么贫瘠的土地, 只 要看到树, 那里就一定会有村庄。 北方的 村庄是和树连成一体的, 树是村庄的生 命, 没有树的村庄缺少了生气; 村庄是树 的灵魂, 没有村庄的树只能像原始森林一 样留下神秘和孤独。 那些坐落在山间丘陵上的村庄, 随着日月的轮转或清醒或沉睡着。 村内的道路 是被雨水冲蚀得曲曲折折的碎石小路或 泥泞的土路, 都露出了褐色的土壤; 院墙 是用碎石砌起来的, 经常有觅食的羊儿爬 上墙头威武地远眺, 像打完胜仗的将军; 房子依山而建, 错落而别致, 在浓密的树 荫中只露出或红或灰的屋顶, 让人不知道 无尽的树林后边有多大多深的村庄。 我喜 欢看大群的牛羊从村前结队而过的画面, 尤其是伴随着夕阳的余晖, 那些高声叫唤 着急着归家的动物们在夕阳下留下了漂 亮的剪影, 和袅袅升起的炊烟一样成为了 美丽童年的记忆。 鸡犬相闻, 炊烟四起。 车行在路上, 那 些陌生的村庄, 在我面前一闪而过。 它们客 气地打着招呼, 小心翼翼地显示着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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