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典时期的大考与爱情

上传人:艾力 文档编号:35877956 上传时间:2018-03-21 格式:PDF 页数:1 大小:1.98MB
返回 下载 相关 举报
非典时期的大考与爱情_第1页
第1页 / 共1页
亲,该文档总共1页,全部预览完了,如果喜欢就下载吧!
资源描述

《非典时期的大考与爱情》由会员分享,可在线阅读,更多相关《非典时期的大考与爱情(1页珍藏版)》请在金锄头文库上搜索。

1、吕付平这是一场全民皆兵的战斗。 从进入高一的第一堂课开始, 老师就开始以各种方式给学生布 道、 洗礼: 讲学习的方法, 讲时间的 流逝, 讲高考的意义。 这种理念式的 灌输到了高二高三之后, 就会变成 非常现实的演练: 补课、 做题、 模考、 总结、 再做 题 “高中三年, 是充 实的三年, 是神经紧绷 的三年, 是生命不息战 斗不止的三年” 这 种流行的段子体并不完 全是戏谑和笑话, 而是 真实场景的回放。 对于 每一个临考的学生来 说, 备考的过程都是一 种比拼: 拼智力、 体力、 耐力, 拼师资力量, 拼后 勤服务。 学生、 学校、 家 长三军联合三方联动, 剑指一个目标高考 成绩。 这

2、个终极目标将 压倒一切。 此情此景让人感慨 万千。 十八年前, 我也曾 是高考大军中的一员, 也曾在那激情燃烧的岁 月里摸爬滚打了三年。 那时候的高考还是在每 年七月的 7、 8、 9 三天。 1977 年恢复高考后, 这 个考试就成为年轻人改 变命运的最主要的途 径, 以前是, 现在依然如 此。 回想自己的高考备 战生涯, 那也是紧张而 充实的三年。 高二开始, 补课、 熬夜成为家常便 饭; 高三开始, 半月一次 的模拟考试成为常态。 在 逐 渐 明 白 了 高 考 的 重 要 性 之 后, 学生们也自觉将所有的精力 都放在了学习上, 学校和家长则 竭尽所能为学生提供良好的学习 环境和后勤保

3、障, 让他们能够心无 旁骛。 我当时所在的县城中学是省重 点中学, 学生来自全县的各个乡镇, 相比而言, 来自农村的孩子在物质 保障和后勤支援上就要比城里孩子 差一大截。 家在农村乡镇的学生, 因 路途遥远回家不便, 学校提供的集 体宿舍又数量有限, 很多人从高一 开始就在外租房, 自己洗衣, 买菜做 饭, 生活起居全靠自己, 没喝过牛奶, 也没吃过什么营养品, 我就是其 中之一。 而城里的孩子生活条件则 优越了很多, 衣、 食、 住、 用等全部由 家人安排妥帖, 什么营养液、 补脑液 应有尽有。 另一个明显的对比就是, 高考时, 城里孩子的父母, 都会亲自 陪考, 考前考后都会给孩子一些建

4、议、 鼓励。 而农村孩子的父母一方面 因为距离远无法到现场 陪考,另一方面也因文 化水平及见识局限无法 给孩子更多的参考和建 议,他们的奉献和付出 显得内敛而低调,甚至 不易觉察,因此关于读 书的事情基本上靠孩子 自己去把握和解决。自 强、自立是农村孩子必 备的一项生活和学习技 能。 记得当时考完第一 科语文后, 我还回到住 处, 和租住在隔壁的同 学一起买菜做饭吃, 然 后又开始准备下一科目 的考试。 因为少不更事, 父母又离得远,没有来 自家庭的压力,我反而 得以轻装上阵,发挥了 自己的正常水平,最后 考上了一个还算满意的 学校。多少年后,我陆 陆续续知道父母因为我 当年高考也是牵肠挂肚

5、数夜未眠,只是我当时 不知道罢了。而我同班 的好些同学虽然平时学 习成绩较好,但因为受 到太多关注经受太大压 力而发挥失常,没有考 上心仪的学校,有的人 不得不选择复读,期待 来年。 现在, 我大学毕业 已经十四年了, 转眼之间人近中年。 当年的高考已远去, 但是它让我从 农村走进城市, 并留在城里安家立 业, 完成了可以说几辈人的一个愿 望, 重要性不言而喻。 为此, 我一直 对高考抱有一份敬畏与感恩。 如今大学资源越来越多,高考 上线率越来越高,但大学生就业的 压力却越来越大。作为一个过来 人,我希望参加高考的每一个学 子,都能考出理想的成绩,希望他 们都有一个光明的未来,希望他们 的所有

6、努力,都能够开出丰收之 花,打开老师的笑容,解开亲人的 愁肠。城里考生农村考生B3NINGBO DAILY笔谭2017年6月9日星期五 责任编辑/叶向群电话/87682876王梁1996年夏天,我经历了人生中 十分重要的高考。 由于中考时差了几分没有如愿 考取可以免学费、有补贴、早工作 的初中专,原本寄望很大的父母不 得不把我送到镇上的高中,看得出 来他们有些失望。 高中三年是我求学生涯中最为 灰暗的阶段。一向成绩数一数二的 我遭遇了学业适应不良,开始走下 坡路,在与来自各个乡镇的佼佼者 的比较中逐渐衬出了我在后劲、 智力、能力等方面的不足,也不 再 是 老 师 、 同 学 关 注 关 爱 的

7、 焦 点。刚进高中的时候我是班级中 考成绩第一名,但此后从未攀到 过这个位置。学习起来明显感觉 吃力,眼睛也开始近视,家里一 些 不 睦 烦 心 的 事 也 让 我 无 心 学 习,高一第二学期,我甚至向父 母提出了退学去县城的缝纫培训 学校学习一门技术以早点工作为 家里减轻负担的想法,被父母喝 止,只能继续往下读。 终于迎来了高考,那个时候考 试时间还是安排在7月的7、8、9三 天。记忆中并不酷热难耐,考场里 也就开了吊扇,据说学校还准备了冰块,但未见使用。 作为二三流学校的一名并不出 色的学生,对于能考多少、能进什 么大学没有什么清晰的概念,最后 的“冲刺”阶段就是按照老师的要 求不断地做

8、题。生活上,家里也没 有额外的安排,也就最后几周带去 学校的一大杯干菜里的猪肉多了几 块,还给我买过几次几元钱一大瓶 的补脑汁,用褐色玻璃瓶装的,酸 甜中带点涩,比较合我的口味。现 在想来,保健作用肯定是没有的, 至多能提神醒脑吧。同学中也有喝 健力宝、太阳神、脑黄金什么的, 那价格就昂贵了。 高考前夜我还是迷迷糊糊睡着 了,那时独自住在亲戚家的旧厂房 里,借了闹钟以防睡过头。 洗漱完 毕, 时间还早, 就在街边一家小吃店 里要了一碗平时不敢奢望的肉丝 鸡蛋面, 颇有点好好吃一顿上战 场的味道。 整个考试过程没有什 么印象深刻的记忆, 就是每场考 试之前会在太阳穴上涂风油精, 还有数学考试混混

9、沌沌, 最后一 两道大题没做出, 走出考场十分 沮丧, 想找个地方好好哭一场。 最 放松的是英语听力考试, 因为是 第一年试点,不用计入总分 (填 报外语专业的可能会作参考) 。我们一帮人在考场东张西望,互相会心 地挤眉弄眼,凭感觉乱填一气,监 考老师也不管我们。 高考结束后隔了一两天就是填 报志愿,对照下发的参考答案,我 自己估计考了 500多分,但并不十 分确定。当初填了什么学校现在 基 本 忘 却 , 提 前 批 应 该 报 过 军 校,第一批填了浙江大学,这是 父亲的愿望,但我心里很清楚几 乎没有可能。第一批的第二志愿 填了浙师大,首选教育学专业, 并选择了服从调配。尽管自身条 件不太

10、适合当老师,但因为师范 是当年为数甚少的尚不用交学费 且有生活补助的专业,所以抱着 能 进 大 学 且 少 花 钱 的 心 思 填 上 了。比较有趣的是,班里几个成 绩最差的同学把志愿表填得满满当 当,第一批赫然是清华北大复旦, 也算一种自嘲自乐了。 接下来就是漫长、不安的等 待。从学校回家后,便与往年一样 上山下田帮助父母干农活,家里很 少谈及成绩分数之事,不过看得出 大家心头都惦记着。那时没有电话 网络之类,同学间也没什么联系, 分数基本得等到报纸上公布以后才 知晓,而且那年好像还是分批先后 公布的。村里其他四位一起参考的伙伴陆续打听到了各自的分数,只 有我的还无从得知,更增添了焦 躁。我

11、清楚地记得那天下午在田里 拔秧,父亲脸色凝重,几次自言自 语,我隐约听到“不会一个都不出 山吧(指考上大学,有出息) ? ”那 一刻我心里很痛、很恐惧,我真的 不敢想象万一落榜将带给父亲怎样 深重的打击。 不过还好,我终于获悉了自己 的分数:524分,没有上第一批录取 线,但进降分录取的浙师大应该没 什么问题。这是一个不好不坏的分 数,我其实并不甘心,也很羞愧, 像我这样从小成绩优异的孩子最终 只落了这么个分数、这么个大学和 专业是要被别人轻视和数落的,也 因为此,我没有按照班主任的要求 回校取成绩单,此后很多年也没踏 进高中母校一步。 父母倒是变得神清气爽、笑逐 颜开,于他们而言,五个子女中

12、 终于培养出了一名正宗大学生, 在村人面前也能抬得起头了。尽 管还得为我的住宿费、被服及书 费等犯愁,八月底,父亲不顾我 的竭力反对在家里置办了一桌丰 盛的酒席,请来了我的村小老师 和两个叔叔,像模像样地庆祝了 一下。一个不好不坏的分数赵雨2003年的夏天热得诡异,才入 六月,太阳肆无忌惮,像个耍泼皮 的孩子。 高三 (2) 班教室里的四个大 吊扇“唰唰”旋转,犹如高悬头顶 的四把达摩克利斯之剑。坐在后排 的我得不到一丝凉风的吹拂,抬头 看着吊扇旋转的弧度,生怕内部哪 个零件突然松掉,砸向正下方认真 做习题的同学。教室里其实没多少 人安于温书,距离高考还有六天, 黑板上用粉笔画的倒数计时表无多

13、 少人关注,老师们也不大管束学 生,木已成舟,能考成怎样,基本 定型,教室成了象征意义上的学习 场所。 我在一张纸上写下一句话,揉 成团,丢给前三排的她, “我们去 报告厅吧,那儿凉快。 ”她摊开 纸,看到这句话,两分钟后,我们 携带几本书,离开教室。穿过热气 烘烘的操场,塑胶跑道灼光闪闪, 沿着甬道走下去,不一会来到报告 厅。此处临河,河面的凉气裹着微 风吹进窗户,学生特别多。座位紧 张,一眼望去,全是黑压压的人, 来晚的只能席地而坐,或卧。有的 男生索性剥了外衣,脱了鞋,大厅 里充斥着一股浓郁的汗臭和脚臭 味。在他们脸上,无一例外透露着大限将至的紧张与惶恐。 就在半个月前,学校发布紧急 通

14、知,今年由于非典在全国范围内 席卷,高考将提前一个月进行。听 到消息,我们先是浑身一颤,在这 冲刺阶段,一个月或许意味着命运 的两极。继而想到担惊受怕的日子 能提前结束,不失为一件快慰人心 的事。从那天起,学习氛围发生了 变化,用功的人更加用功,近乎通 宵达旦,对学习本不感兴趣的人索 性破罐子破摔,就这样吧!她是前 者,我是后者,我奇怪她和我怎能 走到一块。那天下午,眼见报告厅 人满为患,我们于是转至校河边。 棕榈树下,她埋头看书,我吊儿郎 当观看河景。一个念头在我心头浮 现:高考结束后,我们将各奔东 西,面对一份注定没有结果的感 情,我想将其亲手终结。但这话此 时不能说与她听,我希望她能考上

15、重点一本,而我,上不上大学还是 个未知数。那个河边的炎热午后, 她趁看书的间隙,跟我说了几句 话,我只觉脑袋“嗡嗡”发胀,记 不得只言片语。 白天过后,晚自习下,寝室成 了另一个变相的战场,挑灯夜读已 成常态,像我这样的人逆天而行, 玩闹不止。深明大义的室友终于忍 无可忍,质问我到底对不对自己的 前途负责,我洒然一笑,背出一句 徐志摩老师的诗: “你有你的,我 有我的,方向。 ”但在夜深人静, 躺在床上的我,禁不住焦虑来袭, 深知自己的故作豁达,其实是一种 胆怯心虚。 那 天 终 于 来 临 时 (六 天 之 后) ,我执拗地将这份平静一装到 底。一辆大巴开进校园载着我们前 往考场。车上,我和

16、她坐在一起, 她从包里拿出一支钢笔,拿过我的手,在我掌心写下她的名字,然后 在她掌心写下我的名字,两个名字 闪烁在阳光里。 我问这是干什么?她说能带来 好运。我将信将疑。 距离考场几百米的小学作 为临时休息点,此时严正以待,拉 开阵势,每位考生下车第一件事就 是在身穿白褂的医护人员带领下测 量体温。这是那年非典时期的规定 动作,体温过高者将不由分说被隔 离,现场洋溢着刑场般的凝重气 氛,屋外过高的温度一丝一缕渗进 来,口含体温器的我们如遇大刑, 心惊胆战。 所幸没有一个人发生意外,如 期走进考场。 在大考的两天正日子,我坐在 二楼考场倒数第三排座位,带着准 考证依次见到了期盼已久的数学、 语文、英语、文综考卷真面目。印象最深刻的是考数学时,几道大题 目我竟一题都答不上来,后来才知 道,那一届的数学是九十年代以降 最难的。我的答题显得无比漫长, 心想,完了,这次看来是真的完 了,再假装无所谓都骗不了自己。 奇怪的是,这一来,反倒轻松了, 放下笔,托着下巴,看起窗外的风 景:不远处有个公园,孩子们正在 玩跷跷板;不知何处传来工地打桩 机若隐若现的声音,小贩卖西瓜的 吆喝声,

展开阅读全文
相关资源
相关搜索

当前位置:首页 > 行业资料 > 其它行业文档

电脑版 |金锄头文库版权所有
经营许可证:蜀ICP备13022795号 | 川公网安备 51140202000112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