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广进 黔东南独木龙舟田野调查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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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黔东南独木龙舟田野调查报告王广进 1(华 南师 范大学体育科学学院 体育科学学院民族体质与健康研究中心 体育社会科学重点研究基地 广东 广州 510006)近几年,我国体育事业获得了长足发展,体育爱好者增加明显,这不乏北京奥运会成功举办之功。北京奥运会的盛况,不仅让我们联想起 2007 年在广州举行“第八届全国少数民族运动会”的状况。当时,华南师范大学承办了几个项目的比赛,在比赛现场,尽管不收门票,但几乎没有观众,有的仅是教练员和运动员,偶尔有几个学生和教工家属充当观众。其他项目也大抵如此。这和“洛阳纸贵”的北京奥运会门票形成了极大的反差,缘何如此呢?按照现代化的一般逻辑,市场主导下的人群对“

2、异文化”有着极高的好奇心和参与行为,那么,为什么作为“异文化”的全国少数民族运动会悖此论断呢?这种疑惑和不解一直存在于心中,努力用人类学、社会学、市场营销学、消费者行为学等理论对这一现场做一诠释,然,总归是形而上过强,缺乏事实作为支撑。2008 年上半年,贵州民族学院教授杨世如老师到华南师范大学访学,其间,有论及黔东南的独木龙舟十分有特色,且具有很高程度的“原生态” 。这引起了我们的极大兴趣和关注。旋即,胡小明教授和杨世如教授在当年 6 月对黔东南独木龙舟做了粗略地田野调研,结合杨世如教授近 8 年对该地区独木龙舟做的持续调研和参与,认为:黔东南苗族独木龙舟具有独特的比赛器具、组织流程和活动参

3、与形式,且与独木龙舟竞赛的相关习俗几百年来变化不大,通过人类学的方法对它进行调研,能为少数民族体育活动的良性发展提供强有力的论据;也能为“空无一人”的“全运会”赛场提供现实的反例,思考“全运会”日后发展,思考现代体育对传统体育项目的影响;也能从文化行为的角度来深层思考竞赛项目与观众之间的内在联系,印证美国历史学派所言的“国民性对行为影响”的论断。这些正是我们亟需通过人类学的调研想要了解的。同时,基于体育人类学青年学者十分匮乏,即使有对此感兴趣者的一二者,也对人类学究竟该如何进行田野工作十分茫然。针对这种情况,胡先生称之为“半个人类学爱好者” 。为了扭转这种状况,为了体育人类学的长远发展,华南师

4、范大学体育科学学院和胡先生力促对贵州黔东南的调研调查。此次田野工作的目的有二:思考传统体育项目和体育的关系;锻炼年轻体育人类学工作者的技巧,以及激发体育人类学爱好者的兴趣。基于以上,计划在 2009 年农历五月二十三至六月五号对该地区的独木龙舟做体育人类学的田野调查。这一计划得到了华南师范大学体育科学学院、贵州民族学院体育与健康学院、贵州省体育局和贵州凯里地区相关乡镇政府的大力支持和协助。正是有了他们的热忱协助,才使得我们一行在对独木龙舟做田野工作时,跳过了初始的生分、不合作、拘束,能极快地进入到“知心交谈”的境界。对于能有如此结果,离不开相关单位的通力支持,调查组在此表示真挚的谢意!本报告之

5、所以将副标题确定为“文化人类学视野下的自觉民俗竞赛参与与被动体育竞1 王广进(1973-10) ,男,副教授,博士,研究方向:体育人类学与休闲。Email: TEL: 15813312961赛” ,主要是基于以下考虑。一般而言,全国少数民族运动会中的竞赛项目基本上都是源于我国各个少数民族日常生活中的竞赛活动,在没有被作为“全运会”比赛项目之前,这些竞赛项目都是各个少数民族民间自发举行的,参与者众多。而作为体育比赛项目之后,同样活动就变成了被动安排的体育赛事了,参与者和观看着寥寥无几。从自觉的参与性竞赛到被动性的体育比赛所表现出了极大反差,其间所涉及到的因果关系多不胜数,但用文化的相关理论解释

6、这种现象拟或是最有说服力的,而对文化研究颇有厚度的文化人类学就成为了当仁不让的研究支撑。1 黔东南独木龙舟概述黔东南独木龙舟赛仅存在于台江县和施秉县,在两县行政划分分界线清水江两岸有六七十个苗寨共同举行的节日活动。约定平寨为农历五月廿四,塘龙廿五,榕山廿六,施洞廿七,定在上述四个地点集中。施洞地区苗族龙舟节历史悠久,但因为历史记录较少,故很难考证其真正的起源。划龙舟的村寨,一般一寨一只龙舟,两百户以上的多是两只或三只。放龙舟的房子形长廓,称“龙舟棚” 。棚为一排七间八柱式木结构,上有瓦面屋顶。龙船船体一般用杉树。中为主船,苗语称“合迷” ,意为“母船” 。两侧各一小船,苗语称“嘎呆” ,意为“

7、子船” 。每只龙舟上都有一个叫“嘎纽”的人,即鼓主之意,俗称为“鼓头” 。舟上人员计有“鼓头”一人,锣手一人,撑篙一人,理事一人,艄公一人,他门分别站或坐在母船上,每只子船则站十六名挠手。龙舟的仪式与禁忌比较多。由于黔东南独木龙舟具有独特的文化蕴含,业已逐步成为黔东南地区的标志性文化之一,每年也导致了众多学者、摄影师和旅游者进入黔东南地区进行有关考察和游玩。从 2009 年 6 月 12 号到 6 月 23 号,我们在台江县和施秉县度过了难忘了 12 天。在此期间,我们把工作分为三部分:对龙舟的实地测量,共测量了 30 艘龙舟和龙舟棚;对龙舟划手的体质人类学测量,共测量了 60 多个划手;对鼓

8、头、鬼师、寨老、村长、村支书进行深度访谈。基于以上工作,把调研人员分成了两大组,测量组和访谈组。2 关于龙舟的传说:主干下相同中的巨大差异在访谈期间,对清水江苗族独木龙舟节起源绝大部分都认同一个传说。相传很久以前,清水江旁住着老人保公和他的独子九保,一日下河打鱼,一条恶龙,一下子将其子拖进了龙洞里。走访的村民对这一段的描述高度一致,但其后的描述则各有不同,兴许每人都在前人的基础上进行了即兴发挥,代代口耳相传,没有文字的记载,以至于我们听到了五花八门的描述。有说老人立即下水把龙杀死了,有说是等到龙睡熟后潜入洞中将龙杀死;有说是把龙杀死的(说这一点的不知道是如何杀死的,他们的词汇中反复说到“把龙杀

9、死了” ,再无其他描述) ,有说是把龙烧死的(这点居多,但是用何物把龙烧死,描述各不相同) 。反正是龙死了。龙死之后一连九天九夜无太阳,当时,有一个妇女带着孩子摸黑到江边洗衣,孩子将捶衣棒在水面上划来划去嬉戏,嘴里不意中喊道:“咚咚多!咚咚多”谁知他这么一喊,太阳出来了(这一点也是高度一致) 。一说是为了纪念这情况,就模仿捶衣棒的形状进行龙舟比赛;一说是龙托梦给寨民,如要风调雨顺,就要划龙舟。天亮后不久,龙从江面上飘来,有人尝了龙肉,好吃,纷纷来抢。胜秉寨发现得最早,分得龙头;平寨分得龙颈,塘龙寨分得龙身,榕山寨分得龙腰,施洞口的人去得晚了点,只分得龙尾,杨家寨去得最晚,仅仅分了点肠子。因此,

10、现在杨家寨龙舟染成深绿色的(传说龙的肠子呈深绿色) ,称青龙。最初大家商定;按照分龙肉的先后顺序来划。如胜秉分到龙头、排在农历五月初五;平寨分得龙颈,排在五月初六。但此时正值割麦、插秧的农忙季节,为了不误家时,痛痛快快过节,于是各寨又来协商,改在农历五月二十四日到二十七日分期分地举行竞渡。经商议平寨为农历五月廿四,塘龙廿五,榕山廿六,施洞廿七,定在上述四个地点集中。这一规定,相沿成习,直到今日。对于这段传说的讲述,村民都说不清,有的只是偶尔的信息、碎片式的言语,这些是结合其他书籍和资料整理而来的。对神话和传说的研究,列维斯特劳斯所倡导的结构主义人类学颇有成效。列维斯特劳斯深受索绪尔用结构主义语

11、言学影响,认为,研究的重点不是神话与传说的真伪,而是在神话和传说(符号、信码)背后所蕴涵的普遍具有的原始逻辑或“野性思维” (结构) 。这种结构提炼应当是人类学研究的真谛。世界上许多民族节日,来源于古代人类与自然斗争。有的因战胜自然而定为节日;有的因屈服和敬畏自然而定为节日。但总归都离不开一个神话或传说,对独木龙舟的传说也同样如此。其后研究的重点应是:探讨这个传说(符号)和当地社会文化方方面面的关系,提炼村民无意识下所蕴涵的结构。3 走入困境的鼓头推选寻找鼓头,相对来说是比较困难的一件事情。一是因为做过鼓头的人少,二是在鼓头在农忙季节没有时间和我们交流。经过方方面面的努力,访谈了几个寨子的鼓头

12、,其中一个是今年欲做鼓头的岩脚村姜村长。和姜村长见了几次面,其人纳言敦朴,和他在一起经历了龙舟下水的一整夜,言语极少,倒是和到他家帮忙的 10 几个人相谈融洽。虽然他们中的许多人汉话不好,但好在他们其中一个到过广州打工,和他们交谈起来也没什么障碍。从这些村民口中的零言碎语得知:鼓头的推选进入了困境。村民对这种困境的说法有四。一是德高望重、子女众多的老人太少,尤其是有较多女儿的老人太少。因为子女少,就意味着亲朋好友少,亲朋好友少就意味鼓头所收到的牛、马、猪、羊、鹅、鸡、金钱等少,这些东西少就意味着鼓头十分没有面子,没有了面子也就失去了做鼓头的意义。二是村中的年轻劳力太少,好多都出去打工了,没有回

13、来。年轻劳力太少导致龙舟下不了水,因为龙舟一般距在清水河有 50 米左右,高于河岸约 5 米左右,要想把重达约一顿的龙舟抬到河水中,非有几十个青年劳力不可。同时,每个龙舟上有近30 多个个划手,均需年轻体力好的。没有了年轻劳力,即使有符合做鼓头的老人,这个寨子的龙舟也下不了水的。三是寨子中的龙头不热心,或者是没有龙头(有些寨子现在改名为龙舟委员会) 。说到此点时,很多村民敦厚的脸上常常流露出一丝丝的无奈,一种不满却不想抗衡的无奈。随着和他们交流的深入,他们对祖上所传信念“一个寨子不能产生鼓头是没有面子的”却表现出可以理解的释然。毕竟,金钱、物质、好生活也是他们追求的,即使是放弃了固有的文化理念

14、,又有何妨?四是寨子里面有矛盾,从而导致鼓头推选不出。这种情况现对来说比较少见,很多村民口中都言及了有这种可能,但都没有具体的事例来佐证。兴许这是他们看到别的寨子中没有鼓头所产生的习惯性猜测。走入困境中鼓头推选,带来许多问题,最为重要的是下水的龙舟越来越少,越来越不固定,习俗正在脱离它的载体。4 情绪激昂和敦厚淡然的两个鬼师对鬼师(苗语称为:guoxiangxi 固相西)的寻找,颇为顺利。6 月 14 日,中午,我们一行五人在岩脚村妇女主任所经营的家庭旅店吃中餐,无意中得知他的父亲就是鬼师。听到这个消息我们是十分兴奋,但看到一脸坦然不惊的店主人时,也有些索索而然。淡忘下那对异文化急欲一窥而心安

15、的心情,回归到人类学融入而客观的记录心态,约定晚上请她父亲来吃放聊天。一下午都忙于访谈,并又观看了岩脚村龙舟使用的鼓和锣,村民自豪地说这个锣有几百年的历史,是周围各个寨子中最好的两个锣之一。其间又有测量龙舟之事,到晚上 8 点多,我们如期等来了岩脚村的鬼师。鬼师的到来场面也无波澜,平静的饮酒,平静的谈。至于到最后请他演示一下做法事的言辞时,才感到了他完全不同的气质,那是一种压抑下的激昂与回味。到了 6 月 17 日凌晨 4 点多,在岩脚村姜村长又见到了这个鬼师,来做接龙仪式。真实现场的做法,和给我们做的演示完全不一样,那是一个投入和激昂的全新场景。早在之前,鼓头家人一再告诫我不要用闪关灯来干扰

16、鬼师做法事,我牢记于心,努力把自己做一个可以忽略的旁观者。然,一个号称是市宣传部领导介绍过来的业余摄影师完全无视告诫我的忌讳。在做法事期间,他不停地要求鬼师摆出不同的造型,恣意地用闪光灯摆拍下他认可的造型。法事现场有点乱,法事不断地被这个所谓摄影师的打断。鼓头家人和旁观者无人干涉摄影师的行为,鬼师好像事先也得到了关照似的,表现的也比较配合。曾经如此神圣的请龙仪式也变得如此官场,使我和杨世如教授感概万千。早上 7 点半左右,队伍到了龙舟停靠不远处的河畔边,鬼师在队伍后面做仪式,约 2 分钟后结束。此时,有很多摄影爱好者对鬼师进行现场拍摄,阵势有点大。鬼师也有点激昂起来,情绪高涨,十分配合摄影爱好者对他的要求。在做完最后一个仪式杀鸡后,有几个摄影者对鬼师兴趣已失,然鬼师情绪达到最高,口中言词不断,我间歇听到几个汉语:文革、牛鬼蛇神、都拍我。期间所蕴含的意义不言而喻,曾经辉煌在文革期间变得一文不值,然如今又得到了昔日的辉煌。而此时,摄影者好像一下子对这个鬼师失去了兴趣,转而去寻找其他兴趣点了。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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