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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聚焦2011国际通信展”专题责任编辑：吴竹立 2011年第17期91 前言移动互联网时代运营商的转型已成定局，在多种考量与权衡之后，运营商将转型的目标集中在进行“流量经营”和营造“聚合平台”上，而且认为“流量经营”是运营商在移动互联网时代核心竞争力之所在。但是，剖析“流量经营”的内涵，分析移动互联网带来的挑战，运营商的转型目标值得商榷。2 “流量经营”成运营商转型核心竞争力移动互联网的巨大成功为移动网络带来持续高速增长的数据流量，同时也给移动网络带来了海啸般的流量冲击。以美国AT&T为例，过去3年移动数据流量暴增50倍以上，新增流量绝大部分来自iPhone，由于iPhone对数据业务的需求使
2、AT&T不堪重负，网络质量明显下降。另外，据国外WCDMA运营商的统计数据表明，27%的iPhone手机产生70%的数据业务流量这意味着移动网络运营商在提供同样的数据接入能力时，不得不付出【摘 要】文章在阐述和总结运营商以“流量经营”为转型目标的背景、内涵、方式的基础上，分析了“流量经营”面临诸如“唯流量价值论”、“信息爆炸与知识匮乏”、“蜂拥控制与意见领袖”等挑战，提出了移动互联网可持续发展的愿景。【关键词】移动互联网 流量经营 流量内涵 流量层次 可持续发展何廷润 国家无线电频谱管理研究所浅析“流量经营”与 移动互联网的可持续发展收稿日期：2011-08-012011年中国国际信息通信展览
3、会（以下简称“2011国际通信展”）于9月26日至30日在中国国际展览中心举行。作为中国最重要的国际通信展会，今年特别设立了移动互联网、物联网展览专区，予以移动互联网、物联网产业很高的重视与推广力度。显而易见，这是与近年来移动互联网、物联网增长强势密切相关的，也是移动互联网、物联网时代必然的选择，而2011年移动互联网、物联网无疑是业界最为关注的焦点。3/LTE网络技术的稳步发展，促使上网网速不断提升；智能终端的日益成熟，促使业务登载更为便捷。3、智能终端两者合力，犹如强力引擎，将助推移动互联网驶入“快车道”，引发3时代和未来更为丰富多彩的移动互联网业务应用，并为物联网提供有效的承载平台。而物
4、联网技术与市场培育的不断成熟，促使物联网应用在经济生活各领域得以更深入的拓展，将为人们带去全新的生活体验。同时，随着移动互联网、物联网的不断发展，也将为软硬件生产商、系统集成商、3应用提供商、云计算平台商等带来巨大商机。移动通信作为业界知名媒体，特于2011年17期推出“聚焦2011国际通信展专题”，主要针对两大主题：“3、智能终端助推移动互联网驶入快车道”以及“物联网带来全新生活体验”，为各方提供一个专业的研讨平台。专题将从满足移动互联网、物联网市场需求角度出发，重点针对3/LTE、智能终端、移动互联网、物联网的技术、产品、业务、应用及解决方案等，邀请相关从业人员予以解读探讨。编者按责任编辑
5、：吴竹立 102011年第17期“聚焦2011国际通信展”专题更多的网络资源，即使这种资源消耗并不产生成比例的收益。我国虽然处于移动互联网发展的初期，但移动数据业务的发展状况也反映了相同的趋势，例如中国移动2009年数据流量同比增长了211%，其中不少省公司在2010年上半年数据流量增长了300%或400%，最高的省增长达600%。这些数据表明，移动宽带数据浪潮已经势不可挡。另外，据易观国际发布的研究数据显示，2010年上半年我国移动互联网用户数达2.14亿，到年底用户数将达3亿。又据原Google全球副总裁兼中国区总裁李开复预测，中国移动互联网用户数将在未来3到5年内增长至8亿人。以上数据显
6、示，未来我国的移动互联网用户数将呈现强劲的增长趋势，移动网络同样将遭受数据流量海啸般的冲击。但是，面对高速增长的数据流量，运营商不断加大网络、频谱、管理等资源投入后却得不到与之相匹配的收入作为回报。比如iPhone应用给AT&T网络带来了占比高达40%的无线数据流量，而这些流量对AT&T的收益却并不明显。在国内高流量低收入的现象也屡见不鲜，据腾讯公司的数据显示，运营商40%左右的数据量来自于QQ业务一家，而运营商用20MHz容量仅能得到5元人民币的收入。以中国移动为例，流量费收入占非话收入的份额虽然从2006年的3%上升到2010年的20%，但飞信、无线音乐、12580、手机报、手机游戏等重点
7、规模性数据类业务累计占非话收入的比例仅为5.3%，占整体收入的比例不足2%，其流量收入之低可见一斑。在这种情况下，“流量经营”对运营商转型后的收入拓展已成关键之举。所以，近期各运营商高层纷纷表态，中国移动董事长王建宙重申数据业务流量精细化管理的重要性，并明确“要努力把数据流量收入作为新的增长点”，“流量将会是运营商未来的主要业务”。 中国电信总经理王晓初早在2010年下半年就曾表示：“在做好做精网络基础设施的同时，聚焦移动互联网流量经营。”由此可见，科学地管理并经营好移动互联网数据流量，也已成为运营商共同关注的转型重点。3 “流量经营”的内涵与模式流量经营是以智能管道和聚合平台为基础，以扩大流
8、量规模、提升流量层次、丰富流量内涵为经营方向，是以释放流量价值为目的的一系列理念、策略和行动的集合。流量经营通常可以分为四个层次：第一层可实现对丰富应用的优先级设置；第二层能够对不同的通信服务进行优先级设置；第三层对不同的服务种类进行区分；第四层可以通过网络优化，实现对接入质量的优先级设置。所以流量经营可理解为一种分级定价机制，有助于提高运营商的管道收入。就提升流量价值而言，一是丰富流量内涵，二是提升流量层次。丰富流量内涵包括流量的智能化内涵和个性化内涵，智能化内涵的提升是加强对管道流量的深度解析，解析其中蕴含的消费者需求信息；个性化内涵的提升主要是要求运营商重视所有具有“用户生产、用户传播、
9、用户消费”的内容，不论图片、音频、视频或文字等形式的业务，尤其是基于个人信息终端内容创造能力的上述业务。提升流量层次是提升流量与用户的关系层次，将更接近用户的、深度嵌入用户消费流程的、蕴含更丰富用户信息的流量作为经营的重点，使运营商由信息的传输者升级为信息的运营者，直接参与满足用户信息需求的业务运营。正如中国移动董事长王建宙的观点，流量不仅是运营商未来的主要业务，更能够挽救不断下滑的ARPU值。但令运营商担忧的是网络管道中充斥着低价值的数据流量。据测算，在全球范围内，以上网卡为代表的宽带流量的营收价值很低，但其在整个网络流量中的比例将从2008年的60%，增加到2013年的83.5%。从阿尔卡
10、特朗讯的内部研究发现，大部分的移动宽带网络资源被极少数百分比的用户所占用，10%的用户消耗了80%的网络流量，体现出极大的不对称性。而且发现长期的“资源吞噬用户”会持续地使用网络，前一天数据消耗排名前5%的用户仍将在第二天高峰时期消耗30%到35%数据流量，显然这些用户在忙时将侵害其它用户的使用体验。要解决这一问题，必须把正常用户和资源吞噬用户区分开来。因此，中国移动内部主流声音认为，智能管道是对各种流量产生的效益进行分析，对于高效益流量进行QoS保障，对低效益流量仅保证接通。由上可见，“让流量可控”并非“流量经营”的最终目的，“让可控的流量带来最大的收入”才是“流量责任编辑：吴竹立 1120
11、11年第17期“聚焦2011国际通信展”专题经营”的价值所在。由此，运营商需要制定灵活的定价模式和资费方式，最大化每兆字节产生的营收，同时要不断地降低每兆字节的生产成本。为了提高用户的ARPU值，让高端用户有更好的体验，在无线资源受限的情况下，为高收入的业务（如流媒体）提供更高的带宽，对低收入业务（如BT业务）进行带宽控制。 4 移动互联网实现可持续发展任重道远运营商以“流量经营”为核心的移动互联网转型理念和目标，虽然在现阶段有其合理与现实的基础，但纵观互联网发展历程，展望移动互联网前景，分析已经显露或将要显露的负面影响，将对以“流量经营”为核心的转型目标提出历史的拷问。首先，“流量经营”以提
12、升网络流量收入为第一目标，亦即哪种流量承载的业务能贡献最大的ARPU值，其就成为运营商“流量经营”中提供充足资源保障和服务质量保证的“金牌业务”；反之，哪怕是关系社会民生、社会稳定、社会道德的业务或用户，也要被排斥在网络及资源保障之外。流量唯收入价值论是企业唯利润论在移动互联网时代的翻版。其次，移动互联网克服了传统通信技术的时间和空间障碍，为人们进一步打开了获取信息与知识的大门，加快了信息传播的速度，但是也带来了问题和“副作用”。其一，“信息爆炸”现象更为严重。信息爆炸是指人们对当代社会大量出现并加速增长的各种信息现象的描述。移动互联网上真正有价值的信息被大量无用信息所淹没，求知的人不得不耗费
13、大量的时间和精力来对待信息洪水，从而造成信息的极大浪费。比如，全球第二大应用商店GetJar发布的研究报告显示，手机应用的下载量将从2009年的略高于7亿次上升至2012年的近500亿次，移动应用很明显将超过传统的桌面互联网业务，而在这些繁多信息的下载和传播中获取有用信息会变得十分困难。有分析说，目前收集不少信息所花费的成本已超过了信息本身的价值。其二，与移动互联网进一步引发信息爆炸而共生的是知识匮乏现象。因为信息爆炸并不意味着知识爆炸。在移动互联网时代，汹涌而来的信息会使人无所适从，大量无关的冗余信息严重干扰了受众对相关有用信息的准确分辨和正确选择，使人们难以迅速而准确地获取自己最需要的信息
14、与知识。因此，移动互联网的发展如果处理不当，可能会出现一个“信息虽发达，知识却贫乏”的时代，给人类社会带来负面效应和潜在危机。应该看到，“流量经营”不能医治和控制移动互联网环境下“信息爆炸”与“知识匮乏”的弊端，是其面临的严峻挑战之一。再次，移动互联网放大了互联网传播“蜂拥控制”和“意见领袖”关键点的作用。在网络的世界里，经常出现对某一热点事件的“蜂拥”现象，其指只需要通过群体中很少一部分自主体具有引导的信息，使群体中的绝大多数自主体达到期望的群体行为。网络上蜂拥行为具有适应性、稳健性、分散性和自组织性，其核心特征表现为一个由大量自组织网友个体组成的信息传播系统，通常在无集中控制的情况下，通过
15、网友之间的局部感知作用和相应的反应行为，使蜂拥整体呈现一定的网络宏观传播行为，而其中的意见领袖往往对于网络舆论的引导有指向作用。对于运营商而言，如何把握移动互联网中的蜂拥控制、合理引导意见领袖，掌握移动互联传播的关键节点就显得异常重要。而目前运营商“流量经营”中的控制主要是流量收益的指标，对“蜂拥控制”和“意见领袖”关键点既缺乏识别能力，也没有控制能力。分析移动互联网可能引发的对社会与经济发展的负面影响，究其产生的原因，可以归纳为移动互联网发展模式尚处于初级阶段，缺乏对移动互联网真正良性融入社会的可持续发展的认识。移动互联网发展的初级阶段表现为：一是发展目标是初级的，只想尽快将业务重点从话音业
16、务转移到数据业务上，尽量争取用户量和业务量；二是用于发展的资源和手段是初级的，发展的资源以网络和终端升级为主，这些都是发展的初级资源，发展手段也是初级的，无非是宽带网络建设和资费刺激；三是发展的结果也是初级的，虽然数据业务及收入得以快速增长，但也形成了诸如有害信息泛滥、网络及信息安全漏洞频出、收入为先可能造成网络中有用信息匮乏等现象。应该认识到当前移动互联网模式并非可持续发展责任编辑：吴竹立 122011年第17期“聚焦2011国际通信展”专题的模式，因为巨量的无用和不良信息极大地增加了社会成本；网络、信息以及终端面临的严峻安全威胁，破坏了社会良性发展的基础结构；以流量收入为先的网络资源配置可能形成信息社会新的不公平现象。因此，移动互联网的成长要寻求一条可持续发展路线，亦即移动互联网的目标与社会、经济、人民生活的发展目标和谐一致，不能仅为追求产业或企业的利益而造成社会成本的增加。比如，不能只追求业务流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