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生命本原到精神本原——基于成吉思汗哈日·苏鲁锭威猛大祭之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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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从生命本原到精神本原基于成吉思汗“哈日苏鲁锭”威猛大祭之思考 叶高娃 内蒙古财经大学 摘 要: 历史记忆, 总是以仪式展演的方式传承和发展, 而集体记忆通过一种选择、发明、再造、结构性失忆的方式强化所要表述的历史文化记忆。成吉思汗哈日苏鲁锭威猛大祭是一个神奇而古老的仪式, 其背后隐藏着一种深层的结构或隐喻, 它完美地诠释了蒙古民族文化传承的独特方式。本文立足于蒙古民族12 年一遇的龙年威猛大祭的田野调查资料, 为全面了解哈日苏鲁锭威猛大祭的仪式展演与仪式叙事目的“威猛”之间的关系, 对蒙古萨满教从生命本原到精神本原的仪式转换过程进行分析, 试图找出哈日苏鲁锭威猛祭祀仪式的原型结构及传承之文化逻

2、辑。关键词: 哈日苏鲁锭; 生命本原; 精神本原; 威猛; 作者简介:叶高娃 (1980-) , 女 (蒙古族) , 内蒙古科尔沁左翼中旗人, 内蒙古财经大学讲师, 博士, 主要从事文化人类学研究。收稿日期:2017-01-09Received: 2017-01-09蒙古历史文化中, 有黑、白、花三种颜色的苏鲁锭, 蒙古语中相应地将其称之为哈日苏鲁锭、查干苏鲁锭和阿拉格苏鲁锭。其中, 哈日苏鲁锭在历史上的出现以及它的文化意义都与成吉思汗密切相连, 因此也称为“成吉思汗的哈日苏鲁锭”。它是成吉思汗所向披靡的战神。它象征着威猛, 有着一往无前的灵力。另一方面, 威猛的哈日苏鲁锭, 随着时间的流逝,

3、 其“灵力”会慢慢地削弱。哈日苏鲁锭威猛大祭, 是一个蕴含着重要历史文化意义的仪式载体, 仪式目的就在于补充或增加哈日苏鲁锭所消逝的“灵力”。单凭仪式名称, 仪式活动的本真和仪式原动力便显而易见。本文通过展现哈日苏鲁锭威猛大祭的仪式过程, 从更深层次上探讨实现仪式目的的内在根源和文化传承的内在逻辑。以上讨论基于对如下两种情况的理解。一、仪式中具有传染性的宗教力关于哈日苏鲁锭祭祀最早见于蒙古秘史。哈日苏鲁锭威猛大祭传承至今, 其仪式过程呈现特有的原型结构及文化逻辑。而要了解这一点, 首先应该回归至原生文化之萨满教 (孛教) 文化中探讨。萨满教认为, 世间万物皆有灵魂、灵魂不灭。通常情况下, 灵魂

4、是附着于某一个人或物体上, 而它又可以暂时性地脱离人或物体。萨满 (蒙古语称之为“孛”) 可技术性地使自己的灵魂出窍, 与支持他 (她) 的神灵对话与交流。即便普通人也会遇到类似状况。有时候, 由于某种严重打击或者惊吓造成灵魂脱离身体之外而“不省人事”, 这时就常常需要萨满巫师或者擅长“巫术”的长辈为其举行“招魂”仪式。因此可以说, 人的灵魂有可能游离于物体与精神世界两者之间。然而, “只有在人死了以后, 它才可以彻底逃脱出来, 而且我们已经看到要完成这种分离有多么困难”1。在人类的宗教体验中, 不仅人, 其他动物也经历这样的过程。进一步可以认为, 人或动物的“灵魂”是作为精神本原的存在。按照

5、萨满教仪轨, 灵魂有善也有恶。但一般意义上, 灵魂是善意的。譬如, 祖先的灵魂会帮助保佑自己的子孙后代。蒙古萨满教当中的孛 (即:萨满) 所信仰和供养的翁衮就是这一些善意灵魂的物化形象。根据“道尔吉班扎罗夫的研究, 蒙古人把死者也算作一个新的神, 叫翁衮能够决定什么人的灵魂才能当翁衮的只有萨满”2。事实上, “翁衮即祖先的灵魂。孛们总是从翁衮那里寻求支持和救援”3。尤其是成吉思汗的灵魂是伴随蒙古民族历史的祖先神灵。据说, 在所有萨满翁衮当中, 属成吉思汗的灵魂 (精灵) 最为威猛 (有力量) 。说起宗教当中“宗教力”, 不得不提涂尔干 (Emile Durkheim) 所倡导的“神圣/世俗”二

6、元结构。与此形成对比的是, 利奇 (Edmund Leach) 不太赞同涂尔干的观点, 他说:“在我看来, 涂尔干对圣俗的绝对二分是站不住脚的。更准确而言, 行为是在一个连续的尺度上依序排列。在一个端点有着绝对世俗的、全然功能的和纯粹技术性的行为;而在另一个端点则有着绝对神圣的、全然美学的和技术上非功能的行为。在这两个端点之间是绝大多数社会行为, 它们同时带有神圣和世俗两种特点。”4笔者认为, 利奇与涂尔干的观点不相矛盾, 反而是对涂尔干的一种有力补充。原则上, 至少神圣与世俗是存在的, 而神圣与世俗的“点”在一条线上展开, 此消彼长。当然, 时间是一个解释纬度。时间, 可强化和提高事物的神圣

7、性, 同样也可逐渐消耗其“神圣性”。解决这一问题, 对神灵的供养亦或祭献成为可能。“献祭确保的是灵魂的非死 (amritam) 。它保证的是彼生和此生的不被毁灭。”5在宗教的演化过程中, 祭献的观念与灵魂不朽的观念已经联系在一起。正所谓“牺牲死去, 精灵出窍”, 通过广义上的祭献, 可将此物的生命本原转化为精神本原。在供养的宗教仪式中, 无论是祭司、助祭人, 还是被膜拜的神灵或偶像, 毋庸置疑, 他们之间是一种“力”的传递, 借此获得神圣性。而这一神圣性的传递, 首先建立在神圣性的“传染性”上。“传染并不是事物获得神圣性以后再借以传播这种性质的次级过程, 传染恰恰是事物获得神圣性的过程。”1传

8、染性的成立也基于“牺牲的身体里面有一种精灵要被释放。”5换言之, 此物的生命本原转化为他物的精神本原, 增强他物的精神内涵并从而使他物的神圣状态得到强化。二、仪式中具有转换功能的介质哈日苏鲁锭威猛大祭为我们呈现这样一个事实:即, 血是该仪式中重要的介质, 具有转换功能。蒙古传统文化中的“萨满”, 能够对某一超自然存在给予转换力量, 而这种转换是相互的。在转换过程中, 牺牲便是建立沟通的媒介。通常, “祭献最初是由原始人献给他必须讨好的超自然存在的礼物。由此, 当神明变得越来越伟大, 并越来越远离人类时, 继续将这种礼物传递给他们的必要性就导致产生了献祭仪式, 目的在于确保这样精圣化的物品能够到

9、达这些精神存在的手中”5。当然, 这种结果导致双向度传递宗教力量:即, 一个是积累到祭物身上, 另一个则传递到世俗领域。但是, 不是任何一个“物”都可以成为传递这一宗教力量的介质。在这一点上, 每个民族都有不同的表述范式。诸多民族志资料证明, “血”在仪式过程中具有超常积极的宗教力量。例如, 在涂尔干笔下的鸸鹋族中存在这种情况:阿拉通雅和他的几个助手把自己的血淋在地上, 地面浸透鲜血以后, 他们就在上面画出不同颜色的线, 代表鸸鹋的不同身体部位。他们围着这个图形跪下, 唱着单调的圣歌。他们在歌唱声中所假想的鸸鹋, 以及他们用来绘制鸸鹋的血, 都会使鲜活的生命本原扩散开来, 使新一代的鸸鹋胚胎得

10、到发育, 防止这个物种灭绝1。血, 代表着生命的本原, 保持了血的存在, 意味着保证了物种的延续。在蒙古文化历史中, 也有类似以血作牺牲的祭祀现象。有一种说法认为, 成吉思汗的苏鲁锭, 最初是以俺巴孩合汗之血 (使) 其威猛。因此, 苏鲁锭带着血仇和战争意义而建立起来, 便成为寓意战胜敌人的战旗。据说, 俺巴孩合汗之后, 以敌人的血作为牺牲将苏鲁锭威猛。现在则以动物 (绵羊) 之血取而代之。除了“血”, 似乎每个民族有自己预想达到的目的而选择适合本民族文化传统的物体作为牺牲。例如, 哈日苏鲁锭威猛祭祀则用“主勒都”。关于“主勒都”, 虽然说法稍微有些不同, 但大体指“祭祀供奉的家畜或野兽的头和

11、食道与心肺相连的部分”6。主勒都, 是狩猎文化的遗存。蒙古秘史第12、13 节中记载, “朵奔篾儿干, 往脱豁察温都儿名字的山上捕兽去。于树林内遇着兀良哈部落的人在那里, 将杀了一个三岁鹿的肋扇肚脏烧着。朵奔篾儿干, 问他索肉。兀良哈的人, 将这鹿取下头, 皮带肺子自要了, 其余的肉都与了朵奔篾儿干。”7这里, 主人自己留下的“可食性”不强的部分 (主勒都) 预示着未来也同样获得狩猎的丰收。一言以蔽之, 他所掌握的是动物的生命本原, 自然也不会为将来打不到猎物而烦恼。主勒都祭祀, 自古有之。就如曾到蒙古地区传教的使节约翰柏朗嘉宾 (Jean de Carpin) 所描述的那样:“当他们屠宰一条

12、牲畜时, 便用碟子盛放宰祭动物之心脏供奉于车上的偶像前, 一直在那里放置到清晨, 然后再从偶像前撤下来, 烹而食之。”8也就是, 在蒙古汗国时期就已经存在这种祭祀现象, 即用主勒都祭祀祖先之后参加仪式的成员“共餐”以达到神圣化过程。哈日苏鲁锭威猛仪式用绵羊的主勒都来祭祀。蒙古人相信, 主勒都是动物的灵魂所栖息的居所。它与血一样, 是生命本原, 也是仪式中可以转换成精神本原的特质。三、威猛:生命本原到精神本原著名蒙古学者符拉基米尔佐夫曾经说:“全体黄金家族的成员即成吉思系的台吉和诸王, 不论其相互关系如何, 他们总是父系的宗法氏族, 这个氏族不只是由亲族关系的意识和各种传统结合起来, 而且也是由

13、只有他们参加的特殊的祭祀仪式结合起来的。祭祀的对象是成吉思汗及其遗物, 即他的帐殿和他的纛。”9这里的“纛”, 指的就是哈日苏鲁锭。哈日苏鲁锭威猛祭祀是以萨满信仰为依据, 以巩固蒙古黄金家族的凝聚力、增加神圣力为核心价值的一个古老仪式。那么, 何以使其强化?仪式的本质在于将“生命本原”转化为“精神本原”。可从整个仪式过程中窥探其象征和寓意。2012 年是壬辰年, 笔者有幸参加哈日苏鲁锭龙年威猛仪式。笔者在参与观察的基础上, 结合文献文本记载, 解释威猛大祭如何得以达到真正的“威猛”。首先, 有必要介绍哈日苏鲁锭威猛仪式的场所、祭司、时间、牺牲等不可或缺的重要信息。时间:龙年, 农历十月初五,

14、辰时。北京时间 2012 年 11 月 18 日。场所:成吉思汗陵有专门供奉苏鲁锭的祭坛。这里, 平时安放并供奉哈日苏鲁锭。哈日苏鲁锭威猛大祭是在叫作“明安木都”的地方举行。明安木都, 位于伊金霍洛旗乌兰木伦镇境内。据说, 成吉思汗曾经用 1000 匹乌拉 (驿马) 护送哈日苏鲁锭到这一枝繁叶茂的大榆树下举行威猛大祭的。达尔扈特人中还流传着一则传说:成吉思汗西征, 经过鄂尔多斯地区时曾在这大榆树下祭祀了苏鲁锭, 结果真的打了胜仗凯旋而归。而这一年正好是龙年, 于是便形成了龙年在此祭祀哈日苏鲁锭的习俗。“明安木都”威猛大祭, 可追溯到清代。当时, 每到龙年十月初五, 达尔扈特人提前两三个月开始便

15、护送哈日苏鲁锭到鄂尔多斯境内的六旗进行巡游祭祀, 接受各地牧民的膜拜。按照传统, 农历十月初三苏鲁锭必须到达苏鲁锭霍洛 (安放苏鲁锭的院落) 。在苏鲁锭霍洛专门举行启程仪式之后再前往“明安木都”举行威猛大祭。祭司:圣主达尔扈特和苏鲁锭达尔扈特。其中担任重要角色的人有, 宰相、洪晋、芒乃、图克庆、昭图、彻尔彼、浩舒其巴秃尔、图利、布日耶庆。牺牲与祭器:离明安木都遗址不远的地方, 有一座约半米高的祭台。祭台上左、右、后三边是由铁栅栏围起来的, 铁栅栏外面则用黄色绸缎围起来, 形成一个半封闭性的空间。这一区域内只限祭司人员自由进出, 其他人不得随意进入, 特别是女性。祭台中央有一个用水泥砌成的圆形双

16、层祭坛, 其上安放哈日苏鲁锭。祭台上除了这个圆形祭坛外, 还有一个用水泥砌成的长方形的、形制类似神案的水泥台子, 用于放置威猛大祭所需之 81 只绵羊牺牲 (蒙古语称之为“斡特格”) 。在这 81 只牺牲中的 78 只摆放在长方形台子上, 其余 3 只则装在大木盘中。台子旁边则是放置神灯、圣酒、哈达、黄油、香炉。需要特殊交代的是, “举行祭祀前, 用于威猛祭的 81 只牲羊的每个头上, 都要连上三块颈椎骨, 去掉每一根前肢所连的短肋骨, 留下胸骨。肾与肝要被切成小块, 再用奶油炒熟, 装入木桶”10。这一特殊物品称之为“扎萨布日”, 实质上就是上文所提到的蕴藏动物生命本质的“主勒都”。紧挨着祭台南边是与祭台宽度等同的小广场。祭台下方按顺序排列着“五雄” (象征着力量) 。所谓“五雄”包括绵羊、山羊、骆驼、马和牛等游牧文化不可或缺的“草原五畜”。当然, 每只都由一名达尔扈特人牵着。“五雄”旁边有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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