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在心灵纯净的人那里找到了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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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诗歌在心灵纯净的人那里找到了故乡一个虔诚于内心宗教的诗人,他的思想体系,绝然离不开三个基本要素:知者。行者。言者。这三个基本要素,对其创作至为重要。如此,在诗歌写作中,要想成为自己心灵的帝王,就须对一切存在着的自然与生命本体,进行独立思考、剖析,立言,立德。但是,何谓独立思想?陈寅恪先生说的最好:“不采苹花即自由” 。多年来,这句话让我时时扪心自问,更让我省检自身的写作态度,自己为着什么而写作?到底是不是为着心灵而写?到底有没有功利的驱动?人生俗世,身上不免要蒙垢积污。但作为诗人,也是芸芸众生中的一个,如若不能化育别人,起码也应以诗句洗涤自己的内心,总是可以的吧?更何况在当下,诗人无法与圣者类

2、比。但是,现实在向诗人提出更苛刻要求的同时,也对诗人提出了诸多问题的挑战:诗人是否明晰“在寺之言” 这个最基本的道理?是否知道自己作为灵魂的代言者所起的作用?否则是否配写诗?这确实是一个问题。我想,诗人必须如圣者那样,为卑微的生灵代言,为弱小的魂魄祈祷,为多难的大地立碑洗礼。它是诗性的,也是神性的。黄曙辉是一个勤奋耕耘的诗人。他几乎天天都在写作。他曾对我说,他每天早上五点钟就起来了。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写作。在我看来,他每天早起,是在“以诗洗心” 。早上的空气是清新、纯净的。这也说明他的内心纯净,笃于思索。那由思索得来的灵性文字,如同早上树叶上的露光,鲜润、生趣盎然。心灵纯净的人,才有更多的诗

3、情。那是一种思想自由、勃发生命的能量和劲力。这股子能量和劲力,让他时时刻刻不忘锻铸、修炼自身,让某种“纯净的诗性”回归到诗的本体之中。因此,在黄曙辉先生的诸多诗歌文本里,我读到了诗性与神性合而为一的所在。翻阅大量的灵心峻发之作,不由慨叹:曙辉乃真诗人也!有时候我常想:在这个时代,我们的诗歌到底能起到何种功能?我们的诗歌之劝诫和感化的力量何在?一些平常的事物能不能好好思考一下,让其入诗?对于诗人来讲,每人的文化积淀不同,思考的向度亦不同。 “那时 我从秋天的斜坡上走过/远处的稻谷金黄 丰收在望/遍地英雄下夕烟 熟悉的场景 /仿佛一张约略有些褪色的相片”这种纯净于梦境般的回顾,确乎有些忧伤了。然而

4、,站在历史与现实的夹缝间,诗人该如何看待这块峥嵘的大地?没有精神的躯体是不存在的,而所有的精神形态,又都是一个人的外在体现。我想到“历史感 ”这一个问题。何谓历史感?我曾在诗创作不应忽视历史感中这样写道:“历史感使一个作家或诗人意识到自己与此时代与彼时代的关联意义。所谓的历史感,它不是陈旧的与崭新的,也不是传统的与现代的,它其实就是我们自己。我们所面临的,即是祖先所曾经面临的;我们应该从风尘里的自己,看见祖先的浴满沧桑的身影。历史感绝非凌虚之物,它是人类集体的记忆、时代大文化的把握与考量。 ”对应着诗人内心所想。此大地与彼大地,多少灵魂被殒逝、破败的肉体而带走,多少灵魂又因肉体的殒逝、破败而存

5、活?那些睿智的言说,似乎要比一些表象肤浅的夸耀深刻得多。 “我的江山辽阔/每一个汉字就是一座城池/每一个句子就是一座长城/我用它们 圈地 屯兵 开垦/ 纵然耗尽我一生的光阴/ 也无法将我的江山走遍”在现世社会,当庸俗变成了规则,当规则可以随意按主观意志改变时,我们还能有怎样的思考令一个个昏然的行为豁然醒觉?我们在写一个民族集体的精神状态时,是否忽略了我们自身心灵对于历史的涤荡作用?墨西哥作家塞尔西奥皮托尔在逃亡的艺术中说“ 一无所有或者所有甚少的地方,臣服是不可避免的,惟一造出来的,是庸俗的荒漠。那些从来不掩饰对一种鲜活文化所包含的风险的轻视态度、不掩饰自己对想象力和游戏不信任的人们,可以感到

6、心满意足了我相信:即使没有读者,诗歌也不会被发配他乡。如果没有这样的信念,活下去是无法忍受的。 ”这当然是对于我们诗人寄予的最本质的愿望,他能在静夜,在自然的怀抱里悲天悯人,足见其诗情所向了。而纯净的“唯美回归” ,该是向着古典的浪漫主义方向开掘,使文本更为透彻、朗碧,彰显出玲珑立体的景象。于是,那些美好的描述,多是我们很久失去的向往所在“ 月光浸泡着一地的落叶 /在林子里/我不敢移动脚步/我的每一次轻微的移动/ 都会有安静的落叶在脚下呻吟/ 并且 将会有月光/水一样湿透 /我的每根神经”月光之虚,冲撞着一地落叶之实。确乎也是一种力量,把这一地落叶泡得“水一样湿透” ,而我的移动,为何能让那些

7、卑微的落叶呻吟不已?痛物,也是痛己,更是痛心。因了我之移动,落叶才发出呻吟。这种对于内心的审视,是一般的诗人少有的悲悯。是的,这是诗人最最敏感的地方,被他于沉静宁谧的夜晚,以月之魂的触碰,而变得痛疼、凄美和绝望,也变得伤痕累累了。我在想,诗人们,谁这样的痛悲过那些微不足道的、无生命的落叶,恐怕谁也不会这样的发现过、感叹过、忧伤过。但,曙辉,确实与这一地落叶一样,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我曾经也是这树林中的一株/一场雷雨在夜晚改变我的命运/如今我只剩下无枝无叶的几根傲骨/在月下 落叶的沉默就是我的沉默/它们的伤痛就是我的伤痛/今夜我站在林子里悼念/ 如水的月光 将我变成/ 海湾里漂浮的一片小小的落叶

8、”,最后的一句很奇谲“ 海湾里”,为什么?从文本的内在精神向度上,可以判断他是在以一种大来衬托着一种小;以一种广缈来衬托着一种逼仄;以一种大的生命律动来衬托一种小的生命开示。这不能不说给人带来了更大的生命触痛、更多的向善劝诫。 “一片小小的落叶” ,是我,亦是你、是他。命运如此转萍飘蓬,不堪一击,就连月光,也都这般的轻灵虚幻,都能将之击伤,还有什么不能够让命运改变的呢?读这样的诗,我的内心深处有种什么东西被深深蛰痛着。诗,成为一种洗涤灵魂的水流,于你于我来说,也许正可慰藉失落的精神天地。苦与乐,是诗人必然品咂的两种人生况味。如果没有这两种生命体验,那么他的人生没有挫折的“疼痛感 ”,其诗也索然

9、无味。而在苦痛与欢乐过去之后,对人生一种淡然的力量,就会升腾在侧。那么写作也会表现淡然、平静。于无声处静等惊雷勃发。那积酿许久了的雨意,自会婆娑在天上。这种平静中蓄积的苍天伟力,也许更会撼人心魂。如同尼采所阐示的苦与乐,一定是有着“必然有的要素 ”。然而,尼采又能把这种必有的要素,添加了一个重要的解释,就是:不经历十分愁苦,是达不到这些要素的。且这种愁苦,是整个民族或人类的愁苦,是集体记忆,而非个体记忆“试看那些最优秀、最完善的个人和民族的历史,请问有哪一棵大树长到这样骄人的高度没有经过风霜雨雪?请问,厄运和外界的阻力,某种仇恨、妒忌、怀疑、顽强抵制、强硬反对、吝啬、暴力,难道不都是有利的条件,无此则任何伟大,即使是美德,也难以成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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