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艳秦声》与“易性文学”—兼辨《琴瑟乐》非蒲松龄所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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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闺艳秦声与“易性文学”兼辨琴瑟乐非蒲松龄所作作者 黄霖内容提要时下流传的所谓蒲松龄的琴瑟乐 ,实从闺艳秦声改头换面而来。 闺艳秦声最初发表于 1923 年的大公报 ,其完本见于 1936 年排印的未刻珍本丛传 。原作者姓单名阿蒙,文当成于乾隆后期或嘉庆年间。它是一篇由男性作者拟女性口气来描写女性情思的作品。本文将这种创作主体与文本中第一人称主角的性别易位的作品称之为“易性文学” 。我国古代创作这类“易性文学”的传统源远流长。 闺艳秦声则是古代“易性文学”中一篇饶有情趣的佳作。若打开 Google 网,搜索“闺艳秦声”的话,许多网站都将此书列为古代“香艳”作品中的“上中”品,亦即九品中的第二等,

2、而金瓶梅被列为“上下”品, 西厢记 、 红楼梦则被列为“中上”品。此说实出于姚灵犀思无邪小记所引的香艳摭谈 。这种品评是否合理,这里姑且不论,但至少它提示我们:对闺艳秦声这部作品不可等闲视之。事实上,它是一部文学性很强的俗曲;其评点,也十分精彩。可惜的是,从上世纪 30、40 年代传开以来,被好事之徒篡改其名为琴瑟乐及闺艳琴声 ,并将它归之于蒲松龄的名下,转相售抄,蒙蔽了几乎所有的蒲松龄研究者。1967 年,日本藤田 贤作聊斋俗曲考一文,曾正式将琴瑟乐作为蒲松龄的作品加以论述。之后,特别是在 80 年代以来的中国大陆,出了不少的有关琴瑟乐的论文及校本,实为蒲松龄研究中一个不大不小的热点,但可惜

3、的是,似乎没有一个完全搞清楚了所谓琴瑟乐的真实面貌及来龙去脉,故笔者不揣愚鲁,想就闺艳秦声的一些基本问题谈一些看法。 一 闺艳秦声与琴瑟乐的真假问题1994 年,吉林文史出版社正式出版的中国艳歌大观 ,曾从 483 页至 496 页全文登载过闺艳琴声 ,在此曲前有编者按语云:“清代初期,坊间还流传着另外一种刻本,名闺艳秦声 ,署名古高阳西山樵子谱,齐长城外饼伧氏批 。 ”但同一按语又说:“蒲松龄所撰闺艳秦声向无刊本。”编校者郭长海先生在 2001 年 3 月发表的琴瑟乐作者与源流考证一文中谈到他当时整理闺艳琴声时,也没有提到清初的坊刻本,而只说用的是大公报本。于是我不胜疑惑:究竟有没有闺艳秦声

4、的清初刻本?带着这个问题,我用电话请教了郭先生。郭先生回答是:他也没有见过清刊的闺艳秦声;他说的清初流传的刻本,实指与闺艳秦声有关的时尚南北雅调万花小曲之类。这样,问题清楚了:目前所知闺艳秦声最初的印本乃见诸 1923 年的天津大公报。但是,天津大公报的闺艳秦声并非是完整的本子。它的最大缺失是刊落了大量的批语。署名处明写着“齐长城外饼伧氏批” ,可是大公报本只用括号在 5 处遗下了批语之外,其余都付阙如。据我所知, 闺艳秦声最完整的本子是见于 1936 年 1 月由姚灵犀校印的未刻珍品丛传 ,此本则共有眉批 21 处,旁批 86 处,夹批 10 处。未刻珍品丛传系排印本,不厚,共收作品三篇:闺

5、艳秦声 、 塔西随记与麝尘集 。卷首有校印者写于 1935 年 11 月的弁言云:未刻珍品丛传 ,何为而辑也?曰志不朽也。闺艳秦声盖得之于津门。著者自署为西山樵子。皆以偶然遇之,已足奇已。呜呼,宇宙之间,文人众矣,抑郁不自得,乃寄情于艳闻琐事,以冀其言之无罪,而闻之者好之之可传也。然而,传不传无定也。世间类此之文字,散佚摧烧者,曷可胜数,而此三者获存,不可谓非幸事也!虽名之不彰何害乎?这里,在编印者对作者充满着同情,对作品予以高度评价之余,使人感受到:这部珍品已在存亡之间,编者也前所未闻;同时,他明确地告诉我们:它被发现在天津。我们知道,姚灵犀为上世纪前半叶活跃在天津的收集香艳文字的大家,其所

6、编采菲集 ,对有关缠足的史料可谓网罗殆尽;其思无邪小记 ,记录有关性文化的资料一时罕有其匹;其瓶外卮言对金瓶梅的词语的辨析也独一无二。1941 年,他在思无邪小记的弁言中说:岁在乙丑、丙寅(1925、1926)间,余侨寓燕京,得与都人士相接,因沈丈南野之介,缔交侯疑始君。时侯主编翰海 ,每晤时辄索稿于余。初以诗词笔记应之,后难为继,乃搜集古今小品,涉及香艳者,上起经史,下逮说部,选取录若干则,或加笺注,投刊翰海 ,嗣因有金陵之行,稿遂中辍。及傅君芸子主编北京画报索稿一册去,排日刊登,时或亦自撰,而以续记为名。闻嗜痂者众,刊此以餍所望,后又名之曰艳海 ,或易名为髓芳髓 ,曾于天津之天风 、 风月

7、两报中略见一斑。十五年来,续有搜辑,至今续稿盈尺,供獭祭之书籍亦千余种,秘不示人,为无益事以遣有涯之生而已。我不厌其烦地引这段文字,无非想说明姚灵犀其人,不但热衷于香艳文字的收集,而且与京津的报界关系密切,喜欢将他收集到的文字陆续披之于报端。因此,联系到闺艳秦声的大公报本与未刻珍品丛传本的署名、正文与序评等都相同(只是因报纸排版的问题而删落了批语)这一点,就不能不使人感到大公报本的提供者与姚灵犀有着直接的关系。这种关系虽然也可强解为姚从报端得到消息后,从原藏者处觅得此本再刊刻;但从“闺艳秦声盖得之于津门”一言而看,较大的可能当为姚灵犀在天津时觅得此书后即付天津大公报先予发表,后再与其他两书合在

8、一起刊成未刻珍品丛传 。总之,我们可以说, 闺艳秦声的发现者、刊印者即是姚灵犀。现在,有两本书放在面前:一本是署名“古高阳西山樵子谱,齐长城外饼伧氏评”的闺艳秦声,另一本是署“蒲松龄遗著”的琴瑟乐 ,两本书的正文内容基本相同,究竟是谁在先,谁在后?谁是真,谁是假?一、从时间看, 闺艳秦声在 1923 年、1936 年分别在大公报与未刻珍品丛传中发表,当时未见有蒲松龄琴瑟乐的正文面世。今所知琴瑟乐的庆应大学藏本,乃抗战期间所抄。另于 80 年代成立的“蒲松龄纪念馆”所藏的两个抄本中,其聊斋俚曲丛抄本,不知得于何时何地。另一“博山田庆顺藏”本,从所附王统照信得知,乃于 1956 年 10 月 30

9、 日时任山东省文联主席的王统照在人民日报上发表有关蒲松龄的几则琐谈之后,于 11 月 19 日田庆顺主动写信“以家藏蒲氏所作俚曲抄本见告”的。假如现在能拿出 1923 年前已存在有蒲松龄琴瑟乐确切文字内容的证据来,那另当别论,否则的话,只能认为琴瑟乐是将闺艳秦声改头换面而来。二、从作伪的动机来看,假如一篇署有大名鼎鼎的蒲松龄名字的作品,去改头换面成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作者的作品,实在是不可思议的。只有相反,才能给作伪者带来利益。三、从文本内容来看,所谓蒲氏琴瑟乐的马脚甚多:1.庆大本开端有老夫少妻不合阴阳感慨诗 、 山中乐及“久旱逢甘雨”三诗,殊不伦不类。后一诗为流传很早的四喜诗,被抄引至此。而前

10、两诗,马振方先生在琴瑟乐校注中说:“既非全曲序引,与作品内容也不和谐,不似原作所有,系蒲诗羼入者。 ”然是否是真正的“蒲诗”或其他“聊斋小曲” ,也颇令人怀疑。曲后李希梅的诗跋 ,乃是抄录了金瓶梅的两首诗,更是明显的“只是在应付平井雅尾,投其所好”的表现。至于曲中多处抄入金瓶梅的问题,也与所谓高念东跋言“不肯抄袭一笔”之论相背。所有这些,也为蒲松龄研究者的通识。但遗憾的是,蒲松龄研究者普遍胸中先有一种成见,即如巩武威先生所言:“蒲松龄写过琴瑟乐这支俚曲是毫无疑问的。张元在柳泉蒲先生墓表碑阴面撰文有通俗俚曲十四种琴瑟乐一册,这当是绝对可靠的。 ”因此,他们可以怀疑庆大本的局部问题,而不能进一步去

11、否定琴瑟乐的可靠性。殊不知,作伪者正是利用了善良的人们确认有一种蒲松龄的琴瑟乐的存在,才去下手脚将闺艳秦声改头换面的。像琴瑟乐扉页上写着“本稿我传之元抄,小心留意写之”云云,这不正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一般的抄本哪有这样的废话!2.高念东跋的问题。1936 年刊闺艳秦声的卷首有原序 、 自序和原评三文,后有“坚誓狮子座下人” 闺艳秦声卷尾一篇。其原评是全曲的总评,如金圣叹的读法然。1923 年在大公报上发表时,先连载了正文,再将序、评及卷尾附于后。 琴瑟乐则将原评的个别段落稍作调整后变为一篇高念东跋 。实际上,此段文字是十分标准的一段一段的、金圣叹所创的“读法体” ,而完全不类“跋语”的文体

12、。 琴瑟乐的作伪者自以为拉了一个蒲松龄的朋友高念东来可以装得更像,殊不知这种偷巧的做法也恰恰露了马脚。3.闺艳秦声开头有西江月两首,原文如下:谁使红颜命薄,偏教才人途穷,几多限事满胸中,难问苍天如梦。 且向花前月下,闲弹赵瑟秦筝,狂歌一曲酒千盅,好把闲心断送。 无可奈何时候,偶然谱就新词,非关闲处费心思,就里别藏深意。 借嬉笑为怒骂,化朽腐为神奇,男儿心事几人知,且自逢场作戏。此词意韵联贯,字数与格律也均合西江月调。然琴瑟乐庆大本为迎合蒲氏俚曲多用清江引起首,就将“西江月”妄改成“清江引” ,使内容与曲名牛头不对马嘴。又把“胸”改成“怀” ,把“难”改成“谁” ,把“闲心”改成“英雄” ,把“

13、怒骂”改成“恐骂” ,把“几”改成“凡” ,诸如此类,完全破坏了原词的意韵。至于田氏本及基本相同的蒲馆本,用马振方先生的话来说:“田氏本上阕,不仅韵与下阕不合(西江月大都一韵到底,换韵者极少,且另为一体) ,第二、三句间也很难区别穷途多不合格律,也不成话;倘如另一种校本,在多前加一几字,划为下句,第二句作仿教才子穷途 ,字数虽合, 途字却不押韵。由此不难看出,它有较多讹误,令点校者左右支绌。 ”因此,这两首西江月也清楚地告诉了人们:孰为真,孰为假。4.闺艳秦声的未刻珍本丛传本的正文是分段的,自两首西江月以下,即分别标有幽恨 、 媒议 、 得情 、 遇欢 、 行聘 、 亲迎 、 于归 、 交欢

14、、 归宁 、 还家十名,后附对玉环带清江引 ,全曲层次井然。此曲既名“秦声” ,即指用的是陕西一带的方言,但作者在题名下有小字注云:“方言俗语有音无字者,今俱借用正字,读者当以意会之。 ”换言之,全曲已用“正字”来表达了。改篡者为了制造蒲松龄作的假象,就故意把其段名全部删除,田氏本与蒲馆本不时加进了“陕西调”的名目,而庆大本更插进了什么“淄口令打五” ,而这两种调的规矩全无,实际上无非是故弄玄虚而已,而把闺艳秦声的原来面貌却搞模糊了。5.若将曲文文字对校,更可说明问题。这里需要说明的是, 琴瑟乐三个抄本,实可分两个系统,即蒲馆本与田氏本基本相同,只是个别地方小有差异,这是由于抄录时的笔误或稍作

15、修改所成,故可视为同类。今据盛伟琴瑟乐国内藏本与日本藏本校释11 的文字,与未刻珍品丛传本闺艳秦声相校,有三种情况:第一类是庆大本与闺艳秦声相异之处,而蒲馆本、田氏本与闺艳秦声恰恰是相同的;第二类是蒲馆本、田氏本与闺艳秦声相异的地方,而庆大本与闺艳秦声恰恰是相同的;第三类是庆大本、蒲馆本、田氏本均与闺艳秦声相异。前两类,实际上即可说明:它们都来自闺艳秦声 。因为它们假如真的来自一种琴瑟乐的话,若与闺艳秦声相异,则三本基本上都会相异;若相同,则三本基本上都相同。反之,只有它们各自抄自闺艳秦声,并又各自稍作修改的情况下,才会出现各与闺艳秦声有同有异的现象。再看第三类琴瑟乐三本与闺艳秦声均异的情况,据粗略统计,约有 117 处,今择以下 20 例,略作说明(各本用一字简称):(1)闺:奴今十八正青年。庆:奴今十八正妙年。蒲:奴家十八正青春。田:奴家十八正青春。案:庆本与蒲、田二本分别将闺本的“青年”改易了一字,成“妙年”或“青春” ,自以为更有文采,然正暴露了从“青年”而来的痕迹,而改成“青春”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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