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读马尔克斯的《巨翅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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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解读马尔克斯巨翅老人的解构主义摘要:运用20世纪60年代兴起的解构主义批评手法分析马尔克斯小说巨翅老人 ,分析出文本中“天使”的人间之旅不仅是展示人间的虚伪、残酷、自私以及人间与上帝,即人间与美德之间隔膜的过程,更是对传统形而上学中宗教信仰和理性文明里的逻各斯中心主义的消解过程,是揭示不确定因索,使读者摆脱时空界限,从不同角度切入文本,审视文本,根据现实,重构文本的过程。加西亚马尔克斯的作品以丰富的想象,奇妙的构思摆脱了传统小说的写作手法,打破了主观世界与客观世界之间的界限,使人物能在更广阔的天地里自由翱翔,并使人物的思想超出具体的日常生活,深化了作品的主题思想,同时使其作品具有了浓郁的后现代

2、主义特征。马尔克斯的短篇小说巨翅老人充分体现了后现代主义中解构主义的内涵,以其丰富的象征、隐喻与寓意受到了极高评价,其中的“天使”的人间之旅在浅层意义上展示了人间的虚伪、残酷与自私,以及人与上帝及人类与美德间无法消除的隔膜,在深层意义上则消解了传统形而上学,以及“逻各斯中心主义”中的中心,如:宗教信仰、理性文明,从而使读者摆脱时空界限,从不同角度切人文本,审视文本,反思现实,重构现实。“西方学者普遍认为解构主义是由于一种对系统性、结构性概念的普遍厌恶而诞生。 解构主义理论是由法国哲学家雅克德里达提出的,在他的理论中,他首先批判的是逻各斯中心主义与语音中心主义。逻各斯中心主义的核心就在于坚信有种

3、存在于语言之外的所谓本原、本质、绝对真理,即某种终极之“道”或者意义。这种本原、本质、绝对真理在人们的观念中通常表现为宗教信仰中的上帝,理性文明中的绝对真理。这种形而上学的思想是西方几千年的传统文化的根本原则,它的根本特征是为世界设立了一个本原,无论这个本原是上帝,还是绝对真理,它们都产生了一系列二元对立的范畴,如理性/感性、能指/所指、本质/现象等。但这此二元对立中,前者总是高于后者,即后者被前者压制,或仅是前者的衍生,因此,就产生了各种中心主义,如“逻各斯中心主义” 、 “语言中心主义” 、“男性中心主义”等。而德里达则通过“颠倒等级,消解中心”破除了这种统治西方几千年的形而上学思想,颠覆

4、了形而上学的大厦,促使人们在生话中对各种事物进行重构。一、通过消解“上帝/人类” , “善/恶”二元对立,消解宗教信仰中心。在巨翅老人这篇小说中,存在很多二元对立,首先是宗教信仰中上帝与人类的对立。在西方传统文化中,上帝是救赎人类的,而天使则是上帝的使者,人类被动地接受教诲、赐福与惩罚,而此篇文本在叙事行为上彻底消解了这对二元对立中的传统中心。小说一开始对天使的描写是“穿戴得像个乞丐,在剃光的脑袋上仅留有一束灰发,嘴里剩下稀稀落落几颗牙齿,他这副老态龙钟浑身湿透的模样使他毫无气派可言。那对兀鹰似的巨大翅膀,十分肮脏,已经脱掉一半羽毛,这时一动不动地搁浅在污水里” 。这种对天使的描述彻底颠覆了人

5、们心中“俊美” “全能”的天使形象。随后他被关进鸡笼,被当展品供好奇的人参观,所有人都从他身上榨取好处, “而这位天使是唯一没有从这个事件中捞到好处的人” 。人们“拔下他的羽毛去触摸他的残废处” , “向他投掷石头想让他站起来” , “有人用在牛身上烙印记的铁铲去烫他” 。而天使创造的一些奇迹却不可理喻,例如什么不能恢复视力的盲人又长出三颗新牙齿,不能走路的瘫痪病人几乎中彩,还有什么在麻风病人的伤口上长出向口葵等等, “天使”这符号包含的“俊美” “全能” “拯救”等含义都被延搁了,传统的“逻各斯中心主义”中上帝的地位被严重质疑。同样,此文中贡萨加神父尝试用拉丁语与天使交流,可“这位全然不懂人

6、间无礼言行的老者几乎连他那老态龙钟的眼睛也不抬一下,嘴里只是用他的方言咕哝了点什么” ,于是神父提醒人们“魔鬼一向善用纵情欢乐的诡计迷惑不谨慎的人” 。神父是上帝与人类之间的沟通者,可此文中神父却根本无法与天使交流,从而怀疑其为魔鬼, “神父”这词本身的所指意,如“上帝与人类的沟通者” “传播福音的人”都消失了,从而使上帝的中心地位遭到进一步质疑。这些本应有的神性的缺场使此文本的叙事行为有了行进性、开放性与不可终结性,使叙事的结局不可抵达,同时颠覆了宗教信仰中全能上帝这个中心。同样,西方形而上学中还存在着善与恶的二元对立,即承认世界的合理性、整体性与秩序性,但此文这种合理性、整体性与秩序性却在

7、叙述内容中化为乌有,如天使一直被人折磨,人类残酷、残忍、自私,而人类却还从天使处享用福祉, “孩子烧退了” 、 “贡萨加神父彻底治好了他的失眠症” 。人类不明白何为善,何为恶,所以埃丽森达经常生气地大叫自己是这个充满天使的地狱里最倒霉的人,并在“窗子上安上了铁条,免得再进来天使” ,最后天使飞走的时候,“埃丽森达放心地舒了一口气,为了她自己,也是为了他这时他已不再是她生话中的障碍物,而是水天相交处的虚点” 。另外,一个女孩因偷偷背着父母去跳舞,就“一个闷雷把天空划成两半,从那裂缝里出来的硫磺闪电把她变成了蜘蛛” 。此时,善恶的界限被完全模糊, “善” “恶”两词的意义被播散了,世界在原有逻各斯

8、中心主义控制下的合理性、秩序性、整体性都不复存在,原有善与恶的二元对立被消解了。西方的宗教信仰中心的合法性也因而被颠覆,这传统的先验的二元对立与逻各斯中心被解构,读者可以重新在现实性中进行多元重构。二、通过消解理性/感性、本质/现象二元对立,消解理性文明中心。西方传统形而上学有传统的“理性”神话,由此还形成了文学/哲学的二元对立,正因为哲学本身“自以为”是对于本质、真理的追求,而文学是隐喻性之间的传达,哲学在传统观念中是压制文学的。德里达通过解构传统哲学/文学二元对立,解构了西方理性主义思想传统,同样小说也存在这种理性文明的逻各斯中心主义,在这种中心主义中理性显然优于感性,而现象理所当然是本质

9、的延伸,而在小说中,这两对二元对立中的符号也在实际运用中被分裂,其本来的所指义在有限的构成中不断解构自己。首先,理性/感性这对二元对立:神父是具有理性的人,他运用理性思维推断到既然翅膀并非区别鹞鹰和飞机的本质因素,就更不能成为识别天使的标准;同时巨翅老人不懂上帝的语言,又不会问候上帝的使者,而且“他身上有一种难闻的气味,翅膀的背面满是寄生的藻类和被台风伤害的巨大羽毛,他那可悲的模样同天使崇高的尊严毫无共同之处。于是神父离开鸡笼时告诫那些好奇的人们过于天真是很危险的。虽然神父写了一封信给主教,让主教再写一封信给教皇,从而从最高法庭得到最后判决,但随后“神父向轻率的人们讲明家畜的灵感方式,同时对这

10、个俘获物的自然属性提出了断然见解” 。所谓的理性得出的并不是它本应得出的东西,神父的理性并没有起比感性更多的作用,相反却一直在误导人们,使善/恶倒置,本质/现象不分,真理/谬误失去界限,从而也使理性/感性中的理性万能的神话被深深质疑。文章结尾时天使突然苍老了,连动也不能动,两眼昏花,整夜整夜地呻吟,人们都推断天使快死了;而当天使身体又恢复过来,眼睛重新明亮起来,翅膀上长出粗大丰满的羽毛时,人们却进一步推断天使是死前的回光返照。可此时的现实在理性思维的揭示下的结果又错了,天使最终飞了起来,飞回谁也不知的地方去了。此时,理性万能的神话进一步被质疑,理性不仅不能揭示事物所谓的本质,相反却不断地起着相

11、反的作用。 “理性无限” 、理性的中心地位在叙事中被严重不信任,同时小说通过对理性的忠实实践者的冷酷、残忍、自私、愚昧的行为的描述消解了理性至上的现代文明。在消解理性中心的同时,小说也消解了本质现象的对立。首先在叙述上无头无尾,人物身份一直是空白,谁也不知道巨翅老人从哪里来到哪里去,他要做的是什么,人人都在推断他的身份,可谁都不能确定。巨翅老人的可悲模样同天使的崇高尊严毫无共同之处,而他的语言在别人眼里又是难懂的方言。他所做的事情部分是传统意义上天使的所作所为,如让孩子的烧退了,孩子可以平安地上学,地球上最不幸的病人得到他的救治” ;一部分却与传统意义上的天使丝毫不沾边,如“让不能恢复视力的盲

12、人又长出三颗牙齿,不能走路的瘫痪病人几乎中彩,在麻风病人的伤口上长出向日葵来” 。透过事物的现象不能到达本质,现象无法体现本质,现象不再是所谓的本质的衍生,不能弄清到底什么是现象,什么是本质,传统的形而上学中的本质中心被颠覆了,理性文明的绝对合法性被质疑,这也进一步使理性中心主义中绝对真理的地位被颠覆。四、结语通过颠覆传统形而上学中的上帝/人类、善/恶、理性/感性、本质/现象的二元对立,否定了宗教信仰和理性文明中的本原中心,解构了延续在西方文明中长达几千年的逻各斯中心主义,并使小说的文本意义超出文本范围不断游移,在有限的构成中不断解构着文本自身,让读者摆脱时空限制,多角度进行阅读,甚至可超越作者的创作意图,根据现实建构新的文本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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