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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写，在读与思中穿行综合性语言表达试题备考谈北京宣城区教研室 周京昱（特级教师）语言表达类主观性试题，是高考语文试卷中最富实验意味的题群。同时，它也是高考语文几大板块中得分率较低的题群。以北京地区为例，2007 届考生的得分率仅有 44 % ，甚至低于诗歌鉴赏、古文阅读和作文等“历史性”难点问题。究其原因，一方面，近年来中学生的语言运用水平确有下降之势；另一方面，试题的精严度、灵活度、综合度在提升，一降一升之间，我们便难免发出一声叹息。对于语言表达类主观性试题，我们应怀有两个最基本的认识：一是这一类试题遵循限制与开放相结合的命题原则，以明确的限制性来考查学生的文字处理能力；二是这一类试题的作答，
2、是以“读”与“思”为内因、以“写”为外因的综合性智能活动。下面，我们就上述两点认识，针对综合性语言表达试题的命题特点谈谈应对策略。在平衡木上跳舞综合性语言表达试题的限制性因素有人说，语言表达试题不自由，影响了学生个性的发挥。这实在是对这类试题的误解。在广阔的运动场上翻跟头、撑倒立，比较自由，但奥运会绝不比这个。它非要将那一套动作搬到一根短而窄的平衡木上，令选手各展身手，选拔高手。高考语文试题中的语言表达命题，也是这个道理。它的限制性要远远大于开放性。即便是那些表面开放的试题，也暗藏着需要考生洞悉的限制性因素。 2007 年高考全国甲卷第 20 题，要求考生以“祥云与奥运”为内容展开想象写一段话
3、。此题本没有唯一的标准答案，开放性很明显；但题目同时又给出奥运火炬祥云图案“渊源共生，和谐共融”的寓意，且要求“运用比喻或拟人的修辞方法”来写：前者在内容上做出限制，后者在形式上做出限制一根平衡木悄然搭成。于其上做一两个简单的动作，倒还不难；在一根短而窄的平衡木上能够完成一连串较为繁难、复杂的动作，才是高考对考生最终的期待。因此，语言表达试题中的种种限制，又常常具有综合性的特点。例 1多项考点的综合请在“ 家园 ”和“思念”中任选一个词 ，仿照下面示例的形式写三个句子。要求每个句子都采用比 喻和比拟两种修辞写法，三个句子的内容有内在联 系。 （ 2006 年高考全国甲卷试题）示例：春天像刚落地
4、的娃娃，从 头到脚都是新的，它生长着。春天像小姑娘，花枝招展的，笑着，走着。春天像健壮的青年，有铁一般的胳膊和腰脚，领着我们上前去。【参考答案】 （示例）家园像熟悉的挚友，宽容我们一次次地不辞而别。家园像渊博的老师，教给我们善待自己、不忘根本。家园像亲爱的妈妈，抚慰我们因少不更事而屡次受伤的身体与心灵。 思念像一滴水，上演着人情的迸溅与风干。思念像一阵雨，飘洒着人世的喜悦与惆怅。思念像一条河，涌动着人类亘古不变的激情与感伤。【简析】 考试大纲上所开列的考点是各自独立的，而这些考点化作具体的题目又常常彼此勾连、共同作用。这就使语言表达试题从一题一考点的“一元试题”发展到一题多考点的“复合型”试题
5、。上面的例 1，其综合性在于将“仿写” 、 “正确运用常见的修辞方法”和“扩展语句”三个考点结合起来。因此，考生必须：（l）认真研究被仿对象的表达特点；（2）熟练掌握比喻、比拟等修辞的运用规则，如拟定喻体、找寻拟人或拟物的“对应物”; （3）做好围绕核心词扩展的组织工作，使三句“内容有内在联系”从而构成一个完整的意思。多考点综合的“复合型”试题，是目前高考命题的热点。 2007 年高考全国乙卷试题第 20 题以“梦想和现实”为内容，仿照例句“太阳和月亮” ，采用比拟和对偶的修辞进行扩写，便属于此类试题。所以说，对每个考点稳扎稳打，由“一元训练”走向“多元训练” ，是语言表达主观性试题备考的必由
6、之路。例 2多种素质的综合学校举行“我最喜 欢的一篇高中语文课文” 的推荐活动， 请你填写下面的表格，推荐一篇课文。要求表述简明连贯，突出 课文特点。 （ 2005 年高考全国乙卷 试题）课文题目： 推荐理由 （不超过 50 个字）：【参考答案】 （示例）一座轮椅，一次等待了四百年的约会；一座祭坛，一个生生不息的精神家园。 我与地坛 ，以信徒心怀与哲人语言写就，堪称经典。【简析】无论孩子还是成人，一个人的语言表达水平受制于三个因素：一是知识储备。面对某个话题，有些人能够侃侃而谈，有些人却插不进嘴，只能做听众。除了口才之外，很重要的原因是在这个领域中，有些人有着广博的知识，有些人对此一无所知。语
7、言表达，说些什么，和知识有关。二是思维水平。有些人说起话来条理清楚，逻辑性很强；有些人则颠三倒四，想起什么说什么。语言是思维的外壳。若要把话说清楚、写清楚，先须将问题想清楚。想好方能写好，是语言表达应树立的观念。三是表达技巧。有些人说起话来好听，别人爱听，除了上述两个原因之外，还有一个技巧的问题。大家都说同一件事，语言表达能力强的人常常能使用一些技巧将其说得动听、富于美感。作为高考的语言表达试题，讲求文采，追求精彩，便是对表达技巧的考查。上面的例 2 是一道实用写作试题。 “课文特点”属知识性内容；推荐词须有感染力、感召力，这牵涉表达技巧问题；而选择最佳角度切入，选择最佳表达方式将话写顺畅，则
8、是思维问题。上面给出的答案示例，从知识性上说，它是只属于我与地坛的，没有一句空话，不可能将其改换另一个篇名而适应于一切课文；从技巧上说，“一座一次” “一座一个”句式对应，具有节奏感；从思维上说，先说课文内容，再点出课题，最后写艺术特点和评价，思路清晰，富于层次感。应该说这道题是对考生知识、思维、技巧等语言表达能力的颇为有效的检阅。知识是基础，思维是关键，技巧是升华。这三者相互配合，构成语言表达主观性试题的多维景观。提高自己的语言表达能力，只有从这三个方面人手，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例 3多个学科的综合电台计划播送旅游天气预报时，在各条信息之间加上一些街接的话，以增加知 识性、趣味性和人文性。
9、请你在下面三条天气信息之间，为电台设计 两段这样的话。 ( 2004 年高考全国丁卷试题）三亚（海南）晴 2432 澳河（黑龙江）小雪 224 大理（云南）多云转小雨 12 24【参考答案】 （示例）今天去三亚旅游，如果能带上一些防晒物品，会使您更加惬意。比起三亚来，黑龙江的澳河却是另一派风光。飞舞的雪花会让南方的朋友欣喜不已。但请您一定多穿些衣服，以防感冒。具体天气情况是北方的澳河用洁白的雪花迎接来访的客人，西南的大理则以温柔的小雨期待着您的光临，加上舒适的温度，今天登临苍山，泛舟洱海，相信朋友们会流连忘返。提醒您带上雨伞。大理具体天气情况是【简析】语文学科的外延与生活等同。在强调综合能力的
10、时代，语文学科的命题很容易与其他学科相勾连，对考生灵活调遣各学科相关知识、创造性地解决实际问题做出有力的考查。上面的例 3 是近年来语言表达主观性试题中学科综合最为明显的一道试题。本题考查“语言表达简明、连贯、得体” 。作为衔接性的话， “简明” “连贯”以承上启下，这只是基本的要求；而本题对“得体”的要求则具有选拔意味了。天气预报，要给天南地北的人们一点新鲜信息，故要具备知识性；要给走南闯北的人们一点兴味和愉悦，故要具备趣味性；要给出门在外的人们提供切实的关爱和有效的服务，故要具备人文性。这便是“天气预报”语言的“得体” 。单就知识性而论，本题的写作则表现了学科之间的综合，要求考生能够自觉运
11、用相关的地理学知识（如“苍山” “洱海”等知识性信息）来解决问题。当然，所谓学科间的综合，是不会超过一个高中学生固有认知的。多项考点的综合，多种素质的综合，多个学科的综合，是语言表达作为选拔性试题颇为鲜明的特点。认清了这个特点及其表现，就为我们征服这根短且窄的平衡木奠定了必要的心理基础。在读与思中穿行综合性语言表达试题的作答方略高考语文，是以读与写为主要考查内容的。语文基础知识（如汉字识记、词语运用、语病辨析等）是为提高读写能力服务的考查内容。基于这种理解，高考语文试题中，考查“读”的试题，对“写”的要求不会太高，比如古诗鉴赏、散文阅读一类试题，考生的问题主要表现在读不懂文本上，而不是说不出答
12、案要求的那些话，所以单纯总结答题术语和表述套路是无法从根本上解决问题的。相反亦然，考查“写”的试题，对“读”的要求也不会太高，比如作文，考生的问题主要表现在思维和表达上对生活的感悟和对这种感悟的抒写能力不能令人满意，而不是读不懂题目是什么意思，所以将审题夸大到吓人的地步使考生不敢越雷池一步，实在是对高考写作的误解。在读写考查上，综合性语言表达试题是个例外。它既考查“读”的能力，也考查“写”的能力，甚至“读”不明白就“想”不清楚， “想”不清楚就“写”不周全。所以我们说：综合性语言表达试题， “写” ，是在“读”与“思”中穿行的。一、在“读”中辨方向 1读题干例 4 仿照 文中开头一句话的句式，
13、在横线处写两个句子。要求所写句子都运用 比拟 的修辞方法，并与开头的一句话 构成排比句式 ，使 文段语意完整 。（2007 年高考宁夏、海南卷试题）没有大海的粗犷豪放，可以有小溪的 轻盈从容；， ；， ；生活向每一个人敞开胸怀，我们总 能在那里找到自己的色彩，自己的价值。【参考答案】 （示例）没有天空的闲静高远，可以有土地的厚实稳健；没有高山的俊秀英武，可以有平原的坦荡安然。例 5 毕业前夕 ，班里举行一次 以“友谊”为主题的班会 ，请你在黑板上写两句话，以彰显主题， 营造气氛。要求 每句话不少于 7 个字 ，两句话字数相等 。句子结构大体一致 。（2005 年高考全国甲卷试题）【参考答案】
14、（示例）今日，让我们荡起双桨；明日，让我们笑看人生。 看今宵，弟兄姊妹齐欢聚；待来日，南北西东俱风流。简析题干，是命题者发出的指令。对题干的审读，是解题的基础。在命题者所下指令中，有的明确清晰，指向鲜明，如上面例 4 这道综合仿写试题（题干黑框为笔者所加，下同） ，除了句式，还涉及修辞（比拟、排比） ，并且“使文段语意完整”的要求又与扩展语段相关联。这些指令在题干中交代得清清楚楚，无须猜测。但有些题干就不这么清晰了，需要我们细心辨别。如上面的例 5 这道综合仿写试题，有“显性”和“隐性”两种要求。 “显性”要求即“友谊”主题、每句字数及句子结构等要求；“隐性”要求则指“毕业前夕” “班里黑板上
15、”等情境要求。对于很多考生来说，前者容易看清，而后者却难以读懂：“毕业前夕” ，要求表达的内容、情感含有依依惜别等分手时应有的意蕴；“班里黑板上” ，要求语言的风格符合公众性语言的要求，有鼓励、感召等意味，应和写在同学私人毕业纪念册上的语言有所区分。很多考生由于没有审清题意，表达结果便难以尽善尽美。更为遗憾的是，许多辅导材料上对这道题的分析也很不到位，甚至给出的答案示例根本不符合命题的要求。由此看来，综合性语言表达的审题，确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2读例句例 6 仿写。要求： 另选题材。 逗号前后句式对应，与原文修辞方法相同，字数可以不等。 （2005 年春季高考试题）原文： 修养的花儿 在寂静中开过去了， 成功的果子 便要 在光明里结出。 【参考答案】 （示例） （1）真诚的阳光在心与心之间挥洒友谊的天空便要在孤寂里点亮（2）自由的风儿在呼唤中吹起民主的甘霖便要在期盼中来临。例 7 仿照下面的句式和辞格，另写一句话。 （2007 年高考辽宁卷试题 ）假如 我是一朵雪花，翩翩地在半空里 潇洒 ，我一定认清我的方向 ，飞扬，飞扬， 飞扬【参考答案】 （示例）假知我是一只雏鹰，踽踽地在悬崖上漂泊，我一定瞄准我的目标，冲刺，冲刺，冲刺【简析】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