析“角、夬、厥”等字的读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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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析“角、夬、厥”等字的读音王义然笔者在古韵研究一书中,提出并反复证明了这样一个论断:在普通话出现之前,在汉语语音发展史上,既没有客观上独立存在的标准语音,也没有人为制定的语音标准,只有方言。方言是汉语语音存在和发展的基本形式。所以,研究汉语音韵,必须从研究方言做起。方言的一般表现形式包括两个方面。一是方言字和方言词,二是方言语音。方言字和方言词表现为同一事物在不同地区有不同的称谓。如人们常见的“妻子”这一事物,就有“妻子、爱人、对象、老婆、媳妇、夫人、内人、家里、娘子、婆娘、堂客”等多种称谓。而方言语音则表现为同一个字在不同地区有不同的读音。如一个“人”字,仅在山东省,仅就声母的差异而言,就

2、有rn(普通话) 、ln(淄博话) 、yn(胶东话)等三个不同的读音。如果再考虑全国的情况,再考虑韵母的差异, “人”字的实际读音还会有 nn、rng、rn、rng、ln、lng、yng、yng 等等十几个读音。所以,我们制定普通话这个语音标准,确定“人”字的读音为 rn,实际上,只是在若干个方言读音中选择了一个。和“人”字一样,站在整个汉语语音体系的角度去考察,任何一个汉字都曾是多音字,其实际存在的方言读音会有很多个,且至今仍然有很多个。虽然我们现在有了普通话这个统一的语音标准,各种方言语音的巨大差异仍然是难以人为控制的,历史上的情况就更可想而知了。这正是汉语音韵的奇异之处。这里只分析“角、

3、夬、厥”等字方言读音的存在情况,以展示古往今来汉语音韵的丰富多彩。2一、读“角”如“决”是古今盛行的读法角,普通话读音 jio(gio) 。应当说这种读法,是从若干方言读音中选定的一个,是我们应当共同遵守的语音标准。然而,语音的统一远比文字的统一要困难得多。语文学界经历了辛亥革命之后提倡国语的运动,共和国成立后,又把大力推广普通话作为语言文字改革的三大任务之一,努力奋斗了半个多世纪,但在现实的语音中,在不少地方,人们仍然会把“角”字和“决、厥”二字视为同音字,读为 ju(giu)。这种读法,虽非官方提倡,却很盛行,说明读“角”如“决”的方言特征从古至今一直比较强大。这一点,既可以从字书中人们对

4、“角”字的音训来说明,又可以用以“角”字押韵的韵文加以证实。先看字书音训。角, 康熙字典引唐韵注音:古岳切,集韵 、 韵会 、 正韵同注:讫岳切,音觉。这就是说, “角”读若“决” ,分别被唐韵 、 集韵 、 韵会 、 正韵等韵书确定为“角”字的正音。诸多韵书一致的训释,是这种读法在古代就很盛行的最有力的证明。 “夬” , 集韵注音为“古穴切,音玦。”形声字“决、決、诀、玦”等字的存在,是对这一注音的肯定。“厥” , 唐韵注音为“居月切,音蕨。 ”同样,形声字“蕨、橛”等字的存在也是对这一注音的肯定。这些例子证明, “角、夬、厥”三字历史上曾经是同音字,都读若“决” 。再看韵文中的“角”字。笔

5、者曾提出和证明“方音取韵”的历史事实。也就是说在没有统一的标准语音的情况下,人们总是按照各自的方言语音作诗,解决押韵问题。所以读“角”如“决”的方言特征的存在,可以在古今诗人以“角”字作韵脚字的诗词中体现出来。请看以下实例:1、唐代诗人杜牧( 803 约 852) 的阿房宫赋 ,以“阁、琢、角”押韵。原文:“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琢。3各抱地势,勾心斗角。 ”2、唐宋八大家之一的王安石(10211086)的词千秋岁引 ,以“角、廓、落、月、昨”押韵。原文:“别馆寒砧,孤城画角,一派秋声入寥廓。东归燕从海上去,南来雁向沙头落。楚台风,庾楼月,宛如昨。 ”3、 唐代诗人岑参(7157

6、70)的诗轮台歌奉送封大夫出师西征 ,以“角、落”押韵。原文:“轮台城头夜吹角,轮台城北旄头落。羽书昨夜过渠黎,单于已在金山西。 ”4、南宋诗人范成大(1126-1193)的词秦楼月两首,分别以“薄、觉、落、阁、角”和“薄、掠、鹊、却、角、恶”押韵。原文(1):“香罗薄,带围宽尽无人觉。无人觉,东风日暮,一帘花落。 西园空锁秋千余,帘垂帘卷闲池阁。闲池阁。黄昏香火,画楼吹角。 ”原文(2):“窗纱薄,日穿红幔催梳掠。催梳掠,新晴天气,画檐闻鹊。 海棠逗晚都开却,小云先在阑干角。阑干角,杨花满地,夜来风恶。 ”5、南 宋 诗 人 刘 辰 翁 ( 1231-1297) 的 词 点 绛 唇 , 以

7、“作 、错 、 却 、 角 、 落 ”押 韵 。 原 文 : “虹 玉 根 箫 , 纤 纤 指 按 新 产 作 。参 差 重 约 , 昨 夜 架 伊 错 。 几 许 闲 愁 , 品 字 部 忘 却 。 沉 吟 觉 , 一声 哀 角 。 满 院 残 花 落 。 ”6、南宋诗人汪元量( 1241 1317 年 后 ) 的词传言玉女钱塘元夕 ,以“乐、漠、洛、落、箔、薄、索、角”押韵。原文:“一片风流,今夕与谁同乐?月台花馆,慨尘埃漠漠。豪华荡尽,只有青山如洛。钱塘依旧,潮生潮落。万点灯光,羞照舞钿歌箔。玉梅消瘦,恨东皇命薄。昭君泪流,手捻琵琶弦索。离愁聊寄,画楼哀角。 ” 7、南宋江湖派词人姜夔(

8、1155-1221)的词凄凉犯 (上阕) ,以“索、角、恶、薄、漠”押韵。原文“绿杨巷陌秋风起,边城一片离索。马嘶渐远,人归甚处?戍楼吹角。情怀正恶,更蓑草寒烟淡薄。似当时将军部曲,迤逦度沙漠。 ”48、南宋王 应 麟 ( 12231296) 撰 三字经以“雪、辍、角、卓”押运。原文:“如囊萤,如映雪。家虽贫,学不辍。如负薪,如挂角。身虽劳,犹苦卓。 ”9、明代刘道开为诸葛孔明写的悼亡诗昭烈墓 ,以“角、著 zhu、却”押韵。原文:“边腹俱输顾一角,国手高棋仅此著。当涂已筑受禅台,武担何得更推却。 ”10、清代词人纳兰性德( 1655 1685) 的词点绛唇 ,以“薄、酢、索、角、落”押韵。原

9、文:“小院新凉,晚来顿觉罗衫薄。不成孤酌,形影空酬酢。 萧寺怜君,别绪应萧索。西风恶,夕阳吹角,一阵槐花落。 ”11、毛泽东(18931976)的词蝶恋花从汀州向长沙 (1930年 7 月作) ,以 “恶、缚、角、略、跃、鄂、落”押韵。原文:“六月天兵征腐恶,万丈长缨要把鲲鹏缚。赣水那边红一角,偏师借重 黄公略。百万工农齐踊跃,席卷江西直捣湘和鄂。国际悲歌歌一 曲, 狂飙为我从天落” 。 念奴娇 (上阕,1965 年作) ,以“角、郭、雀、跃”押韵。原文:“鲲鹏展翅,九万里,翻动扶摇羊角。背负青天朝下看,都是人间城郭。炮火连天,弹痕遍地,吓倒蓬间雀。怎么得了,哎呀我要飞跃。 ”12、陕西省白水

10、县青少年校外活动中心刘童所作网文(2007年) 对偶句 ,以“角、烈”押韵。原文:“泪雨不表哀半点,不信天公鸣哀角。却悲人间陨巨星,泪抛四海召先烈。 ”以上 12 段韵文,如果用普通话来读,其中的“角”字都不符合押韵的要求。所以,这里的“角”字都必须读若“决” 。这是诗作者运用方言语音进行创作,使诗文携带了方言语音信息的必然结果。这也证明了从唐朝到现在,很多人都把读“角”如“决”视为“角”字的正音。这种方言特征不仅十分盛行,而且还一直在延续着。二、读“角”如“谷”有着 悠久的历史5“角”读若“谷” ,也就是说, “角”字的韵母被视为 u。这种读法一般人会感到很稀奇。其实,它不仅久已存在,而且延

11、续了很多朝代,至今也不能说已经绝迹。由于古代我们没有统一的标准语音, “方音训字”和“方音取韵”都是不可避免的历史事实。所以,读“角”如“谷”的方言特征,同样可以在字书的音训和诗词的韵脚中找到它的踪迹。请看下面的例子:首先看字书音训。 康熙字典 “角”字注引字汇补注:古禄切,音谷。这一音训说明,前人已经认识到读“角”如“谷”的方言语音的存在。再看历代诗文。1、 诗经 国风召南行露 ,以“角、屋、狱、足”押韵。原文:“谁谓雀无角,何以穿我屋?谁谓女无家,何以速我狱?虽速我狱,室家不足。 ” 2、 尉缭子的兵谈篇 ,以“木、角、虑、去”押韵。原文:“兵如总木,弩如羊角。人人无不腾陵张胆,绝乎疑虑。

12、堂堂決而去。 ” 3、前汉东方朔传 ,以“角、足”押韵。原文:“臣以为龙又无角,谓之为蛇又有足。跂跂脉脉善缘壁,是非守宫即蜥蜴。 ” 4、汉代崔骃(公元?年至 92 年)的杖颂 ,以“角、禄”押韵。原文:“用以为杖,饰以犀角。王母扶持,永保百禄。 ” 5、 史记刺客传 ,以“粟、角”押韵。原文:“天雨粟,马生角。 ” 6、西晋苏伯玉妻的盘中诗 ,以“足、读、角”押韵。原文:“今时人,智不足。与其书,不能读。当从中央周四角。” 7、唐代张籍(约 767约 830)的牧童词 ,以“触、角”押韵。原文:“牛牛食草莫相触,官家截尔头上角!” 8、唐代杜甫( 712-770) 的赤霄行 ,以“角、触、辱

13、、屋、6足”押韵。原文:“孔雀未知牛有角,渴饮寒泉逢觝触。赤霄悬圃须往来,翠尾金花不辞辱。江中淘河吓飞燕,衔泥却落羞华屋。皇孙犹曾莲勺困,卫庄见贬伤其足。 ” 9、宋代黄庭坚( 1045 1105)的题竹石牧牛诗,以“绿、觫、角、竹”押韵。原文:“野次小峥嵘,幽篁相倚绿。牧童三尺棰,御此老觳觫。石吾甚爱之,莫遣牛厉角。牛厉角尚可,牛斗残吾竹。 ” 从以上九例可以看出,这些诗文中的“角”字,如果按照普通话的读音去读,也都不符合押韵的要求。因为和它叶韵的字的韵母(或韵尾)都是 u,所以这里的“角”字的韵母也应是 u。也就是说,这里的“角”字应读若“谷” 。这就说明了这些诗文都产生于读“角”如“谷”

14、的方言环境之中,是这种特征存在的充分证据。应当提及的是,以上读“角”如“谷”的例子,上至周朝,下至宋朝。只说明这种方言特征存在的久远和延续的连绵。既不说明这种读法只存在于宋朝之前,也不说明它是宋朝之前的唯一读法。因为从本文第一段的论证看,读“角”如“决”的读法,从古至今都很盛行。所以,和读“角”如“决”一样,读“角”如“谷”也只是若干方言特征的一种。若干方言特征在不同地区并存、延续,这就是“角”字实际读音状况的历史真相。所以,读“角”如“古”的方言特征,至今也不能说已经消亡,只不过我们还没有注意到这样的实例罢了。三、读“角”如“鬼”的方言语音确实存在若说“角”读若“鬼” ,恐怕会有很多人认为太

15、离谱了,坚决反对。但是,按照笔者提出并证明的“方音构字”说,去搜寻这种读法所留下的历史踪迹,会让读者明白,这种方言特征的存在是毋庸置疑的。这里用两个例子加以说明。71、鳜鱼的“鳜”字。鳜鱼又称桂鱼,因而“鳜”字的普通话读音即读若“桂” 。按照汉字构成原理, “鳜”是个形声字,但它的声旁字是“厥” ,其普通话读音是 ju(giu),这就是说“鳜”字的造字者正处在读“厥”如“鬼”的方言环境之中。正是受这种方言特征影响,才用“厥”字作声旁,制造了读若“桂”的形声字“鳜” 。前已论及, “角”读若“决” ,是一种较为盛行的方言读法, “厥”字普通话读音也读若“决” ,这就是说, “角”与“厥”在某种特

16、定方言环境中是同音字。同音字在方言语音的演变中遵循相同的变化规律。所以,在读“厥”如“鬼”的方言环境之中,也必然是读“角”如“鬼” 。这也就是说, “鳜”字的构成可以证明读“角”如“鬼”的方言特征是确实存在的。2、形声字“嘴”的声旁字“觜” 。觜, 唐韵注音:“遵为切,醉平声。 ”据康熙字典 “嘴”字注所引集韵注:“祖委切,音 ,本作觜 ”,可以断言, “觜”就是“嘴”本字,其字音与字义皆同“嘴” 。那么怎样分析“觜”字的构成呢?这个问题用传统的六书之说是解决不了的。笔者分析认为, “觜”字应属合音字,也就是用音节合并的办法制造的纯表音汉字。其构成为从“此” 、从“角” , “此”是声部, “角”是韵部。造字者用“此”字的方言声母 z 和“角”字的方言韵母 ui 合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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