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小说】十国游记第一部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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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机会因为是秋季,所以夜晚来临得比较快。我们下了小土丘,找到仓库,已经置身于一片黑暗中。得益于血岭市不健全的基础设施,没有路灯,没有行人,我们安全地贴到了靠近大门的矮墙边。在这一米之外就失去能见度的地方,白天恪守岗位的四个守卫也要懈怠了。人类的惰性表现出来,在没有人能看到自己所作所为的时候,他们选择了坐在门一侧的岗台上,抽起了香烟。这对于我和单贝奇来讲是绝好的机会,我们猫着身子,从另一侧的岗台下偷偷溜了进去,踏上了之前在山丘上早已观摩好的小路,直奔仓库。仓库的方向很好辨认,因为门口洒出了灯光。咖啡色的越野车投出一道长长的影子,我们在门口伫足,透过门合叶边的空隙往里窥视。只见,在一块纯蓝色的

2、背景布前面,魏碧珍正手拿话筒,以一种交际的口吻对着固定好的摄像机的镜头说道:“观众朋友们,观众朋友们。在我的身后,就是战火纷飞的强淫国 ,正如他们的国名一样,该国政府在外强暴,在内荒淫。我们伟大的坚强的志愿军,正在边境以北抵御来自这个无耻国度的入侵。面对危难,面对艰苦,我们的战士坚强不屈,我们的指挥官临危不乱!我们可以看到,在两国的缓冲地带上,弹坑累累,草木不生,这都是我们民族抵御他国入侵的最好见证!观众朋友们,此时我处于战斗的前线,虽危机四伏,但热血沸腾,来,让我们采访一下刚刚从阵地下来的一名普通士兵。 ”这时,魏碧珍的随行摄影师一身军装出现在了她的身旁,开始讲述胳膊上缠着的绷带是怎么回事,

3、 “那是一个飞快的弹片,正好扎进了我的肱二头肌,向上穿透了我的肩胛骨,从我的肩膀上方放飞出!但是,我不怕,所谓轻伤不下火线,我要跟敌人战斗到底!”我看不下去了,缩回脑袋。这是怎样大的伤情啊!按他得说法胳膊应该掉下来才对。单贝奇小声问我:“她们这是在干什么?不会是在”我没跟她解释,只是问她知道“阿凡提”和“诸兽之战”是怎么拍出来的。她一下子印证了自己的想法,更加对这个国度失望了,但很快她想发现了什么,推推我,指指大门的对侧。我瞬间惊呆,和我们对称的位置,一个女人正和我一样贴着墙壁,看着我。这人就是白梦。她在向我们示意,让我们过去。我和单贝奇抓准时机窜了过去,和她一起蹲着躲在墙边,我问她:“你在这

4、里干什么?”“我还想问你们这么干什么?该不会这就是你们旅游的一部分?”“那这是你采访的一部分么?”白梦点点头。“不会吧。像你们这样的小杂志,拿地沟油动动刀子可以,还能在国家电视台头上动土?你一定”“你可以侮辱我的杂志,但是不能侮辱我的理想!”白梦义正言辞地说道:“如果我能把这些曝光给大众,将会是一件非常有意义的事情。 ”这个美丽女人的话让我感受到一种未曾感受过的强大的生命力,如同压在巨石下发芽的豆苗,顶开一切重负与阻碍。一周前,我会认为她这么说一定是疯了,因为她在挑战权威,但是当我了解这些所谓的权威不过是一场巨大的骗局以后,我的灵魂和她的话产生了深深的共鸣。但是,我立刻联想到了之前在黄金新闻里

5、隔三差五播出的对“虚假舆论”进行制裁的报道,这些所谓的“虚假言论”里就包括质疑黄金新闻对国外事件播出的真实性。可以想象到,如果白梦他们所看到的一切以消息或者专题的形式放在杂志上,她也将会和那些因为“虚假言论”锒铛入狱的人一样,后半辈子在暗无天日的监狱中度过。因此,对于无法改变的现世来讲,这个女人的思想已经高尚到让人觉得幼稚的程度。我们退到仓库的侧边,在灌木丛中坐在地面上。“你接下来想怎么办?”我问白梦。“我要想办法和那个女人一起出国去。 ”“怎么出去?”“我已经来血岭好几次了,我对这些国家电视台记者的行踪太了解了。他们总要隔一段时间出国一次,更新采访用的背景画面,好用来和仓库里录制的镜头做合成

6、。现在入秋了,之前夏天用的那些素材已经过时了,他们一定会出国取景。如果所料不错的话,他们这次一定会出国的。而且,你们看,越野车的挡风玻璃下面,有出入境的卡片,这就更证实了我的判断。这种卡片的有效期只有十天,他们此行的目的一定不仅仅局限于血岭。 ”“你为什么告诉我们这么多?”“因为我需要你们帮忙。 ”“帮什么忙?你怎么知道我们会帮忙?”白梦向天嘘口气, “两个打着所谓旅游的旗号来血岭的人,天黑了窝在仓库边上鬼鬼祟祟,你们的目的我能不知道?只不过你们有目标而没情报,我则两者兼而有之,只是需要你们搭把手。 ”我感觉我在这个小记者的面前,内里被看得清清楚楚,丝毫遮掩不了什么东西。单贝奇有些厌恶我的畏畏

7、缩缩,问白梦:“白姐,你说怎么办?”白梦仔细看了看我和单贝奇的脸,把身子贴近我们,说出了她的想法。话没说完,我就吓到腿软得蹲不住了,带着结巴说道:“如果这么干那不是犯法么?”白梦的话马上打消了我的顾虑:“于情来说,他们不过是道貌岸然,拿着虚假资料蒙骗大众的恶人,我们这么做也算是以恶制恶;于理来说,一旦我们成功,他们就是我们的帮凶,无论是主动还是被迫,在 MN 国的法庭上,他们也是百口莫辩,因此是不会揭发我们的。 ”单贝奇白了我一眼。在这三人中,我是唯一的爷们,不管我承认不承认,这两个女人反而比我更加得彪悍、果断。看看白梦镇定的脸,我为我刚才的懦弱而心生愧疚。我们在墙根里等了几乎一个晚上,强忍着

8、困倦一直睁着眼睛,直到第二天的凌晨,听到仓库里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我们又重新警觉起来。探头看去,魏碧珍和他得摄影师走出了仓库。“老王感冒了,今天就你开车吧。我们现在出发,天亮的时候正好就能出国取景。咱们干的事情机密度很高,快去快回。 ”魏碧珍和摄影师说的话印证了白梦的判断,也告诉我们时机已到。我握着白梦给我的水果刀,慢慢地摸到摄影师的身后,突然勒住他得脖子,在耳边警告道:“别动,别出声。”此时,在我的身边,白梦也按计划制服住了魏碧珍。我们初战告捷,挟持着两个人上了越野车,摄影师坐在驾驶座上,魏碧珍在副驾驶位上,我们则在后排,用两把水果刀控制着他们的人生自由。在这个时候,我要感谢两个东西。一个是

9、MN 国电视台里经常播放的警匪片,另一个则是车窗上得反光贴膜。前者让我学会了如何威胁另一个生命为我做事,后者让我在威胁的时候可以肆无忌惮。2. 逃离车开出仓库。几个警卫已经像被炖过的鸡一样叠在一起,地上全是烟头,只一个人没精打采地接过魏碧珍递过来的记者证,扫了一眼,按下横杆的控制按钮,摆摆手,放行了这辆越野车。“这帮吃人饭不干人事的懒虫。 ”魏碧珍骂道:“白天的时候装模作样,一到晚上就和一坨屎一样。 ”我知道她是在骂那些警卫。白梦收起刀子,示意我不要放松懈怠,她拍拍魏碧珍的肩膀,对她耳语道:“你们不也是吃人饭不干人事么?”魏碧珍扭头想要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这时候我才仔细看了看她的脸,不是十分

10、标志,但也算漂亮,但也许是因为常年在镜头里伪装自己的内心世界留下的后遗症,那表情无论在任何时候都透漏着虚假和不真实。车开始在平坦的马路上行驶,然后渐渐地开始颠簸起来,直到东方微白,我才看到车已经处于类似戈壁滩的沙石地面之上。在遥远的地方,有一道长长的围墙,如同马其诺防线一样横在所有想要出境的人的面前。“那里便是边境线。 ”白梦说:“我来过这里,徒步来的。这里太能让人心生绝望,围墙设计在茫茫戈壁只中,没有掩体。哪怕是猫狗都无藏身之所,那些拼了命想要闯关的人,无论如何都是在自寻死路。 ”“既然这样,为什么要”“是比这绝望更大的绝望!”白梦回答:“纵使直到是飞蛾扑火,也要搏一搏。我曾看到过一个母亲带

11、着孩子,开着一辆摩托车,冲向那堵墙。 ”“然后呢?”“然后就是扬声器里传出的大喝,还有炮声。 ”我吸一口凉气,突然感觉自己的卑微。我是如此卑微,卑微到没有权利为别的生命被草芥一般揉碎的境遇伸冤。不论那个驾车的母亲,平素里有多少母性的慈祥;也不论那小孩,是多么得天真烂漫。在他们选择这条道路的时候,都会接受一瞬间的摧毁。没有人为你收尸,没有人为你惋惜,只有冷冷的炮烟,告诉大家,MN 国又少了一个人。然后,这些死在边境线上的人,他们都会被形容为“违反法律”的那些边缘人群中的一员,成为远离这里的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或者是挨近这里的人麻木的一声谴责是哪个活腻歪的人,又搞出一声吓人的炮响!车又开了一段时间

12、,终于到达了围墙之中的一个岗哨,像极了监狱的大门。左右各站一排士兵,还有一名手握对讲机的长官,好像时刻准备着大喊一声:开炮!魏碧珍和摄影师从窗户上伸出去胳膊,各自扫描了指纹。我们压低了身子,生怕被士兵看见。当听到车窗升起和顶部碰和的声音,我们才又坐了起来。我发誓这绝对是我一生中经历的最害怕也是最刺激的时刻,生死悬于一线,若被发现,一定被处以极刑!成为以身试法的鲜活案例,被黄金新闻冠以“亡命之徒”的字眼,千夫所指,形神俱灭!车慢慢前进,我看到摄影师脖子后面的汗珠把领口完全弄湿。我知道,这个被挟持者一定和我这个挟持者一样内心翻覆,但是,出乎我意料的是,他瞬间推开驾驶座旁的车门,跳下车去。我清楚地听

13、见他放大嗓门对车后的士兵大喊:“我要回去,我们被人劫持了!车上还有三个人!”我对时间的丈量从来没有像当前一样准确,十秒钟后,我听到一声炮响,我闭上眼睛,等待命运的审判。却很快又能睁开眼睛,确认自己是在同一个世界。我向后看,摄影师没了,只有一个被血肉包围的弹坑。这发炮弹一定没有丝毫误差地落到了他的身上,夺去了他的生命。我手中的水果刀无力地悬停在半空,却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我向前看去,魏碧珍果断地钻到驾驶座上,将油门狠踩到底。我的刀划破了她的胳膊,血开始往下流。我明显感到车在飞速行驶,因为车身颠簸得更加厉害。我紧紧握住夹在我和白梦之间的单贝奇的左手,祈祷能够再多活哪怕是一秒。几分钟内,我没有再听见

14、炮声。但我不能确定是否那是“几分钟” ,这种游离于生死边缘的状态使人失去了对时间长短的判断力。车厢内十分安静,我们都忘记了呼吸,等车开过了几个连续的小山丘,我才整理了下自己的情绪。我看见魏碧珍伤口的血已经顺着她的胳膊肘流到了车座边,殷红了一片。我赶快用刀子划破自己的衣服,扯下一块布,替她包扎。她还是兀自开着车,我就如同在对待一个时装店里德假人一样对待她。她的脸色苍白,呼吸急促,突然用力拍了两下方向盘,扭过头对着我们后座的三人大喊:“好了吧!死一个你们就开心了吧?你们这群畜生!这就是你们造的孽!要不是他们的弹药卡住了,现在我也得陪着你们几个王八蛋一起上西天!”我、单贝奇和白梦睁大了眼睛看着她,先

15、前对所做行为理所应当的心态已然烟消云散。毕竟那是一条生命,我脑子里装满了摄影师散落在弹坑边的残肢和血肉。不管怎么说,我们还是害死了一个人,尽管他从车里跃出的行为是在自寻死路,但无法回避的是,我们三个才是始作俑者。任这个几近疯狂的女人在我们面前咆哮,我们都不说话。最后她终于骂累了,开始抽泣起来,把持着车向前方开去。大约过了一个小时,戈壁开始消失,沙石变成了青草,我们看见一排叠着着一排的重型武器,连起来,横在路的前方。我感觉这个场景十分眼熟。这便是在黄金新闻里经常播出的场景,大炮、重型机枪和火箭塔国外水生火热生活的索引,他国人民处于战乱之中的证明!它们无不面朝 MN国,用黑乌乌的弹药口以和谐朝天膜

16、拜的角度对准血岭的方向。但是,这些重型武器的后面,没有一个人操作,也没有人指挥这些防御工事。对于我们的越野车,这些武器就像塔防游戏里围出的过道,无非是给我们前进的道路增加一些曲折,仅此而已。3. 原来,我们都被骗了车突然开不动了,我们才发现,车的油表已经停在了 E 上,听着越野车就像咽气一样停止了声响,我们纷纷下车,车的后侧面已经被弹片炸得面目全非,油箱也漏了。这个载着我们逃过一劫的越野车看来只能在这里寿终正寝了。我的腿很软,站都站不住,经历了这场劫难,我已经感觉我已不再是我,灵魂仿佛游离在躯壳的周围。我们只能步行,魏碧珍独自一人走在前面,我和白梦还有单贝奇跟在后方。“不会有人追上我们吧?”我问白梦。白梦的眼神告诉我她不知道答案,魏碧珍却说话了:“我倒真想看着他们追上来,把你们三个打成筛子。可惜这帮兵也是一群孱头,绝对会报告上级说把我们都消灭了。现在我已经和你们一样,是 MN 国的死人,而且是身负叛国罪名的死人了!”魏碧珍喷完火,我看见白梦拿起手机,播放着什么东西:“四月二十日,黄金社消息。血岭私自越境被当场击毙的人数已经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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