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州市第三届小文学家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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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温州市第三届“小文学家”作品专辑(高中段)姓名:林 子 学校:瑞安中学文学感言:就像周国平说过的“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不可重复的” ,我享受用“自己”写作,写出“自己” ,即用一个故事作为载体,在故事中刻画自己的灵魂。这些故事并不真实,它不能与那天的情景全然吻合;这些故事又很真实,它映射出的是一颗真实的心灵。我们在自己的故事里幻想着自己的模样,渐渐地飞跃了那个现实的自己。譬如我要写一个人的故事,然而这人毕竟不是我的亲人,我对他的了解也并不全然。那我便把三个人的故事合并拢来放一个人身上写,这人的形象便是饱满得很了。还譬如,我认识的一位人,有时候我觉得他是个大好人,然而有时候,却觉得他性格固执古

2、怪,我便把他拆成两个人来写,每种性格一个人。我时常 be lost in 这些“添油加醋”出来的故事,我为在文字间找到生活的影子而兴奋,同样为它不同于生活的新奇而着迷。我始终相信唯有真正凭心灵演绎的故事才最为真实,在这一瞬间,思想豁然开朗,想象分外活跃,无数生动的意象,无数美丽的词句,万途竞萌,我可以毫不费力地发自胸臆,流诸笔端。别林斯基和车尔雪尼夫斯基在某些场合把它叫做“创作的直接性”或“间接因素” ,而我,愿叫“它写出自己 ”。十 二 弦瑞安中学林 子爷爷的弦断了。这事情要打从我回云周乡的前一天说起。我从对门的亲戚那里听闻了大概经过,约莫是重阳节将至,乡邻们便都蜂拥而至到阿爷的庭院里听曲,

3、几十年下来,已成了一种风俗习惯。只是那一天,爷爷却抱着琴一个不留神从阁楼上摔了下来。这一摔倒好,将他宝贝了三十多年的牛筋琴给摔断了一根弦。亲戚说这事时,脸上带着不安的神情,一面摇头,一面叹息,似乎有些话语终未说出来。我急急地奔回阿爷家里,院落里突然显得很是空荡,记得每次回来,这儿定是坐着满满当当的人,而现在却连一丝风也没有,海棠花踏着秋殇,寂寥地盘在枝头,死寂般的沉默。那日并不见爷爷,我坐在院落的石阶上直等到夜晚,最后是奶奶将我强拉进房里睡觉。我定是不能眠的,卧在床上百无聊赖地翻来覆去,一转头看见窗棂拓上的月影,格外浑圆、惨淡。是很深的夜,我在半睡不醒的饥饿状态下听见院落里传来沉重的脚步声,一

4、下子醒了过来,顺手抓过床头柜上的外套和一罐八宝粥,蹑手蹑脚地出了房门。起开八宝粥,风伴着冰凉的粥灌进胃里去,有种不痛不痒的感觉。月光还是那么清冷,它包裹着这个小小的院落,将白色的火吹进每个长满蔓草的墙角。就这样,点着了所有事物的寂寞。院落里,爷爷坐在这些寂寞的最中间,在它们最汇聚的地方那样静静地坐着,抽着旱烟,一声不响,月瘦如刀。“爷爷”我嘴里咀嚼着八宝粥的红豆,含糊不清地用普通话唤老人。他转脸来看我,用烟斗敲敲身旁的一小段石阶,示意我坐下。我听话地坐在他身边,突然看见他膝上枕着的牛筋琴,隐埋在月光的阴影下,那根断掉的弦已经被取下来了,若不仔细看,以为和先前的没什么两样。琴原是十三弦的,自光绪

5、年间的陈昌牌以来,我还听闻过六弦,七弦,十六弦的牛筋琴,如今这十二弦的琴,却显得有些不伦不类了。“囡不会说瑞安话了吗?”我木讷地看着老人,他标准的瑞安话飘进我听惯了普通话的耳朵,竟有种无法名状的陌生感。见我不回答,他继续沉默地抽着旱烟。烟灰随着晚风垂头丧气地飘落在木琴板上,堆积成一小团废墟。“爷爷”我一面不敢看他,一面胆怯地瞥见他毫不理会琴上堆了烟灰,那曾是他那么心爱,那么心爱的琴。“你们怎么就不懂了呢,你们怎么就不懂了”他吃力地起身,一瘸一拐的踱回屋子里去,我竟呆愣了许久,也忘了去扶他。他的左脚绑着厚重的石膏,拖沓着一只破旧的解放鞋,而右脚则是父亲送他的耐克鞋,还是崭新崭新的,那个自豪的勾型

6、商标往前迈了一步,而带着石膏的军绿色解放鞋却艰难地往前挪动着,两脚之间的距离是越来越远了。待我回过神来,已只有我和琴在院子里晒着月亮了。只剩我们两个了我心里小声地对着牛筋琴如是说。月光下的它却没有回答它终是不懂我的语言。我小心翼翼地将烟灰扫进空罐子里,才发现那琴上雕镂着古典的花纹,折了枝的梅,断了翅的鸟,摸上去,似乎还有暖暖的心跳。它于我来说,终究是一件可望不可即的古物。向陌生人一样相互望着,我充满着对古物固有的虔诚,但这样的虔诚恐怕不能使它歌唱。台阶的几步外,是一方空旷的院落。我知道,那是舞台,你们的舞台。似乎听见琴在这时候发出了一声叹息,抽丝剥茧般,是漫长而不甘的絮语,从那第十三根弦的缺口

7、处汩汩地涌出来。而我能做的,只是谛听。父亲自然是担心爷爷的腿伤的,第二天一大早便开着要送他老人家去市里的人民医院看看。他却一心想着借此去城里为琴换根弦。医院是个是非之地,开了大包小包的药,倒是够呛人。我疑心这五花八门的各类药,终究能不能治好爷爷的伤。而那琴也最终没有找到可匹配的弦。商城里的店铺装修得美轮美奂,吉克隽逸的歌声还在飘荡着。店里的人只是看着那古老的琴,摇了摇头,颇有几个人还带了点新奇的目光看着那琴,像看着稀有生物一样饶有兴趣。亏有一位明白些的老人告诉我们,今年 2 月的报纸报道过本市最后的牛筋琴制作艺人陈万积的故事,只是要找到他老人家实属不易,牛筋琴制作早已面临后继无人的境遇,几乎没

8、什么希望了。听完这话爷爷的表情有些呆愣,他死抱着怀中的琴不肯松手,那像被判患了不治之症的牛筋琴垂头丧气地倒在他怀里。我有些心寒,想必老人是跟我一样想到那个可怕的词了。失传。老舍茶馆里邹福远说过那么一句:“咱们死,咱们活着,还在其次,顶伤心的是咱们这点玩艺儿,再过几年,都得失传。 ”他怕对不起祖师爷,可爷爷的害怕似乎比他多上好几倍。大人们常说,我们这里是南戏之乡,写琵琶记的高则诚就出在邻村柏树村。可这位东嘉先生恐怕不知道,传统戏曲如今已到在了如此窘迫的地步。出了商城,老人抱着琴在十八家路车水马龙的水泥地上走着,茫然地东张西望车子,全是车子,来来往往的车子接连不断,不出几步,就可以看见好几家汽车修

9、理中心,偌大的蓝天底下,却已不见牛筋琴的店铺了。回到云周乡,父亲想要帮着老人搬下琴。“别动!”却见他从父亲手中气急败坏地夺过他的琴,还带着一路劳累而致的喘息那琴是完完全全不属于我们的。老人独自走远了去,已近天黑,他却走过了家门口,直往西边矮台山的方向蹒跚走去。父亲不放心,嘱我跟着爷爷,把他老人家叫回来。我沿着陈旧的石板路一路远远地尾随着老人,路过废弃的宝峰禅寺,寺墙内已听不见肃穆的敲钟声,转而代之的是大人们麻将的码牌声。穿过堆积着建材的田垄,那田已经小得能再小了,在一片荒芜之中团簇着刺目惹眼的绿,让我这颗习惯了城市的心萌生了胆怯。矮台山并不高,血色的落日余晖低低地伏在像历经了一场塌陷的山坡上,

10、泥泞了无数岁月的路缀着一深一浅的脚印,我随着那脚印好像踩着无尽的悲哀。终于在山的尽头,我看见一轮巨大的残阳,被晚霞撕扯得支离破碎。老人瘦弱的身躯遮挡住了天之一隅,在黄昏诡异的光芒照射下,是他手下分明的十二根弦。那一首长生殿 ,回环入耳。 “一从鼙鼓起渔阳,宫禁俄看蔓草荒,留得白头遗老在,谱将残恨说兴亡”最后一个“亡”字,拖出一声嘶哑的哽咽,在一片血红的海洋里翻腾着。亡,亡,亡我看见,那“亡”飘过了繁荣村那座废弃的宝峰禅寺上空,踉跄着摔了一跤。那“亡”被寺庙里那些搓麻将的手重新排列组合,在哗哗的洗牌声中湮没。那“亡”拂过那些在寺门外读着书的孩子们的脑袋,被他们铿锵有力的普通话震得七零八落。那“亡

11、”又要向城市的方向飞去,我不知道它会停在哪里,能停在哪里。继而,我听见了像孩子一般断断续续的抽泣声,格外凄厉,那声音沿着山坡的每一条沟壑侵入山体,一直到人们看不到的地方去了。落日无奈地垂下了它的头,我知道,它无法不老去。只可怜那十二根弦,也要一块沉到夜幕里。【点评】人群中的林子乍看并不起眼,但她拥有一双灵动而活泼的眼,她用它看山,看水,看人生百态。在她的笔下,你能切实地触摸到她所生存的那片土地上的人物的喜怒哀乐,可以看到优美流畅的遣词造句,可以读到细腻动人的情感表达,可以感受到她对艺术形式的努力追求以及已初现光彩的精神哲思。 (指导教师 孙 瑜)姓名:余可人学校:瑞安中学文学感言:“什么是最重

12、要的写作素质?不是观察力和想象力,不是遣词造句的天赋,而是永不放弃的厚颜无耻。 ”这句话听一次再忘不了。它在比冬天还要漫长许多的低谷与瓶颈时期,支撑着我不为人知的挣扎和显为人知的落拓。我时常觉察自己的渺小,也始终记得自己是谁除了满腔爱意和热烈初心之外别无所有的人。我写不出青枝玉叶 ,写不出许三多卖血记 ,写不好不属于我的时代。但我仍相信,每个时代必有值得当代人书写的因它并非完美无瑕,也并非一无是处也许正因此写作一直得以存在。因为故事早在莎士比亚就已讲完,但总有新的嘴唇在讲述。庄周崇尚逍遥,而我不愿了无牵挂,幸好这世间也总还有我可以牵挂的事情。小情小物,一心一感。就算有时被故事的锋芒刺伤,也像在

13、走过布满荆棘的无路旅程。疼痛叫我始终保持警醒,去清醒地感受曾经的蒙蔽,去从容地看清这个世界,然后爱它。屁瑞安中学 余可人是什么味道?心绪从书中游离,书卷气挡不过鼻腔里的怪味。她不敢太大幅度地动作,图书馆里的空气大概都被按下静音,周围空着无人的桌椅上坐着的只有沉静悄然。手中的套中人已经打开了许久,她还只是看完第一篇一个文官的死 。是谁放了个屁!她暗自琢磨是谁默不作声地做了这事。大概多数闻到屁味的人都忍不住在心里想这个问题吧,中间还混着一个心虚的肇事者。周边的桌子没有人坐那人一定就在这一桌!她为自己的推理沾沾自喜。这一桌只有四个人,她余光中的三个人都泰然自若。正对面坐着的是同班的男生林穗,平日是可

14、以当做闺蜜的好人缘。热情但不聒噪,玩笑但不过分,她心里觉得他自然态度浑然天成。如果是他放的屁,好像也不是多么惊讶的事情,同样也不会嫌恶。这事儿本来就是人之常情!今天来图书馆是他的建议,说是平时一大群人 KTV 啊 XX 乐园啊什么的也去多了,今天人也不多干脆就在图书馆看看书吧。坐在她右边的是她喜欢的男生叶衫,有一双澄澈如溪却深如渊水的眼睛,身材高挑,身上有安心的味道。她没有勇气把心跳告诉他,只在他身边做个朋友。她曾幻想那双漩涡里能有一泓她的倒影,可真当他的目光到来时,她却又不自觉逃开不敢看他。应该不是他。他的气质和图书馆是多么相称,他的瞳孔像是书籍一样古老。她的左手边是同班的班花女生以乔,她似

15、乎没有闻到这难闻难散的屁味。巴掌大的脸埋在围脖里,睫毛微微垂下遮住乌黑的瞳孔,象牙般白皙的手搭在书上,相比起来,她显得平凡极了。就算是把自己藏在厚厚的刘海后,也逃不过每每看到以乔的自卑和羡慕。她们是朋友,但也仅仅是玩乐的朋友,她在心里强调。会不会是以乔?她心里蹦出一个小念头。美女自然是不会承认的,多么丢面子的事啊!桌上摆了四杯热可可,翻了四本不一样的书,坐着四个各怀心思的人。她在心里总结,翻过一页手里的书,却连前一页讲了什么都不知晓。屁味还没有散,就像是妖怪张牙舞爪。我在这里臆想猜测,他们会不会也同时觉得我才是那个造屁者呢?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偷偷地抬头看了眼其余的三人,林穗还沉浸在他的漫

16、画里,并未察觉她的目光;以乔像是发现了,抬手喝了一口热可可,继续看她的书了;叶衫!叶衫和她对视了一秒,才低下头翻过一页。她来不及体味那一秒钟他眼中的东西。莫非在他心里认定了是我?她呼吸小小的加快,委屈随之呼出吸进。不是我,不是我啊。还有什么比被喜欢的男孩子误解是个邋遢得在公共场合放屁的女孩子更糟糕呢!尽管也不能说是邋遢,但却比邋遢更恶心。她恶狠狠地讽刺自己,手指冰冷,她慌忙握住热可可。也许他们三个都认定是我了,不过是不想当场让我尴尬!她想。她并不是什么性格自来熟的女生,相貌普通,成绩说好但也不算是顶尖,在班里当个小小的班委,她隐约觉得自己的平凡。他们三个都是班里的同学,要是回去一说,岂不是大家都知道了?在安静的图书馆不合时宜地放了个屁!班里的同学知道了,段里的同学知道了,学校的同学彼此传递消息,在她背后指点讽笑。这个小城市,随便两个人都可以拉出点关系来,她又将如何面对人家看似没有恶意但有损自尊的取笑?多年后她结婚若是有人在婚礼上还提起这事儿,多年后她找工作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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