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财产继承案为例论述习惯与国法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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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以财产继承案为例论述习惯与国法的不同摘 要: 习惯是世界上最古老、最普遍的法律根源,常以国家法的补充角色维系着一方土地的社会秩序,二者长期调适共存,它们在民间处理财产继承时都曾发挥重要的作用。然而随着清末及民国政府的法制改革的不断深化,特别是中华民国民法继承编的颁布,民间财产传递 习惯是世界上最古老、最普遍的法律根源,常以国家法的补充角色维系着一方土地的社会秩序,二者长期调适共存,它们在民间处理财产继承时都曾发挥重要的作用。然而随着清末及民国政府的法制改革的不断深化,特别是中华民国民法-继承编的颁布,民间财产传递习惯和国家制定的财产继承法条之间冲突不断,在具体实践中产生诸多问题。民国贵州天柱县

2、的一起持续多年的继承财产案,充分地展现了国法和习惯的不同。由于习惯的强大力量,新制度尚未成为新安排,国家法缺乏强有力的执行力度及法律的不健全等现实因素致使案件的当事人争讼不断。虽然国法在与习惯的较量中最终获胜,但如何调适二者的关系,使其相辅相成,在当今社会语境下仍值得认真对待与反思。关键词:国法习惯,天柱文书,财产继承权习惯约束着人们社会经济活动,常以国家法的补充角色维系着一方土地的社会秩序,而面对各地不同的习惯,国家法也时有让步,以清代为例,清律不时作出调整,补充条例,便是对习惯作出让步,适应社会习惯的发展。各地区、各民族形成的习惯一直沿袭,直到南京国民政府所颁行的中华民国民法,对人们以往的

3、习惯产生了巨大的冲击,特别是有关男女平等享有继承财产的权利。本文以天柱文书收录的龙映姜、杨翠桃争夺遗产案为中心,以中华民国民法中有关继承的法律条文和地方继承习惯为视角,考察国家法在具体实施过程中同地方习惯的冲突与角力。一、龙映姜、杨翠桃争夺继承财产案始末有关龙映姜、杨翠桃争夺继承财产案,已有学者撰有专文讨论【3】106-113,但该文(以下称徐文)对涉及龙映姜、杨翠桃争夺继承财产的文书和国家法的解读存在一些误读,而且笔者对这一争夺继承财产案争讼不休的原因有不同的解释,故有必要撰文论述。首先梳理一下龙映姜、杨翠桃争夺继承财产案发生始末。涉及该案的民间文书有15件之多,案件持续时间较长,为方便论述

4、,笔者采用直叙的方法展现案情。案件起因在于一块名为老映冲*的土地买卖:立卖田契字人杨翠桃,今因超荐严父金宝、慈母龙氏金银,缺少洋用,自愿将到先父遗下老映冲田大小田二坵请中上门问到长冲村伍绍南全兄弟二人名下承买凭中张重华押姚子裕押代笔张祚槐【4】20民国三十年(1941年),杨翠桃将名为老映冲的田产变卖给伍绍南、伍绍全兄弟,作为超荐(即超度)严父金宝、慈母龙氏金银的费用。正是这一看似平常的土地交易,引发了长达近10年的争讼。买主伍氏兄弟在安稳地耕种2年之后突遭变故:自喊诉人伍绍全,年五十,伍宏开年二十,南平乡攸洞住农,枪射围捉拼命逃脱,喊恳拘办事情,民于五月二十七日即夏暦二十五日,在地名老英冲田

5、中栽秧。午后二时,突有数人由山林中碰出,将田围住,疾声喊捉。民见事出奇怪,必定是扌吊肥羊而为。捉命之鬼拼命直跑,前被拦路一人,确认得系摆洞无产阶级,无所不为之龙登品,向民开枪射击,弹中民宏开,脚后跟草鞋粉碎。民竭力直上,幸遇勒洞龙凤吉疾叱,其匪不敢追逼,然龙登品手持快枪,经凤吉确见可质。民则随奔,伸鸣保甲及乡公所外,然而案关军法,请求钧长派队协警,迅速拘提到案律办【4】37。民国三十二年(1943年),伍绍全父子在田栽秧之时,以当地无产阶级*龙登品(即龙登柄)为首的数人手持快抢将田围住,疾声喊捉,并朝伍氏父子射击,将伍宏开脚后跟草鞋打碎。所幸遇勒洞龙凤吉疾叱,其匪不敢追逼,二人才幸免于难。劫后

6、余生的伍绍全伸鸣保甲及乡公所外,并请求派队协警,迅速拘提到案律办。何故龙登品持枪射击伍氏父子?原因在于其要霸佃伍氏之田【4】39。那伍氏之田又为何会遭到龙登品霸佃?接着看下一份文书:为自施业权舍甲图乙辩,恳讹明劈究以分泾渭,免受拖累事。缘民荆妻杨氏翠桃,乃故岳丈杨金宝亲生之女,因岳丈于民国二十九年二月逝世,叹其年逾花甲尚无子嗣,惟生翠桃、翠青姐妹二人虽有庶母二人,各存意见,大不相睦。翠桃无奈,念其生身德大,乃挺身措办丧事,遵礼成服,于次年三月初一为始修建道场,悼荐先灵。叠两大事需款甚巨,故请族戚计议,将土名老映冲田大小五坵,收花十余挑,出卖与伍绍楠、绍全以应开支。不料有杨朝福垂涎岳父金宝之遗产

7、,欲夺继承,权衡遂串庶母龙氏现江起诉至一审、二审,沐高等法院判结金宝之遗产依现行民法继承编第一千一百三十八条第一款规定,翠桃对于杨金宝遗产自有继承权,龙现江等不得争夺【4】40-41。该诉讼状由杨翠桃的丈夫书写,杨翠桃之父金宝娶妻3人,一为龙金银,即翠桃、翠青的生母;另有2个庶妻,一为龙映姜,另外一人不详,所以龙金银应是杨金宝的正室。徐文以为龙金银为金宝庶妻,殊不知龙金银也已去世,且翠桃姐妹为龙金银所生,哪有称生母为庶母之理?在弄清龙映姜和杨翠桃的关系之后,对于龙映姜为何将老映冲之田佃给龙登品便好理解,龙氏以金宝的遗孀身份替亡夫保管产业,故而能将老映冲之地佃与龙登品耕种,从而引发龙登品霸种伍氏

8、之田的纠纷。 又有杨朝福垂涎岳父金宝之遗产,欲夺继承,权衡遂串庶母龙氏现江起诉至一审、二审,而法院也依法作出裁决:将老映冲之田判与杨翠桃,龙映姜不得争夺。然而此案直接受害者并非杨翠桃,而是买主伍氏兄弟。他们不仅遭到龙登品射击,而且田中稻谷被龙登品收获,虽经龙启森、谭政标等人劝解,但未取得成效,伍氏兄弟为维护权益,向法院状告龙登品霸种:为野性难驯,抗判估霸,声请迅予执行,押缴赔偿,并追返还业权事。窃民兄弟于民国三十年,得价买杨翠桃土名老映冲田大小五坵。自买之后,方耕种两季,突有该寨地虎龙登炳,假佃种为名,擎枪实弹,霸种迄今,瞬五六载,经民兄弟起诉数年,迄未终结。当奉到钧处三十六年民字第一五四号判

9、决一份,着被告龙登炳,应将老映冲田大小五坵,返还与原告,并应返还原告稻谷三十老石等因,奉此,实深感戴。查龙登炳不服原审判结,复串合龙氏映姜,控诉扵高一分院,又蒙高一分院仍维持原判。计上判颁发以来,又经半年,龙登炳尚怙恶不逊,钉恨尤深,屡提枪向民隙寻,恃蛮抗判,莫此为极。惨民损失过钜,业权丧失,现又收获在即,为特不胜烦渎,声请迅予拘提执行,赔偿损失,返还业权,待命之至【4】86。从上引文书可知,民国三十六年(1947年)伍氏兄弟便已取得胜诉,法院要求龙登品应将老映冲田大小五坵,返还与原告,并应返还原告稻谷三十老石,但龙登品复串合龙氏映姜,控诉扵高一分院,但高一分院仍维持原判。龙登品依旧怙恶不逊,

10、恃蛮抗判,在判决书下达之后半年并未执行法院的判决。因此,民国三十七年(1948年)伍氏兄弟又续告龙登品,请求归还田地和稻谷。无果之下于当年9月,再次请求派警拘提龙登品,但是收效甚微。但伍氏兄弟仍不放弃,又于11月再次上诉,总祈按名拘案追偿于后,以制野蛮,而昭法令,待命之至【4】37。在伍氏兄弟追讨土地所有权和稻谷时,龙映姜也提起诉讼:为盗窃执照,偷卖遗产氏缘薄命,先夫杨金宝早于民二十八年逝世,氏属故夫原配,故夫遗产应依民法继承编第一章第一千一百四十四条,明文载定,配偶有五相(项)继承遗产权。*无如张祚槐包藏祸心,暗怀谋产,恃属女婿身份,笼讽代阅先夫遗契,氏乃女流之辈,信以为然,乃将先夫遗契,合

11、盘寄出。该槐早稔妇不识字,乘机盗窃老映冲田执照,假名女子继承,暗将此田偷卖。讵料张祚槐贪婪复萌,乘氏承继人杨廷熙,中签往服兵役,兼之寡妇可欺,复串假承买人伍绍全恃蛮妄控,而杨判长不问去来,妄法理,滥将老映冲田大小五坵,判归原告所有。试问所呈管业执照二纸,属谁名姓?如载张祚槐之名,则任祚槐书立卖契。若果实载杨金宝或如椿字样,即应先有配偶继承,何以杨姓之业,反归张姓出卖?有是理乎?若云龙登炳霸种,又何有杨姓书立佃卖契呈府耶?况氏不甘赠与,即属愿意,理合于相赠时推收过粮,负担赋税,何得五六年之久尚在杨姓完纳?【4】88从龙映姜的诉状来看,关于老映冲的田产归属不仅与杨翠桃所述大相径庭,而且还驳斥了杨翠

12、桃和伍氏兄弟的控告。第一,龙映姜认为自己金宝的原配,依据中华民国民法第1144条规定,她有继承丈夫遗产的权利;第二,龙氏指责杨翠桃夫妇假借女子继承的名义,盗契卖田,伍氏兄弟见利,合串承买,甚至恶人先告状;第三,也是要害的一条,老映冲这块田产的赋税一直由杨氏负担。结合其他契约,逐条分析龙氏的状词。第一条涉及财产继承的合法性,下文将会专门讨论,故不赘述。第二条所述是否属实呢?从前引杨翠桃卖田契中可以看出,杨翠桃为卖主,凭中却是张重华、姚子裕,代笔不是别人就是杨翠桃的丈夫-张祚槐。在天柱文书中土地买卖契约中,中人多是由卖主的族人或同姓充当【5】,以保证土地买卖的合法性。由此看来,杨翠桃卖田的程序确实

13、存在违背当地习惯的情况,极有可能如龙映姜所说,张祚槐盗契卖田。关于第三条,杨翠桃将土地卖给伍氏兄弟,按理老映冲田产的赋税应当由买主承担,这也侧面反映出杨翠桃卖田程序的不完整性。以上是三方(龙映姜、杨翠桃及伍氏兄弟)对田产归属的看法,那么作为旁观者的乡人对此事的态度如何呢?从下份文书可看出一些端倪:其证明人龙启森、谭政标为证明实情,公恳核夺事情。证明人保内有女子继承之杨翠桃于民国三十年,以土名老映冲田大小五坵,卖与攸洞伍绍南全为业,作超荐父道场费用,已经伍姓买主耕收两季无异。今年有杨廷全熙勾串无产阶级龙登炳,运动霸佃耕种。八月收获时,互相争持,请经证明人等劝解,然登炳虽系霸佃,亦苦力,收其佃种半

14、股,所有半股收与业主伍绍南全兄弟了事【4】39。从这份证词当中可知,乡人既认可杨翠桃的卖田行为,同时也承认龙登品等人的行为事出有因,所以才劝解双方均分粮食。虽然乡民认可杨翠桃的卖田行为,并不能说明他们认可杨翠桃具有继承杨金宝遗产权利。从前引杨翠桃卖田契和杨翠桃诉讼状可知,杨翠桃卖田缘于超度父母,但需款甚巨,所以只能将老映冲之田出卖作为费用。所以,乡民更大程度上认可的是杨翠桃的孝行,而非卖田这一事实。伍氏兄弟经过多年的申诉,终于民国三十七年(1948年)取得了老映冲田产的合法权益,但是却放弃了之前一直索赔的霸收稻谷三十老石【4】89。至此,持续近10年关于老映冲田产归属权的争讼案才正式告终。然而

15、还有诸多疑惑不能冰释,这个并不复杂的案件为何持续如此长的时间?三方各执一词,争讼不休,这争讼背后究竟蕴含着怎样的文化逻辑?解决这一问题的关键在于:谁才是杨金宝遗产的合法继承人。二、两个视角-国法和习惯-考量杨金宝遗产的合法继承人龙映姜和杨翠桃双方争夺的焦点归根结底是杨金宝遗产。那究竟谁才是金宝遗产的合法继承人呢?两人构讼时都依据中华民国民法来证明自己有财产继承权,所以必须用国家法这一尺度来衡量她们谁具有财产继承权利。但是还存在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即习惯。在女性财产继承权利方面,国法和习惯是一致还是相悖呢?所以,要以国法和习惯两个视角来考量、论证杨金宝遗产的合法继承人,才能更好地解释争讼背后的文化逻辑。在论述之前有必要解释一下继承这个词,近现代民法上所指的继承与中国古代的继承非同一概念。继承一词在中国古代称为承继,其含义正如滋贺秀三所说,包含三层意思-第一是继人(人的后)的关系,即继嗣;第二是承担祭祀(承祀);第三是继承财产(承业)-且这三者不是各自分开的事态【6】。一个人成为继人时,既享有继承财产权利,也应履行祭祀的义务。中华民国民法废除了宗祧继承制度,其所说继承专指财产继承,不包括继嗣和祭祀。本文所指的继承便是近代民法上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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