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选]功能性重迭竞争管辖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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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http:/140.114.40.209/faculty/trshen/class/ch12-2.htm功能性重迭竞争管辖权及其在台湾公民社会的适用可能* 本文为国科会研究计划全球化与社会正义:关于第三条路之争论及欧盟内部的跨国政治(NSC 89-2412-H-009-006)之部份研究成果。孙治本国立交通大学通识中心助理教授一、政治失灵与政治的重新定义二十世纪末,法国大革命两百一十一年后,现代民族国家(nation state)高度科层化的政府政治陷于困境,情势之严重,几可用政治失灵或解政治化来形容。政府政治没落的原因至少有下列四项:1. 全球化与地方化夹击国家架构:全球化意谓疆界毁坏;民族

2、国家或文明圈的界线,越来越无法限制人员、信息、资金的流动。全球化的世界体系已不是传统的国际体系;国际体系是民族国家为主体的互动体系,然而疆界毁坏使跨国事件与架构日益凌驾于国际事件与架构。各种跨国势力跨国企业集团、跨国社会团体、乃至于难以捉摸的跨国文化流动,削弱了民族国家的相对实力。而传统的政治(亦即政府政治),至今只能在民族国家的架构下运作,则政治将难以规范各种跨国势力。尤其资本主义的两大束缚民主政治及社会福利,仍未能跨国运作,使以全球为运作范围的资本主义,得以选择束缚最小的落脚地,进而威胁民族国家削弱政治对经济的规范及社会福利的规模。使全球化发生的某些客观条件,如交通、通讯科技的进步、人民知

3、识水准的提升,也促进了地方化。只要前述客观条件存在,将不再有地方是偏远的,地方不必透过国家,便能与全球联系。这些客观条件也促进了地方的凝聚力和实力,由下往上削弱了国家的相对实力(参阅孙治本2000a:149-155;2000c:14-16)。2. 个人主义化瓦解政府政治的整合机制:公共机构和政治受到了威胁(Bauman 1999) 的原因还不只是全球化。全球化的现代还伴随着个人主义化浪潮。依据德国社会学家贝克的定义,个人主义化可分为旧社会整合瓦解和新社会整合形成两个层面(Beck 1986:205-219;参阅孙治本2001)。贝克清楚地指出,后民族国家面临的双重威胁,其一是政治力量的沦丧,其

4、二是过度的个人主义。在后民族国家时代,清楚的政党认同、民族国家认同、普遍的社会信任逐渐消失,而新的认同与信任尚未建立完善(Beck 1999b),使政府政治失去了重要的整合机制。3. 风险意识与对政治决策的不信任:近二十几年,西方人逐渐抛弃了对人类理性、智慧的极端信赖(所谓知识就是力量),而承认不确定性,甚至认为人类知识的力量有可能成为一种灾难(参阅孙治本2000b: 20-28)。对不确定性的承认使民众的风险意识增强,并使民众不但不再盲目相信科技专家,也经常对政治决策的承诺抱持怀疑的态度。台湾在九二一大地震、八掌溪事件中,均显示出民众增强的风险意识及对权责单位决策的不信任。而在停建核四的争论

5、中,更显示出正、反两种决策都有其风险,并各自受到部份民众的质疑。贝克在解药(Gegengifte)一书中,提出在风险社会中增加安全性的策略:提高对于可能的损害的敏感度;打破科技专家对于安全定义的垄断,并提高安全标准;重新分配举证责任,使决策透明化,而且损害发生时要有人负责(主要根据Nassehi 1997: 53的整理;贝克原文见Beck 1988: 278f)。贝克的策略未必能提高安全性,但却显示,风险社会中的政治必须有新的形式,因为民众对政治决策的怀疑,迫使决策参与层面必须扩大,由更多的人来承担决策的后果(可视为一种责任分散策略)。4. 政治人物信用的破产:除了风险意识带来的普遍怀疑之外,

6、政治人物的人格、信用也越来越无法获得民众的肯定。近年来,美国柯林顿总统的性丑闻案、法国前总统密特朗的收受巨额佣金案、德国前总理柯尔的非法政治献金案,使先进民主国家的元首或行政首长亦尊严扫地。当然,从前的政治人物并不比今日清白,然而信息的发达,使当今政治人物的一言一行几至于无所遁形的地步。政治人物信用的破产,加深了民众对政府政治的疏离感,并终能看清如Frey所说的,政府关切的事常与民众关切的事相反,因为政客有其本身的利益(Frey 1997:11)。政治失灵是明显的事实,然而如同个人主义化不只是旧社会整合瓦解,也意味着新社会整合形成的必要性,政治的解构亦显明政治再生的迫切性,否则社会与市场都将长

7、期陷于脱序的状态。全球化的核心问题便是民族国家的式微,当政治必须附属于民族国家时,政治面对跨国运作的资本主义,只有弃械投降。针对此一问题,跨国政治或系解决之道(参阅孙治本2000c:16-20)。然而,政治不但有面对全球化的无力感,如同前述,政治整合机制的瓦解、政府决策的普遍遭受质疑,使政治在民族国家之内亦失灵。传统的政府政治已无复兴之路,美好的旧时代已一去不返,政治的再生唯有透过全新的政治定义始能实现。贝克因此提出政治的发明(Die Erfindung des Politischen)概念(Beck 1993,特别是pp.204-248)。政治的发明意谓俱(自我)创造力的政治,指涉的是新的政

8、治内涵、形式和新的政治联盟(Beck 1993:210)。政治的去核心化(Beck 1993:210-214)、国家的变形(Metamorphose)(Beck 1993:214-219)是两项重要的政治新内涵:政治将不再是政府的专利,政府的式微并不必然意谓政治的死亡,而是政治的扩散(政治的去核心化),造成Beck、Hajer、Kesselring所说的政治与非政治间的界线模糊(BeckHajerKesselring 1999:11)。政府政治式微后的国家,其继续存在有赖其变形地适应新的政治内涵。政治被重新定义后,政治即不再是政府部门(传统上被认为是政治的)与民间部门(传统上被认为是非政治的)

9、间的区别指标。贝克称此种新的政治为次政治(Subpolitik)(Beck 1993:149-171)。次政治与(传统)政治的区别在于,在次政治中,(传统)政治或法人体系外的行动者亦可参与社会的形塑,而且在社会的形塑上,个人行动者与集体行动者均有其重要性,两者可合作或竞争(Beck 1993:162)。个人实质政治参与可能性的增加,被贝克称为政治主体性的复兴(Beck 1993:157)。在实际的次政治策略上,贝克提出支薪公民工作、公益企业家(Gemeinwohl-Unternehmer)等概念(Beck 1999a & 2000)。相对于传统行政单位有组织的无想象力,公民工作是有组织的、俱创

10、造性的不服从。这是指俱创意的、实验性的社会或文化计划,是主题导向、合作的、自我组织的工作形式。贝克主张公民工作应获得政府的支薪,尤其当先进福利社会失业率节节高升时,补助失业者不如支付公民工作者应得的薪水,且公民工作实即为创造新形态工作位置的一种策略(Beck 2000:418;1999:131)。公民工作与企业精神并不互斥,理想的公民工作者是一种公益企业家(Gemeinwohl- Unternehmer)。至于公民工作应交给哪些团体或个人去做,可由地方各界代表组成的公民工作委员会来审查和决定(Beck 2000:428-433)。而为因应全球化的挑战与机会,公民工作也可跨国地发展(Beck 1

11、999a:133-139 & 169-173)。以笔者之见,贝克固富于理论上的创意,唯在提出具体策略时,如支薪公民工作、公益企业等,常显新意不足。Frey提出的功能性重迭竞争管辖权,则能真正颠覆政治的涵意。二、功能性重迭竞争管辖权(FOCJ)功能性重迭竞争管辖权(Functional, Overlapping, Competing Jurisdictions;简称FOCJ)是瑞士苏黎世大学教授Frey及其助理Eichenberger博士发展出的概念。FOCJ(复数)是针对某一问题之解决而设之法人,而一个具体的FOCJ法人则称为FOCUS(单数)。传统的政治行政区有固定的界线,而一个FOCUS在

12、地理上的延展范围,则是根据其所欲解决的问题的分布范围而定(Frey 1997:11-12)。FOCJ的四个性质如下: 1. 某个FOCUS的性质与大小系依其欲实现的功能而定(Frey 1997:12)。2. FOCJ是重迭的,这指涉的是两种情形,其一是,FOCJ欲实现之功能是多重性的,而针对每一功能之实践,需要相应之FOCUS的建立,各不同功能之FOCUS间可能彼此牵涉;其二,针对同一功能之实现,可能有多个FOCJ的存在(Frey 1997:12 & 14)。3. 不同的FOCJ彼此竞争,以争取地方行政区(乡、镇、区等)和公民的加入,这是一种民主的竞争方式。至于一个地方行政区,是否要加入某一个

13、FOCUS,可由公民投票或公民大会来决定(Frey 1997:12)。4. FOCJ对其成员俱强制权,尤其有权征税来实现其功能。如某个地方行政区是FOCJ的成员,则其公民自动成为FOCJ的公民(Frey 1997:12 & 16)。FOCJ的成立系出于公民直接的愿望(Frey 1997:12)。FOCJ内部各层级权责的画分,系依据其所欲实现的功能而定,并可随时调整。FOCJ系统包含多个FOCUS,这些FOCUS即是重新被定义的政府,FOCJ因此可被视为不同政府单位间的联邦网络,而且FOCJ是问题取向的,配合公民的关注事项,俱适应性。公民有权决定其所属之地方行政区是否要加入FOCJ,同时,公民可

14、完全或在某些功能上退出其原属之地方行政区,并享受相应之减税优惠,而将这些税转至FOCJ内缴纳(Frey 1997:13)。与传统政府相较,FOCJ的优点是:1. 功能取向,针对具体问题而设,因此较有效率。由于其功能较为单纯,与甚么都管的传统地方行政单位不同,因此公民较容易评估FOCJ的效益(Frey 1997:14 & 17)。一般地方行政区的领导人常为通才式的政治人物,而FOCJ的功能较专一,使不俱备传统所谓政治手腕的专家参与政治的机会大增。而且FOCJ因任务较单纯,其政治人物的负担较轻,许多职位可作为荣誉职或兼职,上班族亦可出任,大大拓展了政治人才的来源,这可说是一种政治市场的开放(Fre

15、y 1997:19)。2. FOCJ是重迭的,在同一区域,可能有多个功能相同的FOCJ,这使其彼此有竞争性,公民也有较多的选择(Frey 1997:14)。3. FOCJ不但必须争取成员,而且已加入的成员享有退出权,这更使FOCJ必须兢兢业业,以满足其成员的期望。唯若某地方行政区为FOCJ成员,在地方行政区未经公民议决退出前,其个别公民除非迁离该行政区,否则不能径自退出(Frey 1997:15-16)。总之,这种政治竞争性使公民的愿望得以受到更大的尊重(Frey 1997:17)。FOCJ会在很大的程度上改变民族国家的角色,但并非要摧毁后者。国家(主要指中央政府)仍有存在的价值,并可视情况与FOCJ分工。唯FOCJ的实施,将削弱传统上国家对其下属行政区的特权(Frey 1997:19-20)。FOCJ尚缺乏完整的具体实践,唯瑞士已有类似的例子。依据1996年的资料,瑞士约700万人口分属26个邦(Kantonen)、2940个地理上的政治行政区。唯瑞士除了地理上的政治行政区,尚有其它类型的行政区。例如在六个邦中共有516个所谓学区。一个学区的范围可能等于一个政治行政区的范围,但亦可能只包含一个政治行政区的一部份,或含盖多个政治行政区。台湾的学区只牵涉学生应就读哪所学校,瑞士的学区则是公共区域法人,而且可征税,税率则由公民大会决定(F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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