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道大学第二编第三部分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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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论道2-3-1聆听语言的寂静轰鸣 背景解读:2006 年 3 月 1 日, 上海市实施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办法正式执行, “美眉” 、 “恐龙 ”、 “PK”、 “粉丝”等词汇被禁止出现在政府文件、教科书和新闻报道中。可是, “语言不是教科书告诉我们的枯燥的规则和任人操控的工具,语言是我们生活的全部热情和意义” ,为此,我们特邀复旦大学中国语言文学研究所理论语言学研究室主任、中文系教授申小龙撰文,从“如果语言是工具”这一假设出发,探寻语言的意义与魅力。文/申小龙 什么是语言?语言学的词典和教材都告诉我们:语言是人类最重要的交际工具。那么,如果语言是工具的话人的根本属性是其语言性如果

2、语言是工具的话,我们就可以像对待工具那样让语言“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然而事实上,我们谁也不能在没有语言的状态下拿起理解的工具。一切关于语言的思维,其本身就已经是语言。人类任何对于自身的外界的知识都浸润在语言中。语言工具论者试图人为地把我们生存其中的语言从我们身上排除出来,而成为我们所能掌握的器械或工具,这就像要把世界从我们生活中排除一样,是完全不可能的。在这个意义上,我们说语言是人性的主要标志,人的根本属性是其语言性。我们的古人对此有很精到的论述,他们说:“人之所以为人者,言也,人而不能言,何以为人。 ”(春秋榖梁传 )在所有的人类活动中,语言是最足以表现人和人性的特点的。伽达默尔在文化与

3、词中曾经说过,动物依靠自身的体气或撒下的便溺来辨认自己的来路,人却通过语言来辨认自己的来路,一个人是这样,一个社团、一个民族都是这样。人和动物的根本区别就是人对环境认知的符号化能力,动物只有环境,而人却在对环境的符号化认知中获得了一个世界。正是这个符号世界使人类得以超越其他动物,建构文化模式,又使文化得以在漫长的年代与广阔的地理空间传播于人际和代际。语言不仅在理智上塑造人的文化心理,而且总是在使用中和我们的感情融为一体,它是心灵的呼唤,而非心灵的标签。作家王蒙说:语言里面包含着一些很人性的东西。我特别喜欢“你好”这个词,而且我认为这是受了苏联的影响,所以中国古代没有,像红楼梦里面,贾宝玉见了林

4、黛玉,哪有说:“林妹妹,您好?”的?我还喜欢“再见” ,喜欢说“我想你” ,我觉得说“我想你”甚至比说“我爱你”还好。我的太太崔老师,就是我靠说“我想你”把她征服了的!我还喜欢我们都老了,这话特别有感情,说这话的人一定是老相识,很可能是老情人。见到一个老情人你说什么呢?“啊,我们都老了!”我觉得这个特别的人性化。文言文作品中,我喜欢“先生别来无恙乎?”就冲这句话,我就觉得中国的文言文写得太棒了。 “先生别来无恙乎?”这个英语里没法翻译,译成什么呢? 本文刊登于 2006 年 3 月 13 日复旦青年第 177 期。 作者系复旦大学中国语言文学系教授。“Are you ok ?”它没有那种感情。

5、两个人已经离别很久了,用“无恙” ,表达了一种人世的沧桑的态度。不同的语言所含的情感是不能对勘的,王蒙说,英语中我喜欢他们的“Why not ?”。“Why not ?”你没法翻译。比如有人对我说,老王,今晚我那有个 party ,你晚上来吗?我怎么回答呢?我说:“Ok, I will go!”。这太干巴巴了,太有辱王蒙的风度了,所以我一定回答:“Yes, Why not ?”但你不能翻,一翻就酸得你的牙都掉了, “我当然要去啦。为什么不呢?”要是领导找你,说有个会,问你要不要开会?你回答:“为什么不呢?”那领导就考虑,老王这么大岁数,得了神经病了!语言构成人生活其中的文化环境如果语言是工具的

6、话,我们会对它的结构、语法津津乐道,以为这些抽象的规则就是语言,语言在我的分析掌握中。然而伽达默尔告诉我们,语言具有一种自我遗忘性。在现实语言中,语言学家运用巨大抽象能力所研究出的法则完全消失。越是生动的语言越难以使人意识到“语言” ,因为语言实际存在于它所说出的世界里,语言本身构成了人生活其中的文化环境。这也就是萨丕尔所说的“语言结构的无意识性质和未经理智化的性质” ,正是这一性质,使语言具有“非常的诊断价值” ,它能帮助我们了解人类心理上的“疑难而又难以捉摸的问题” ,了解“人类精神生活上的那种奇怪的、日积月累的趋势” 。 国外有一项实验,实验的对象是在日本长大又于二战之后随美军丈夫定居美

7、国的日本妇女。实验请她们分别用英语和日语完成句型“我喜欢读” ,结果发现:她们用日语完成的句子都内容严肃,而用英语完成的句子则内容轻松。面对一张画着一个农民在田间劳作,一个妇女倚树张望,还有一个姑娘手捧书本的图画,她们用日语对图画的描述是:“父亲劳作,母亲病弱,女儿为是否应去上大学而忐忑不安。 ”她们用英语对图画的描述则是:“一个社会学的学生在观察农民在田间劳作,她对农场工作的艰辛印象深刻。 ”显然,当我们使用一种语言的时候,这个语言所承载的价值观乃至世界观倾向会对我们的思维方式产生影响,这就是语言的“诊断价值” 。研究中国近代史的日本学者岸本美绪在谈到她的研究工作时说:“对于使用汉语还是英语

8、工作,日本研究中国史的学者中长期存在两种看法。一种当然主张使用英语,另一派主张使用汉语,因为如果我们用英语写作,就不可避免地使用西方学者的概念,而这妨碍我们真正认识我们的研究对象。我是汉语派。 ” 一些传媒认为对于岸本美绪来说,从东亚传统社会中寻找“现代性”是对以西方发展模式为参照的历史叙事的一种逃离。而这种逃离不仅是姿态上的,也是技术细节上的,即使用汉语。其实使用汉语决不是一个技术问题,而是获得真正的中国视角的问题。一种文化对另一种文化的根本态度应该是理解和沟通,为此研究者对被理解的文化应有“文化持有者内部眼界” (马林诺夫斯基语) ,而获得“内部眼界”的唯一途径是使用这种文化的语言。让我们

9、再进一步深入到个人,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独具个性的语言,它是个人生命体验的印迹,是无法用公共语言或者说通用语言去“化约”的。读过米兰昆德拉的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 ,其中这样两段话让我们久久难以释怀“也许现在更容易理解莎比娜与弗兰茨之间相隔的鸿沟了,他热切的聆听她讲述自己的人生,她也怀着同样的热望听他倾述,他们完全明白彼此所说的话语在逻辑上的意思,却听不到话语间流淌着的那条语义之河的低声密语。 ”“假若人还年轻,他们生命的乐章不过刚刚开始,那他们可以一同创作旋律,交换动机,但是,当他们在比较成熟的年纪相遇,各自的生命的乐章已经差不多完成,那么,在每个人的乐曲中,每个字词,每件物所指的意义便不相同。

10、”语言不属于“我”而属于“我们”如果语言是工具的话,我们会以为语言在我的处置之中,说话是我个人的行为。然而说话并不是个人的行为,而是与他人共同参与的一个行为。巴赫金曾经问过一个有趣的问题:语词的意义在哪里?在他看来,意义并不存在于词之中,也不存在于说话人和听话人的头脑中。意义是说话人和听话人之间通过一个特定的声音链相互作用的结果。这就像电火花的产生,只有在两个不同的端子勾连在一起时才会发生。人们不能设想在切断了电源之后开亮电灯,那么也只有语言交往的电流才赋予一个词以意义之光。显然,持语言工具性观点的人把语言的运用看作主体性的行为,然而一个人说话不可能使用他人不懂的语言,也不能不期待他人的理解,

11、这也就是为什么洪堡特说语言不是“产品”而是“活动” ,维特根斯坦说语言是“游戏” ,伽达默尔说:“语言按其本质乃是谈话的语言。它只有通过相互理解的过程才能构成自己的现实性。 ” 语言不属于“我” ,而属于“我们” ;“说话”的本质不是“独语” ,而是“对话” 。语言这种把你、我、他统一起来的精神,远远超越了工具的属性,而体现出主体间性。我们常说阅读一个文本就是对话,语言的理解不是人对客体的理解,而是人对另一个对话主体的理解,我们对语言的符号形式的分析不是对静置的备件的分析,而是对它在对话中实现的功能性建构的解释。一位翻译家曾这样诉说他的翻译“历险记”:我在翻译一本英文小说时,遇到主人公有一位

12、cousin,于是我翻成“ 表弟” ;后来发觉是女性,就翻成 “表妹” ;接着发现她比主人公大,于是翻成“表姐” 。结果你猜怎么着?她竟然比主人公长一辈,赶紧翻成了“姨妈”,最后才知道她是父亲一边的亲戚,应该翻成“姑妈”!翻译家不必哭笑不得,从根上说,任何一个词语都是 cousin 化的,它们的真实含义只有语境才能显示。我们语言生活中的这些“热词” ,它们的社会文化意义是如此丰富,难道是一本词典能够理解的吗?语言,它包容一切如果语言是工具的话,我们会以为语言的作用就像工具的作用那样是有限的、封闭的。然而伽达默尔告诉我们,语言的作用是普遍的,它包容一切。人类面对的世界是一个意义的世界,人类只能看

13、见与人发生关系而有“意义”的事物,因此世界在本质上就是人的语言存在。人生活在这个世界中,没有任何东西是无法说的。语言的界限也就是理解能力的界限,试想,有哪一种工具会如此包容一切,甚至把人的全部理性也包容其中?人类在言说的时候,也许不会想到实际上是语言在“给出” 。人是如此深陷在语言之网中,他不仅从“网”中看世界,而且从“网”中思考自己的存在,更在“网”中表达自己的见解以与他人对话。当讲话成为“网”中之说的时候,这个“说”归属于“网” ,实质上是对“网”的倾听。人一生下来就被交给了语言,在语言“寂静的轰鸣”声中形成了人的本质,在语言“寂静的轰鸣”声中认识了世界及万物的差异,然后人们才开始以自己的

14、方式说话。这种“说”是由于我们归属于语言而得到语言的允许。语言在“说”出我们的感觉!这让我想起两个台湾观光团到日本的伊豆半岛旅游的事,那里路况很坏,到处都是坑洞。其中一个观光团的导游连声对大家抱歉,说这路面简直像麻子一样,而另一个观光团的导游却诗意盎然地对游客说:“诸位先生女士,我们现在走的这条路,正是赫赫有名的伊豆迷人酒窝大道!”我想,这后一个观光团的游客走在伊豆的路上感觉一定和前一个观光团不一样。如果说动物只能面对真实的环境,那么人却会建立一个虚拟的世界,并在这个世界里安下心来,且感觉良好,甚至浮想联翩,就像在语言(李白诗)的影响下我们看见了月亮就会思念故乡一样。重庆的 18 岁女孩甘丽遇

15、到火灾,她一度想从 8 楼跳下,后来终于用绳子爬下来逃生,逃生后她的第一句话就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得马上去买彩票!” 这就是语言的“寂静轰鸣” ,它如水银泄地般影响着我们认知的每一个细节。(有删节)而语言的“暗示”无处不在,它就是这样“润物细无声” ,引导着人类的认知和行为。现在我们清楚了:语言不是工具,不是人类所拥有的各种工具中的一种,语言是存在的本身。德国语言学家魏斯格贝尔说得挺干脆:把语言看作交际工具,就像把水定义为洗涤和解渴的材料一样,毫无意义。选编:康凌2-3-2诗歌翻译的力量 背景解读:美国诗人罗伯特弗罗斯特(Robert Frost)说过这样一句话, “Poetry is

16、 what gets lost in translation”(诗歌是在翻译中丢失的东西) 。对此,著名翻译家高健先生曾戏言道:“这话实在太挖苦了,很可能便是继意大利那则名谚Tradutortradittore (翻译即叛逆)之后对翻译的一则最苛刻的批评。 ”本文直面诗歌翻译的困境与可能,通过对于诗歌翻译历史的回溯,给出了自己的答案。作者万江波系复旦大学外文学院高级讲师,著有双语词典的翻译研究 。文/万江波 “诗歌不可译”的悖论说“诗歌不可译”是一个悖论,因为诗歌的翻译早已成为文学翻译中非常重要的一支,外国诗歌的译入、中国翻译的译出,无论其数量还是质量都是不争的辩驳证据。其实,曰诗歌可译、或曰诗歌不可译并不是一个语义层面的陈述。当“诗歌”指集合概念时,诗歌是可译的;当“诗歌”指个体概念时,诗歌中的确存在不可译的现象。梁启超早在新中国未来记(1903)中就写下这样的语句:“翻译本属至难之业,翻译诗歌尤属难中之难。本篇以中国调译外国诗,填谱选韵,在在窒碍,万不能尽如原意。刻画无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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