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化(I)——兼论燕山大学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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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论文化兼论燕山大学文化赵 晓冬(燕山 大学高 等教育 发展研 究中心 )摘 要 对比中华文化和 古希 腊文 明 ， 说明文化之 于人 类发 展之 重要 ，以 人类 哲学观点考 察文化是什么，回答什么是文化；经过对中华“筷子文化 ”的分析 ， 提炼出“文化的准则 ”， 并 用 这 样 的 准则论证“犹 太 教 信 仰 ”文化 进 而 检 验 该 准 则的 有 效 性 。 最 后 ， 结 合 大 学的 组 织 的 类 型 特 征 ， 论 证 燕 山大 学 具 有 “严 谨 严 格” 、 “敢做 敢为” 、 “善学善 用” 的 文 化 特 质 。 。关 键词 文化 文化准 则 大学文化 前 言由于文

2、化是人类经验的积累沉淀这一事实似乎已被公认，致 使当下有关 文化 的各类研究 似乎都声称 或 暗 示 其 为 程度不一的科学探究提炼之结果 探究一经 提 炼 ， 便被打上哲学抽象的烙印 从而，有关文化的探讨就 不能有 哲学的缺 席 。本 文不能 给出 任何不证自明的论断 ， 因为不 证 自 明 的 东 西 一 般 都 是 公理性前提 况且，“文化的概念”乃至“大学文化的概念”都尚未获得明确 清楚的 含义 。 托 马斯 . 内 格尔 的 哲学态 度是“相信问题 甚于 结论 ， 相 信直觉 甚于论 据 ”【 1； p.2】 。 对此态度持 不同见 解的 人置疑它对 探究普 遍实 在的真理性 ， 这

3、种置疑既不是 极端怀疑主义也不是绝对经验主义笛卡儿的宇宙无限 论（不论 是广延 的无限还是 存在的 无限）很 可能就 是人类 无法验 证的 学说。但是，就关 于人的 问题的探究 ， 尤其是 关 于 文化的发见 ， 却可以 采取内 格尔的 原则 。 因为，文化 是人类 独享的 财富 ， 人 ， 并且 只有 人才具感知 它的能力。进一步地，将内 格尔原则扩展为评价本文观点的逻辑：读者接纳或反对本文观点的基础或者根源最好在于其直觉，而这种直觉最好不仅来自经 验 ， 这样的批判即使听起来毫无道理，其价值亦甚于问题本身 因 为 探 讨乃是所有学术活动的共同文化 。一 . 文 化 的力量一 个 民 族是一

4、 个放大 了的人 ， 有它自 己的意 志 。 民 族血 脉和 民族 文化 交 融 合一 ， 才能 享有文 明古国 的荣誉 。 中国之所以是文明古国，是因为 她拥有 古老的 文化 ， 这文化的主 要载体 就是她 的创造 者们的 后裔 。 世界上有个叫希腊的国家，人类 虽然不 曾忘怀 她先 前的 伟大文明 ； 但是 ， 希 腊这个国家不能 算是 文明 古国 ， 因 为她 没有 土生 土长 的传统 文化 。 中 华 古 文 明 在 中 国 大 地 上 演 变 成 今 天 的 中华文化，而古希腊文明在希腊土地上只有痕迹或遗留，通过对两者之间的本质分析可以透见人类 文化的 伟大力 量 。1.中国故 事

5、一个 关于文 化力的充 分性证 明20 世纪最伟大的历史学家阿那 德 汤恩 比在不 朽 的人类与母亲大地 中 ， 对中国 的统一 作了盖棺定论 ： “公元 前 221 年中华的政治统 一被证 明是永 久的” 【 2，p .216】 。 公元 前 221 年 ， 中 华 在 政 治上实 现 统 一 ； 在 这 以 前 ， 自 发 的 文 化 上 统 一已 成 为 既 定 事 实 【 2；p.21 6，p.243 】 ， 这 就是为什么秦的成就要比秦本身 的迅速灭亡长久得多 。 中国统一后的 22 个世纪中 ， 第一位统一者的功业虽曾不 断遭到破坏 ， 但 是 ， 中 国政治上暂时的分裂 ， 总是

6、不断地得到纠正 。中 国的故 事告诉历史 ， 一个民族只有拥有统一的文化 ， 才享有文化 、 才拥有意志 ， 才能成为一个伟大的民族 。 民族 的不可 战胜在于 其文 化的不 可战胜 中国 故事是 一个久 远的 、 连续的 、 完整的 故事 。2.希腊故 事 一个 关于文 化力的必 要性证 明公 元前 4 80 年 ， 雅 典领导 反波 斯同盟 胜利后 ， 实现了 希腊世 界脆弱 短暂 的政治 统一 。 雅典 呈现 出民 (美 )Thomas Nagel(1937 )， 当 代 分析哲学 家 ， 研 究 政治哲学 、 伦理学 、 认识 论 、 心 的 哲学 请参考 雪 莱的论断 ： ”某个命题

7、一 显 示于心 ， 心就感 知 构成该命 题 的那些观 点的相符与不 相 符 ” （ 英 )Arnold Toynbee(18891975)， 20 世 纪最伟大的 历 史学家之 一 ， 历 史 哲学研究 的 开拓者第 4 燕山 大学内部交流资料主政治 、 辉煌 艺术和富蔗生活的优 裕景象 ； 斯巴达却依然是法纪 严明 、 军旅生涯和配给经济的战 争机器 。但是，雅典文 化的颠 峰时光 ， 很快破灭在斯巴达人的军事强悍之 下 。 斯巴达统治雅典时期 ， 唯 一值得史学家记 载的只 是 是古希腊哲学家苏格 拉底之 死 。 公元前 334 年 ， 马其 顿铁军 迅速完 结了希 腊世界在文化 两极中

8、 的挣扎 。希 腊的故 事告诉 历史 ， 没 有统一 文化的 民族缺乏政 治统一 的力量和生命 力 。 古希腊的故事既不是独立的也不是空前绝后的，世界总是不厌其烦地回放希腊故事的摹拟：苏维埃联邦的解体、独联体的命运、南联盟的消亡 希腊故事 是一个 古老的 、 片断 的 、 没 有续集 的故事 。3. 希 腊外传 一 个关于 文化 征服力 的传奇马 其顿和 罗 马帝国 先 后 成 为 希 腊 世 界 在 军 事 和 政 治 上 的 征 服 者 ， 但 是 他 们 在 文 化 上 却 是 希 腊 世 界 的被 征 服 者 。 虽然亚历山大及其继承者们改写了人类文明的历史，却没有在人类历史上留 下马

9、其 顿文化的痕迹 。 马 其顿对希腊的 军 事 征服的结果却是希 腊化世 界的扩 张 300 年后，在文化上几 乎毫无建 树的罗 马人横扫 了马其 顿人的 军事成 绩和政治成 就 ， 接 管了希 腊文明 的继承 权 。 罗 马帝国 的千秋 功业 ，全赖于 她对融 入被征 服者文 化的热 衷 。 公元 2 世纪 ， 罗马 皇帝马 尔库斯 .奥勒留成为 斯多哥 主义者 ， 他在宫廷劳顿和军旅征战中写的 沉思录 ， 至今仍然为许多重 要论著引用 。 来自 东方 的基 督教 也 接受了 古希 腊的 哲学 成就 ， 在 教庭 权力 最为 强大的 中世 纪 ， 除了 上帝 的启 示之外 ， 亚 里 士 多

10、德的形 而上学就是天主教的至上权威 。 公元 312 年 ， 君士 坦丁一世皈依基督教后 ， 罗马 帝国便改宗天主教为国 教 所 谓西方 文化 ， 就是由 古希腊 文明的 一系列 征服者 继承 、 传播和 发展的 文化，这些征服者对希腊世界的军事征服最终都演变成希腊化世界的扩张。在当今世界的各种政治形态中都可以考到古希腊公元前 6 世纪的城邦：斯巴达人的集权主义仍游离于集权政治国家，雅典人的民主依然徘徊于欧美上空。历史向世界说明，文化具有使人类区别其他生物性质的性质，具有形成人类各种形态的形态。 文化 是民族不可战胜的力量，是征服征服者的力量，是人类力量的力量。人类的历史根本就是人类文化的历史

11、，它曾经是 ， 并将继 续是人 类文明 的演绎 和人类 文化的 较量 。二 、 文 化是什么一 件事物 是不是 文化 ， 取决于 文化是 什么。进化学 派大师 爱德华泰勒 说 “文 化是包括 全部的 知识 、 信 仰 、 艺术 、 道 德 、 法律 、 风俗 以及作 为社 会成 员的 人所 掌握 和接 受的任 何其 他的 才能 和习 惯 的复合体 ” 【 3；p.1 】 ； 功能学派宗师马凌诺斯 基说 “文化是指那一群传统的器物 、 货 品 、 技术 、 思想 、 习惯 及 价值而 言的 ， 这概念 实包容 着及调节着一切社会科学 ”【 4；p.2 】 ； 费孝通先生说 “黑格尔以 至西方文化

12、沉沦之斯班 格拉 ， 都以文 化为神 秘之实 体 ； 文 化巍然 独立 ， 自 生自灭 ， 芸芸 众生 ， 不过为 文化之 扮演者 。 此 种看法与马 氏倡导 文化 为工具 ， 生活 乃主体 之说 ， 自格格 不入 ”【 4； p.4译序 】 人 类学对 “文化 是什么”的 回答 ， 实在是 语言哲 学精义 的绝妙 应验 。 维特 根斯坦 说 ” 人们 在论证 过程 作出 一个 又一个 解释 ， 每 一解 释似 乎都 至少 暂时 令人 满意 ， 然 后又想 到其 背后 还有 另外 的 解 释 ，这 就表 明存 在一 种对规 则的 理解 而非 解释 的问 题 ； 这种 理解 的障 碍 ， 出现

13、于一个 又一 个所 谓的 遵 守 规则 和 反对规 则 的 活动中 ”【 5；p.81 】 。 当 “文化 是 什 么 ”牵 扯 到 大 学 文 化 这 样 的 具 体 问 题 时 ， 有 多 少 大学 就 将 有多 少 不 同 的 大 学 文 化 概 念 ； 这 种 混 乱 正 如 拉 丁 格 言 “有 多 少 人 就 有 多 少 意 见 ”。 问 题 一 旦延 伸 到 文 化 的 基 本 载 体 时 ， ”有 多 少 人 就 有 多 少 种 不 同 的文化 ”， 事情就 变得更 加荒 诞 。文 化是人 类自己 磨砺出 来并 用来修 理自己 的工具 ， 它似乎 是人类 的一 切,又似 乎在改

14、 变着这 一切 。 在掌有科 学技术 之前 ， 人类是宇宙的目的 ， 并把宇宙 的神秘归于不能面见的神仙上帝 。 一 旦握有了改造世亚 历山大 13- 16 岁 时师从亚 里 士多德 ； 学生的丰 功 伟绩与先 生 的卓越理 论 竟然毫无 瓜 葛 ， 著 名的 政 治学 也三缄其 口 ， 此 为 历史疑问 ； 学生 钟 情先生的文 化 甚于学说 ？ 浴 芝 诺 (前 4 世纪 )在 雅 典创立 ， 源 于 苏格拉底 的 生活方 式 和精神 ， 中心 问 题是宿命 论 和自由 意 志 ， 至今仍吸 引 哲学家注意 (英 )Edward Tylor(1832要 1917)， 人 类学之父 (波 )

15、Bronislaw Malinowski (1884要 1942)， 人 类学家 ， 功能主 义 学派创立者 (奥 )Wittgenstein(1889要 1951)， 哲学家 、 逻辑 学 家 ， 语 言哲学的 代 表人物10 燕山 大学内部交流资料 2005界的武 器 ， 人类 自己便成为 宇宙 ， 而把这个宇宙的神秘归 为一个若即若离的 ”文化 ”。 取代神灵 的 ”文化 ”成为神 话 ， 并借 用了一 个意义 含混 的命名 ， ”文化 ”概念边 界的模 糊性, 妨碍了 对它的 研究和 运用 。想 象一种 文化如同想象一种生活方式 ， 回答 ”文化是什么 ？ “犹如回答 ”人是什么 ？

16、“一样艰难 。 “文 化 ？ “是 一个无 人问及 时我们知 道 ， 需要 说明时 就再也 不知到 的东西 。 本文在做进一步分析之前，暂且勾 勒出 一幅 ”文 化 ”的 图象 ， 以填 补 想象它时的空白 ： ”文 化是指在确定时期内与主体相关的一 些事物 ， 它是存在而 不是 遗留 ， 是 真实 而不 是记 忆 ； 文化具 有形 成主 体的 形态和 特征 的性 质 ， 具备 影响 主体 意志 、情感 和 行 为 的 功能 “三 、 筷子的文化特质如果说 ”文 化 ”含有 ”物 质 ”因 素和 ”精 神 ”内容 ， 不 论物 质和 精神的含义是 什么 ， 筷子就一定在物质层面并且“筷子 (稳 妥点讲 ， 及其 功能等 )” 一 定是华人的文化；犹太教信仰 就 一 定 在 精 神 层 面 并 且“犹太教信仰 (稳妥点讲 ， 及其教堂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