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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你错误地让孩子学英语了吗？英语不是英文英文不是英语用英语的办法学英语用英文的方法学英文英语不是英文，英文不是英语。学英语要用英语的方法，这就是模仿和练习英国人说话；学英文要用英文的方法，这就是将英文经典诵读能背。儿童掌握高级英语和英文能力，只要十个月。语言不是文字，文字不是语言。世界上有只用语言交流的人，文盲；有只用文字交流的人，哑巴和聋子。学语言和口、耳有关，学文字和眼、手有关。学语言不能形成高级语言能力和文字能力，学文字能形成高级语言能力。英语是英美人口说耳听的话语，是口头语言，口头语言要用口头的方法习得；英文是英美人手写眼看的文章，是书面的文字，要用文字的方法学习。如果要想英语学不好，就
2、在听说课里学语法；如果要想英文学不好，就在读写课学口语。而这两种糟糕的方法，正好是我们的教育机构采用的“语文一体”教学法。我的学生从零开始，只用了九个月就掌握了法语的听说和法文的读写。一百五十年前，辜鸿铭先生只用九年就精通了九门欧洲语言和文字，并且还顺带拿了十三个博士学位，第一个把论语等国学经典译成英文和德文。世界上不存在天才，却存在造就天才的方法。如果一周两三节课，用十年时间学英语，英语就学不好了。如果一周学十节课，只用一年学英语，一辈子的英语听说读写能力就有了。世界上最糟糕、最低效、最可怕的外语外文学习方法就是：背单词和练语法。所谓的“英语课”实际是两门课：用来听说的真正的英语课和用来读写
3、的英文课。把语言当成文字来学，把文字当成语言来学，结果两样都没有学好。科学的外语外文学习方法是：语文分开，以语学语，以文学文。现在，把外国人学习别国的语言（这里不谈文字，因为语言与文字本质上非同一物）称为学习“第二语言” ，认为学习“第二语言”与学母语的方法根本上是不同的。这是个有意思的问题，争论很久了。可是，几岁的孩子们不管这些争论，很快就习得了所谓的“第二语言” 。我有个湖南老乡兼大学朋友在中国驻法国大使馆工作，因工作需要，原居住在国内的夫人和孩子到了法国。孩子叫重重，是个男孩，初到法国时 5 岁多，十分可爱。妈妈为了去法国，在北京先学了好几年法语，用的方法就是“成人的方法” ，教材是一套
4、国内大学里用量最大的教材，是按“成人的方法”编写的一整套“优秀”的教材。孩子一到巴黎就上了巴黎当地的幼儿园，周围全是法国同龄的孩子。操一口湖南西南地区的方言（与粤桂方言相类的一种不到十万人说的话） 、一句法语也不会说的小男孩成天混在法国孩子堆里，不出 6 个月，语言就超过了在大使馆工作的爸爸，和认真学了几年法语的妈妈。这样的例子很多，无论父母、专家都是承认的。如果我们语言学家、语言教育家研究了一两百年的成果，居然就轻易被孩子们打败了，真的是需要反省，如果不能矮下身子向孩子请教，至少也要认真研究孩子学语的神速之法。所以接着谈谈儿童习外语的方法。刚才所谈的那个小男孩，其实也是有母语背景的，学的也是
5、“第二语言” 。我们来研究一下：第一，他是希望和法国小朋友说话的，因为法国娃娃们成天好奇地围绕着他这个“外国小男孩” ，每个法国小朋友都希望和他说上一两句，尽管一开头他一句也听不懂。所以，小男孩热切地希望听懂他们。交际的意愿天天伴随着他，他希望被接纳，希望告诉法国小朋友好多自己的事情。可是他是有母语“影响”的。第二，小男孩没有学语法（语言是没有语法的，有的只是“文法”这个东西） ，那么如何学语言呢？早上，法国小朋友会带着一脸笑容看着他说：“BONJOUR！”他就明白了，也跟着说：“BONJOUR ！” （你好！）下午，小朋友放学了，跟园里的法国阿姨说：“A DEMAIN!”（明天见！）他也学着
6、说：“A DEMAIN!”结果法国阿姨摸着他的头，非常高兴：“AH ，TU PEUX PARLER FRANCAIS！BRAVO ！” （啊，你能说法语了！真是太好了！）他也很高兴，从此更主动模仿说话。小男孩就是这样一句一句这么模仿学的。看起来慢吗？可模仿一句是一句，模仿一句用一句，模仿一句对一句。可是他是有母语“影响”的。第三，小男孩没有背单词，他没有“词”这个概念，词已经被他放在句子里顺便就学了。知道了“A DEMAIN!”（明天见！） ，顺便也知道了 “A BIENTOT！” （等一会见！）和“A PLUS TARD！（待会儿见！） 这三个句子之间可是有“语法”的了，小男孩就这么学会了“
7、语法”了。可是他是有母语“影响”的。小男孩学二外的法语是如此，那么他原来是如何学母语的呢？从耳朵开始会听，小男孩就在辨别爸爸、妈妈的声音。听了几个月，就学会说话了，也很快：0 至 9 个月，边发展身体机能，边先听爸爸妈妈说话，然后 8 个月会说“妈！” ，会说“爸！” ，再然后会说“要！” ，会说“吃！” 。都是独词句（可语言学家说这是词，不是句） 。到了 12 个月，可以说很多长点的句子了。到时 1 岁半，和爸爸妈妈交流无障碍，两岁就用语言抗议爸爸妈妈了，也很快啊。除去生理的发展必要的阶段，真正学语言也只有六七个月时间。学母语和学法语的过程完全一样啊！正统的英语教学把口头交际活动中本不存在的
8、语法纳入到语言学习中来了，其实是让学生掉进了一个深深的陷阱：一说话之前，就要先在自己脑子里翻译一下。你见过有谁说话之前要先想清楚“语法结构”吗？聪明的口语老师，绝对不会有时间让外国人在自己脑子里翻译，他不会给他们这个时间和机会。对于习得在口耳之间传递的外语而言，规则真不是个好东西，它一方面造成了干扰，另一方面也造成了破坏：使学习者更不敢说话，或老说符合语法的错话。什么是符合语法的错话呢？语法正确却意义错误：比如， “我把电脑打着了。 ”“疯狂的石头在空中缓缓飘动。 ”因为事实上交际的语言不存在语法，只有文字才存在文法，所以，“语、文不分”的教学理论，导致了把“文法”错误地当成了“语法”这个概念
9、。什么是“文法”？排字（词）规则而已，因为要写出来，就需要规则。因此，研究二语教学，先要搞清楚两件事情：第一，教什么（即什么是语言）？第二，怎么教（即什么是儿童习语之法）？什么是语言？语言本质上就是用来达意的声音，只不过，儿童学母语和二语用的基本是“纯声音”材料作媒介，方法即是直接模仿。模仿什么？模仿英语的句子。因此，儿童学习第二语言的方法，就是学习自己母语一样的方法，两法归一。曾有一个“不懂理论”的闲人说了，不用争论，我不懂得什么大道理，孩子学语的速度比大人快，大人就要向孩子学习学习怎样说话，就这么简单。一想，也对，大教育家、思想家、圣人孔子不就“师项橐”吗？不是也说过“见贤思齐” 、 “三
10、人行必有我师焉”吗？想必一些有学问的专家，是不把孩子当成“人” ，当“师”了。所以，孩子学外语，就是用学母语的方法：模仿学习句子的使用，练习句子的使用，学校只需要创造一个接近母语模仿的频率和强度的学习环境，孩子们日常多听而已，多说而已。在格鲁伯，孩子们的外语环境是如何创立的呢？第一，多听而已，听经典的英语儿歌，唱经典的英语儿歌；第二，多看经典的英语动画。第三，和英国老师多说话多交流。第四，表演儿童英语剧。我们要知道外文是如何学习的，就只需要了解辜鸿铭其人。辜鸿铭是中国近现代为数稀少的一位博古通今、学贯中西的文化学者，精通中、英、法、德、拉丁、希腊、马来、西班牙等九种语言文字，通晓文学、儒学、法
11、学、工学与土木等文理各科，获得了欧洲十三个一流大学的博士学位，第一个将中国的论语 、 中庸等译成英文和德文，凭三寸不烂之舌，向日本首相伊藤博文大讲孔学，与文学大师列夫托尔斯泰结为挚友，讨论世界文化和政坛局势，被印度圣雄甘地称为“最尊贵的中国人” ，在二十世纪初的欧洲上层社会一时形成了“到中国可以不看紫禁城，不可不看辜鸿铭”的说法。1857 年 7 月 18 日，辜鸿铭出生在马来半岛西北的槟榔屿一个英国人的橡胶园里。他的祖辈是福建迁居南洋的商人，其父辜紫云时任英国人经营的橡胶园总管，母亲则是金发碧眼的葡萄牙人。没有子女的橡胶园主布朗先生非常喜欢他，将他收为义子，自幼让他阅读莎士比亚、培根等人的经
12、典作品。1867 年布朗夫妇返回英国时，把十岁的辜鸿铭带到了当时最强大的西方帝国。到了英国，在布朗的指导下,辜鸿铭从西方最经典的文学名著入手，以最朴拙的诵读办法很快掌握了英文、德文、法文、拉丁文、希腊文，并以优异的成绩被著名的爱丁堡大学录取，并得到校长、著名作家、历史学家、哲学家卡莱尔的赏识。仅仅十年时间，辜鸿铭博通西欧诸种语言文字，思维敏捷，能言善辩（本文有关辜鸿铭的内容援引了百度词条“辜鸿铭简介” ，有删改） 。不仅辜鸿铭，胡适之学英文也是同样用的是汉文的方法：以文学文、直接背诵。作为废文言文教育、立白话文教育的旗手，现代著名学者、诗人、历史家、文学家、哲学家，北大校长的胡适之，自己却深受
13、文言文的童蒙养正之功。胡适之的学生唐则刚先生评价自己老师所受的学前和基础教育经历时说：“胡适之四岁就开始读古诗，六岁上私塾，就开始背古文；到了九岁的时候，已经读了三年古文，他自己就能自己看古典小说了。所以语文教育嘛，能够看古典小说，这个语文程度已经很高了。两年之内，他偷偷地看完三四十本古典小说，一辈子的作文基础就奠定了。九岁，十一岁的时候，他的老师就正式教他读古书，因为已经读了四年古书了，以前读书是背，现在是自己读，已经有能力自己读了，教师教给他第一本书就是资治通鉴 ，十一岁就读完了，到十三岁就把左传读完了，把左传读完了，大概这辈子中国书都读完了，以后就是复习、综合、创造。 ”1910 年 7
14、 月， 二十岁的胡适之考取清华庚子赔款留学美国的官费生，因用“胡适”的名字报考，此后就正式叫“胡适” 。9 月，胡适入康奈尔大学，选读农科，1912 年 9 月转入文学院，修哲学、经济和文学。1914 年 6 月获得学士学位。1915 年 9 月进哥伦比亚大学哲学系，从杜威学习哲学。 革命文学巨匠和社会时政批评家鲁迅先生，同样是从受到他自己激烈批判的传统教育中受益：“从六岁开始，鲁迅就开始读书，先是随本家亲戚学，后来又被送到绍兴城内最有名的一家三味书屋去读经书。 论语 孟子甚至连古旧难懂的训诂书尔雅直音 ，也在塾师的指导下读了一遍。一个小孩子初生人世，不愁吃穿，又受着书香门第的熏陶，有博学的老
15、师指点，能够日日读书，还能用压岁钱自己买喜欢的书来读，这实在是那个时代的小孩子能够享受的最好的条件了。 ”1898 年，18 岁的鲁迅进了洋学堂南京水师学堂，后来又改入南京路矿学堂，学习的是理科。1902 年 2 月，他东渡日本，先在东京弘文学院习日文，两年后入日本东北大学医学部学医。可见，他学日文的方法和成为文学家的底子，全是中文教育给的。辜鸿铭，胡适之，周树人，他们学习中文和外文的方法，简单而高效，用的方法也是全世界民族学习自己文字的古典学习方法：诵读。不是看碟子看会的，不是和老外交流几句会的，不是学的口语，而是学的经典英文。所以，一个把背诵单词和练习文法当成学习方法的孩子，一辈子就不知道
16、如何学好英文，也没有了英文的高级能力。对此，编写新概念英语的英国教师亚历山大也一针见血地批评说：“过时的翻译语法教学法极端浪费时间而且效率低下，因为这种方法实际上是鼓励学生犯错误：让学生在完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运用语言技能。他们的学生在学到一定程度后会不可避免地无法继续下去：他们不得不回头重新开始。 ”可是，我们的基础英语、中等英语和高等英语的教育，却都是这样子设计的，而且也是这样子考试评估的。孩子们在格鲁伯学习英文的基本方法，就是英文诵读：诵读英文经典诗歌，诵读经典戏剧，诵读经典英美散文，快乐呤诵，精细记忆，简单明了，直达心灵，迅速非凡，考试成绩一流。然而，最重要的英文学习方法就是：不要拔苗助长，不掌握扎实的中文能力就不要学英文最错误的方法、让孩子一辈子丧失全面高级英语能力的学习方法就是：让孩子不满六岁就学习英语（文） ，或者参加双语班（当然，个别孩子要移民，另当别论，因为，这个孩子需要更换语言文字环境） 。孩子们学习英语英文的正确步骤是：第一，有教养。第二，不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