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星星的老人--天文学家王绶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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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王绶琯,天文学家,中国科学院院士。他是中国现代天体物理学的主要奠基人之一。90 年代,他与苏定强等人合作,研究创立了“大天区面积多目标光纤 光谱望远镜”的方案,被列为国家“九五”重大基础研究项目。王绶琯先生历任中国科学院北京天文台研究员、台长、名誉台长。他在担任中国科学院数理学部主任时,筹划、推动、协调了中国天文学的学科建设。曾涛:我知道 1936 年您 13 岁的时候,就考了马尾海军学校。一提起马尾这个词,大家都会想到一段中国近代史,想到鸦片战争。王绶琯:马尾这个海军学校现在不招生了,马尾现在成了一个特区了。当初在十九世纪后叶一八六几年,左宗棠那个时候是洋务派,应该说比较开明的,他当时受了

2、林则徐的影响,就是“师夷长技以治夷”,就倡议办了马尾海军学校,当时叫做船政学堂。这个船政学堂实际上是教造船的。曾涛:听说当时的海军学校很多的人后来都去英国去留学了?王绶琯:去英国的人相当多,我们在海军学校的时候,许多老师都是英国留学回来的。曾涛:您后来怎么去英国学造船了?王绶琯:我原来学的是航海,但后来眼睛近视了,当时有一个说法,海军军官不能带眼镜,因为形象不那么威武嘛,所以近视的都去学造船。工程师嘛,戴个眼镜没关系。我们学造船的就跑到重庆学,毕业以后就到英国继续学习。曾涛:在当时,应该说学造船是一个比较好的专业,毕业后也会有一个比较好的工作,可是我听说您在英国的时候突然转向天文学了,为什么?

3、是因为正好格林尼治天文台正好在你们学校旁边吗?王绶琯:这个倒可能有一点关系。因为我曾经到格林尼治天文台去过,看能不能找一些朋友聊聊。但是它那个时候已经要搬家了。伦敦的天气太差了,望远镜什么放在那里,往上都看不到。其实,对天文的兴趣还在国内时就有了,但是没有什么好条件。在重庆的时候,有几位老天文学家办了一个杂志叫宇宙,我看了很多,有一些文章现在还有印象,那时就有兴趣了。曾涛:在英国一共学习了多长时间?王绶琯:我 52 年底回来的。曾涛:您回到国内后您做的最重要的天文学研究是什么?王绶琯:50 年代,刚刚解放,百废俱兴,到处都是废墟一片,我在紫金山台,从 53 到 55 年,这一段时间就是帮着张钰

4、哲先生把我们最宝贵的望远镜修复起来。后来又到上海市去做时间的广播。到了 1956 年,周总理主持一个十二年远景规划,天文学部分是张钰哲先生跟几位先生,我那时候是跟在他们后面跑跑腿吧,帮他们做一些具体事。到了 1958 年,就建立北京天文台。曾涛:那个时候也是跟苏联专家学习射电天文的机会。王绶琯:当时我们什么也不会,什么也没有。应该说这次日食观测之后,我们对射电天文整套技术还是心里有点了解,有点数了。所以后来的任务就是把它的望远镜留下来。吴院长就指示,你们开始把这射电天文这个学科给我建起来。那我们当时就在北京天文台就现在的沙河这个地方找了一个地儿,就盖了一个瓦房,在那儿干了两三年。曾涛:据我的了

5、解,大概从 60 年到 76 年这个时间里,国外的射电天文发展很快,很多的重大的发现都是在这段时间里,但中国由于历史的原因,没有太多的发展。当时您对国外的这些发展了解吗?王绶琯:当时整个国家是封闭的,我们倒有一个外线,就是有一位对我们国家非常好的朋友,澳大利亚的克里斯琴森教授。他这人在射电天文界是最资深、而且是非常重要的一个科学家。他当时是国际天文联合会的副主席。在射电天文上头很有名望的。他是一个非常坚定的左派,所以他就为我们射电天文还做了不少事,他要看看老朋友,到我们这儿来看了,就给我们带了一些国外的设备,一些小器件。曾涛:你们是不是觉得这个澳大利亚教授带来的这些东西,对您来说非常宝贵,非常

6、有用?王绶琯:他消息非常灵通,他带来的都是最新的信息,都是正在进展的工作,还带点书什么的。他给我们的帮助确实很大。那个年代应该说是在中国天文学是一个相当不幸的时候,那十年正是世界上天文学四大发现出来了,这四大发现都是射电天文有关的,而我们完全闭塞了,什么也没尝试,连消息都没有,就这样一个状态。那时我们在密云工作都很难开展了,当时就设想文化大革命完了,我们还能干干什么?后来就花了很多功夫去计算,设计出了综合孔径射电望远镜。曾涛:我们刚才看了哈勃望远镜和它拍的一些太空中的照片,作为一个天文学家,您在看到哈勃望远镜时,您会不会希望这样的天文望远镜是您自己做的,或者说您能够通过它来看到很多东西?王绶琯

7、:现在倒不一定,我们应该有与中国相适应的自己的贡献,但是我们并不一定跟别人去做一样的东西。哈勃望远镜背后是有大量的第一流的天文学家在那儿设计,美国把什么高新技术都用上了,它的功能是相当大的,就是说把地面的相当大的 25 米望远镜打到天上去了。这当然是一个非常大的工程了,像这样的工程,我想不止是我们国家,其他很多欧洲国家、日本,也搞不起。我后来碰到一个哈勃望远镜的总负责人,他有点后悔,搞得太贵了,如果分成几个小的,也许效果更好。曾涛:我听说你们正在做一个叫作 LAMOST 的望远镜?王绶琯:确实是很多天文学家觉得我们自己还是应该“有米之炊”吧。这个事情是有过考虑的,有一次我们在从宁波到舟山去的船上,苏定强同志、陈建生同志这两位当时是非常有为的年轻骨干,现在都是中国科学院院士,他们来找我商量,是不是我们要考虑做个什么东西,不能跟在人家后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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