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筑的精神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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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窗体底端建筑的精神分析 建筑的精神分析 圆形政治和矩形政治 权力与野心是一切伟大建筑的根基,反过来说,建筑就是权力和财富的纪念碑,它要在水泥、钢铁和玻璃的组合中,炫示高贵的身份。中国的公共行政建筑,尽悉卷入了这种肆无忌惮的自我夸耀之中。各级地方政府官员,正在以比自身官阶远为高级的方式,规划着辖区内的权力美学。那些矩形的、半圆形的和圆矩合体的豪华建筑,改写了中国城镇的政治景观。 在这场大地重塑运动中,圆形和矩形,一对精神原型式的几何符号,成为支配中国城市营造的基本构形。这是继木器与石器、三维与二维之后,我们所要面对的第三组母题。而它们之间的冲突与和解,构成了建筑事务中最难解的迷局。 圆是最高的自

2、足和圆满。它是被神所垄断的事物。圆是世界体系的象征。圆拥有隐秘的轴心,圆周环绕它运转,唱出无言的礼赞,而这就是圆的一神教本性。从圆的形体深处,迸发出了无与伦比的神学光芒。 圆的神学,至少包含下列五种原理:1,单一中心原理:在圆的范围内只有一个绝对中心;2,平等原理:所有围绕中心的弧线上的点,彼此间都是平等的,因为它们各自跟中心的距离完全相同;3,循环原理:圆是自我闭合的,而且沿着弧线任何方向行走,最终都回返回原点,这是自我无限循环的范例,符合时间的特性;4、独观原理:这条原理来自第一原理,它要证明从中心的视点(神或独裁者的视点),可以完成对整个弧圈的全能式观察;5、象征原理:圆形造型支持了对太

3、阳、月亮、天空和宇宙、母性生殖器等神性事物的联想,并成为它们的天然能指。 正是从单一中心原理中派生出了一神教;从平等原理中,派生出上帝面前众生平等的基督教义;而从循环原理中,生成了宇宙(自然、时间)循环思想、佛教的轮回学说,以及各种关于事物圆满性的幸福信念;从独观原理中,基督教发现上帝的无所不知,而福科则发现了边沁式环状监狱的法西斯本质1;从象征原理中,巫师们获得了最神秘的宗教灵感。圆就此成为神学话语的根基。 矩形2似乎是男神的象征,它的狭长钥匙穿越母体,打开了通往父权文明的大门。矩形定义包含下列原理:1、多中心原理:在变化的矩形内部,轴心线代替了单一中心,这意味着中心点将在该轴心线上不断滑动

4、;2、四方原理:四条边可以有各自的方向,并用方向代替中心,由此形成空间的特性;3、等级原理:矩形边线上的各点跟对称轴距离不等,由此产生了差异和等级;4、断裂原理:矩形是有折断的,这意味着矩形线上的各点不能构成自我循环,由此导致各点之间彼此否定、断裂和对抗。5、象征原理:矩形造型隐喻了阳具、人体、大地、水体(海洋与河流)和树木等等。 正是从多中心原理中诞生了多神教、祖先崇拜和帝王崇拜;从四方原理中产生了以方向和坐标为核心的风水学;从等级原理中诞生了等级制度;而从断裂原理中涌现了世俗仇恨、阶级对抗与暴力学说;从象征原理中派生出了父权社会和大地信仰。 对上述原理的确认,耗费了人类史的漫长时间。圆作为

5、祭坛的功能,可以追溯到13,000年以上。在11,000年以前的叙利亚村庄,就已出现最古老的圆形宗教建筑2,但在苏美尔时代(前4000前2000年),乌尔城的塔庙由矩形平台构成的,而到了新巴比伦时代(前626前539年),供奉马尔杜克大神的巴别塔,却又忽然变回了圆形。 美索不达米亚的神性建筑,在圆形和矩形之间剧烈摆动,显示上古人类的构形混乱。政客、祭司和建筑师,尚未获得这两种图式的精密知识。这种混乱是全球性的,甚至波及近东和远东地区。中国西安半坡遗址发现的仰韶文明,那座公元前4800前4300年的村落,出现了31座直径46米的圆形半地穴式民居,它们是女阴的象征,表达对女神权力的敬意,但仰韶人同

6、时又崇拜陶祖(陶制男性生殖器)。这是性别权力妥协的结果。仰韶是母权向父权过渡的时代,它的村落里出现了最早的价值冲突。这种混乱同时也现身于土耳其的加泰土丘(前6000年),但跟半坡人截然相反,赫梯人(Hittites)住在矩形房屋里,却拥有精美的女性赤陶神像。 这种幅员辽阔的混乱格局,源于圆形与矩形的暧昧关系。用以供奉木星大神马尔杜克的巴别塔,就是这种两重性的代表。从天空鸟瞰的巴别塔呈圆形,充满了向心的谦卑,完全符合天体神的教义,而从底部或远处旁观,它却是矩形的,向上冒犯,充满夸耀和狂妄的权力色彩。这种两重性正是人类建筑的基本特征。矩形建筑的另外一个成因,是它严重依赖于木材,而球形建筑则依赖于石

7、头。它们是两种建材的美学对抗。 圆形和矩形的暧昧之处还在于,意大利人按照基督教图式,把鸟瞰的简单矩形组成十字形,并据此向矩形中注入宗教语义。而当它跟时间结合并旋转起来后,就迅速转型为运动之圆,令所有静止之圆都望尘莫及。这是矩形的最高秘密,它超越了自己的世俗命运。 罗马人意识到了这种内在的暧昧,对其进行斡旋与整合,由此终结了旧时代的对抗格局。罗马宗教建筑,谋求矩形基座(门廊)和圆形拱顶的巴西利卡式的神圣同盟。万神庙就是这类“圆矩合体”的结晶。它的前部是柱廊式矩形大门,后部是巨大的圆形空间,象征太阳神朱庇特的阳光,穿越半圆形拱顶,照射在内壁上的神龛上,把光线依次带给七位神祗。万神庙的结构妥协,显示

8、了罗马人的建筑智慧,由此成为整个欧洲建筑的灵感源泉。“洋葱头”式的东正教堂,以及奥斯曼帝国摇篮里长大的清真寺样式,都秉承了“圆矩合体” 的伟大传统。 古典世界的崩溃,似乎没有影响基督教徒的建筑信念。大批隐修院坚守“圆矩合体”的罗马传统(如埃及的比绍科普特隐修院),修士们在其间修行、忏悔、礼拜和生活(劳作),探求质朴无邪的真理。这些遍及欧洲、北非和西亚的隐修院,为文艺复兴的圆形造型,奠定了坚固的心灵基础。 从佛罗伦萨主教堂(1436年)、到法尔尼斯府邸(1516年)和圆厅别墅(1552年),“圆矩合体”开始了向世俗生活转移的长征。18世纪的英格兰巴斯,模仿史前圆形巨石群(Stonehenge),

9、建造一座象征太阳的圆形广场(The Circus)和一座象征月亮的皇家新月楼(Royal Crescent),其中分布着528个科学与艺术的徽记或雕塑,所有这些符码细节都企图重新设定人、现实和宇宙的三位一体关系。这是文艺复兴的夕阳,它们照亮了欧洲最后一片昏昧的土地。 只有华夏民族保持着圆形和矩形的对立状态。中国人发明了圆鼎、编钟、玉璧和风水罗盘之类的神器,继而发明了太极图(圆型宗教的标志)和八卦图之类的神符,在华夏哲学体系里,圆从原始祭坛上滚落下来,成为文人书案上的精细符码。所有这些器符都是对圆形教义的重申。圆是神性的标志。关于圆的信念,寄存在那些精细的器符上,放射出恒久不灭的光芒。 直到明成

10、祖朱棣建立紫禁城为止,圆仍然是苍天和上帝的单一象征。祈年殿以圆形和蓝色喻天,殿内大柱及开间又分别象征4季、12月、24节气和1日12个时辰等时间元素。但天坛只是历史孤证,它是远东残剩的最后一座国家祭坛,或者说,最后一个与天神沟通的场所。而在广袤的土地上,基于木质文明的支持,矩形建筑已经铺天盖地。 这是一个不信神的民族的集体性选择。矩形首先适应的是人体的形态。居住型建筑的逻辑,必须符合人体床帏的构形。这是矩形建筑的人类学起源。而后,在国家意识形态涌现之后,矩形就被国家征用,成为国土丈量和城池设计的基本构形。现今已经出土的所有早期城池,包括殷墟在内,都流露出矩形政治的肃穆气息。 矩形政治就是专制国

11、家的建筑信念。以中轴线为基准展开的矩形叙事,成为皇城以及各主要城市的规划模式。但这不仅是建筑美学的信念,而且是整个亚细亚帝国的行政方式。毫无疑问,几乎所有朝政都是按矩形结构推演的。在秦始皇兵马俑坑里,武士们排成了声势浩大的矩阵;而在那些富丽堂皇的朝堂里,皇帝的龙椅总是位列顶端,他的大臣则分列两班,拱手而立。这就是帝国的君臣秩序。 根据历史记载,左右两边的文武官员,时常发生激烈而冗长的争吵,皇帝面带微笑注视着他们的混战,对双方的意见进行仲裁,作出最后的裁决。宫廷里每天都在上演这类权力戏剧。在明代话本小说水浒传里,造反者重复了矩形政治的游戏:首领宋江像皇帝一样端坐首位,而众人则按“天”与“地”的名

12、号分列为左右两班。流氓就这样无耻地克隆了国家的庄严表情3。 四合院式的民居格局,与亚细亚的宫廷政治遥相呼应,因为只有矩形才能明澈地叙写家族的道德秩序。在儒家的规训下,中国人利用四合院前后左右的不同方位,确定贵贱、尊卑和长幼的人伦序列。按通常的惯例,正房由上一辈的老爷和太太居住,北房东西两侧卧室,东侧由正室居住,西侧由偏房居住。东西厢房则由晚辈居住。中型以上四合院还建有后罩楼,供未出阁的女子或女佣居住。除非发生内部叛乱,没有任何人胆敢逾越这种矩形礼制。 矩形政治并非远东专制社会的专利,恰恰相反,它是一种全球性的语法,但它们之间的语义却变得南辕北辙。资本主义精神生长起来之后,政治理性支配了新建筑的

13、灵魂。1649年,英国查理一世主持召开下议院议会,位于威斯特敏特的会场就是标准的矩形体,场内中央是矩形台子,国王坐在台首的木雕王座上,台下簇拥着头戴宽檐礼帽的议员。他们分列左右,但不是为了向国王效忠,而是企图形成对抗性的政党体制。正是从这种政治矩阵中,分化出了“左派”和“右派”阵营4。跟亚细亚模式完全相反,矩形分列颠覆了王权的独裁,热烈地滋养着近代民主理性。 但在希特勒手里,矩形建筑却产生了令人战栗的效应。他主持设计并建造的新柏林宫,使捷克总统埃米尔哈查连续两次因恐惧而晕倒,被迫在元首办公室签署了投降协定。哈查走过空旷的广场,走过日尔曼武士雕像和纳粹的雄鹰十字旗,走过头戴钢盔、肩跨带刀步枪的党

14、卫队员,走过没有窗户和线条强硬的大厅,走过450英尺的大理石长厅,最终,在欧洲最阴郁的空间尽头,矩形建筑以其强大的威权,压碎了那个斯拉夫人的脊梁5。 亚细亚地图并未向我们提示谁是远东地区的哈查,我们仅仅知道,天安门广场是矩形政治的最高杰作。它的所有建筑(天安门及其观礼台、人民大会堂、人民英雄纪念碑和毛泽东纪念堂)都是标准的矩形物,而它们又组合成更大的矩形广场。此后,第三种矩形奇迹般涌现了,那就是军队的严密方阵。天安门是领袖大阅兵的地点。士兵以惊人的肢体一致性走过广场,向城楼上的最高领袖行礼,接受他的注目和检阅。人民在一边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我们已经看到,建筑物、广场空间和游行人群的三重矩阵,就

15、是国家政治秩序的卓越表演,它旨在重申领袖、士兵和民众之间的权力关系。天安门广场断然拒绝圆形物的侵入。只有大会堂上的国徽和卫兵的枪口,依旧保持着圆的形态。它们是矩形政治的迷人饰物。 捍卫这种矩形政治,已经成为北京领导人的历史责任。早在八十年代,首都行政长官就颁布命令,要求新建筑严格保持矩形传统,并为所有建筑加盖琉璃瓦顶,以继承帝国美学的基本原则,即便是中国人民银行和中国妇联的弧形立面,也由于得到琉璃瓦授顶,而与旧帝国密切地和谐起来。此举事后遭到建筑学界的高声谴责。但所有的批评者都没有意识到一个基本问题,那就是,人字巾式的“帽子”,正是矩形政治的组成部分。如果不对天安门建筑的矩形逻辑进行反思,就无

16、法推翻帽子工程的价值根基。 为了抵抗矩形的专制和垄断,西方建筑师开始向矩形发出挑战。北京中国大剧院的设计,成为这类反叛性圆形建筑的典范。根据保罗安德鲁的意图,在以矩形为主体的广场附近(人民大会堂西边和中南海新华门对面),安放一座庞大的蛋式建筑。这是严重的违制事件,它不仅导致矩形城市的视觉失调,而且颠覆了原有的政治等级秩序。基于大剧院的开放性和明亮性,风格闭抑的原国家主义建筑顿时变得可疑起来。国家主义建筑师为此如丧考妣。他们的哀号和怒吼,回荡在被不同几何体切碎了的京城。而距离天安门较远的圆形建筑,如世纪坛、摩天轮、中国科技馆和奥运主会场“鸟巢”,所面对的指责声浪则要微弱许多。中国建筑师业已成为坚定的天安门卫士。 受到国际建筑界高度好评的“鸟巢”(北京奥运会主场馆),一种扁圆形建筑的衍生体,俨然是被狠狠踩过一脚的鸟蛋,丧失了蛋形物原有的隐喻功能;更为奇妙的是,那些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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