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孙吴君主的出身及孙策的政治举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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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孙吴君主的出身及孙策的政治举措孙坚出身及所遗家风对孙吴影响1孙坚祖父辈孙钟考证三国志及裴注记载中,关于孙坚先世记载颇少,三国志里只有一个意思不清的“盖孙武之后”宋代之前,孙坚的世系并未有准确的记载。但新唐书宰相世系表中,孙坚的世系凭空出现,真可谓一清二楚。如何从一个模糊的“盖孙武之后”变成了清晰的世系表呢?究其原因,其中恐怕少不了吕夏卿的编撰了。这样看来,孙坚的世系表,自然也不足为信。但是在其他诸多书籍中,我们可以见到这样的记载孙钟,吴郡富春人,坚之父也。少时家贫,与母居,至孝笃信,种瓜为业。钟后生坚,坚生权 太平御览卷九七八引幽明录幽明录是一部志怪小说集,抛开文中明显有迷信色彩的记载,文中出

2、现了孙钟这个人物。根据此处记载,孙钟是孙坚的父亲。与此类似记载有南齐书祥瑞志、异苑 ,许嵩的建康实录也持此观点。孙坚之祖名钟,家在吴郡富春,独与母居。性至孝。遭岁荒,以种瓜为业宋书符瑞志上宋书的记载与上段所引大致相同,区别在于,宋书记载孙钟记载为孙坚“祖”,此外太平御览卷五五九引幽明录也有这种记载。幽明录两者一言“祖”,一言“父”。前后矛盾。幽明录本是刘义庆门客所撰,难免出现记载不一的情况。水经注释所言:后人或指此讹为坚墓,则陈寿志还曲阿之说未可非也。道元指富春所为孙权父墓尤误,当是孙坚父钟,孙亮立庙称曰太祖者。而幽明录、沈约宋书谓以钟为坚之祖,恐不如刘敬叔异苑以钟是坚父之确当也。如此看来,孙

3、钟为坚父较孙钟为坚祖更为妥当。从各类书籍记载来看,家贫、种瓜为生。孙坚的父辈确实是庶族出身。虽然幽明录等书籍可信度并不高,但从这一故事广泛流传,非某书独有来看,也说明了时人大都确信无疑。关于孙坚祖父辈,并没有其他说法。从这来看,孙坚并非出自名门望族。甚至可能并非为地方豪强。2从他人眼光看孙坚出于寒门孙坚父辈贫困,出身卑微。同时代人物对孙坚的评价或看法,于孙坚较为真切,能较好的凸显出时代特征,故姑且从时人之眼光看孙坚出身问题。1孙坚婚姻问题(兼论孙坚之轻狡)孙破虏吴夫人,孙坚闻其才貌,欲娶之。吴氏亲戚嫌坚轻狡,将拒焉,坚甚以惭恨。夫人谓亲戚曰:“何爱一女以取祸乎?如有不遇,命也。”於是遂许为婚”

4、三国志吴书妃嫔传孙坚要娶吴夫人,吴氏亲戚却因孙坚“轻狡”想要拒绝。吴夫人担心自家会“取祸”,于是才愿意嫁给孙坚。关于孙坚“轻狡”,方诗铭先生认为,轻狡即“劫财物”之意。孙坚属于打家劫舍的绿林强盗行径。方以斯从为例,认为孙坚与斯从是同一种人,虽然是县吏,但是与打家劫舍并不矛盾。同时,方又举出了郑宝“轻侠狡杰”的例子,意在说明郑宝之徒有以下三个特点。勇敢果敢(方认为孙坚的猛壮即郑宝的晓果)有个人的武装力量(方认为孙坚既是“轻狡”之士,当然会更拥有一定的武装力量)为当地所畏惧(方认为吴夫人的深恐拒婚孙坚从而取祸,亦即郑宝等人的为“一方所惮”)方诗铭先生认为,孙坚与郑宝的三个特点相似(为方便起见,直接

5、标在上文),因此孙坚也成了“打家劫舍”之徒了。方诗铭先生的言论确实给了晚辈很大启发,但窃以为,方诗铭先生的说法是有失偏颇的。方认为,孙坚的“轻狡”是“劫财物”,一定有打家劫舍的勾当。方认为的轻狡来源于后汉书杨终传:“既无长君退让之风,而要结轻狡无行之客,纵而莫诲,视成任性,鉴念前往,可为寒心。”后汉书袁绍传又说“操赘阉遗丑,本无令德,僄狡锋侠,好乱乐祸。”李贤注引方言“僄,轻也”魏志曰:“操少机警有权数,而任侠放荡,不修行业。”锋侠言如其锋之利也。僄音方妙反。或作“剽”,劫财物也,音同。根据后汉书及李贤注的记载,方认为,僄就是劫财物的意思,实际恐不然,“剽”属“僄”的通假字,意思是劫取,但“僄

6、”尚有“轻”的意思(这点李贤注引方言可说明),“轻”和“剽”并非同义。这里曹操“僄狡锋侠”,实际是轻狡锋侠,僄的意思是“轻”,并非为劫财物的意思。倘若依方诗铭先生之言,僄、轻、剽意思全同,轻岂不成了略劫财物!所以,“轻狡”即为“劫财物”的解释,恐是不恰当的。既然“轻狡”并非劫财物的意思,那么“孙坚既是“轻狡”之士,当然会更拥有一定的武装力量”这句话也是不能成立的了。孙坚是打家劫舍之徒,恐怕并不能论证出来。(关于本文所提方诗铭先生见解,详见方诗铭先生三国人物散论“轻狡”之徒孙坚)“轻狡”确实属贬义之词,但斯从的“轻侠”与“轻狡”并不能划等号,也不能做所有“轻侠”者的代表。关于轻狡,试看以下几处记

7、载(李)密虽事屈兴王,运乖天眷,而雄名克振,何其壮欤!然志性轻狡,终致颠覆,固其宜也。北史李密列传(刘)昉轻狡,有奸数。北史刘昉列传吕布有虓虎之勇,而无英奇之略,轻狡反复,唯利是视。三国志魏书吕布传盈垂泣对曰:夫少单特,养一老妪为母,事甚恭谨,又哀儿女,抚视不离,非是轻狡不顾室家者也。三国志魏书高柔传根据上述几处史料,不难发现,“轻狡”意思类似于狡诈、狡猾、品行不佳。吴夫人的亲戚出于孙坚品行不好,想要拒绝。但孙坚“轻狡”,也或有些无赖之举,吴夫人担心报复,只得嫁与孙坚。孙坚狡诈、无赖的性格可见一斑。孙坚迎娶的吴氏父母双亡,并未有何家室可言,对于其父母祖先的记载,仅有一句“姑苏山西北十二里胥口东

8、岸有汉奉车都尉衡州刺史吴煇墓。煇字光脩,丹阳太守吴景父也。”(三国志集解赵一清引寰宇记卷九十一),况卢弼前辈也说:“寰宇记“衡”作“冲”,汉时无衡州,亦无冲州,二者均误。”吴辉事迹,尚需考证。孙坚并未见其他有记载的妻子,吴夫人应为正妻。假如孙坚为世家或豪强,按常理,门当户对应为基本要求,而吴夫人并非名门望族。由此观之,孙坚应出于寒门。2世族与董卓对孙坚的不同态度“荆州刺史王叡素遇坚无礼,坚过杀之三国志吴书孙破虏讨逆传而孙坚与王叡的矛盾,大约起于王叡对孙坚的轻视。吴录曰:叡先与坚共击零、桂贼,以坚武官,言颇轻之。王叡因为孙坚武官的缘故,对孙坚颇为轻视。但事实上,孙坚在讨伐“零、桂贼”时,并非为武

9、官。长沙贼区星自称将军,众万余人,攻围城邑,乃以坚为长沙太守。到郡亲率将士,施设方略,旬月之间,克破星等。周朝、郭石亦帅徒众起于零、桂,与星相应。遂越境寻讨,三郡肃然。三国志吴书孙破虏讨逆传孙坚时任长沙太守,职责应为“掌治民、进贤、劝功、决讼、检奸”(出自文献通考卷六十三职官考十七)无论如何,也算不上是武官,与其说王叡是因其为武官轻视孙坚,不如说王叡是因其武人而轻视孙坚。“案王氏谱,叡字通耀,晋太保祥伯父也。”王叡是琅琊王氏的代表人物,王叡以孙坚为武人的轻视,正是世家对寒门的轻视。与此相反的是董卓。董卓是西凉武人,与世家相去甚远,他对于孙坚,是颇为重视的。其主要表现在以下三个方面:卓惮坚猛壮,

10、乃遣将军李傕等来求和亲,今坚列疏子弟任刺史、郡守者,许表用之。董卓在被孙坚大破之后,对孙坚比较忌惮,于是派李傕拉拢孙坚,并许以任用孙坚子弟做官的承诺。董卓对孙坚的拉拢,不仅是因为孙坚的勇。其根本原因是,董卓有了之前举用士人却被士人背叛的经验,于是意欲拉拢寒门之人。董卓的举动触动了豪族的利益,因此会被豪族抵抗。为了分化敌人,董卓想要拉拢孙坚。卓谓长史刘艾曰:“关东军败数矣,皆畏孤,无能为也。惟孙坚小戆,颇能用人,当语诸将,使知忌之。艾曰:“山东兒驱略百姓,以作寇逆,其锋不如人,坚甲利兵强弩之用又不如人,亦安得久?”卓曰:“然,但杀二袁、刘表、孙坚,天下自服从孤耳。”山阳公载记说文中说:戆,愚也。

11、但联系上下文看,颇能用人并非愚钝,这里的“戆”,应为粗莽、豪壮的意思。董卓认为,关东军中,除了孙坚之外的诸侯,都没有什么能力,董卓话语中的“当语诸将,使知忌之”,实际是承认了孙坚有能力威胁自身。在下文里,董卓又将孙坚与二袁、刘表这样的世家、名士并列,足以见董卓对孙坚重视。除了打击诸侯军势力外,董卓拉拢孙坚的原因,也是因为董卓并非士族,对寒门没有偏见。孙坚也因此会被董卓重视。3孙坚家风影响汉武帝时期的选举制度,使豪族和缺乏财力的士人,能够通过自己的德行或学识跻身于政权之中。而“通经致仕”成为了做官的直接途径。地方豪族凭借自身优越的经济条件,得到更多受教育的机会,西汉时,已有部分豪族跻身为官僚阶层

12、,甚者兼官吏、士大夫、地方豪族为一身,这就是“地方豪族的官僚化”(详见尹建东先生关东豪族研究)。豪族通过对经学的学习,渐渐同文化、儒学有了联系,成为了“士族化豪族”(详见崔向东先生汉代豪族研究)。汉末的豪族,有着浓厚的儒学底蕴。孙吴的朝臣,多为儒学士大夫,在行为、思想上深受儒学熏陶,与孙坚遗留的尚武、不尊儒家礼法的家风有着较大的冲突。以下试举几例孙吴统治者酗酒之风颇盛,史料中,常见孙权及孙皓恣睢饮酒,朝臣时有进谏。而孙氏常不以为然,一些大臣甚至险遭杀身之祸。孙氏的酗酒,是有违儒家礼法的。孔子曾经说过:“饮酒之节,旰不废朝,暮不废夕。”他认为,饮酒不能荒废朝政。孔子又举出桀的例子“昔者夏桀,贵为

13、天子,富有四海,忘其圣祖之道,坏其典法,废其世祀,荒于淫乐,耽湎于酒”,借此劝解不能对酒沉湎。由此可见,儒家对于酗酒是批判的。权於武昌,临钓台,饮酒大醉。权使人以水洒群臣曰:“今日酣饮,惟醉堕台中,乃当止耳。”昭正色不言,出外车中坐。权遣人呼昭还,谓曰:“为共作乐耳,公何为怒乎?”昭对曰:“昔纣为糟丘酒池长夜之饮,当时亦以为乐,不以为恶也。”权默然,有惭色,遂罢酒。三国志吴书张昭传权既为吴王,欢宴之末,自起行酒,翻伏地阳醉,不持。权去,翻起坐。权於是大怒,手剑欲击之,侍坐者莫不惶遽三国志吴书虞翻传至饮宴欢乐之际,左右恐有酒失而雍必见之,是以不敢肆情。权亦曰:“顾公在坐,使人不乐。”其见惮如此。

14、三国志吴书顾雍传从上述几处史料看,孙权的饮酒,是放纵的,不顾礼法的。张昭对于孙权的酒宴,拿出了商纣作为对比,从孙权的行为、言语看,虽无商纣之奢靡恣睢,但也颇有几分暴君之意味了。从顾雍传来看,当顾雍等人不在孙权此类酒宴时,恐大多是“肆情”的。孙权又说顾雍在此,使人不快乐,实是贪图享乐的表现了。张昭、顾雍此类名士、豪族,在关于此事上,孙权尚会给几分面子,但对于虞翻这种屡屡触犯孙权的狂士来说,孙权酒醉后并不会顾及影响。倘非刘基,虞翻恐难逃杀身之祸。孙权酗酒,固然是自身贪图享乐的表现,但与其寒门家教,也不无关系。朱然传中记载,朱然早年时曾与孙权一同学习,但孙权十五岁即为阳羡长,恐并未有过多学习机会。后

15、来张咨出使魏国时,曹丕对孙权也颇为嘲弄。孙权对于经学的修养恐怕并不是很高,对于儒家礼法,自然不以为然。这与从小接受儒学教育的儒学士大夫来说,是不能接受的。这也是孙吴统治者与儒学士大夫的矛盾之一。孙权贪图享乐,耽搁政事的事情并不止酗酒,这无疑激化了孙权同受儒家思想熏陶颇深的群臣之间的矛盾。不但是孙权,甚至是孙登孙休,对于射猎都颇为喜好。这与孙坚行阵出身所有的尚武风气也有一定联系。孙坚尚武的家风使统治者对这种活动颇为痴迷,甚至影响了南北朝。江表传中记载策性好猎,将步骑数出。策驱驰逐鹿,所乘马精骏,从骑绝不能及。后来也导致孙策被射伤。但孙权并没有汲取孙策的教训,反而变本加厉,玩起了“射虎”的游戏。“二十三年十月,权将如吴,亲乘马射虎於庱亭。马为虎所伤,权投以双戟,虎卻废,常从张世击以戈,获之”孙权的射猎,无疑是极为危险的,若非侍从勇武,孙权怕难逃虎口,从这里看,孙权并没有接受孙策的教训,依旧对射猎颇为喜好。但是更让人诧愕的是,孙权依旧没有汲取这次教训,张昭传中叙述了孙权“每田猎,常乘马射虎,虎常突前攀持马鞍。”在张昭劝说之下,孙权也只是作射虎车,为方目,间不置盖,一人为御,自於中射之。时有逸群之兽,辄复犯车,而权每手击以为乐。后来张昭的劝说,孙权便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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