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全球化企业和逐步国际化企业一个以意大利为基础的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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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经济资料译丛2 0 0 8 年第3 期 A n t o n e l l aZ u c c h e l l a 著张军、任姝译 原载：2 8 t hE I B A 会议论文 导言 天生全球化企业代表了国际化商业文献中相当前沿的研究领域。这可能是由于近年来企 业全球化过程在时间和速度方面已经逐步发生了变化的结果。就速度而言，能够让人联想到 人为或自然障碍的逐步拆除，以及全球交易成本的降低。就时间而言，技术已经缩短了交易、 信息获取和传递等时间，并成为国际竞争的个核心武器。在全球的各个行业，时间和速度 的压缩并没有显示出个惯例。作为个结果，企业利用新的市场条件的机会( 即：面临的 风险和威胁) 也存

2、在很大差异。 天生全球化企业展示了一种有意义的企业运作案例，即：在时间和速度压缩的条件下， 企业从建立之始就能够或迫在全球范围内活动。当分析天生全球化企业时，由于相当多的企 业表现出这种特征，因此意大利的案例令人感兴趣。另一方面，意大利的天生全球化企业呈 现出和其他文献研究描述不同的一些特征。最主要是，该案例指出了的企业所处的行业( 大多 数案例为非高科技企业) 和坐落的工业区。 本文的目标是通过比较意大利案例和其他文献，来对小企业国际化发展轨迹做个般 性的分类；此外还对天生全球化企业和逐步国际化企业的特征予以概括。尽可能地扩大对直 接国际化企业的视角，就会使我们更深刻地理解这类企业，并为创新

3、理论模型提供个更宽 广和合理的经验基础。 本文分成三个主要部分：第一部分是文献述评；第二部分揭示并说明在意大利所作的两 个调研；第三部分，对天生全球化企业和逐步国际化企业的发展过程和特征作理论分析，然 后综合意大利的案例研究和有关文献得出结论、并指出这项工作的局限性。 ， 注：本文为译者主持的贵州省教育厅高校人文社科研究项目阶段性成果( 项目编号：0 7 0 2 1 1 4 ) 。译者单位： 贵州财经学院。 J o u r n a lo f T r a n s l a t i o nf r o mF o r e i g nL i t e r a t u r e so f E c o n o m

4、 i c s 一、文献回顾 关于企业国际化的文献通常将企业国际化发展看作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这些观点认 为：只有当企业在国内市场站稳脚跟并且规模和经验达到一定程度时，才能实施国际化发展 的第步一出口。随着出口发展并伴随企业规模的不断扩大，再依次采取更强的国际化形 式：合资与独资( B i l k e y ，T e s a r ，1 9 9 7 ；C a v u s g i l ，1 9 8 0 ；C a v u s g i l ，T a m e r 和N a o r ，1 9 8 7 ； C a v u s g i l ，B i l k e y 和T e s a r ，1 9 9 7 ；C

5、z i n k o t a ，T e s a r ，1 9 8 2 ；J o h a n s o n ，V a h l n e ，1 9 7 7 ) 。 另一方面，一些研究也提出了企业规模和出口密集度( 出口占总销售的比重) 之间并不 存在相关性( B o n a e c o r s i , 1 9 9 2 ；C a l o f ，1 9 9 4 ；Z u c c h e l l a ，2 0 0 1 ) o 同样，中d v - o A 企业并不一 定不能成为强大的出口商。进步说，实施除了出口以外其他国际化模式的中小企业也越来 越多并经常在相关文献中被提到。( B u c k l e y ，1

6、 9 7 9 ；R o u x ，1 9 7 9 ；C a r n i e r ，1 9 8 2 ；D e n i s 和 D e p e l t a u ，1 9 8 5 ；V a r a l d o ，1 9 8 7o 到了2 0 世纪8 0 年代后期，全球化过程对于商业活动的影响日益明显，尽管在不同的区 域和行业其全球化的速度和程度是不一样的。但中小企业甚至新生期的企业，从创立起 就能够参与国际经济活动的观点逐步为学术界和实际工作者所接受。人们越来越关注全球化 进程的扩展、交通通信成本的下降、更容易的信息知识获取和直接的国际化企业数目上升的 关联( H o l s t e i n ，1

7、9 9 2 ；C z i n k o t a ，R o n k a i n i n e n ，1 9 9 5 ；N o r d s t r o m ，1 9 9 1 ；K n i g h t 和C a v y s g i l ， 1 9 9 6o 在2 0 世纪9 0 年代初，天生全球化企业现象引起了人们越来越多的关注( L i t v a k ，19 9 0 ； T h eE c o n o m i s t ，1 9 9 3 ；H o l s t e i n ，1 9 9 2 ；M c k i n s e y 和C o ，1 9 9 3 ；O v i a t t 和M c d o u g a

8、 l l ，1 9 9 4 ； H o r d e ，C l a n c y 和B a d d a l e y ，1 9 9 5 ) 。在整个2 0 世纪9 0 年代，人们提出了许多名称来定义这 一现象，如：直接的国际型企业、国际新生企业等等。对于天生全球化企业而言，不同名称 有时对应的含义也有所区别。对不同学者而言，天生的全球化企业可以是从创立早期( 并非 必然是一成立) 就开始往国际化发展期的企业，也可以是从一成立起就进行国际经营的新建 企业。最近，又有人提出了再生的全球化企业，主要是指那些已经建立了很长时、并一直在 国内市场经营的，现在却突然迅速跻身于国际市场并开展经营的企业( B e

9、l l ，M c n a u g h t o n 和 Y o u n g ，2 0 0 1o 关于国际化概念的第二个区男I j ，体现在海外市场的进入方式上( 出口、对外直接投资、 合资和合作) 。例如O v i a t t 和M e d o u g a l l ( 19 9 4 ) 将建立之初的出口企业和建立之初的全球化 企业予以区别。他们认为后者和前者的区别在于后者需要协调、跨越许多不同国家的活动。 在有些文献中，天生全球化企业的第三个区别在于地理范围的区别。P r e e c e ，M i l e s 和 2 。 经济资料译丛2 0 0 8 年第3 期 B a e t a ( 1 9 9

10、 8 ) 则将国际化和全球多样型加以区别。 文献研究的差异和不断丰富，可以看作是这项研究趋于成熟的表现。经过1 0 年的发展， 一些作者已经提出对全球化企业需要进步进行实证研究和构建理论模型。 本文将以意大利案例为基础，对天生全球化企业做进步的论述，以求更好地理解天生 全球化企业。 本文尽可能在最广的含义上界定天生全球化企业这一概念，也就是说，对于三个区别因 素以最广的视野来理解。这包括天生全球化企业是以从建立起还是建立早期开始国际化为标 准划分。本文认为以3 - 5 年为限将全球化企业和其他企业区别开来是比较合理的。我们需要 强调的一点是：在定义全球化企业时不应该将这些类型的企业和特定的行业

11、和产品联系在一 起，尽管许多研究强调将这些企业和高科技企业联系起来。“高科技偏见”会使研究者将行业 或产品作为天生全球化企业的个特征，而这仅仅是个可能的特征，就如进入模式战略。 意大利的案例表明：大多数天生全球化企业并不属于高科技行业( Z u c c h e l l a ，M a c c a r i n i ， 1 9 9 9 ) 。对意大利国际化新生企业而言。一个共同的特征是目标市场的规模，即利基市场 ( M a d s e n 和S e r v a i s ，1 9 9 7 ；Z u c c h e l l a ，2 0 0 1 ) ，而不是产品或技术相同。对于继续从事这一 主题的研究者

12、来讲，应当避免先前研究者认为天生全球化企业存在于高科技领域这一观点的 局限，而忽略了对非高科技天生全球化企业的研究。 意大利案例还表明本土化系统对企业“创立起就开展国际化”态度的作用。实际上，大部 分意大利天生全球化企业坐落在工业区，( Z u c c h e l l a 和M a c c a r i n i ，1 9 9 9 ) 。S o p a s ( 2 0 0 1 ) 对 葡萄牙及B r o w n 和B e l l ( 2 0 0 1 ) 对新西兰的案例研究也揭示了这一点。 经济活动聚集和存在于聚集区内的企业国际化行为有很紧密的关联，这是最近发展起来 的一个问题，并引起了更多的兴趣(

13、 B r o w n ，B e l l ，2 0 0 1 ；P o r t e r ，1 9 9 0 ；E n r i g h t ，1 9 9 8 ；S e r v a i s ， R a s m u s s e n ，1 9 9 9 ；S t o r p e r ，1 9 9 2 ) o 在过去的2 0 年内，在许多国家，工业集群对于出口的作用迅速提高( P u t n a m ，1 9 9 3 ； F f o w c s ，19 9 7 ) ；在意大利这样个工业区非常密集的国家，其作用已经达到一个非常显著的 水平。根据意大利国家统计局的资料，意大利总共有1 9 9 个工业区，这些工业区雇

14、佣了3 0 劳动力，并且意大利6 0 的出口是在这些工业区实现的。 国内企业的本土信息网络系统及社会资本等，为集体国际化知识”提供了个基础。行 为模仿、信息溢出、各种经济组织( 行业协会等) 使工业区的企业能够快捷及时地接触对国 际化扩张重要的信息并以低成本参与国际经济事务( B e c a t i n i ，2 0 0 0 ；C o r o ，R u l l a n i ，1 9 9 8 ； V i e s t i ，2 0 0 0 ) 。 可以预期，工业区企业国际化有以下三个特点：( 1 ) 和非工业区企业比较有更高的出口 J o u r n a lo f T r a n s l a t

15、i o nf r o mF o r e i g nL i t e r a t u r e so fE c o n o m i c s 度；( 2 ) 从建立开始就实施国际化定位( 天生的出口) ；( 3 ) 更倾向于采取除了出口以外的 多种国际化形式，如合作、合资及对外直接投资等。 工业区企业在过去的几十年的行为可以看作是传统有关利用企业和区位优势赢得海外 市场理论的一个见证。密集而快速发展的国际化表明：位于工业聚集区的企业，在更大范围 内利用了工业聚集的外部效应( 如熟练的专业化劳动力、专业化服务、集体国际化知识、本 国主要出E l 竞争者的战略信息等) 。 上述考虑不仅为分析本土经济系统在

16、天生全球化企业中的作用提供了支持，而且还揭示 了工业区也成为有关天生全球化企业研究的个主题。实际上，工业聚集不仅为天生全球化 企业提供了一种便利的环境，同样也是个天生的全球化本土系统。此外，最近本土经济系 统还显示了一种向海外市场移植其结构的能力，以一种区域溢出的方式在国外市场创造相同 系统( M a j o c c h i 。2 0 0 0o 二、意大利天生全球化企业的实证 本文以2 0 0 家意大利中小型企业为样本( 包括具有代表性的、分布在工业区和非工业区 的企业) ，进行两次相关分析( 1 9 9 9 ，2 0 0 0 ) ，以检验传统理论中企业规模与年龄和出口行为 具有相关性的观点是否成立。如果不成立，这意味着可以构建其他的理论假设来解释中小企 业国际化程度。表1 描述了相关检验结果。 表1 收入员工数年龄 出口1 9 9 9 年 1 0 9 4 4 1 6 4 1 1 3 0 9 4 出口2 0 0 1 年 1 0 1 2 4 1 5 3 7 2 2 8 7 5 根据上表相关分析，出1 2 1 行为和企业规模( 员工数目、收入等) 以及企业年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