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林教头风雪山神庙》中的两次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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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谈林教头风雪山神庙中的两次偷听一引 论统编高中语文教材必修下册在小说单元,选入了水浒传片段“林教头风雪山神庙”。此片段以前教材中选用甚多,也有不少相关的解读,笔者以前谈思辨性阅读,对于林冲最后杀死三个奸人使用的不同兵器,有过简略的讨论,文章收录在阅读教学与文本解读一书中,有兴趣的读者可找来参考。日前重读该课文,我觉得还可以从小说两次写到的偷听现象加以分析。先要说明的是,教材选用的文本,是金圣叹的删改本。如果把容与堂的一百回本和金圣叹删改本对照来看,发现金圣叹删改本有关这一段文字,把一些咏叹人事或景色的“有诗(词)为证”的插入韵文一概删除了,使内容更为紧凑。另外,在叙述和描写方面,也调整了个别词

2、句,对此,应该另作专题分析,此不赘言。而对小说出现的两次偷听现象,金圣叹删改本也给出了不少点评,颇能予人以启发。本文的分析,将参照金圣叹的点评,展开和补充。二“先事而起波”的局外人在有关两次偷听的描写中,前一次是以酒店的李小二夫妇扮演主要角色的。对此,金圣叹在回前评和正文眉批中,提出了意思相近的一个看法。回前评:如酒生儿李小二夫妻,非真谓林冲于牢城营有此一个相识,与之往来火热也,意自在阁子背后听说话一段绝妙奇文,则不得不先作此一个地步,所谓先事而起波也。1附于正文的眉批,则带着点调侃的味道:为阁子背后听说话,只得生出李小二;为要李小二阁子背后听说话,只得造出先日搭救一段事情;作文真是苦事。2两

3、段话的意思,都强调了李小二与林冲本来生活的无关性,仅仅是为了写阁子背后的偷听,才构思出李小二这样的人物,并且让他和林冲产生了生活的交集。而这偷听的作用,就在于“先事而起波”,为后来撩开的惊心动魄的一幕做铺垫。这样说,既对,也不对。说他对,是从叙事逻辑看,陆谦等人在酒店密谋的情节设计,是为了呼应下文的一连串情节,其中包括:林冲六天后调往草场当看管,差拨在雪夜火烧草料场企图烧死林冲,差拨、陆谦自以为得手后在山神庙门外聊天被林冲偷听到,林冲出手杀死仇人等。而李小二安排妻子在“阁子背后听说话”,又听不真切,结果给读者设下了一个很大的悬疑,这一悬疑在李小二通报林冲后,又得到了强化。此后,林冲在城内寻仇人

4、未果,使悬念设置的紧张感稍稍得到舒缓,再后来,第二次偷听发生,真相大白,林冲报仇雪恨,从而为读者消解悬念,产生一种情理之内、意料之外的接受效果。诸如此类,都属于金圣叹所谓的“先事而起波”。说他不对,是因为他没有意识到,李小二的出现,作为一个局外人,毕竟不可能对事件发展的走向,对当事人的行动,产生实质性的干扰,至多是让林冲事先买好了一把刀带在身边,让他最后复仇时,起到一定的作用。当然,没有这把刀,林冲也能顺利复仇,因为他似乎习惯拿一把长枪在手里,最后也是先用这把长枪刺向仇人的。所以,讨论李小二夫妇,就不能仅仅从事件的层面、从人物的行动层面来讨论其意义,而且要从叙述方式的改变、从叙述者立场的重新设

5、定、从看待小说对日常生活全景描写的开拓,来分析其意义。中国古代白话小说创作受到了说书人传统的深刻影响,由此形成的叙事基本策略,常常会赋予小说的叙述者一个无所不知的全知视角,即使在情节的推进过程中,为了设置悬念而需要暂时遮蔽一些信息,如对一些人物的事先密谋加以特殊处理,小说叙述者也仍可以采用全知视角的卖关子方式,说这几人商谈的内容是“如此如此,这般这般”,以此“打死我也不告诉你”的遮掩策略,来对信息加以恰到好处的控制。也就是说,不知的是读者,而不是那个呈现信息给读者的叙述者。但水浒传有关这段密谋的情节构思则不然。作者引入李小二夫妇,用他们这种局外人的陌生化视角来展现出背后偷听一幕,这就意味着,当

6、那种借由无所不知的叙述者被当事人的局部视角所替代时,那种生活的现场感,那种人际关系的动态表现,就得到了直观的呈现。换言之,情节的重要信息,是依靠身处情节中的日常生活中的人自己来呈现的,这种信息的逐渐呈现,是跟人际交往的关系密切结合在一起的,信息呈现的透明与隐晦,同步反映出人际关系的亲密与疏远。而那种操控一切的全知叙述者,只是一种凌驾于生活的幻觉。因为摒弃了无所不知的叙述者,因为限制视角的相对陌生化,让感知信息的特定人物与读者处于同一层感知水平上,反而让小说呈现的信息,更贴近生活的真实了。所以,金圣叹固然也会在夹批中说,“是店小二眼中事”,似乎知道陌生化限制视角的运用,但他不能解释这一视角设置的

7、真正意义。如同采用的特殊视角更贴近了生活,林冲从英雄跌落尘埃后,他与李小二的交往,同样具有了更为日常的生活化的表现。比如李小二让林冲把替换下的衣服送到酒店来浆洗,又不时送些汤水到林冲处。还有,相对于林冲,李小二的性格更为谨小慎微,比如偷听到一些隐约信息后,没有马上叫林冲来辨认,怕当场闹起事,累及自己,这既给情节发展留下了余地,也是符合普通市民的性格的。总之,让情节受戏剧冲突的表达效果、读者的接受心理,以及日常生活逻辑的多重制约,这是引入李小二夫妇作为局外人视角的特殊意义。虽然这种视角的出现,并没有在小说的根本上改变叙述者全知视角的大格局,但在局部意义发生的突破和超越,依然是值得我们重视和深入研

8、究的。三听不仔细与听得极仔细李小二夫妇在陆谦等人的密谋背后偷听,设置了情节的悬念;林冲在山神庙里偷听到他们再一次谈话,则把悬念消解了。悬念的设置和消解,都是源自偷听,这里确实具有重复性,这种情节太巧的“撞衫”现象,或者传统评点家所谓的“犯”,可以引发读者比较这两次偷听的差异。金圣叹评点就涉及了这方面的比较,他说:阁子背后听四个人说话,听得不仔细,正妙于听得不仔细;山神庙里听三个人说话,听得极仔细,又正妙于听得极仔细。虽然,以阁子中间、山神庙前,两番说话偏都两番听得,亦可以见冤家路窄矣!3话虽然说得有理,但基本是停留在现象的概括,所以我们还需要对此作进一步解释,以加深理解金圣叹所谓的两种不同的“

9、妙”。这里的关键是,前次听不仔细,后一次听得极仔细。为什么?最直接的理由是,因为前一次是设置悬念,听不仔细是必然的;后一次要消解悬念,所以需要写出听得极仔细的状况。但这样的解释,过于笼统,并不能真正领会作者的艺术匠心。所以还需要我们来进一步分析。具体可以分如下两个方面。第一,从时间看,这是事件发生在不同阶段必然的状况,也是造成差异的最主要因素。把林冲调入草料场当看管,然后趁他夜晚熟睡后,把他烧死在草料场,这是管营、差拨同陆谦等人商量的计策,需要事先绝对保密。所以事前讨论计划的人,必然谨慎小心,唯恐被人察觉,如果计划不隐秘,转而让林冲知晓,计划不但无法实施,还可能使林冲因此而报复。这样,李小二妻

10、子有意去听,内容听不仔细,就是理所当然了。所以最后梳理信息,要把听到的和看到的综合起来,才能得出一个大致的判断。而当事情发生后,特别是认为林冲已经葬身火海,实施计划的人聚在一起谈事情的经过,对走漏消息的戒心,就减少了许多。不需要看到什么,只要林冲竖起耳朵来听,就能听得明明白白,也是合理的。有一个看似不经意的细节描写,两次出现,却对差拨、陆谦等人最终谈话时放松戒心,起着特殊的暗示作用。林冲大雪天去草料场接替老军火看管时,被告知附近有酒店可以买酒喝。所以过后他在草料场觉得寒冷时,就去附近酒店买酒喝。小说写道:(林冲)取毡笠子戴上,拿了钥匙,出来,把草厅门拽上;出到大门首,把两扇草场门反拽上锁了;带

11、了钥匙,信步投东。而当他返回后发现草厅被大雪压垮,只能拿出被子,出草料场去沿途看到的山神庙权且过一晚。这里,小说写他“依旧把门拽上,锁了”。所指的门,当然是草料场大门,因为草厅已经被压垮,即使门没倒,也无须拽上,特别是本来就不锁。至于用“依旧”一词,应该是和前一次出去一样,是把门反拽后上锁的。这样,当差拨晚上来点火时,就会认为,林冲肯定睡在里面,肯定会葬身火海。第二,从空间看,这是当事人处在不同位置,可能带来的不一样心态。李小二夫妇在酒店偷听陆谦等商量计划。虽然从事情最初发展看,林冲在明处,密谋的奸人在暗处,但当他们在酒店密谋时,他们其实把自己置于了一个空间相对中心的位置,在这样的中心位置,边

12、缘性的闲杂人等,就处在了他们所不知晓也难以掌控的暗处。这样,他们自然会有足够的戒备心理,有旁人在场时不愿多说,没有旁人时,也只是交头接耳低声说,就非常自然。在山神庙则不然。差拨、陆谦等本来想进庙门,但因为林冲之前用石头顶住了门,他们进不去,就站定在门外聊起来,这就让门里的林冲听到了全部真相。这当然可以说因为火烧草料场已经实施,他们以为林冲死定了,所以就放松了警惕。但这里空间位置的特殊性,也是造成他们心里放松的一个微妙因素。也就是说,山神庙门固然分割出门里门外两个空间,但当差拨、陆谦他们站定在庙门前时,门里的那个空间在他们心里是忽略不计的。因为站在庙门前,可以让他们直接看到草料场的火光,这样,他

13、们就把自己置于一个边缘、边界的位置。站在这个位置,他们可以围观这场大火;相对于他们所站的位置,草料场的大火,大火中他们想象中已经被烧死的林冲,才是这组空间的中心位置。他们没有执着地走进庙门,也许他们本来就没打算真要进去。因为,从山神庙门前的廊下直接来欣赏这场大火,欣赏由他们一手策划的害人杰作,还有比这个更令他们弹冠相庆、得意扬扬的吗?随后,他们被突然出现的林冲吓呆在原地,居然没有马上四散逃开,最终被林冲一一杀死,也是写出了奸人从胜利喜悦到突然跌入深渊的戏剧性逆转。而从读者接受心理看,就不是简单地从悬念设置到消解的完成,而是在消解悬念过程中,同时带来的心理震惊效果。四余 论最后想补充的一点是,李

14、小二妻子偷听后,把听到和看到的情况告诉李小二,碰到林冲来酒店,又由李小二转述给林冲听,虽然内容基本一致,但也可见出一个细微差别。李小二妻子看到东京来人把一帕子东西递给管营和差拨,又听得差拨口里说道:“都在我身上,好歹要结果他性命。”就猜想,“帕子里面的莫不是金银?”但当李小二转述给林冲时,除了差拨说的这句话没变,对那包东西,就直接说“那两个把一包金银递与管营、差拨”。从李小二妻子的猜想到李小二的肯定性叙述,也许是为了使“结果人性命”的许诺和接受金银之间建立更明确的因果关系,也许是为了更容易引起林冲的重视,但转述别人的话,把一种不确定变为确定,也可能是提高自己言说分量的一种常态吧?注释:123金圣叹.金圣叹全集:卷一M.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1985:167,169,168.语文学习2020年第5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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