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 张迁碑》 若干问题的思考.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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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復旦大學出土文獻與古文字研究中心網站論文鏈接:http:/ 一、关于张迁碑文体辞章的问题纯以金石义例的角度来看,张迁碑文本的确存在诸多可商榷之处,清人翁方纲在两汉金石记中曾指出此碑文不依古格者有三:“碑合表颂仅五百言,而其敘张氏先世事乃至三之一,亦似太烦。此固不可以入潘昂霄、王止仲之例者矣。颂文无 颂曰 字,而碑尾紀年月后又若颂詞者,则是文与书皆不可以常格论尔。” (清)翁方纲两汉金石记卷十二,台湾新文丰石刻史料新编第一辑第10册,7372页按,溢美夸饰传主出身,乃至攀附古圣先贤,实系碑碣文章之积习;“敘先世事乃至三之一”,亦非孤例,有赵宽碑可参证 参看程章灿古刻新銓,中华书局2009年,48

2、页。明人王世贞虽一针见血地指出“按良韩人,释之南阳堵阳人,骞汉中人,宗系绝不相及,文人无实乃尔!”却并无藉此否定碑文之意。张迁一族确未如碑文所云“世载其德”,父祖数辈皆未出过见于经传的辅汉名臣。这恰恰是高门大姓、士族公卿主导下的汉末社会重视门第阀阅的一种反映,固非“文人无实”四字所能尽。文虽不必实,却可由此窥见当时风气观念之一斑。翁方纲认为“而碑尾紀年月后又若颂詞者,则是文与书皆不可以常格论尔”,程章灿先生再志疑赞同翁说:“汉碑颂词,多以辞曰、颂曰之类的语词引起,张迁碑却沒有,碑文末尾题记年月的两行,句式又相当整齐,貌似銘词;这两处确实都不合碑文常规格式。” 同上俞樾在第一楼丛书汉碑第四十一条

3、认为碑文之病尚不止于此:“既云于是刊石竖表,铭勒万载,便可径接铭词,乃又缀此四句(楠按:即三代以来,虽远犹近,诗云旧国,其命维新四句),殊为不伦。窃疑此四句当在前哲遗芳之下今按此句之前后错置,其缪更甚,前人未经论及,故表出之。疑作书者遗夺于前,而补缀于后。”高文先生汉碑集释引此条按云:“俞说是也。” 高文汉碑集释,河南大学出版社1997年,499页注50然而,若果真以此为标准來銓衡群彥,则恐汉碑鲜有依乎“常格”者。例如光和六年的汉故成阳令唐君颂(即唐扶碑),在題署年月及门生故吏姓名之後,又加缀“耽经史兮履仁义”等数行骚体辞句,而碑阴卻全无一字 唐扶碑即唐扶颂,书法或有争议,以为魏晋后人翻刻者有

4、之,而碑文公认非伪,可以参考。;又如校官碑,其前半段“诔曰”后缀以敘事之文,后半段“乃作敘曰”所叙的却是有韵之文,几近于“颂”的內容。 参见(南宋)洪适隶释隶续卷五,中华书局1986,58页若以六朝以后之眼光看來,岂非名义颠倒伊于胡底?再如景君碑,誄文之后又续以“乱曰”引领的楚辞体颂文,之後才是立碑及服丧者姓名,詳列名单之后再加四言銘文数行 同上卷六,中华书局1986,72页;与此相类的还有严举碑、柳敏碑等,其中以柳敏碑体例与行文逻辑尤为芜杂,碑文以散体之序述传主生平及立碑缘起,以“勒铭叹之厥辞曰”引领传主生平经历并述哀情,用诔,四言,其后又出现“辞曰”,四言,句尾用“兮”,颇类国风,亦述哀情

5、,通篇碑文皆不以前揭文义已足为意。 同上卷八,中华书局1986,93页以上种种表明,在近世儒者目中张迁碑行文体式可能略显特別,但在汉碑之中绝非个案,不宜以六朝“文”“笔”之分或宋清金石义例相比拟。以同期碑石观之,俞曲园疑其中有錯简,或有求之过甚之嫌。通过以上分析,我们对张迁碑之文体辞章问题有如下看法:张迁碑既以“张君表颂”为名,可知其为刻于碑石之颂体文,当与班固高祖颂、傅毅显宗颂作同类观。颂者,源出诗颂,“美盛德形容”永远是这类文章的预设主题,若“言不足纪,事不足述,虚而为盈,亡而为有” 桓范世要论语,周振甫文心雕龙注释,人民文学出版社1981,102页,于史书固然为秽史,于“颂”则司空见惯;

6、文心雕龙诔碑谓属碑之体“其序则传,其文则铭。” 周振甫文心雕龙注释,人民文学出版社1981,128页而张迁碑自“广通风俗”句以后,句式整齐,颇谐韵律,其内容仍是敷陈传主家世生平,不似序传亦不似颂铭。今人或以为不中绳墨,然据柯昌泗云,“李翔为高愍女碑,罗隐为三叔碑、梅先生碑,则序与铭皆混而不分,其目亦不复曰文,而直曰碑。” 叶昌炽撰、柯昌泗评语石 语石异同评,中华书局1994,390页按中晚唐文章辨体之学已臻完善之时尚且如此,汉时碑文尚属大辂椎轮,有“脱略行迹”者实不足怪。翁方纲、俞樾等硕儒耆宿认为此碑不合常格,我们则以为“常格”应是在碑诔名家钜作垂范之下产生的,后人仰慕其文而望风景从,因此碑文

7、逐渐有了程式化的文体形式与相近的语言风格。但这并不等于汉碑皆应合乎“常格”,事实上,在文献著录与传世品当中存在着大量“体例芜杂”、“文辞不典”的汉碑,未可一概以伪作目之也。二、关于张迁碑引用典故的问题张迁碑用典的失误一直饱受后人诟病。碑文中张释之谏汉文帝一节,一般认为约取史记卷一百二张释之传。而其中误“上林尉”为“苑令”,又將张释之论周勃等公卿大臣誤以为比拟苑令,于是碑中出现了“苑令有公卿之才”这般近于笑谈的谬误。实际上,汉文帝朝距立张迁碑之时已有三百六十余年。对撰碑者而言,张释之实在是一位年代悬隔的前朝古人,根本不可能像当代人对当代事一样熟稔。此处碑文之缪,恐亦非如前人所云约取史、汉诸书致误

8、,以当时情形而论,马班之书缮写不易流传不广,未如宋明以后之易得,碑文作者可能是读过史记而记诵致误,也可能是从未读过史记,闾里口乘转述致误。至于“上林尉”、“苑令”之讹,自西汉徂东汉,制度更迭不可胜计,而撰碑者恐非卜史星历之流,不可能对前代典章推敲精详方始下笔,故述此事时以东汉之官名“苑令”冒之。意以为此处用“苑令”适可以为此碑文撰于后汉之一证。 “晋阳珮玮,西门带弦”一句,据韩非子观行篇:“西门豹之性急,故佩韦以自缓;董安于之心缓,故佩弦以自急”可知此处用事颠倒趑趄,汉碑集释辨之已明,绝非如金石存所谓“别有传”(清)王昶金石萃编,陕西人民美术出版社1990,卷十八第六叶上,更非错综成文,实乃笔

9、误。然董安于为春秋末人、西门豹为战国初人,距汉季六百年有奇,即如今日信息之便利,今人征引明清典故亦难免张冠李戴,我们不必苛责古人。碑文后段引“诗云旧国,其命惟新”一句引来不少争议,难之者往往云:“二语不晓所谓,汉时风俗固不知有忌讳类如此。” 同上,卷十八第七叶上(卢文弨抱经堂文集)“此何等词,亦太无忌讳矣。” (清)周寿昌思益堂日札,中华书局2007,48页(周寿昌思益堂日札)此句化用大雅文王,意在赞颂张氏世胄绵长,代育人杰,而在明清以后的人看来,“旧邦新命”等语系毛传所云周公赞颂文王并诫成王之诗,此处“僭用”,显得比拟不伦,过分托大。其实如此“托大”者屡见于汉碑,度尚碑云:“于是故吏感清庙之

10、颂,叹斯父之诗。” 同6,85页杨震碑曰:“颂有清庙,故敢慕奚斯之追述。” 同6,136页曹全碑“嘉慕奚斯考甫之美”亦如此类 按张迁碑亦有“奚斯赞鲁,考父颂殷”之句,高文汉碑集释487页注78云:“碑用三家诗说,谓奚斯作鲁颂,正考父作商颂。汉代三家诗列于学官,故汉碑所用皆三家之说也。古文家毛传及郑笺并以为奚斯建庙,史克作鲁颂。至于商颂,皆以为是正考父得之于周太师者。皆与三家异。”今文诗学汉以后不行于世,清儒始得辑佚。张迁碑用三家诗说,似非明人向壁虚造所能致。按毛诗正义,清庙系周公营建成周,大朝诸侯,率众祭祀文王颂其功烈德泽之乐歌,而以上诸碑用之无碍,时人亦不以为僭逆。张迁碑“旧国惟新”数句为“

11、于是刊石竖表,铭勒万载”所引出,实乃铭词开篇,与杨震、度尚诸碑情形差相仿佛。盖后汉诸碑往往化用雅颂篇什,同时也意在模仿诗颂之体,叶昌炽语石云:“秦汉诸碑,炳焉与雅颂同文。” 叶昌炽撰、柯昌泗评语石 语石异同评,中华书局1994,388页虽为溢美亦有灼见在焉。明清以后,文禁之严苛远超前代,即如“皇考”一词,虽出礼记,屈原离骚、欧阳修泷冈阡表亦曾用以称呼先人,而清人王尔扬书之于墓志,即以“僭逆”得罪。“旧国惟新”在汉季不过寻常比兴,若于清朝则必难逃欧刀之刑,宜乎近世诸儒闻之而怵然心悸矣。三、关于张迁碑碑文字形及书刻的问题张迁碑碑文第二行“帷幕”之“幕”字,王念孙汉隶拾遗以为补刻,理由是“幕”本作“

12、莫”,而“碑中字上下相距,自有定式,今于莫下加巾字,则字形太长,致与下字迫近,比之诸字,疏密悬殊矣。” (清)王念孙汉隶拾遗,台湾新文丰石刻史料新编第三辑第2册,604页汉碑集释则云:“幕字亦经传之所常见。王念孙汉隶拾遗谓巾字甚小,盖后人补刻,殆不然也。” 同4,493页注5集释之说是。汉时“幕”字已从“莫”字分出,班固好用古字,王念孙援汉书为例未必能反映东汉末叶的用字情形。程章灿先生引隶释卷十七吉成侯州辅碑“定册帷幕”等例句,亦足以证明无论用“幕”抑或用“莫”均为不误。核对碑文原字,我们发现,“巾”字的确很小,局促于“莫”字之下,然而此类现象在张迁中并非仅见,如“高帝龙兴”之“帝”字,“蔽沛

13、棠树”之“沛”字,“巾”部均明显偏小。若与衡方碑中之“帝”、“”比照来看的话,我们不难发现,所谓“下部偏小,结构失衡”恰恰是张迁碑结体的特点,其字形多取扁平,重心降低,未如其他隶书那样“平直相似,状如算子,上下方整”而已。王念孙又云:“金薤琳琅已作幕,则明时碑文已然矣。”那么这很可能就是出土时的原貌。另外,“(张迁)碑中字上下相距自有定式”之说值得商榷,全碑从纵向看似乎整齐划一,而横向看则不尽然,一纵行之内字与字之间距并不均匀,此处可以看到汉简章法对张迁的影响,恐未可尽以后世隶书章法目之。碑中尚有不少假借字、別字,经过清代以來众多学者的梳理与考证,多数已无疑义。唯误字甚多,如“荒远既殡”之“殡

14、”为“宾”之误,“艺于从畋”之“畋”为“政”之误,“爰既且”为“爰暨”之误,疏阔如此,往往难以常理测度。但如果将之置于有拓本传世之汉碑当中观察,则此现象至为普遍,绝非个别。究其原因,应在以下两方面:一是小学不修,尽管西汉朝廷以通晓字学文理,精擅书写技术为标准来选拔文职官吏,有张家山汉简二年律令史律、尉律(引自说文)为证,字学之退化早在西汉晚期已肇其端,平帝时王莽奏请以公车征天下通“逸礼、古书、天文、图谶小学史篇”等“异能之士”,史籀篇与天文图谶等量奇观,通晓者被时人目为有“异能”,可见此学已见衰微。后来更由于国家动乱以及隶书体成熟与草书之冲击、渗透,东汉时的九卷史籀残篇也面临着萎缩和变异,唐玄度十体书谓汉章帝命王育讲史籀,所不通者十有二三,朝廷中专治文字学之专家亦不能通此学,他人可以想见;而说文所录籀文与小篆异者不过二百二十五字,他者皆同,足见其时籀文之字形传习失真之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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