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切行为与反切原则.d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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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反切行为与反切原则潘 悟 云提要 切韵研究应该以反切作为出发点。但是,由于对反切行为的研究不充分,切韵音系的一些基本特点与反切系联的结果似乎会有不一致的地方。本文以王三的反切作为基本材料,从反切行为中总结出最基本的反切原则,对声、韵、介音与反切上下字的基本关系作出一致性的解释,同时从这些原则出发讨论了重纽、主元音与韵目的关系、切韵性质,以及若干韵母的构拟等问题。关键词 切韵音系 反切行为 反切原则 重纽 韵母构拟 切韵性质切韵提供三种音韵信息:韵的划分,小韵的划分,反切。其中反切又是最基本的材料,因为前两项都可以通过反切下字和上字的系联及其对立互补关系得到。对切韵研究的所有材料中,只有反切是切

2、韵自身提供的,所以也是第一位的。传统的看法认为被切字从反切上字得到声母,从反切下字得到韵母,实际的情况并没有那么简单。正因为如此,传统反切系联结果在某些方面会与切韵音系不一致,有些学者因而归咎于反切方法的不严谨。实际上,这在很大程度上倒是我们对反切行为研究不充分所致。陈澧以后,对切韵的反切行为研究得最深入的是李荣先生的切韵音系李荣1956(下简称音系)。本文在音系研究的基础上,重新分析反切行为,总结出基本的反切原则,作为研究切韵音系基本框架的出发点,进而讨论目前中古音研究中一些仍然争论未决的问题。本文的反切材料依据周祖谟先生编的唐五代韵书集存所收“王仁昫刊谬补缺切韵二(北京故宫博物院藏)”,即

3、通常所称的王三。这一方面是因为它是现存切韵一系韵书中最早的的完本,另一方面是为了更好地利用音系一书的研究成果。一对反切的讨论主要存在三个困难。第一,韵书反切几经传抄,有许多错误。幸好音系对王三中的这些错误已经作过一番精细的考订。同时,本文还参考了周祖谟先生(1988)、邵荣芬先生(1982a)、余迺永先生(1985)、周祖庠先生(1994)等有关的切语考订。笔者自己的有关考订则随文讨论。第二,从整体上说,王三的反切方法是比较严密的,但是毕竟也还会有一些疏漏之处。只有把这些疏漏之处找出来,才可能提取反切原则。但这是一个很困难的工作,因为有些反切行为看起来像是疏漏,实际上反映另一条原则。反切的疏漏

4、只能是极个别的例子,如果有大量的例外存在,那一定是还有未经发现的反切行为存在。第三,切韵以前已有好多韵书和字书,还有各家经师对经典的注音。古人留下的这许多音切,有些是与切韵音系一致的,有些只反映方言的读法,或以前时代的读音,这些切语所反映的音类常常与切韵系统不一致。对于那些还在口语中流行的读音,或者在经典中经常出现的读音,陆法言可以根据金陵、洛阳的书音系统“捃选精切,除削疏缓”。但是,有些僻字的读音,他自己也拿不准,只能从古人的注音里寻找根据。有些字他虽然知道标准的读音,但是碰到一个名家的音注与他自己的读音不一致,往往就把这个反切照抄下来,作为参考。我们如果不把这些与切韵音系不一致的反切剔除掉

5、,就会搅乱整个音系。我们举“臡”字为例。这个字切韵有人兮反、奴低反两读,都在齐韵。齐韵属于四等韵,四等韵是不与日母配合的,在切韵的所有四等字中与日母相配的只有“臡”字,而且是僻字,其读音就很值得怀疑。幸好经典释文给我们提供了以下的线索:周礼膳夫:三臡,劉奴兮反,徐耳齊反周礼醢人:麋臡,乃兮反,又人齊反仪礼公食大夫:麋臡,奴兮反,醢有骨者也,字林作腝,人兮反仪礼有司:麋臡,乃兮反,又人兮反礼记郊特牲:臡,字又作難兒 乃兮反,字林作腝,人兮反尔雅释器:臡,本又作難月,同,奴黎反,字林作日耎,音人兮反,謂有骨醢也据经典释文的体例,标首的反切是标准音邵荣芬1982b,与标准语的读音不一致的音切列在后头

6、备作参考,日母齐韵的人兮反和耳齊反只是字林与徐邈的读音。这有两种可能。第一种可能是字林的方言中,日母也许可以与齐韵配合。第二种可能是字林的日母与泥母同音,“人兮反”实际上就是“奴兮反”。陆德明和陆法言虽然知道标准音中只有泥母齐韵一读,但是由于字林和徐邈有很高的学术权威,就把日母齐韵的反切也作为异读收了进来。经典释文标有出处,还可以从中看出个究竟来,切韵不标出处,结果造成四等韵与日母配合的特例。此外齐韵还有一个“栘”字,成西反,这是切韵中禅母与四等齐韵配合的特例。此字在王三中又弋支反。汉书昭帝纪“栘中監蘇武”, 苏林曰:“栘音移,厩名也。”又尔雅“扶栘”,释文:“栘,以支反,字林上泥反。”可见“

7、栘”的标准读音与“移”同音。“成臡反”与字林“上泥”反的读音同,是陆法言从字林一类字书中抄来的,与切韵的音系不符。但是“移”、 “臡”的这两个反切对后来的研究者都起到误导作用,如音系与邵荣芬先生(1982a)都因此设立了齐韵三等。陆法言以后,有多人对切韵增字,这些增加字的反切有许多就属于这种性质。所以,我们在整理切韵音系的时候,要注意僻字的读音,特别当一个音类中仅仅包含一二个字的时候,其可靠性就更值得怀疑,需要通过与古代音注的比较,确定它们的来源。二中古汉语的音节有以下的结构(方括号表示可选): M 介音s音节F韵母I声母 V 主元音 E 韵尾 R韵从陈澧以后,反切用字系联是划分切韵音类的最基

8、本方法。通过反切上字系联得到声母,通过反切下字系联得到韵母。有时,同一音类的字并不能完全系联,这时候可以根据系联结果的互补关系,把它们归为一类。从逻辑上说,互补的小类不一定就能构成一个上位的大类。但是在王三中,同一个音类如果由几个系联小类构成,这些小类总是互补的。几个互补的小类,也一定属于同一个音类。因为王三的实际情况如此,所以我们可以把互补的系联小类归并成一个上位的大类。本文接受这种系联方法,但是认为反切下字系联所得的系联类是韵,而不是韵母,见下文原则2的讨论。原则1 声母信息反映而且只反映在反切上字。例如,帮母字只用帮母字作反切上字,绝对不会用其他声母的字作反切上字;其他声母的字也绝不会用

9、一个帮母字作反切上字。但是在精组与庄组、端组与知组之间似乎出现几个反例,必须作出解释。我们先来看精组与庄组的情况。厚韵从母“鯫,士垢反”, 反切上字“士”崇母。王三和王一中此字有以下几种反切。(1) 上字精母下字侯韵,王三的子溝反和王一的子侯反。(2) 上字从母下字侯韵,王三徂鉤反。(3) 上字崇母下字侯韵,王三、王一士溝反。(4) 上字崇母下字厚韵,王三、王一士垢反,在切三斯2071和笺注本切韵残叶伯3693中都是最后一字。按切韵一系韵书的体例,一字如有异读,放在末尾位置的往往是后加的,或者是作者不熟悉的读音。“鯫”是个僻字,在经典释文中也没有出现,但是从以下的材料中大概可以看出士垢反一读的

10、来龙去脉。汉书张良传“鯫生説我距關毋内諸侯”,服虔曰:“鯫音七垢反。鯫,小人也。”師古曰:“服説是也,音才垢反。”其中的“七垢反”当是“士垢反”之误。所以“士垢反”的读音最早依据可能就是服虔的注音。颜师古同意服虔之说,不过按照当时的洛阳音系把反切改作“才垢反”。史记货殖列传 “鯫千石” ,索隱:“一音昨苟反。鯫,小魚也。”正義:“鯫音族苟反,謂雜小魚也。” “昨苟反”和“族苟反”都与颜师古的“才垢反”一致,反映从母厚韵的读音。可见在某些方言中,一二等韵的从崇两母确曾混读,但是在洛阳的标准音中是分得清楚的,所以颜师古把服虔的“士垢反”改成“才垢反”。王韵的作者对这个读音吃不准,只是把服虔的读音照

11、抄下来,放在厚韵的末尾。王三厚韵“鯫”字下的又音“士溝反”不见于侯韵,照上述理由类推应该就是侯韵中的徂鉤反。“士溝反”取自古代的某个音注,在侯韵中则按当时的标准音把反切改为“徂鉤反”,但是没有把厚韵中的又音反切改过来。箇韵精母“挫,側卧反”,反切上字“側”为庄母。但是比王三更早的笺注本切韵残叶斯6176作“則卧反”。在唐写本唐韵、广韵中也是“則卧切”。经典释文“挫”字音注凡17次,其中“子卧反”9次,“作卧反”5次,“災卧反”1次,另有异读“祖加反”1次,“租禾反”1次,反切上字全部是精母字。可见,王三的“側卧反”实际上是精母的读音,反切取自古代某个精、庄不分的音注。山韵崇母“虥,昨閑反,虎淺

12、文貌”,反切上字“昨”从母。释文尔雅音义“虦字又作虥,謝七(士)版反或士簡反,施士嬾反,沈才班反,郭昨閑反,字林士山反”。以上数人的注音,实际上可归并为两个,一是崇母山韵,即王三、切三中的昨閑反;一是崇母产韵,即王三、王一中的士限反。因为方言背景不一样,所以各家采用不同的反切用字。有的崇从相混,沈旋和郭璞的反切上字“才”、“昨”都是从母;有的删山相混,谢峤的士版反和沈旋的才班反,反切下字都是删(潸)韵;有的寒山相混,施乾的士嬾反,“嬾”为寒韵上声。像“虥”之类在口语中已经不存在的字,切韵只能在古代音注中挑选读音。 “虥”的“昨閑反”显然就抄自郭璞的注音,在郭璞的方言中从崇不分。马韵最后一个生母

13、字“葰,蘇寡反”,反切上字“蘇”心母。但是在切三和笺注本切韵残叶伯3693中马韵无“葰”字,可见它在王三中是一个后加字。此字在切三、王一、王三中都有“蘇果反”一读。汉书地理志“葰人”,如淳曰:“音璅。”師古曰:“又音山寡反。”可见“蘇果反”一读是通常的读音,还有一个生母马韵的异读,在某本韵书中注作“蘇寡反”,王三把这个反切照抄下来,颜师古则按照当时的洛阳音系把反切改作“山寡反”。广韵中的这个读音出现于马韵“沙瓦切”,又出现在果韵“蘇果切”下“又蘇瓦切”,“ 蘇瓦切”显然就是“沙瓦切”,只不过“沙瓦切”是经过广韵的作者改写过了。鉴韵庄母“覱,子鑒反”,反切上字“子”精母。从以上几字的考证类推,像

14、“覱”这样的僻字,其反切来源一定抄自古代某家精庄不分的音注,因为“覱”纯粹是一个字典字,不见于任何书证,所以无从考证反切的来源。王三中精庄二组在一二等韵中基本上是互补的,精组出现于一等,庄组出现于二等。以上几个反例大都是僻字,反切抄自古代某个精庄不分的音注,造成不符合原则1的假象。下面我们再来分析端组与知组的反例。端组与知组大体上互补,端组出现于一、四等,知组出现于二、三等。音系指出有19个知组小韵用端组作反切上字,实际上还应该加上“貯”小韵的丁吕反,共20个。其中 “地”与“緻”都是常用字,而且到现代方言中读音不一样,所以这对小韵的对立是没有疑问的。“打”在中古汉语中是口语词,而且现代的读音

15、跟端母一样读t,与其他知母的读音不一样,所以其德冷反的注音自有其口语的根据。知组罗常培(1931)、李方桂(1971)拟作-、h-、-、。切韵时代这组声母正处于从t-、th-、d-、n-变作-、h-、-、的过程中,出现了词汇扩散。像“打、地、貯、胝、黹”等字在切韵中还停留在端组,所以用端组字作反切上字。后来“貯、胝、黹”等字跟上变化,也变作知组,但是“打、地”二字至今还保留着端组的形式不变。切韵中只有知组字用端组字作反切上字,而没有端组用知组作反切上字的例子。这正说明这里并不是知端不分,而是有些知组字还保留端组形式未变。罗常培(1931)指出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用端组字作知组反切上字的例子大多是二等字,王三20个例子中二等例子就占了15个,这当然不是偶然的现象。-的舌位形状就与一样,舌面中部下凹,两头上翘,呈马鞍形吴宗济、林茂灿 1989。二等上古带介音*r-雅洪托夫1960,Pulleyblank1962-3,李方桂1971,到中古发展为介音(或)郑张尚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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