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艺术的困惑与自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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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确实如此,人类所面临着的是一个广袤无垠、诡秘纷呈的神奇世界:崇山峻岭、江海湖泊、鸟兽虫鱼、狂风暴雨、闪电雷鸣、大漠落日、戈壁荒漠,战争的隆隆炮声和弥漫硝烟、新生婴儿的啼哭与行将就木者辞世前无法理喻的浊泪,一切的一切,从世界万物到春夏秋冬的四季转换,从人的出生到死亡,从自然界动物的迁徙到人的生存、疾病、瘟疫、死亡、灾祸,以及人与人之间的利欲争夺、压迫与被压迫、奴役与抗争、愚味与文明这些在本能的黑暗和理性的光明中存在着的宇宙与人类之间的一切现象,都令我们迷惘、惊悚,感到惊奇、茫然,更使得我们困惑不已!作为万物之灵长的人,似乎生来就是为了征服他所置身的这个令人神秘的世界。人本由宇宙间万物孕育造化而成

2、,然而一旦成了富有智慧的“人”,他就注定要成为这个世界的主宰并反过来重新创造着世界的一切。于是,原始的自然也随着人的足迹的到处践踏而成为“人化的自然”。更令我们惊喜的是,在时间和空间中生存的人,又创造了另一个时间和空间-这就是文学艺术作品中潜藏的虚幻的时空。这种虚幻的时空艺术实际上是人在这个世界生存过程中心灵的感应物:它是人与世界的对话,是人与人的体验之交流。当人敏感的神经为其关注的对象所触动之际,他的心怦然而动,于是便有一首诗或一支歌从他的心田自然而然地流出。陈子昂失意于幽州(北京城) 之际,他吟唱出这一支响彻万世的“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这是他对历史、对人生

3、乃至对整个人类的喟叹。像陈子昂这样能够写出令我们为之动容并产生共鸣作品的人,我们便尊他为“艺术家”。当我们每每读到为之击节拊掌的艺术品时,我们都不禁钦佩作者的智慧:多么丰富的情感,多么美妙的想象,多么深刻的思想,多么深邃的观察力!继之而来的是疑问和探究:这样的鬼斧神工得之何处?-而这正是我下面要探讨的一个论题:艺术的困惑及其自救手段。我以为,对于艺术家来说,困惑是一种切身的生存体验,是其自身情感负荷的主要构成。而对于那些尚且徘徊、游荡于艺术殿堂门前的未来艺术家而言,困惑恰恰是一条通往艺术之宫必经的心灵历程。正因为面对现实所生的困惑、迷茫、抑郁、苦闷、惊奇与不可理喻的丰富心绪的奔腾激荡,驱使着他

4、们拿起笔,从而步履蹒跚地迈向了艺术创造这一自我拯救的坎坷之路。在这样的情形下,接踵而来的是这样的抉择:是急于摆脱情感负荷、回避内心深处的困惑,还是认真地对其加以审美反思?困惑是一种生存体验美国作家斯泰因将海明威他们称为“迷惘的一代人”。其实,何止“一代” 人?我们人类自从进化成为“ 人” 之后,都自始至终地呈现着迷惘、困惑的心态。如果当年伊甸园中的亚当、夏娃不被那条狡猾的蛇所蛊惑和启迪,人类也许至今还处在混沌蛮荒的原始生命状态之中。正如马克思指出的,人类通过“劳动”而进化。因此,理性和智慧就成为推动着人类不断前行的一个阿基米德杠杆支撑点。既然不愿被震耳欲聋的万钧雷霆和令人眩目的闪电所威慑住,人

5、类就得去解开自然现象的谜丛,消除凝结于心中的种种心理迷惑。这样我们方能面对广袤的宇宙而自信十足。人类的求知欲不正是为了适应生存而孳生,人类的文明不正为了摆脱人自身的心理困惑、增强生存的信心而得以长足发展?然而,作为“人”的心灵世界又是何等错综深奥、玄妙莫测啊。十九世纪的小说家巴尔扎克曾满怀豪情地宣称“我粉碎了一切障碍! ”这是何等的自信与豪迈;而二十世纪的小说家卡夫卡却皱紧眉头嗫嚅道:“一切障碍都粉碎了我 !”这又是何等的自卑与悲凉。由此看来,作为人类一种生活方式的文学艺术,它并未随着时代前行步伐的加速而溶化那凝结在心头上的冰块。也许甚至相反:随着人类社会的不断进步,人的内心负荷愈加显得沉重呢

6、!面对着令人心乱神迷、飞速发展的信息技术与知识经济时代,在科学家们欢欣鼓舞兴奋异常的时刻,文学艺术家们却瞪大了惊恐不安的双眼,小心翼翼地加以审视观察:这是我们理想中的世界吗?我们真的活得很自由自在吗?目前人们的种种行为是否合理?可见,文艺家总与现实世界格格不入,总爱用疑惑的目光审视已经发生或将要发生的一切。正如毕加索恪守的信念:“反对先于赞成。”正因为这样,艺术家在俗人熟视无睹的平平常常的生活事件里,发现了使他们情感上无法忍耐与承受的东西:当林林总总的机房在人们的欢呼声中轰响之际,艺术家们张惶地看到宁静的大自然遭到了无情的毁坏,清澈的河流变得污浊,蔚蓝的天空飘浮着刺鼻呛人的浓烟,人们心目中的田

7、园牧歌成为遥远而又温馨的记忆;在鲁迅眼里,一直生活在社会最底层被人欺压的阿 Q,他革命的目的也不过就是要去欺侮和他一样贫苦的贫民,压迫和掠夺曾经压迫掠夺欺侮过他的人;当人们喜悦地搬进城市里现代化的温暖居所后,又开始怀恋起乡村恬静和谐的自然山水,在远离城市的地方又购置了古朴而富有诗意的乡间别墅。这似乎与现代化的时代潮流相悖!人们总是在孜孜以求地研究历史,“以古为鉴” ,而现实生活里又不断地重演历史上曾发生过的喜剧或悲剧,以致更后的研究者惊呼:也许历史本身就是一出滑稽的、不断地重蹈覆辙的大悲剧。一切人类行为都似乎陷入了鲁迅讥讽的“老是演一出轮回把戏。” 不仅如此,艺术家内心也聚积着重重不可解脱的矛

8、盾冲突。传统文化与现代文明的冲撞,使得中国现代文学艺术家显得双重的悲哀与荒凉:他们接受了西方先进的现代文化,尤其是马列主义的革命真理,同时又意识到旧文化中的“劣根”基因,内心深处激荡着“我以我血荐轩辕” 的豪情;当他们将个体生命投入到具体实践并付诸行动时,又显得仓惶失措而顿觉窘迫:道路之中并非只有想象中的鲜花,更有惨不忍睹的鲜血与坟场,当个体的自我献身于群体的事业之中,个体生命又因为群体的制约而有些萎靡,正如詹姆斯. 乔伊斯指出的:“个人是离心的,而国家则是向心的”。在这样的张力场中,个体则感受到无尽的痛苦。瞿秋白在他临终前写的 多余的话中就流露着这样的“二重人格”的困感与激烈的内心冲突:内心

9、渴望着做一个地地道道的文人,像以往的文人士大夫一样守着孤灯、静夜读书,可是苦难多灾的国家在动乱时期根本容不下一张书桌。于是,他痛苦地扮演着双重人格的文人与政治家角色、不得不在政治生活的厉风险浪中漂浮。女作家丁玲的小说在医院早就意识到这种困境。主人公陆萍带着美好的生活理想投入到新的生活里,然而她总是觉得生活于“半透明的那末一个世界,与现实脱离了似的。”她竭力安慰自己,鼓励自己,“替自己建筑着新的希望的楼阁,努力使自己在这楼阁中睡去”。严酷的现实,击碎了陆萍的罗曼蒂克梦,上级的无知与外行,同志间的冷漠与猜疑,枯燥单调的护理生活,使得她极不自在,总觉得“新的恐惧在压迫着她 ”。陆萍困惑不解:这样的生

10、活“到底于革命有什么用?革命既然是为着广大的人类,为什么连最亲近的同志却这样缺少爱,她踌躇着,她问自己。” 这种困惑心态,实际上也是作者本人的生活体验。有人说,二十世纪是一个过渡的时代,社会正在高歌猛进向现代化过渡。然而,纵观文艺史,文学艺术家则无时无刻不在充当历史链条的“中间链”角色。旧的事物已经毁弃,他们毫不迟疑地在理智上与既定的传统价值观念和道德体系斩断联系。然而,面对陌生的现实,他们又百般挑剔、不肯轻易置信并归附。他们有意无意地扮演着精神的流亡者角色,不知道何处是终极漂泊地。这是一种未被流放的自我放逐。他们始终在探求摸索,始终在“新” 与“旧” 之间游移徘徊,有时甚至宁愿怀恋旧情,重温

11、已经过去的某种难以忘却的些许温馨。在他们的潜意识深处,一直没能脱开“行吟泽畔”的屈原影像,仿佛西绪弗斯不停地从山脚把巨石推向山巅又从山巅落下以致循环无尽。在这种无尽的困惑中,他们在观察与审视。在审视自我内心的同时,也在考察他们所置身的社会环境,并力图把握人类的整体命运。他们在错综复杂的精神迷宫中秉烛而行。我相信,人的生命总是从他所遗忘了的经验开始,尔后伴随着一种尽管他参与却又无法理喻的经验而告终;人生是一条满载迷茫和困惑的弯曲的溪流,人在其中升浮,挣扎得精疲力竭后才肯沉入水底因此,可以这么说:心灵的困惑作为一种人类精神的负荷,是人类生存的不可或缺的经验、一种“ 必要的张力”。文学艺术正由此而升

12、华、诞生。艺术的困惑是一种审美活何谓“困惑”?一般的辞典大多这样解释:感觉疑难,不知道该怎么办,陷在艰难痛苦中无法摆脱。从艺术心理学角度来分析,困惑则是一种神奇奥妙的心理状态:当艺术家为生活中的某一偶发事件、某个人物的命运(或片断)、或者是某种自然界的景象所感动,进而激发了他心灵的创造欲望之际,他对此反复地吟味、琢磨、体察,然而依然百思不得其解。此时,他的艺术思维处于混沌朦胧的势态,似乎若有所悟,却又无法阐释和澄清;他为那打动他、感染过他心灵的事物所缠绕萦怀,更为这一触动他心灵的事物本身所包孕的“意味” 诱惑而心驰神往。他神魂不安,内心躁动着一股说不清的激情。因为艺术家的心灵已被他所偶然碰到的

13、那场景、人物、事件所潜藏着的火苗而燃起熊熊烈火。他的人生阅历与经验,他的生活印象与他对世界、对人的命运的思索的热情,又一次被那场景或事件所触发,他的脑际纷纷涌现出无序的人生场景,他想把这些涌现出来的联想画面描绘出来,使混沌无序的人生印象变得有序并赋予某种“意味”。然而,他的思绪却像一只牢中的困兽在东奔西突,又如狂风裹挟的浮云飘忽不定,他想把握住、固定住这些令他感动的画面和有意味的印象。他长时间地为这些印象所困厄纠缠,使他无法从中摆脱出来,创造的热望也使他不忍摆脱。仿佛即将分娩的母亲,为腹中躁动不安的胎儿带来的剧烈阵痛所痛苦烦恼,却又心甘情愿地忍受着难以言说的巨痛。因为,一个新的生命即将出生,创

14、造的使命已降临。这时,艺术家们真是“思接千载,视通万里 ”而又“心游万仞” 。一旦他们接受了生活的赐予、创造新生命的激情一经引发便日益膨胀。除了创造,他们显得别无选择。他们陷入了巨大的情感深渊而又无法说清楚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深渊。他们的思想随着情感的狂涛而运行,艺术思维的野马在茫茫的时空里纵横驰骋,而艺术家却不得不信马由缰。他们面对着人生的某一场景、某一画面、某一事件无法解释。他们只有沉默,并在这漫长的沉默中期待着豁然开朗的辉煌瞬间来临。作为一种人类普遍具备的生存体验,艺术家与非艺术家对待困惑的态度迥然不同。本质的区别在于:艺术家善于将这种心理体验提炼、升华为一种美学反思。譬如,一般的人如果家道

15、由盛而衰、从一个钟鸣鼎食之家的富贵子孙,猛然跌落到社会的最底层、沦落为一个破落户子弟时,他们恐怕只会以泪洗面、埋怨命运的不济或者慨叹世道无常。但这种普遍的情感发泄(如痛哭哀叹之类的情绪)还不能成为艺术,这样的人也成不了艺术家。曹雪芹经过 “披阅十载”的辛苦后,终于写就的红楼梦,成为中国文化艺术史上的绝唱珍宝,就因为曹雪芹用艺术形式表达了他那坎坷、饱含辛酸的命运,并进而审视整个人类的历史命运。于是,曹雪芹成为了真正的艺术家。那末,为什么像曹雪芹这样的艺术家能将心灵的困惑外化为艺术形式呢?也许有人会觉得,艺术家就是“天降大任于斯人”极具天赋之才。其实不是。卡夫卡有句话说得极为精譬:“诗人总是比社会

16、的平均值更小和更弱。所以他对自己在世界上的存在所受到的重压,要比他人的感觉远为强烈和沉重。”显而易见,艺术家的心灵并非全象巴尔扎克那样充满了自信,他们由得旧显得极其脆弱敏感,他们在世界中表现得尤其的多愁善感,他们的心理机制在常人看来总像有些不同程度的“变态”、不可思议。巴金在童年时代看到心爱的大花鸡被厨师宰杀时,竟为一个生命的无辜遭扼杀气得流泪;生性拘谨、不善交际的卡夫卡应邀参加朋友的婚礼时,竟然觉得他那一颗渴望独处与自由的心灵依然停留在自己的家中。与一般人相比,文学艺术家的记忆总显得远远胜过普通人。如果读一下鲁迅、茅盾、郭沫若、沈从文、夏衍以及普鲁斯特、高尔基等人的纪实性作品(包括回忆录和带有浓烈自传色彩的作品朝花夕拾、湘行散记、懒寻旧梦录、追忆逝水年华、人间三部曲等),我们便强烈地觉察到这一点,艺术家敏锐的观察力与超人的记忆力使得他们常常处于浮想联翩的状态,偶有触发,往事与印象便纷沓而至。另外,艺术家的感性生命力总是强于理性分析能力。钱锺书年轻时数学总是考不及格,而他的记忆力却极好,他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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