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童小说女性形象的悲剧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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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一、 从苏童的小说来展示女性悲剧命运的生活图景鲁迅先生曾经说过:“悲剧是将人生有价值的东西毁灭给人看”,这个经典定义在苏童的小说中体现得淋漓尽致。“红粉”们既是受害人,同时她们又是害人的人,也是杀人者,她们是一个个矛盾体,既美丽又邪恶;既可悲又可怜;既弱小又强大;既令人同情又令人生发出些许的厌恶。她们都有着这样那样、或多或少的缺陷,她们或美丽腐朽、或神秘病态、或阴暗柔弱、或偏执残忍、或尖酸刻薄、或自私张扬。苏童说:“女性是美好的,哪怕是从事最低贱职业的女性妓女,她们也是美好的。她们的不幸是美所遭遇的不幸,因而其性质都是悲剧。” 因而,在苏童小说中这些天生丽质、美艳动人;聪明而又尖刻、美丽而又淫

2、乱的女性们,总是毫无所获,而痛苦、彷徨、无助、死亡等一系列不确定的因素构成了她们悲剧的生活图景,成为了她们命运的最终归宿,并且不同时代的女性还在一直重复着悲剧的命运,似乎永远都摆脱不了那悲剧的宿命轮回。苏童通过作品描摹了这些女子们在以男性社会为主导思想的社会里苦苦挣扎的生命本相图景,展示了他们真实的生存状态和生存困境,表现出了一种对女性深切的人文关怀。而这些女人的悲剧命运,也是苏童通过所描写的故事来探讨人物生命意识,关注她们共同的思维轨迹和生存方式,即对人的自然本性的探索,从而揭示出隐藏在人物性格之中的内心深处最真实的东西人类(特别是女性)永恒的命运。(一)美丽邪恶的女性的悲剧命运1.颂莲妻妾

3、成群里的颂莲就是其代表人物。十九岁的颂莲漂亮洁净、个性坚强,在遭遇了父亲经营的茶厂倒闭、破产而又自杀身亡等一系列家庭不幸之后,并没有像一般的女孩子一样怯弱和恐惧,而是在绝望之后很现实的思考自己以后的人生,做出了成熟且世故的选择做年近五十、家境富足但却老得足以做她父亲的陈佐千的第四任姨太太。她知道“父亲一死,她就必须自己负责自己了”,所以当继母来摊牌,让她在做工和嫁人之间选择时,她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嫁人,并且是“做小”,她想找一条当时来说很光明的路来应对此刻的窘迫。生命此时对于颂莲来说已是最后一把赌注了,她期盼获得主人的宠爱。在进入陈家之后她最大的感慨就是孤独,当飞浦说她孤傲的时候,她说自己是孤而

4、不傲,而陈家的生活并没有像她预期的那样美好,她很孤独、不快乐,伴随着孤独而来的就是寻找心灵的依靠与放纵。所以,她加入了后来的妻妾的争宠之中,并迅速而自然的由学生转化为了陈家四姨太太,其间仿佛不用情感的过渡而得心应手。谁对她有叵测之心,她就向谁反抗进攻,甚至进行残忍的报复。当她得知雁儿在背后暗中诅咒她并把自己的画像扔进马桶时,她完全被激怒了,她命雁儿把污染过的草纸吃下去,使雁儿最终害伤寒而死。并且在看清卓云暗中指使燕儿用巫术诅咒自己的狡诈心机之后,竟残忍的剪下了卓云的半只耳朵作为报复。颂莲在陈家大院,在与其他女人的相互斗争中而慢慢褪色,由一个清纯可人且富有魅力的女学生变成了一个为了争宠而不择手段

5、、内心邪恶而恐怖的女人。她心里曾经生出的一丝美好的愿望和对爱情的憧憬也在跟飞浦吐露心声遭到拒绝之后而彻底破灭。她曾经在陈家感受到的一丝新鲜空气也随之烟消云散,渴望中的爱情也飘散无踪。为了取悦一个干瘪的老男人,她在陈家大院与命运艰难的抗争着,用尽了一个女人所有的心思厮杀在一群恃强凌弱的女人世界里,并且最终也失宠于陈佐千,失去了她在陈府的唯一靠山。这样一个曾经鲜活的生命,上过大学,接受过新思想和新式教育的颂莲,抛下历史赋予她的使命和权利,毅然走进了那个腐朽没落的陈家大院,在争宠失败后走向了疯狂,她的生命就这样渐渐地在陈家大院的紫藤架下枯萎了,她的命运也随之像一叶浮萍飘落在陈府。这对于一个具有了新思

6、想的人来说是多么的荒唐,所以她的命运注定是悲剧的。(二) 颓废堕落的女性的悲剧命运1.秋仪红粉中的秋仪和小萼就是这样的代表人物。她们在时逢社会主义新生活的选择良机时,感到的不是即将跳出火坑的喜悦,而是一种面临新生活的惊悸与敌意。所以,在妓院被取缔后,秋仪和小萼拒绝改造。性格刚烈、直爽、有情有义、自尊而主见并且具有叛逆性的秋仪选择了跳车逃跑,在成功逃跑后她选择了投奔以前的旧好老浦。而在投奔老浦遭到浦母的冷嘲热讽和老浦的误解之后,虽然她还是眷恋“红尘”生活,但老浦的举动让她伤透了心,而她又不想回到她那充满“贫穷肮脏的酸臭味”的破烂的家,所以,秋仪在不得已下选择了玩月庵。而她后来也在尼姑庵被识破了妓

7、女身份后便被赶了出来,回到家后却遭到了姑妈一家人的冷嘲热讽,并从一张全家福上被撕了下来,除了名。而秋仪也终于在几经坎坷之后选择了回归男权社会为女人所赋予的角色中来,选择了一个作为妻子和母亲的角色,嫁给了一个鸡胸驼背的小男人。用她的话:“我迟早是要嫁人的,只要是个男的,只要他愿意娶我,不管是阿猫阿狗,我都嫁。”“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别人能过,我为什么不能?”她的这些话是何等的苍凉和无奈,哀莫大于心死,她最终还是选择了依附男人,这是何等无奈的选择。秋仪的悲剧是她在对于婚姻的无奈选择中体现得淋漓尽致,世俗道德的力量使她走向了无奈的境地。2.小萼颓废堕落的另一代表是小萼,身为妓女的她虽然被迫接受了

8、社会主义改造,但两年的劳改生活并未使她脱胎换骨、重新做人,她身上沉积着比秋仪更多的陈腐旧习和麻木堕落的人性,她始终改不了妓院时那种吃喝玩乐、灯红酒绿的生活方式,她还是好逸恶劳,怕吃苦。在劳动改造期间她因缝不完三十条麻袋而黯然垂泪,甚至于以死为代价来逃避这些劳动。她在接受两年的改造之后并未成为社会上自食其力的劳动者,她惊诧和不满于一个月十四元的劳动收入,曾经单纯美丽的她在劳改结束后不久便抢走了秋仪的男人老浦,过着好逸恶劳,依赖男人的寄生生活,并且为了满足自己物质的欲望把老浦逼上了贪污公款而被枪决的道路。而在老浦死后她为了免交房租和水电费,与楼上的房东张先生纠缠不清,最后为了跟一个北方男人远走他乡

9、,竟忍心把自己的孩子托付给了秋仪。而小萼在临走之前还念念不忘地寻找昔日翠云坊的楼牌,足以见她思想的顽固不化。秋仪和小萼的悲剧命运表现出了人性的悲凉,它使人产生的悲哀并不在于主人公“犯了错误”,而是在一种不容规避的“命运”安排之下走向充满苦难和悲剧色彩的人生,秋仪和小萼的悲剧也在很大程度上隐喻了广大妇女们的共同生存困境。(三)畸形变态的女性的悲剧命运1.娴妇女生活中的娴是代表人物。她内心刚烈、单纯虚荣、偏执甚至于龌龊和变态,她对亲情的漠视与践踏可以说到了一种令人发指的地步。娴十八岁的时候刚从女子高中毕业,因为相馆生意惨淡被迫留在店里帮母亲开票,然而她是不安分的,漂亮单纯的她时刻幻想着她的明星梦。

10、所以当孟老板踏进照相馆的刹那,她便义无反顾的抛下母亲和相馆跟着孟老板以第三者的身份实现了她的明星梦。后来当孟老板携款逃走之后,娴拖着大肚子回到相馆时,没有得到母亲的一丝同情和关爱,反而被母亲骂作是“贱货”,母亲甚至对她说“让人把肚子搞大了回家下种吗?”。而娴对于母亲也无丝毫敬意,她也针锋相对的回敬母亲:“谁是贱货?你也是贱货,卖了家业在楼上藏男人,你才是个不要脸的贱货。”最让人无法理解的是娴竟然抢夺母亲的情人 一个没用的男人理发师老王,并且在被母亲捉奸在床后,娴居然面无表情,对母亲的哭喊实行一种漠视态度,并最终把母亲逼上了死亡之路。然而在母亲死后,她拒绝去认母亲的遗体,而是让警察随便处置,并且

11、对于母亲的死产生了一种讥笑:“真不值得,为这个臭男人寻死,太不值得了。”言行之间完全看不到一丝哀伤之情。对于自己的亲生女儿,娴也是一样的痛恨,她把自己失宠于孟老板归结于女儿芝的降生,她幸福生活的破灭仅仅是因为孟老板错误的使她怀孕而她年轻怕疼没有堕胎。所以,她将对孟老板的恨转移到女儿的身上,“她很少哺乳,也很少换尿布”,她甚至认为自己没有必要履行母亲的义务。此外,娴还因为自己的恋爱失败而反对女儿芝恋爱,为了阻止芝恋爱,她竟骂芝:“不听我的话就给我滚,贱货。”并且在阻止无效的情况下,只好让芝把男朋友邹杰带回家看看。当芝告诉娴她准备结婚的消息时,娴竟然莫名的哭了起来,并且哭了好长时间,她妒忌女儿找了

12、一个好男人,并且在女儿婚后晚上十分变态的偷窥女儿的性生活,以满足她内心的空虚和寂寞。作为一个母亲,娴身上没有任何一点母性可言,并且可以说她的心理已经到了一种令人发指的变态的地步。2.芝芝由于生活在一个毫无关爱且十分沉闷的家庭之中,性格也是扭曲和不健全的。她仇恨自己的母亲也难以融入到其他的家庭之中,她与邹杰恋爱结婚,并且与邹杰的家庭格格不入,似乎他们的结合就注定是一个悲剧。可以说,芝在经济上已经是一个自食其力的人,但她的思想却十分封建和保守,她认为婚姻一定要有子女的存在才能维系,并且由于不能生育而换上了抑郁症,她不相信邹杰对自己的感情,把自己所有的精力用来监视邹杰,不允许邹杰和别的女性说话,对他

13、的单独行动表示出忧虑和紧张,甚至于检查邹杰换下来的内裤,芝的行为可以说变态到了极点。邹杰为了缓和芝的病情从福利院抱养了弃婴箫,但芝对于养女箫的性别始终都有不满的情绪。而箫小小年纪就在日记里写到:“我母亲患有精神病,她从来不关心我。我的外婆一把年纪还打扮得妖里妖气的。”可见在箫的内心深处同样讨厌母亲芝和外婆娴,为了远离她们,她主动申请区农场插队。箫和小杜结婚时,芝的精神病已经很轻了,本来可以在家调养,但箫还是坚持把母亲芝送到了精神病院。并且箫为了节省开支,把瘫痪在床的娴喝了几十年的牛奶给减免了,这些足以看出她们对亲情的漠视与践踏,已经不能用言语来形容了。然而,箫在与小杜不和谐且短暂的婚姻里,遭遇

14、了丈夫出轨、最后离婚的悲剧。“从1938年到1982年,三个女人如同在一个圆弧的不同时间上起步,到完成自己的悲剧时,才戏剧性地发觉尽管时间不同,她们的结局却有着惊人的相似。她们想依靠男人、控制男人、主宰男人,但正如早已存在的神话所说的那样,女人仅仅是男人身上的一根“肋骨”,男人对女人们的弱点摸得一清二楚,因而当被抛弃的时候,无论是娴、芝还是箫都免不了捶足捣胸、大声诅咒、舍身相拼”。 苏童虽然没有给我们写出结局,但从小说结尾箫产下一女婴后伤心地哭泣中我们可以想象得出,娴、芝、箫三代人的悲剧似乎还要在上演,箫和女儿母女亲情泯灭的悲剧还将继续上演。二、 女性悲剧命运的成因(一)作家本人的创作原因1.

15、童年悲剧性的生命体验苏童为何对女性有着如此浓厚的兴趣?并且又热衷于描写一些同样有着悲剧命运的女性人物形象?这与他从小生活的家庭社会环境和他的性格等是有着必然的联系的。因为“艺术家的丰富性体验,尤其是童年时期对爱的温暖的体验,是他们人格发展的重要因素。” 而苏童的童年家境不是很好,用他自己的话就是很“清苦”,苏童回忆起童年的印象是这样的:“我从来不敢夸耀童年的幸福,事实上我的童年有点孤独、有点心事重重。我父母除了拥有四个孩子之外基本上一无所有。” 年幼时贫苦的家境,身体不好并且与之相伴的苦涩难闻的中药,以及休学在家中治病一个人独自面对的寂寞时光,加上父母的不合,常常吵架,这些,使得他缺乏家庭的温

16、暖和童年的乐趣,留在脑海中的只有清苦的记忆,同样这也让苏童年幼的心灵饱受创伤,造就了他孤独、羞怯、不合群的性格。这样的性格也让他过早的比同龄人更成熟,更早的洞察了人性的孤独与自私自利,体验到了人生的辛酸、悲凉与无奈。这种对人性的本质的认识,会随着后天的人生阅历和生活的积累、年龄的增长得到不断的印证,让心里本来的看法更加的强化与加深,从而成为了他看待世界和人性的基本的态度与看法。所以在苏童的作品中都表现出了一种对爱的缺失(不管是亲情还是爱情都如此),他的笔下没有体恤和温情,只有仇视、冷漠与残杀,这也是苏童自幼缺乏爱在作品中的一种体现。所以对于苏童的小说中总是会有一种悲剧的情结,有一种悲凉的无可奈何的宿命论渗透在作品里面我们也就不足为奇了,可以说,悲剧意识已经在他的心里深深的扎下了根,在不经意间便透露出来了。2.苏童的女性情结苏童小时候虽然没有得到父母太多的爱,但家里有对他照顾有佳的外婆和几个姐姐,因此,童年的他对女性便多了些许好奇和关注,经常与女性在一起也让他比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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