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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内生制度变迁理论 阿夫仙 格雷夫和裁谁 莱延 耘 涛肆李烤刚鞍 摘 要 本文论述了 制度为什么变迁以及怎样变迁 在 一个变迁的环境中一种制度怎样维系下去 某种制度不断放松限制直至 其消亡的过程又是怎样的 本文强调了博弈论中对应于自我实施均衡的概念 并表明了关注这一过程的历史制度主义对这些问题的回答都是不充分的 本 文建立在博弈论的基础上 并且考虑到历史制度主义者对这一理论基础的批 评 介绍 诸如拟参数 旧 文献标示码 8 制度为什么变迁以及怎样变迁 在一个变迁 的环境中一种制度怎样维系 下去 它们不断放松限制直至其消亡的过程又是怎样的 如果不从博弈论的 视角出发考察自我实施以及所有行 为的内在
2、形成 这些问题将很难回答 通过重新审视研究政治制度各种不同方法 的特点 和 8 6 6 然而 研究路线中的挑战正是回答制度怎样内生变迁的困难 毕竟 一 个自我实施的制度对于每个参与者的行为而言 都应该是最好的反应 自然 而然的结论就是自我实施的制度变迁必须有一个外生的起点 没有人有激励 去偏离制度影响下的最优行为 如 所强调 的那样 制度理性选择路径的 均衡 性质使思想对立的分析家们卷人到 争论中去 这一路径暗示 了制度形成的起点 自身近似地反映了一种纳什均 衡 因而 在某些意义上 内生制度变迁显示 了一种背叛 确实 从这 个视角看 制度变迁分析主要集中于随环境变化的某种动态性质 也就是 说
3、在研究中4参数的变化外生于制度 在制度分析中 博弈论方法的发展需要将视域拓展到把制度视为历史过 程的结果 其中 制度是内生变迁的 更进一步 这样做可以加强该研究角 度与其他互补研究方法之间的整合 如经济学中的制度路径依赖 总结到 在这一框架中 制度是内生变 量 随外生环境变 化而 调整 如果将这一视角深人到其逻辑结论 通过缺少人类构建的博弈规定是不 是不可能研究 自我实施的制度 4 么抖 内生匆度资迁理论 除了当前的发展 我们不能宣称博弈论 对制度分析足够充分 0 1 进一步认为 该传统不能充分分析这些制度再生是怎样发生 的 许多人假定 填补政治空白 或 具体化 的制度革新从某种程度上说 是很
4、难改变的 但她指出 世界是由组织凌乱地组成 这些组织由不能在变 化的环境中生存下去的关键时刻所创建 1 暗示反馈环能通过集中于 特定的再生机制 考察 稳定和变迁两个方面 为了阐明她的观点 她提供了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瑞典 和意大利两个政党体系的例子 两者都是由一个处于支配地位的政党所领 导 瑞典的政党通过选举程序上的一系列胜利而维持其地位 意大利却是通 过赞助贿选 1 指出再生机制不仅能解释稳定 而且能解释模式变化 如果瑞典曾经的领导政党在投票选举中被击败 其程序公正的历史能使新产 生的执政党在新的竞争环境中存在下去 但意大利的政党一旦被击败 伴随 着对通过贿选当选的新政党的民愤是很强烈的 它将在
5、不体面中倒台 政治 势力范围重新分配 通过理解再生机制的结论也能使你理解变化过程 因 此 她坚持稳定和变迁的分析并非不同的分析领域 而是不可分离的 我们 赞同这一观点 2 1 的递增回报 对他而言等价于正反馈 是历史制度学 者旨在希望建立与博弈论分析方法之间的桥梁 它强调稳定 他认为 给定 政治的性质 不透明性 对集体行动的基本信念 制度的高密度性 授予 行为人的权利所强化的权 力不对称 产生的结果保持稳定是因为 从一种 选择到另一种选择的成本随时间推移显著增加 他早期研究里根 和撒切尔夫人在福利国家紧缩开支怎样和为什么如此困难 这是一个宪法怎 样作为一个条件随时间增加约束其行为的问题 从而使
6、宪政制度面对政治挑 战更加坚固 像 2 1一样 我们也 寻求搭建博弈论和历史制度主义之 间的桥梁 然而我们对 2 1的概念设置并不完全满意 第一 2 1依赖于对参数的模糊界定 在他对递增回报过程的描述 中 不存在现有均衡中变量可以变化以抵抗其他选择的说明 我们认为递增 回报 例如一项计划的受益者 并不必然地转而支持该项计划 我们首先 需要得到的是为什么这些计划是一个均衡 在清楚这一问题后 我们才能够 强调 对更大或更小参数集而言使一项福利计划成为一个均衡的特定因素 换句话说 他需要在递增回报发生的情形下更好地描述这一机制 我们通过 拟参数的分析描述这一机制 伪 内生翻度变迁理论 第二 2 1处
7、理负反馈和递增回报时好像它们是不同的 前者对政 治过程是外生的 而后者是内生 的 刃 9 一 99 但事实上 所 有制度同时内生地松弛稳定和变迁过程 隐含着我们需要一个统一的框架分 析这两个过程 正如 221 认识到的 强正反馈在短期产生稳定 但缓慢 累积的负反馈会同时诱致制度崩溃 然而当集中于短期分析并将长期过程作 为短期过程背景时 对制度分析用一种方法是不全面的 在同一个框架里分 析强化和削弱是我们这一方法的优势 第三 2 1的方法首先集中于支付 知识 为什么制度化规则有如此显著的性质 例如 为什么不是社 会每一个成员通过经验和归纳发展出一套对他或她 而言与众不同的行为规 则 在提出这些问
8、题的过程中 首先注意到对我们理解在策略状态下做出决 策的复杂性 及其对规则的间接作用时 博弈论是有用的 博弈论模型通常 假定参与者有一个完全的 封闭的模型和正确的共同先验 每个参与者都有 关于状态细节完全的信息 包括其他人的偏好 不同参数的重要性和不同的 因果联 系 当这样的信息失去 参与者将赋予未知参数所有可能值的正确先 验概率 所有参与人假定其对手如自己一样模拟博弈过程 并且其对手也对 所有未知参数赋予相同的正确概率 众所周知 这些假定并不契合我们的现实世界 然而 完全的模型是需 要的 在包含许多影响个体决策如何行为的不可观察性质的复杂环境中 个 体之间的交互行为被实施 这些性质包括其他人
9、的偏好和不同参数具体的标 量如财富 时间贴现因子和外部机会 求解不很复杂博弈的计算过程中的复 杂性又令人气馁 有限理性学习模型是博弈论对其 自身非现实假定的反映 例如 1 3 1 这一模型大体上是说 当个体不被制度化社会规则所左 右的 假设保留 这在古典博弈论中也是占据一定地位的 这样的研究可以进行 学习在个人的和微观层面上进行 模型化这一学习过程实际上使其抽象化 用一个问题导向假定的新集合代替古典博弈论的假设 居于核心位置的就是 拍 内生翻度贫迁理论 个体是短视的 协调 协调失败是为什么参数的一个边际变化不必然导致行为变化 的第三个理由 当一个状态边际变化时 给定自我实施行为的多样性 个体
10、将面临哪个行为在新状态下实施的问题 因为人们不能分享某个新均衡行为 被执行的预期 他们只能依靠过去的行为规则知道他们的行为 并且继续采 取过去自 我实施的行为模式 甚至当个体和组织有能力协调新行为时也会采 取这一做法 有很多理由表明为什么当协调有益时 它也不能产生 与协调 变化相关的沉没成本 搭便车 问题 分配问题 不确定性 选择方案的 有限理解性和信息不对称将阻碍对新行为的协调 二 拟参数和强化 在重复博弈中的许多特征通常被看作是参数 它们主要具有两个性质 0 首先 它们能在所研究的制度暗示下逐步改变 4 其次 它们的边际变化并不 必然导致有关制度的行为发生变化 它们不能导致相关行为发生改变
11、是因为 特征的改变和制度的网状系统是不能事先被认识到 预期 直接观察 正确 理解的或者关注到的 这些特征既不是参数 因为它们内生变化 也不是 变量 因为不直接作为行为的条件 4 它们是拟参数 因为拟参数的变化和 它们的含义不为行为者所认识 在短期研究制度的自我实施性质 外生并 且固定 我们不得不将它们视为参数 但在长期研究同一制度时 我们又 将它们作为内生的变量 一项制度包含的拟参数变化能强化或削弱自身 当其 中拟参数的变化暗 示在一个更大的状态集 其他参数 中相关行为是自我实施 的 那么该项 制度随时间不断强化 自身 一个强化 自身的自我实施的制度是自我强化制 度 但如果其中拟参数的变化暗示
12、相关行为只能在一个更小的状态集中 自我 实施 那么一个 自我强化制度也会削弱自身 因此 内生制度变迁的中心问题就是自我实施信念及其相关行 为的动 态 制度的变迁是信念的变化 当相关行为不再 自我实施导致个体不再以再 2 7 己经讨论了习惯对于状态备选方面直接关注函数的确 定同样起作用 热那亚 最初 从 9 一 0 年 热那亚选举执政官 他的职能 是政治 行政和军事上的领导者 这些执政官是热那亚主要宗派 的代表 即 试图重新获得意大利 北部的控制权 此时 这一地区政治秩序和多方交互威慑 的联 系已经非常微 弱了 如果威胁退去 这一具体的外部威胁并没有改变宗派成员对其他宗派 如何行为的信念 4 如
13、果这一外部威胁长时间存在 它将改变信念 并且这一 51 对于热那亚执政官政治体系发展的论述 参见 26 和 这些执政官和那些对司法系统负责的执政官也是行政结构的一部分 年前低水平的外部威胁状态 但现在财富的拟参数要 高于先前 信念维持稳定 先前宗派之间多边交互威慑的均衡不再是自我实 施的 当外部条件变化 这一地区陷人了长期的内战中 不同的宗派上台 又不断被推翻 正如 世纪热那亚的编年史学者所说 因为希望像执政 官一样上台的许多人之间的相互猜忌 所以 这个城市的内部纷争 无益的 阴谋和分裂就产生 了 年没有施加威胁的 和平时期 这个城市又卷人 了19 年后不存在帝国威胁的内战 先前并不 能导致热
14、那亚发生崩溃的外生制度现在都有一个彻底毁灭的效应 年 当神圣罗马帝国的统治者需要热那亚海上军事力量的帮助时 他中止了这次内战 通过报酬上的许诺和战争的威胁 他诱使热那亚的宗派 改变热那亚政治制度 进而引人重建宗派间相互威慑与合作的自我实施组 织 热那亚新制度的核心是由非热那亚人担任雇佣执政官 为期一年 作为 热那亚的军事领袖 法官和行政长官 他得到所带领的士兵和法官的支持 雇佣执政官及其军事力量通过在宗派之间的军事制衡 增强他们之间的 合作 雇佣执政官将会帮助其他派系的威胁将威慑每一个试图控制城市的宗 派 而且 因为雇佣执政官在成功履行完任期后将获得高报酬 所以其威胁 是可置信的 肉于如果某个
15、宗派控制了城市 它没有理由给雇佣执政官报 酬 进一步讲 这一报酬计划使基本不改变各派系的权力平衡成为雇佣执政 官为追求 自身利益所关注的对象 因此 他可置信地承诺公正并且只惩罚那 些违反法律而不是反对宗派的人 这一支付报酬的雇佣执政官的选择是由该 城市邻邦代表委员会做出的 这一委员会对于任何占优势的宗派来讲并不是 足够大 雇佣执政官增加了宗派之间的合作从而促进了政治稳定和经济增 9 内生翻度变迁理论 长 它是一个 自我实施的制度 8 任何宗派使用武力获得政治权力是无益的 自我实施的信念威慑想尝试的宗派 所有宗派可以从合作中获益 而且无须 考虑不可意料军事对抗所造成经济风险的信念也激励合作 然而
16、像执政官体系一样 雇佣执政官制度也不是强化的 事实上它包 含自我破坏的种子 具体地讲 既然雇佣执政官制度以宗派和为了特定需要 进行军事准备的其他宗派之间的军事力量平衡为基础 它包含宗派之间的竞 争却不能消解它 每个宗派仍然有动力相对于其他宗派加强自身军事力量 宗派成员仍是以所属宗派而不是以城市相区分 作为一种派系 和 2 20 2的产生是那种制度均衡非强化的进一 步证 明 比 6 是类似于宗派的社会结构 它的目的在于通 过正式的契约 和假定一个共同的姓氏 加强不同家族成员之间的联姻或交往 通常这使 6 成为最强力的宗派 6 一 到巧世纪这个 城市的政治和经济被大约 个 到巧个宗 派 在 威尼斯 威尼斯早期的历史发展与热那亚类似 在经历宗派合作的 最初阶段之后 威尼斯历史发展的特征是宗派之间竞争总督 2 6 的位 置 肠 1 2 最初 总督是拜占庭指派 但在9 年威 尼斯建立城邦很短时间之后 这一位置由选举 出来的最高统治者占据 在随 后的几百年中威尼斯宗派为控制总督位置而争斗 与热那亚相同 经济合作 由于缺少能包容宗派之间竞争的制度而受阻 地中海沿岸国家的一些变化增加了这一冲突的成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