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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儒家“为己之学”及其当代价值.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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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儒家“为己之学”及其当代价值摘 要:古典儒家重“己”,有“知己”、“为己”、“修己”、“立己”、“克己”、“行己”、“成己”等说,极言吾人道德与人性上的自觉自为,自立自强,实有一整套安身立命,修己安人,内圣外王,人文化成的生命的学问这种生命的学问,因其核心和要领在于自我的道德觉悟与修为,依孔子“古之学者为己”之言,可谓之“为己之学”古典儒家“为己之学”与当今流行的个人主义和利己主义自有天壤之别,恰是对后者之反对、克服与超越当此文化生态急需廓清与更新之际,古典儒家“为己之学”尤有其至关重要的道德教育意蕴,值得我们悉心体会、批判继承、着力弘扬 关键词:古典儒家;为己之学;道德教育;当代价值一、“为己”“为人”之辨古典儒家道德智慧所指向的根本问题是什么?一言以蔽之,就是人“如何成为我(们)自己”!换句话说,人怎样彰显自己与生俱来的人性,在天地之间做一个堂堂正正的人;人类如何成就自己得天独厚的天赋,参赞天地之化育,保合太和,生生不息如何成为我(们)自己”,即如何“做人”的问题,是古典儒学乃至整个中国传统文化的核心问题!这也可以说是中国传统哲学作为一种哲学的特质之所在为己”或“做人”是一种学问,生命的学问和生活的艺术,而这学问和艺术始终围绕“成为自己”而展开,这就是“为己之学”。

儒者所谓“学”,源自历代圣王所传的德性修养与礼乐教化,以人性的彰显和人道的践履为其内核学”之传统,由来久矣古圣先王历代累积,于夏、商、周三代而达其鼎盛朱熹《大学章句序》曰:“盖自天降生民,则既莫不与之以仁义礼智之性矣,然其气质之禀或不能齐,是以不能皆有以知其性之所有而全之也一有聪明睿智能尽其性者出于其间,则天必命之以为亿兆之君师,使之治而教之,以复其性此伏羲、神农、黄帝、尧、舜所以继天立极,而司徒之职、典乐之官所由设也 朱子曰:三代礼乐兴隆,学校广设,教法详明,小学教之以洒扫应对进退之节,礼乐射御书数之文,大学教以穷理、正心、修己、治人之道而其所以为教,则又皆本之人君躬行心得之余,不待求之民生日用彝伦之外,是以当世之人无不学,其学焉者无不有以知其性分之所固有,职分之所当为,而各?a焉以尽其力此古昔盛时所以治隆于上,俗美于下,而非后世之所能及也《大学章句序》)“学”至于周代盛极而衰朱子曰:“及周之衰,贤圣之君不作,学校之政不修,教化凌夷,风俗颓败,时则有若孔子之圣,而不得君师之位以行其政教,于是独取先王之法诵而传之以诏后世《大学章句序》)子曰:古之学者为己,今之学者为人《论语?宪问》)夫子感叹古之学者与今之学者有异,今之学者舍“为己”而“为人”,正当周衰之时势也。

此时,“学”之名与形尚存,而其实与神变矣王夫之曰:“欲进今人而效古人之志业,学而已矣,而不谓学之欲成乎今而异乎古也诵习之文,言行之迹,不可信为义利公私之准也,亦问其所为者之何如耳[1]796 “学”什么是一回事,“学”为了什么是另一回事孔子分辨古今之“学”的差异,关键不是看表面上“学”什么,而是看“学”的目的何在学者立定的目标和方向,决定了学者所学内容的性质孔子以六艺教学;《论语?述而》又说,“子以四教:文、行、忠、信 夫子“今”时所教者,其实与“古”圣先王时代的礼乐教化,在内容上并无根本差异,只不过今者“有教无类”,学在民间,古者治教合一,学在官府而已正是学者本着不同的目的,在“为己”和“为人”这两个不同的目的和方向之间的取舍,决定了其所学究竟为何“学”:为己之学,学为成己;为人之学,学为从俗两者貌似而神离,同途而殊归为己”与“为人”相对而言,划出了正与邪、光明与黑暗、道德与伪善两条天壤有别的人生道路之分际为己者,知己而成己;为人者,无自知之明而逐物丧己程子曰:“为己”,欲得之于己也;“为人”,欲见知于人也程子曰:“古之学者为己,其终至于成物;今之学者为人,其终至于丧己朱熹《四书章句集注》从程子之说,只加一按语:“圣贤论学者用心得失之际,其说多矣,然未有如此言之切而要者。

于此明辨而日省之,则庶乎其不昧于所从矣程朱解此章,在“己”与“人”之间,分内外两途,辨古今学者为学方向之异这可谓一“空间”维度的诠释无独有偶,也有一“时间”维度的诠释王夫之从圣贤学脉古今贯通与否,看学者在为己工夫与当世名利之间的分际:古之学者,念己之有耳目,而必尽其聪明;己之有心思,而必致其明察;己为臣子,有不忍不事之君父;己为君子,有不容不治之野人;而恐率行吾意之未中乎理也乃取效于先觉,以求惬于心之所安;是故敬业而乐群,惟恐其不及也今之学者,以利之所资,必藉人而始遂;名之所成,必待人而始著;君父亦邀名之地,功名原厚实之归;而见当世所尚之相?S以文也,乃问业于师友,以求合乎时之所贵;是故从师而问道,不?r其劳焉呜呼!为人也,而何以学为也?学而且以为人乎哉?其情变,其志移,至于学而尤远于古人,抑将何以救之哉![1]797综观先儒对“为己之学”与“为人之学”的辨析,可见儒家古今一贯之道都是教人要以“成己”为为学鹄的,不可趋俗逐物而丧己其实,正如朱子所说,“圣贤论学者用心得失之际,其说多矣”,故而,可取夫子常言君子小人之辨,以对观“学而为己”与“学而为人”的差异,亦可以说君子“学而为己”,小人“学而为人”:子曰:“君子上达,小人下达。

《论语?宪问》)子曰:“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论语?里仁》)子曰:“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论语?子路》)子曰:“君子泰而不骄,小人骄而不泰《论语?子路》)子曰:“君子病无能焉,不病人之不己知也《论语?卫灵公》) 子曰:“君子求诸己,小人求诸人《论语?卫灵公》)孔子曰:“君子有三畏:畏天命,畏大人,畏圣人之言小人不知天命而不畏也,狎大人,侮圣人之言《论语?季氏》)子曰:“君子而不仁者有矣夫,未有小人而仁者也《论语?宪问》)反观现代生活,今天的人好像根本容不下“如何成为自己”这个问题,而是关心“我拥有什么”今天许多人围绕“拥有”而活,用“拥有”替代“成为”,用“我有什么”冒充“我是谁”这种倾向在很大程度上,不仅左右了个体生活,也左右了社会生活的走向和基本价值观在孔子那里,要首先在“成为自己”上有了根基,才会带来应得的“拥有”正如钱穆先生所说,“我们如能圆满我的天性,完成我的天性,自会得到安乐两字做我们人生最后的归宿[2]88二、“学”所为之“己”如何达成人的自我觉悟,即人如何确立正确的自我意识,这是古典儒家“为己之学”的首要问题子曰:“不患人之不己知,患不知人也《论语?学而》)我该知道什么?缺乏何种知识对我来说真正是“性命”攸关的?常人或患默默无闻,己不为人所知。

观孔子之意,则可曰:人之知己与否,何有于己?为名乎?为利乎?人不知己而何患?唯己之知人与否为值得萦怀之大问题!何谓“知人”?非知他人之琐屑细故,乃是要知“人之所以为人”这个根本问题!或曰须知“何谓人?”大哉问!此乃吾人忧患所系之真问题孔子在此实谓:你要认识人本身!所谓“知人”,其问往来于人己之间,“何谓人?”亦关联着“我是谁?”,直指吾人自知之明这与老子“知人者智,自知者明”(《老子》第三十三章)有异曲同工之妙人有一己之感,而人非自一己而始有个人主义以为个人“私我”之自存天经地义,其自由自主自利皆从一己之私而出发,大昧于生人与人生之实际古典儒家确信,人有其根:为道;为天地;为人伦究其极致,曰:“形而上者谓之道,形而下者谓之器又曰:“一阴一阳之谓道,继之者善也,成之者性也 (《易?系辞上》)若以万物之一类而论,人之根亦同于万物,曰“天地之大德曰生”《易?系辞下》)若以人而为群体言,自见其夫妇、父子、君臣、兄弟、朋友五伦,相依相继,彝伦攸叙人若仅从一己出发而言其为人,古典儒家必视其为不知“道”,不知“天”,不知“伦”!如此,则终至于不知人古典儒家曰知人,亦即自知己,即问何谓人?即问何谓人之性与人之道?《中庸》曰:“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

其论人性,自“天命”而说;其论人道,以为循乎天性,“成性存存”而已;而“修道之谓教”,教学相通,则言人类共同体世代相续,修养教化,人文化成人之生活于世,本天命之性情,循人伦之礼义,依人文之文明故子曰:“不知命,无以为君子也不知礼,无以立也不知言,无以知人也《论语?尧曰》)知人或知己,一也其要在“知命”,或曰“知天命”知人知己之知,须行而成之方为真知人生为一“率性之谓道”的生命历程,一生成长的道德实践过程故古典儒家“知人”,乃是在吾人生命历程中,以“学”,即修养与教化为方法,以“止于至善”为鹄的,无限升进之“知己”与“成己”的统一子曰:“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u矩《论语?为政》)王夫之解曰:“吾自十有五年,当古人入大学之时,而知夫性之必尽也,而不可恃也;所以因吾性而成之者,其在学矣[1]284又曰:“习是而通焉,至于五十,而始知夫理之必于此者,人所当然也,而实天也;性所自具也,而实命也天以此理而为天,即以此理而为命;天以为命,而吾之所志、所立、所不惑者,固皆一因乎健顺化生、品物流行之实,而非但循人事之当然,乃所以为人事之当然也。

[1]284-285王夫之先生释“五十而知天命”如此:人性中有当然之理,源于天地健顺化生,品物流行之道,吾所志而学、所行而立、所体验而不惑者,正为此人生所以然之“天命”!知人者,知人之大?w,能率性修道,学以成人之大不知人者反此,则为小人,乃至沦为禽兽古典儒家于是有大人圣贤君子与小人之辨,有人禽之辨;基于此,就邦国群体而言,又依其行圣人君子之道与否,而有华夏夷狄之辨夫大人者,与天地合其德”《易?乾?文言》)大人之大,古典儒家多所论述今仅引《论语》一则,以见大人之规模尧曰:“咨!尔舜!天之历数在尔躬允执其中四海困穷,天禄永终 舜亦以命禹《论语?尧曰》)古圣所传之心,乃人道充分彰显之人心心含天之历数,则此心即为天地之心,心系生民福祉,则此心为天下之心张载“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所指亦正是此大人之心!古典儒家论“知人”,即论知己与成己其人之自我觉悟或自我意识,乃是本具天命之性的人类共同体乃至天地万物共同体之成员,与人为徒,与天地万物和处,民胞物与,居仁由义,“人能弘道”之大人古典儒家的“己”,既非“唯我”主义画地为牢的小人,亦非没有个性的乌合之众中的群氓,而是人类和天地万物共同体中相互关联的包容性的个性主体。

民胞物与”之己,“民”与“物”容于“己”,为“己”人性中本有的内容,而“己”之独立人格、特有个性、主体创造性,则是“己”之不与“民”“物”混同,而能容之载之且作为一“己”而生活的根据;也是“己”之为“己”特有的意义和价值之所在;也是“己”之“成己”,即“穷理尽性以至于命”的独特命运与天命之所以然而且,古典儒家的“己”具有贯通“性”与“命”,体与用的辩证内涵:既有百姓日用之现实生活的,形下之“器”的层面,又有“性与天道”的,形上之“道”的层面,两者之间,即形下即形上,道器合一,体用一如,性命相通故无觉醒地片面执实人生活的现象和现状而论“己”,以“己”现存之“是”为“己”生命所“性”,为古典儒家所反对孔子曰“君子不器”,即不可将人(君子)仅作一形而下的“器用”意义来理解,而是需透及人的形而上之本体,即从“性与天道”之根据处来理解人据此而言,人为体道之器,具有无限深邃的“明明德亲民止至善”的潜能 古典儒家所谓“己”,是指每个人天人贯通,性情兼备,身心一体的自我生命儒家之“己”作为在天地之间和人伦之中生活着的人,是亘古恒运的天人之“道”的生命载体,是自觉而有创造性的主体古典儒家之“己”,即儒家对人的自我认识,与今天我们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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