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统美学范畴“逸”的源流考察.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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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传统美学范畴“逸”的源流考察摘 要:“逸”是中国传统美学的一个重要范畴,并且是中国传统文学艺术批评的最高范式。从追本溯源的立场出发,立足于“逸”范畴的产生阶段,展开对“逸”的本义流变考察;从而厘清“逸”的含义从负面定位转变为正面定位的脉络。同时,在明确“逸”实现审美升华的机制后,进一步考察了“逸”与“隐”的区别与联系,以明确其作为中国传统美学范畴的基本含义。 关键词:逸豫;逸民;逸;隐:梁红燕,华北电力大学思想政治理论课教学部讲师,哲学博士(北京 102206)作为中国美学史上一个重要的范式,“逸”是一个始于人物品藻的中国传统美学范畴,是具有中国思维习惯的审美把握方式,尤其是文人艺术追求的审美

2、典范。在起源阶段,其审美对象主要是隐于山水的人和由此发端的山水艺术;作为一个审美范畴,有其独特的发展历程。“逸”并不是一开始就作为“美的概念、范畴”存在,甚至连“美的形容词”都不是;在东汉之前,“逸”几乎都是一个具负面含义的评价语汇,指代“逸豫”等生理欲望的享乐与满足,“逸民”在大众眼里是一些贪图享乐、不劳作的人。不过在孔子、老庄等人的学术著作中已有了正面的指代,且对他们的人格品质都加以褒扬。到了魏晋时期,伴随自然美的被发现以及文人的自觉和对生命的审美体验,“隐士”、“逸民”们的生活得到社会的推崇;这样,随着人们对人物的品赏从政治才学视角转向审美鉴赏的方向,“逸”就逐渐发展成为“美的形容词”并

3、最终发展为“美的概念、范畴”。“逸”的字面含义在最初也不是我们现在常用的闲适、安逸。说文解字中云:“逸,失也,从?u兔,兔漫池善逃也”。可见,“逸”最初是一个动词,其含义是指奔跑、逃跑。如国语?晋语五:“马逸不能止”;左传?桓公八年:“随师败绩,随侯逸”;北史?齐高祖纪:“见一赤兔,每搏辄逸”。它的引申义为散开、弥漫。如陶渊明:“少时壮且厉,扶剑独行游。猛志逸四海,骞翮思远翥”(陶渊明杂诗其五)。也就是说,不管是指人,指动物,还是指思绪;“逸”都是作为动词,表示跑开、飞散。那么,它是如何演变成“美的形容词”进而成为“美的概念、范畴”的呢?朱光潜先生说,“想明白一件事物的本质,最好先研究它的起源

4、”1。所以,想要厘清“逸”的内涵以及它是如何发展成为一个审美范畴的,就得追究它的源流。一、“逸”的最初涵义“逸”作为一个形容词,一开始主要用于形容人的散漫状态和不关心社稷、贪图自我享乐的行为。如诗经?十月之交:“民莫不逸,我独不敢休。天命不彻,我不敢效,我友自逸”,这里的“逸”,意思是身体的懒散和生理的享乐。基于这层含义,尚书中专有一篇无逸,是周公专门为告诫周成王不要贪图安逸而写的一篇从理论高度否定“逸”的文章。周公上来就开门见山曰:“呜呼!君子所,其无逸。先知稼穑之艰难,乃逸,则知小人之依。相小人,厥父母勤劳稼穑,厥子乃不知稼穑之艰难,乃逸乃谚,既诞否则。侮厥父母曰:昔之人无闻知。”意指君王

5、只有亲身经历过耕种劳作,才能理解“小人”之所以贪图安逸的缘由就在于父母只顾自己劳作,而忽略了对孩子的教诲,导致其“乃逸乃谚、既诞否则”(即安逸、跋扈、自大,还不守规矩)。周公在文中进一步列举了诸多身为帝王应该“无逸”的理由,表明“逸”是贪图享乐表现出来的状态,它的对立面是“勤谨劳作”,所以应该否定“逸”。也就是说,“逸”作为一个形容词在早期是一个负面的词,最常用的是“逸豫”。这个词最早见于诗经?小雅?白驹,云:“尔公尔侯,逸豫无期”,意思就是王公贵侯们沉浸在无限期的安逸享乐之中。由此可见,就“逸”的本义而言,它是一个贬义词,用以形容统治阶级贪图享乐的人生。汉书中多次提到周公的无逸一文,书中称之

6、为母逸、亡逸;另外,书中凡出现“逸”、“逸豫”、“逸民”等字样多伴有否定性评价倾向。如“古之选贤,傅纳以言,明试以功。故官无废事,下无逸民方今世俗奢僭罔极,靡有厌足。或乃奢侈逸豫,务广第宅,治园池,多畜奴婢,被服绮丽,设钟鼓,备女乐,车服、嫁娶、葬埋过制。吏民慕效,浸以成俗,而欲望百姓俭节,家给人足,岂不难哉!”(汉书?成帝纪第十)又如:“有逸民,兹谓不明,蒙浊,夺日光。”(汉书?五行志第七)周寿昌注曰:“逸,安也,怠惰之意,故其字亦作佚,逸民废事,对举见义。”“逸民”是指贪图享乐、不事劳作的人,“逸民”多了就会造成农作物遭受虫害而无收成。“逸豫”就是贪图奢侈物欲“务广第宅,治园池,多畜奴婢,

7、被服绮丽,设钟鼓,备女乐,车服、嫁娶、葬埋过制”,就是现在说的“物欲横流”,就会败坏社会风气。“逸”的这一层涵义在道德批评领域一直延续在中国历史中,直至今日。北宋欧阳修的新五代史?伶官传序有言:“忧劳可以兴国,逸豫可以亡身,自然之理也”,这个观念与周公的无逸篇是一脉相承的。跟“逸豫”相通的是“骄奢淫逸”,出自左传?隐公三年:“骄、奢、淫、佚,所自邪也。”文中的“佚”即“逸”也,这是卫国大夫石蜡劝告庄公时说的话,意指“骄横、奢侈、荒淫、好逸”是人之四大恶习。自有周公作的无逸篇,一直到两汉时期,“逸”大多集中于享乐的本义生理享乐而被置于负面评价之中。但随着有德行隐士的大量出现,“逸”、“逸民”的含

8、义开始了它们的延伸、扩展,即华丽转变和升华。二、逸豫之逸向审美之逸的转变与大众对“逸民”的评价不同,在春秋战国时期的理论著述中,对“逸民”的评价多是肯定倾向的,他们摒弃了“逸”贪图享乐的负面含义,将之引申为闲适,用于形容人的安闲悠然、放松自由的精神状态或气质风度。“逸民”也随之特指具有这种气质状态且甘愿在野为“民”的人。我们可以从儒、道两家的著作中对此窥得一斑。孔子在中国历史上第一次给“逸民”做出明确界定并给予了肯定评价。他在论语?微子中有云: “逸民:伯夷、叔齐、虞仲、夷逸、朱张、柳下惠、少连。”子曰:“不降其志,不辱其身,伯夷、叔齐与!”谓:“柳下惠、少连,降志辱身矣。言中伦,行中虑,其斯

9、而已矣。”谓:“虞仲、夷逸,隐居放言,身中清,废中权。”何晏集解云:“逸民者,节行超逸也。”朱熹在四书集注注曰:“逸,遗逸。民者,无位之称。”并进一步解释道:“七人隐遁不污则同,其立志造行则异。伯夷、叔齐,天子不得臣,诸侯不得友,盖已遁世离群矣。下圣人一等,此其最高与!柳下惠、少连,虽降志而不枉己,虽辱身而不求合,其心有不屑也!故言能中伦,行能中虑。虞仲、夷逸,隐居放言,则言不合先王之法者多矣。然清而不污也,权而适宜也,与方外之士害义伤教而乱大伦者殊科。是以均谓之逸民。”由此可见,在儒家那,这些“逸民”虽然“隐”的动机不同,但他们立身行事合乎廉洁的社会行为准则,是一群为维护自身的人格尊严、放弃

10、对俗世权力的追求具有高尚品行的“有德之人”;而不是贪图物质享乐的“逸豫之人”。“逸”不再是主体外在行为方式的形容词,而转向指代主体更高的理想追求的精神层面。“高士”(它与隐士、处士、逸士、幽人、高人、处人、逸民、隐者等称呼一样,都指同一类人)的称呼是根据易经来的。孔颖达易经注疏对易经中“不事王侯,高尚其事”的卦辞释曰:“最处事上,不复以世事为心,不系累于职位,故不承事王侯,但自耸高慕,尚其清虚之事,故云高尚其事也”。“高尚其事”是他人的评价,而以“高士”、“隐者”、“逸民”们自己的心态来看,“不事王侯”是顺应本性的自觉选择,其目的就在实现个体生命的自由。对于这一点,同为“逸民”的老庄作了深刻的

11、理论阐述。老子认为富贵如浮云,“金玉满堂,莫之能守;富贵而骄,自遗其咎”(老子?九章),告诫人们要珍重个体生命自由,不可为名利所缚。否则,就会“与物相刃相靡,其行进如驰,而莫之能止”,其结果是“终身役役而不见其成功,?然疲役而不知其所归”(庄子?齐物论)。例如后来秦朝的李斯,位列人臣,集富贵荣华于一身,可由于他被名利所束缚,最终不免与“仓廪之鼠”一样,沦为阶下之囚。庄子在此基础上,作了进一步的说明:千金,重利,卿相,尊位也;子独不见郊祭之牺牛乎,养食之数岁,衣以文绣以入大庙。当是之时虽欲为孤豚岂可得乎?我宁游戏污渎之中以自快,无为有国者所羁,终身不仕,以快吾志焉。(史记?庄子列传)为了个体生命

12、的自由,宁曳尾于污浊之中,自甘清苦,而不企慕庙堂之上的光鲜亮丽。如果我们认为这似乎有些“阿Q”似的精神胜利法是当时科技、生产力低下造成的生存困境之下所作的“白日梦”。这当然是一种曲解,是我们现代人所犯的一种病认为精神的富足依赖于物质的丰富。因为,他们并不是消极、被动的选择者,而是积极地享受自己的生活方式和自觉地坚守内心至高的理想“就薮泽,处闲旷,钓鱼闲处,无为而已矣。此江海之士,避世之人,闲暇者所好也”(庄子?刻意)。所以,基于本性的追求,他们自然就不会束缚于高官厚禄、受制于“有国者”,从而得以“自快”,得以充分享受生命的自由。这与汉代成帝时期民众企慕的“务广第宅,治园池,多畜奴婢,被服绮丽,

13、设钟鼓,备女乐,车服、嫁娶、葬埋过制”的“逸豫”是完全相反的价值观。“逸”之于老庄,已成为了自由、闲适的精神状态,而不是企慕“千金”等“重利”和“卿相”之“尊位”的“逸豫”享乐。至此,“逸”从针对统治阶级的负面评价转化为针对士人阶层的正面评价;即完成了满足外在物欲的享乐快感向满足内在精神追求的审美快感的超越,发展成为了标志顺应本性、追求自由的“适性”之“逸”,用来形容那些远离俗世利禄、有文化教养且具独特价值追求的隐逸人士。这种“逸乐”显然与物质财富无关,富也好、贫也罢;贵也好、贱也罢,那都是“外物”。老庄之“逸”之所以能超越“逸豫”,让他们的“德性”能摆脱儒家的虚伪性,就在于他们秉持“自然”的

14、“天道”2。孟子将“逸”的这种正、负两面加以明确区分:“人之有道,饱食、暖衣,逸居而无教,则近于禽兽。”(孟子?滕文公上)即当人们衣食足之后就应当施以教化以区别于禽兽。孟子对教养、修身的强调对“逸居”之民去除“逸豫”是相当重要的。这对汉代隐士大量出现后,随着魏晋之际老庄思想的复兴,隐逸人格之所以能得到推崇和褒扬是相当重要的。试想一下,如果这些隐士“逸居”而无教养,与禽兽无异,又怎能有人格魅力?唐朝的颜师古可以说是接着孟子讲的,他给“逸民”下了个定义,在注汉书?律历志时写道:“逸民,有德而隐居者也。” 颜师古没有把“逸民”简单地归类于“隐士”,而是明确了“隐”只是“逸民”的外在行为方式;有德行才

15、是“逸民”的身份标志。这样,儒家强调的“逸”的正面含义和道家发掘的“逸”在“圣人”、“神人”、“真人”等高人逸士的自然品性就在颜师古的这个“逸民”定义中达到了完美的融合。唐人编撰的北史“隐逸”篇已开始引述了周易、诗经、礼记、论语等文献的相关论述并指出“逸民”是这样一群人:“其大者则轻天下,细万物;其小者则安苦节,甘贫贱。或与世同尘,随波澜以俱逝;或违时矫俗,望江湖而独往。狎玩鱼鸟,左右琴书,拾遗粒而织落毛,饮石泉而庇松柏。放情宇宙之外,自足怀抱之中。然皆欣欣于独善,鲜汲汲于兼济。”将“逸民”从怀有“兼济天下”情结的“士”群体中区分出来;篇末再次指明了这一人群的特质:他们“非伏其身而不见者,非闭

16、其言而不出者,非藏其智而不发者,盖以恬淡为心,不?不昧,安时处顺,与物无私者也”(北史?卷八十八?隐逸)。强调了“逸民”最重要的特征在于其内在精神品质,而不是外在的生存方式。至此,“逸民”的形象就非常生动鲜明且积极正面了即“逸民”是具隐退倾向且有文化、有品行的人,他们“安时处顺,与物无私”,他们所成就的“隐逸人格”正是中国传统文人审美生存方式的主要价值追求。他们在这种审美把握方式中体会到了审美的快感,证明了当“逸”停留在生理享乐层面时是负面的,与禽兽无异;当“逸”上升到精神层面的审美享乐层面时就是正面的,是一种美的品质,是生命存在的价值和乐趣。 三、“逸”作为审美范畴的基本确立隐、逸在历代文献资料中常伴随出现,在历代史书中也几乎都专有“隐逸”一章。在现实历程中,“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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