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脑上 自难忘.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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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石脑上 自难忘2006年深冬,我携妻带女,驱车220多公里,专程去探望孑然一身居住在石脑上的二表哥。石脑上是外公外婆居住的地方。这个座落于半山腰间的小村庄,前临层层叠叠的梯田,后傍巍峨峻峭的高山,是个名副其实的石头村:石铺的路,石砌的阶,石垒的墙,石做的凳,石凿的磨,石制的碓就连六户人家的柴棚和茅厕,也是以天然的巨石做基脚的。百米见方的晒谷坪,是那里唯一平整的地方。当年,两岁丧母的我,就在这个小小的石头村里,度过了四年难忘的童年时光。如今,外公、外婆、舅舅、舅母都已作古。此次重返石脑上,乍一看见那条童年时代走过无数次的陡峭的、蛇一般弯弯曲曲的石阶小路,泪水便簌簌地涌了出来曾记得,当年每年正月初

2、三,是父亲带着我去给外公外婆拜年的日子。那时候,当我们从幽静狭长、泉水淙淙的谷底往古鲁岽攀登,呼哧呼哧地爬完千余级S形的陡峻石阶,然后穿过山腰间一片茂密的茶树林和毛竹林,宁静的石脑上,便如一位纯朴美丽的村姑,悄然出现在我们面前。如今,山腰间的茶树林变得稀稀疏疏的了,茂密的毛竹林已消失得无影无踪。熟悉的老屋坍塌了大半,尚存的一些土砖屋,亦是破烂不堪,犹如风烛残年的老人,颤颤巍巍地静立在寒风里。曾记得,当年慈祥的外婆,每天从早到晚都低头弯腰地坐在厅堂里的小竹椅上,将淡青色的苎麻片捻成满笸箩头发丝般的细线;要不,她就将水碓舂成的香树叶粉末,制作成一扎扎线香,由舅舅挑去山外的墟上卖。如今,黑黝黝、死寂

3、寂的厅堂里,没有了外婆坐过的小竹椅,没有了我当年当作“木桥”来回走动的长木凳。满是尘灰的地面上,凌乱地放着一些锯断了的毛竹和杉木。正对天井的那个屋顶上的开口,仿佛是一只睁开的大眼睛,默默无语地看着我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远来人。曾记得,舅母跟我说过,刚到石脑上的时候,我老爱哭,哭着要妈妈,哭着要回家,让外婆和舅母陪着流了许多心酸的泪。一个漆黑而寒冷的冬夜,山风打着呼哨从屋脊上掠过,屋外剧烈摇曳的毛竹林发出令人惊恐不安的响声。舅母给我洗过脸和脚之后,抱着呜呜哭泣的我去到外婆的屋子里睡觉。外婆给我脱衣裳,我不依,一个劲的哭着闹着:“我要妈妈!我要妈妈!”任她们两人怎么哄都哄不住。舅母用围裙兜来了柿子干

4、,我不要。她又去劝说大表哥,要他把那支刚刚做好的小竹笛送给我。我依然哭闹。外婆和舅母无计可施了,默默地坐在床沿上抹眼泪。这时,屋外的狗突然狂吠起来,而且边吠边钻进狗窟窿,躲到房门外的巷子里来,那叫声分明带着恐惧时的颤抖。外婆猛然将我搂进怀里,用手轻轻捂住我的嘴,小声说:“兰妮,不敢哭了,老虎来了!”如今,山旮旯里的石脑上,再也不会发生老虎碰门或叼走肥猪的事了。老虎已经绝迹了。当年我跟外婆住过的那间土砖屋,墙壁开裂,岌岌可危,挂在紧闭的腐朽木门上的一把小铁锁,已经锈迹斑斑。木门对面舅舅、舅母住过的那间土砖屋和那条留有狗窟窿的小巷子,已经荡然无存。高高低低的废墟上,满是在寒风中摇摇曳曳的枯草。曾记

5、得,外婆家的厨房背后,是我们常去玩耍的地方。那里有一排高高的长满苔藓的石墙,石墙上架着一溜竹卷。从北面岩石罅隙间喷涌出来的泉水,顺着水沟汩汩地流进打去竹节的竹卷里;竹卷逐级降低,泉水一路欢跳,叮叮咚咚地分流到六户人家用松树挖成的水缸里。因为有水,我同小伙伴们便常常在那里捏泥团,然后进行比赛,看谁将小泥团甩得最远。如今,长满苔藓的高高的石墙上,依然架着接水的竹卷。那是我童年时代的小伙伴石根家的了。当年的六户人家,有的绝了户,有的搬走了,只有石根和他的老婆还住在这幢老屋里。外婆家厨房背后那只用松树挖成的长方形大水缸,已经高度腐烂了,用手指轻轻一碰,便一块一块地坍塌下来。曾记得,石脑上的晒坪北端,有

6、一棵枝虬叶茂的老枫树,我常常同小伙伴们在老枫树下拾枫花,捡枫果,捏泥团,摆灶灶。老枫树下,留下了我童年的脚印,童年的欢乐,童年的梦幻。如今,这棵生长了三百多年的老枫树,只剩下了半截空心的躯干直直地指向苍穹。它如同一位耄耋之年的老人,仰天诉说着石脑上的岁月沧桑。曾记得,在石脑上的时候,每年都会打摆子。大约是五岁那年的一个早晨,太阳刚刚升到屋门前的毛竹梢上,外婆便一手端着一碗熬好的草药汤,一手牵着我来到大门外,让我面对太阳,将药汤一口气喝完。然后,我便按照头天夜里外婆说了一遍又一遍的要求,撒开小腿,沿着蛇一般弯弯曲曲的小路,啪哒啪哒地往前跑,跑过密密的毛竹林,跑过密密的油茶林。跑累了,就坐在山路边

7、歇一会儿,将口袋里的熟豆子撒些在地上,说是留给“摆子鬼”吃,好把“摆子鬼”甩掉,然后又继续往前跑。实在跑不动了,就从山腰间慢慢折回屋背后。这时,远远地就看见头发花白的外婆,站在自家的那棵柿子树下等候我了。如今,那棵柿子树依然高高地屹立在那里,树梢上挂着几只火红火红的柿子。有朋友说:“那棵高高的柿子树,是你外婆的灵魂幻化而成;那累累的果实,甜蜜着一代又一代的子孙。”我想是这样的。柿子树在,外婆的灵魂也就在。或许,此刻她就站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对着我微笑呢!曾记得,每年四月间,当杜鹃和鹧鸪在深山密林中昼夜叫个不停的时候,油茶树上结的茶泡就熟了。于是,放学归来的二表哥,常常带我去后山摘茶泡。每次去摘茶

8、泡,总见他先在油茶林里转悠一圈,瞄好哪些树上有熟了的茶泡,哪几棵树上结的茶泡最多、最大。尔后,他就“嗖嗖嗖”的几下爬了上去,站在那颤颤悠悠的茶树上,将近处的茶泡轻轻摘下,轻轻扔下。那些伸手够不着的茶泡,二表哥也是不会轻易放过的。他一手将那坚硬而柔韧的枝桠掰弯到身边,一手则快速地将茶泡摘下。我呢,当然是兴高采烈地站在树底下,一边捡着茶泡,一边吃着茶泡。直到我吃够了,长长的芦箕茎上也串满了茶泡,二表哥才会轻盈地从油茶树上跳下来,牵着我的小手回家去。如今,通往屋后茶山上的那条陡峭的石板小路依旧在,二表哥当年爬上去摘过茶泡的那棵驼背油茶树也依旧在,只是,没有人再来这里摘茶泡了。二表哥说,现在石脑上只住

9、着他和石根两户人家,拢共三个人,且都年过花甲。每年熟了的茶泡,就都落在茶山上霉烂了,化作黑黝黝的山泥。曾记得,当年二表哥带我去上山寮挖冬笋时说过:要想挖到冬笋,最关键的是要学会观察竹子。竹子分公母:竹子的第一节如果是单枝,且竹梢笔直向上的,那就是公竹,是不长笋的;如果竹杆粗壮、竹叶浓绿、竹梢下垂的,那就是母竹了。母竹才会长冬笋,尤其是在竹山南边生长了两三年的、竹皮青青的母竹,长笋最多。找到了母竹之后,就要仔细观察竹梢下垂的方向了。一般来说,竹梢下垂的方向,就是竹鞭伸展的方向;竹梢上露水滴落的地方,就是冬笋生长的地方。在这里顺着竹鞭挖掘,是能够挖到冬笋的。如今,远望上山寮,依旧翠竹依依。当时正是

10、挖冬笋的黄金季节,但我却没有了当年的兴趣。是因为那天要连夜赶回赣州去?还是因为听了二表哥诉述的关于嫂子从楼上跌下来摔死的往事而悲伤呢?我也说不清。曾记得,六岁那年的冬天,父亲来石脑上接我回故乡去读书。当父亲在厅堂里抱起我要走的时候,外婆老泪纵横地跟他说:“老刘啊,兰妮是你同六秀(母亲的小名)的骨肉,是你刘家的独苗啊!你要仔细带大他呀”父亲频频点着头,眼里噙满了泪水。那天,外婆一家人相送到大门外。看着站在石凳边,左手扶着搁置晒衣竹篙的树杈、右手不住地抹着眼泪的外婆,我在父亲的怀里“呜呜”地大哭起来。哭过密密的毛竹林,哭过密密的茶树林,哭过千余级“S”形的石阶,一直哭到山谷里的松山坝上。站在松山坝

11、上,可以远远地望见山腰间的石脑上。这时父亲停住了脚步。他和我都模模糊糊地看见外婆依然站在石凳边,扶着搁置晒衣竹篙的树杈,一动不动地望着我们。我朝外婆站立的方向,越发大声地哭起来。泪流满脸的父亲,缓缓地解下围腰的罗布巾,一边替我擦拭着眼泪,一边安慰着我:“兰妮,不要哭了,不要哭了。” 可是,他自己的眼泪却如断线的珠子一般簌簌地滚落下来”如今,当年外婆泪流满脸目送我回家时扶过的那根搁置晒衣竹篙的树杈,依然孤零零地斜立在那里,只是有些腐朽了。我轻轻地抚摸着它,仿佛是抚摸着颤颤巍巍的外婆,泪水就湿润了我的眼眶。当年松山坝上那片郁郁苍苍的松林,已经荡然无存了。唯有左边那条洒下过我童年泪水的石阶小路,还有那排见证过我和父亲痛哭流涕的梯田,依然还在,依然是当年的老模样。那天傍晚,我和家人离开石脑上时,二表哥坚持要送我们到五里路外的大塘下。我跟他说:“纪哥哥,我们照张相吧!”照完相,他问我以后会不会再来石脑上?我跟他说,今生今世,我都记得石脑上,记得抚养过我的外公、外婆、舅舅和舅母,记得你当年带我去敲茶泡、采杨梅、摘柿子、挖冬笋、装虾公的情景。我的心灵深处,永远珍藏着对石脑上深深眷恋的情怀。我一定会再来石脑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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