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析汪曾祺文学作品的语言风格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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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浅析汪曾祺文学作品的语言风格论文关键词:汪曾祺 作品 语言 风格 论文摘要:汪曾祺是当代文学史上一位风格独特、具有独特地位的作家,也是一位深受读者欢迎的具有广泛影响的作家 。汪曾祺的作品充分汲取了古典文学的营养,突破诗歌、散文、小说的界限,形成了其具有独特韵味的文学语言。本文以汪曾祺的小说散文为研究对象,拟探讨汪曾祺小说语言风格特色, 对于进一步理解汪曾祺文学作品有一定的帮助,也期待人们对汪曾祺语言有更深入的鉴赏和研究。在当代文坛上,汪曾祺以自己珠玉般的篇什,显示了他那简淡恬适的个性气质和古朴明净的传统风格,表现了驾御语言的高超功力和卓然不凡的语言风度。由于种种原因,汪曾祺并不算一位多产作家,

2、然而,他那篇篇佳作赢得了人们的喝彩,尤其是他那幽兰清菊般的语言更是令人口齿留韵,难以释怀。汪曾祺同别人不一样之处,在于他接受过西南联大正规的高等教育,当属科班出身,且由于汪曾祺长期在北京从事文学和京剧戏曲的编辑和编剧工作,大大影响了他的小说语言,使他操成更为纯熟流利的京味儿普通话。而这京味儿又是最恰到好处的,它平添了文学的生活姿态和个性色彩,而绝无油嘴子之弊,令人感到朴素而不平板,流畅而不浮滑,自然本色,舒爽清新。这种语言的功底和魅力显然得益于日常口语,方言,民间文学和古典文学的完美化合。汪曾祺将精练的古代语言词汇自然地消融在文本中,又从日常口语,方言,民间文学中吸取甘美的乳汁,兼收并蓄,克钢

3、化柔,扫除诗歌、散文、小说的界限,独创了一种新文体。一、口语化的语言汪曾祺在中国文学的语言问题一文中曾经写道:语言是一种文化现象。语言的文化积淀越是深厚,语言的含蕴就越丰富。这种文化的积淀自古就有之,从诗经到楚辞,从唐诗宋词到明清小说,经过了几千年的积淀和蕴蓄,就形成了一种“书面文化”。这种文化可以增添文章的底蕴与深奥,让文章显得悠长而具有深味。与这种“书面文化”相对的则是一种“口头文化”,它是一种民间文化,可以是方言,也可以是我们平时所说的话。它集中就表现在通俗易懂,平易近人,与我们的现实生活很接近。他自己也说:我对民间文学是有感情的,民间文学丰富的想象和农民式的幽默,民歌比喻的新鲜和韵律的

4、技巧使我惊奇不置。而当这种“口头文化”与“书面文化”一结合,就变得雅俗共赏,俗中见雅,既符合知识分子的阅读要求,也给平民带来了阅读的方便。下面就分析汪曾祺作品中口语的运用已到炉火纯青的地步。 “筷子头一扎下去,吱红油就冒出来了。”红油冒出来,本来只能观其形,用上“吱”仿佛能闻其声,这一声“吱”让食咸鸭蛋的过程变得有声有色,有情有趣。“鸭蛋有什么可挑的呢?有!”干脆利落的一个“有”,石破惊天的一个“!”,“以稚童的语气呼之欲出,真是世故到了天真的地步”(王安忆语)。从上面的两个例子便可体会到,正如王安忆说过的“汪曾祺的小说,可说是顶容易读的了。总是最平凡的字眼,组成最平凡的句子,说一件最平凡的事

5、情。”确实如此。王安忆又说:“汪曾祺讲故事的语言也颇为老实,他几乎从不概括,而尽是详详细细,认认真真地叙述过程,而且是很日常的过程。” 汪曾祺小说散文的语言特色重要表现为独特的口语化的语言。举个例子,“我家后园有一棵紫薇。这棵紫薇有年头了,主干有茶杯口粗,高过屋檐。一到放暑假,它开起花来,真是紫得不得了,紫薇花是六瓣的,但是花瓣皱缩,瓣边还有很多不规则的缺刻,所以根本分不清它是几瓣,只是碎碎叨叨的一球,当中还射出许多花须、花蕊。一个枝子上有很多朵花。一棵树上有数不清的枝子。真是乱。乱红成阵,乱成一团。简直像一群幼儿园的孩子放开了又高又脆的小嗓子一起乱囔囔。”又如他的虎头鲨、昂嗤鱼、阵鳌、螺蛳、

6、蚬子这篇专讲吃的散文,其中有这样一段:“苏州人特重塘鳢鱼。上海人也是,一提起塘鳢鱼,眉飞色舞。塘鳢鱼是什么鱼?我向往之久矣。到苏州,曾想尝尝塘鳢鱼未能如愿,后来我知道:塘鳢鱼就是虎头鲨,瞎!”一声“瞎”韵味无穷,意境高远。自五四以来,尝试把口语溶入写作的人当然绝不只是汪曾祺一个,但汪曾祺可说是最为成功。王安忆说“汪曾祺的小说写得很天真,很古老很愚钝地讲一个闲来无事的故事,从头说起地,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地开了头。比如西南联大有个文嫂(鸡毛);比如北门有一条承志河(故里杂记);比如全县第一个大画家季陶民,第一个鉴赏家是叶三(鉴赏家)然后顺着开头徐徐往下说,从不虚晃一枪,弄的扑朔迷离。他很负责地

7、说完一件事,在由一件事引出另一件事来”(3)我认为王安忆对汪曾祺的小说的叙述和语言的特征,描写得相当准确。读汪曾祺的小说确乎如此,什么都平平淡淡,但读完之后,你却不能平静,内心深处总会有一种隐隐地激动。李陀曾在汪曾祺与现代汉语写作(花城,1998,5)一文中,对现代汉语形成的历史作了一番回顾,他认为“五四”白话文运动最大弊病就在于书面语言的贵族化倾向,产生的是一种“文绉绉的脱离日常生活口语甚远的书面语言。”“若是白话文写作不想陷入某种贵族主义,那就必须向活生生的群众使用的口语打开大门。”汪曾祺的白话文带给人一种“解放感”,就来自以鲜活的口语来改造白话文之“文”,“一方面使书面语的现代汉语有了一

8、个新面貌,另一方面使汉语的种种特质有机会尽量摆脱欧化语法的约束。”观汪曾祺的口语化,却多了一些他自身独有的优势:他对古今中外文化语言资源兼容并蓄的态度,他的打破了地域界限的口语化,他对民间口语资源的重视等。同时,汪曾祺小说散文中大量采用了地道的方言,文章读来琅琅上口,倍感亲切。汪曾祺对吴语非常稔熟,颇知其传神妙处。他在小说星期天、散文安乐居中,恰到好处地运用了上海方言。如“操那起来”、“斜其盎赛”等,既有地方色彩,又写活了人物,吴地读者赏来自有动人情趣。在上海,卖糖炒热白果的小贩在街头吆喝道:“阿要吃糖炒热白果,香是香来糯是糯!”那句中的“糯”字,使汪曾祺竟“嚼”出细腻柔软而有弹性的韵味来,他

9、在形容女作家铁凝的小说孕妇和牛的语言风格时,便油然想起吴语里的这个字:糯。他怕这位北方作家不能体会这种语感,就说:“什么时候我们到上海去,我买一把烤白果让你尝尝。”再如岁寒三友中一段“早!早!吃过了?偏过了,偏过了!”极富情趣。运用方言实际是用了老百姓自己的语言贴近生活,象这样的语言在汪曾祺的小说、散文中是唾手可得的。有人说他的语言看起来很普通,但是一连串起来就很有意味。这就是对俗中见雅的最好阐释。二、个性化的语言除了口语的应用外,汪曾祺的文章也很有性格。一是文章中破折号的运用很多。这可能是任何作家都经常使用的语言符号,但是汪曾祺的使用数量是值得关注的。“金岳霖先生”一文中破折号的运用有7处,

10、“星斗其文,赤子其人”一文中有6处,“名优逸事”一文中有8处,“铁凝印象”一文中有11处诸如此类的破折号的运用还有很多,而在他的文章中,这些破折号大多是表示解释说明,还有则是两人对话之间的区分。二是汪曾祺的文章中除了用破折号解释说明,还大量的使用括号来解释说明前边的内容,而且使用的非常频繁。“沈从文转业之谜”中有12处,“我的家”一文中有14处,“我的家乡”一文中有13处他很善于用会追括号的方式进行追加式的解释说明或增添内容,这些括号中的内容有的是单纯的解释说明,有的是幽默诙谐的语言“我的家乡”一文中写到“终于,我记得是七月十三(可能记错),倒了口子。”三是文章中多用“俏皮”的词语,这与汪曾祺

11、的幽默是分不开的。“星斗其文,赤子其人”一文中写沈从文来到北平“经常为弄不到一点东西消化消化而发愁。”文中写“沈先生很好客,朋友很多。老一辈的有林宰平、徐志摩。沈先生提及他们时充满感情。没有他们的提携,沈先生也许就会当了警察,或者在马路旁边瘪了。”这里的“瘪了”一词不仅读起来惹人发笑,而且它确实准确地说明了沈从文当时的境况;“铁凝印象”中汪曾祺接受了写写铁凝的任务,但快到交卷时才发现自己并不了解铁凝时写到“文章发排在即,只好匆匆忙忙把一枚没有结熟的生疙瘩送到读者面前张家口一大把不熟的瓜果叫做生疙瘩。”这些语言不仅给他的文章增添了很多生机和趣味,而且这些“俏皮”的词语就像人们听自己的家乡话一样,

12、很容易理解。四是文章中多引经据典,而且文末多有一句慨叹之句。从汪曾祺引经据典的数量可以看出,他的确是受到了很好的中国传统文化的熏陶,是为知识渊博的学者,更是一位治学严谨的人,每写到一个地方,总是尽量用典故来进行阐释。而且,他喜欢在文章的结尾感慨一下,这些慨叹之句或是引文,或是发自内心的自我表达。如:“谭富英佚事”的结尾则是: 赞曰: 生老病死,全无所谓。 抱恨终生,无端“劝退”。三、韵律化的语言汪曾祺的小说就像一段优美而简短的乐章。时而急促,时而舒缓。这一点不仅表现在小说的体裁上(短小而精悍),更多的则表现在小说的句式上。小说大多采用短句,偶尔夹杂一些长句,长句的娓娓道来和短句的戛然而止结合,

13、一收一放,使语言富有极佳的节奏感和层次感。例如在受戒的开头部分这样描写道: 明海出家已经四年了。 他是十三岁来的。 这个地方的地名有点怪,叫庵赵庄。赵,是因为庄上大都姓赵。叫做庄,可是人家住得 很分散,这里两三家,那里两三家。一出门,远远可以看到,走起来得走一会,因为没有大 路,都是弯弯曲曲的田埂。庵,是因为有一个庵。庵叫苦提庵,可是大家叫讹了,叫成荸荠 庵。连庵里的和尚也这样叫。“宝刹何处?”“荸荠庵。”庵本来是住尼姑的。“和尚 庙”、“尼姑庵”嘛。可是荸荠庵住的是和尚。也许因为荸荠庵不大,大者为庙,小者为庵。 且不说刚开始以两个短句为段,第三段在描述庵赵庄的时候,语言就极富艺术性。看起来像

14、大白话,实则是暗藏的长短句。开头提到庵赵庄,然后分别解释这三个字,以介绍名字的来历。一短一长,起承转合之间安排的非常和谐,错落有致。读起来跌宕起伏,犹如诗词一般。汪曾祺对语言的驾驭能力,可见一斑。同时,在受戒里,作者为达到节奏和谐跃动的效果,精心设置了不少精当的细节。如明子被舅舅领着过河,乘坐英子父女的船时,下面有一个精彩的细节。它通过对话来呈现:“是你要到荸荠庵当和尚的吗?明子点点头。当和尚要烧戒疤呕!你不怕?明子不知道怎么回答,就含含糊糊地摇了摇头。你叫什么?明海。在家的时候?叫明子。明子!我叫小英子!我们是邻居。我家挨着荸荠庵。给你!小英子把吃剩的半个莲蓬扔给明海,小明子就剥开莲蓬壳,一

15、颗一颗吃起来。大伯一桨一桨地划着,只听见船桨拨水的声音:哗许!哗许!”读者可以想象船在河面上行走的画面。画中人是怎么样的呢?作者借助对比描写以产生节奏。首先是小英子主动问话,引出了一段对答。多么亲切生动的一幅画面啊!画中的英子是那样的活泼可爱,表现出水乡女孩的大方好客。而明子显得拘谨,回答的语气也是极短促的。英子的话语相对较长。在二人语言的参差顿挫中凸显出节奏。英子的情绪欢快,明子的情绪显得要低沉些。在情绪映衬中表现出节奏。这样有节奏的画面多么富有视觉冲击力啊!不仅如此,还给读者带来听觉享受,尤其是船桨拨水的声音,给这幅画面增添了生活气息和盎然的生机。令读者感到船儿轻轻荡漾,快慢自然;人语错落有致,对答有序。仿佛一首歌,旋律跳跃自如,显出和谐的韵致。正如徐卓人所言:“水是曲线的,流动的,自由的,散漫的,自然的,生动的,这确实造就了汪氏文章的流动的韵律和自然的品格。”四、诗意化的语言正如汪曾祺自己说的,我写的是美,是健康的人性。美,是什么时候都需要的。世界上不是缺少美,而是缺少发现美的眼睛。诗意性与画面感使汪曾祺的小说具有灵动性的美感。汪曾祺的小说语言亦是别具一格的,简洁明快,纡徐平淡,流畅自然,生动传神,是一种诗化的小说语言。汪曾祺一直致力于小说的文体创新,他在创作时加入诗的成分,使小说诗化。作者善用口语叙述但连续起来阅读却韵味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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