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线之下一条隐蔽的流石滩花卉景观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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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 . .雪线之下一条隐蔽的流石滩花卉景观带林线之上 文章出自:中国国家地理 2013年第07期 作者: 陆英 在滇西北等地的高山上,林线与雪线之间,有一个特殊的地带高山流石滩。它是由寒冻劈碎、热胀冷缩风 化而成的大大小小的石块构成的。那里没有葱郁的树木灌丛,放眼望去,好像一派无生命迹象的荒凉“石海”,但你仔细观察,就会发现有各种美丽而独特的高山花 卉在石缝间悄悄绽放,这些星星点点的花卉形成了一个独特的景观带。时间已经盛夏,冰雪却刚刚消融。这里是川滇交界处的一座无名山峰,海拔大约4500米。时浓时薄的云雾间,一株1米多高的塔黄在遍地湿润的碎石块间茁壮醒目,和周围看似荒芜的环境形成鲜明的

2、反差。(摄影牛洋)7月盛夏,我们从云南大理出发,一路向北沿着214国道,经过德钦县,来到了白马雪山的垭口附近。打开车门,凛冽的山风带着细碎的斜雨吹来,让人感到丝丝寒意。这里海拔已经超过4000米,计划中的徒步登山行程却刚刚开始。队 伍中没有专业的登山者,我们不是去登山,而是去寻找和拍摄雪线附近的高山花卉。车熄火停好,我们带好物资装备沿着国道一侧的山坡开始上山。脚下布满碎石的 小径起初还算平缓,约莫爬了二三十米的高度之后,路变得陡峭起来。在高海拔地方爬陡坡,是一项极其消耗体力的任务,当一行人喘着粗气走出幽暗的森林,看到 开阔的灌丛和高山草甸时,已是两个小时以后了。从高山草甸的上缘继续向上,脚下不

3、再是如茵的低草,放眼望去,四外的植被变得稀疏而不密闭连 续。山坡上碎石遍布,或圆润,或棱角分明,仿佛铺垫公路的路基。随着队伍的行进,石块被踩得嘎吱作响,不时有零星石块滑落。这里便是我们此行考察的目的 地,由大面积碎石构成的独特生态系统高山流石滩。流石滩下缘的海拔约4400米,在滇西北连续的三天阴雨之后,难得的日光猛烈地投射下来,我的半边脸被日光晒得微红,皮肤之下隐隐透出毛细血管躁动的热气,而逆光的半边脸,由于长时间被山风拍打,竟如我手中的相机铁皮一般冰凉。向山下望去,国道如同金丝带一般,缠绕在山峦之间。在垭口的路边,依稀能够看到有几辆车子停靠,游客站立在山坡之下,迎着山风,像藏族人一般扬起五色

4、的风马纸,那些向山神致敬的纸片飘散开去,将鲜艳的色彩留在稀疏的草间。而在我眼前,流石滩那些碎石的缝隙里,也有星星点点的野花散落其间:蝇子草的洁白,翠雀的靛蓝,虎耳草的明黄,丰富的色彩不输给飘扬的风马纸有藏族朋友对我说,风马纸飘落在山坡,就变成了漫山的野花。静寂的流石滩隐藏着高山花园云 南西北的群山以雪山而闻名,比如白马雪山、玉龙雪山等等。雪山下的风景其实同样壮丽:山谷间有着茂密的丛林,林海之上则是草甸、流石滩以及从山顶延伸流下 的冰川。远处望去位于森林与山顶冰雪之间的流石滩一片静寂,那里似乎既没有葱郁的植被,也没有冰雪的巍峨圣洁,甚至很难见到土壤。但是当你真正攀爬到流石 滩,就会发现一个精彩纷

5、呈的高山花园。(摄影程斌)流石滩是炼狱亦是天堂流石滩大约是漫山野 花能够抵达的上限,再向上去,就只剩下裸露的土地和终年难融的冻雪坚冰。研究高山植物的朋友将流石滩赞誉为“空中花园”,但在我看来,这片放眼望去略显荒 凉的场所,远没有花园那般浪漫没有连绵不绝的花海,没有高低错落的灌木,只有藏在石缝之间顽强绽放的零星花朵们,用卑微却强韧的生命,诉说着一种坚持。在 20世纪80年代之前,流石滩植被在我国曾被称作“高山冻原植被”,它分布在临近雪线的高山植被带上部。中国科学院植物研究所的李渤生教授对“高山冻原植 被”有着这样的解释:“这些植物斑块实际上构成了高山无植被地段与连续植物被覆地段之间过渡地带的一种

6、特殊植被类型。”之后1980年出版的中国植被 一书中将这种植被类型称为“高山流石滩稀疏植被”,逐渐地,流石滩这一概念开始为生物学界所接受。在2005年出版的中国生态系统一书 中,流石滩被称为“高山流石滩稀疏植被生态系统”,隶属于草地生态系统之下,其定义为“分布在高山植被带以上、永久冰雪带以下,由适应冰雪严寒生境的寒旱 或寒冷中旱生多年生轴根性杂类草以及垫状植物等组成的亚冰雪带稀疏植被类型”。在植被地理学家眼中,流石滩被看作山地垂直带谱结构中位居最高的一类,其分 布高度取决于各山峰冰川和雪线的高低以及山地坡度的大小。流石滩的平均分布高度,在我国自北而南逐渐上升,新疆天山约为海拔3800米,巴颜喀

7、拉山为海拔 4700米,冈底斯山则可高达海拔5800米。在滇西北地区,流石滩的分布下限约在海拔4300米左右。娇嫩之躯却以岩为名篦叶岩须Cassiope pectinata岩须,从名字看它似乎该是一类生长在碎石缝隙中的细小植物,实际上岩须的真实面貌远比名字传达的信息活泼可爱。这是一类有花的高等植物,植株高不过几厘米,花萼鲜红,钟形的花冠剔透洁白,仿佛一个个羞涩的精灵。(摄影程斌)喜马拉雅岩梅 Diapensia himalaica在碎石密布的高山上,还有一类叫做“岩梅”的娇小花卉,名字与岩须宛若姐妹,它们的花也和岩须一样楚楚动人。在强风呼啸、温度变化剧烈的高山流石滩,很难想象它们的柔弱之躯是如

8、何在恶劣的自然环境下世代繁衍的。(摄影彭建生)我 曾问过藏族向导,这些碎石是如何形成的,他告诉我说:“是冰把山冻碎了,成了遍地的石头。”而如今被广泛认可的科学说法是:“高山雪线以下和稠密连片的高 山植被之间,由于强烈的寒冻风化与物理风化作用,大量的岩石不断崩裂,岩块与碎石沿着陡峭的山坡缓慢滑动,形成扇形的岩屑坡。”这就是流石滩之所以名 “滩”的原因。简而言之,流石滩是因山体风化形成的。藏族向导说的也不无道理:冰雪冻融的洗礼加速了风化过程,使砾石裂痕累累。夏季冰雪消融,中小型石块随着流水搬运而下滑,它们相互碰撞,破裂得更加细碎。至 于生命何以在流石滩上定居,我想,其过程必有难言的辛酸。如果说动物

9、尚能自主移动,植物则只有被动地选择接受命运安排当高山隆起之后,流石滩带的环境变 得异常恶劣,首先是寒冷,年均气温在4之下,最热月的均温亦在0之下;其次是昼夜温差大,这里夜晚阴冷,而午后日光辐射又极为强烈,加之终年累月的 强风吹拂,大多数植物都在面临如此的劣境时惨然灭绝。少数物种经受住了这样的环境。它们在流石滩上定居下来回报则是,在流石滩上并没有太 强的种内竞争,甚至连种间竞争也不太激烈,它们可以自由舒畅地去适应天地自然,而不必担心同类、异类间的咄咄相逼。在流石滩考察的间歇,我躺在散乱遍地的 碎石上,不顾石块的棱角将脊背硌得酸疼,仰望天空,幻想着自己也是一株流石滩上的植物纵然在艰难环境里绽放,却

10、因此更加接近雪山、接近苍穹,接近天堂 的门口。蓝色的光彩旋律滇西北石卡山的流石滩上,美丽蓝钟花星星点点地绽放,花瓣比高山上晴朗的天空还要湛蓝。它们植株纤小低调,但花却醒目而张扬地吸引着传粉昆虫。(摄影牛洋)高 山上有很多蓝紫色的花,以前很多人猜测这样的色彩可以将辐射伤害较强的紫外光反射回去,从而使花瓣降低被阳光灼伤的危险,究竟是否如此,目前其实很难说 清。走在流石滩上还经常看到蓝色的花朵忽然展翅飘向空中,那或许是三五只婀灰蝶被从牛粪上惊起,飞舞轨迹如流光溢彩。(摄影程斌)低调的仙草分布海拔最高的贝母在横断山和喜马拉雅山区,我曾经接触过多位不同国家的植物研究者,他们热衷于寻找某类植物的分布上限,

11、对那些挑战生命耐受极限的高山花卉情有独钟。在2012年夏季,我再次来到云南与四川交界的横断山区,如约见到中科院昆明植物研究所的牛洋博士。牛洋博士对高山植物对环境的适应机制颇感兴趣,在他眼中,这些花比冲击雪山的登山者更值得尊敬不是为了突破极限的短暂体验,而是安静从容地以空气冰冷稀薄的高山为家。我 们一同前往香格里拉县翁水村附近海拔约4300米的流石滩,不巧的是,那几天连续阴雨,每次我们登上山坡,抵达草甸与流石滩交界的高度,都和风雨正面遭 遇。起初牛洋曾打算冒雨前行,但随着憋闷的雷声响起,冰雹如撒豆一般降落,仅十分钟的时间,地面上堆积的冰雹就超过2厘米的厚度。他的考察计划只得暂缓。等 到第四天,终

12、于遇到了两个小时的好天气。我们上了山,牛洋博士在碎石的缝隙里耐心寻找,在放眼望去一片青褐色的荒凉山坡上,他找到了期盼已久的研究对象。 几片灰褐色的叶子,萎靡不振一般趴在石缝里,向前不远,同样的叶子顶端开着一朵下垂的黄绿色钟形花。“这些就是梭砂贝母了,分布海拔最高的贝母。”听到解释,我有一点惊讶。我曾经在海拔将近4000米的杜鹃林下以及高山草甸上见过著名的药材川贝母,那川贝母身姿纤细高挑,绝不似梭砂贝母这样低矮。“梭砂贝母为什么要如此委顿地蜷缩在地面?”“或许是想扮成石块吧。”牛洋博士说,“梭砂贝母还有一种叶形,颜色更灰,上面的颜色、斑点和花纹与碎石特别相似。这种色型的我还没见过,在喜马拉雅植物

13、大图鉴上有相应的照片,那种保护色,不开花真的很难发现。”和 梭砂贝母相似的,还有囊距紫堇,它们灰绿色肉质的小叶如同石子一般隐藏在碎石之间。若说流石滩上终年强风呼啸,植株低矮一些,我是能够理解的。但所谓“对 花宜素服,对雪宜艳妆”,流石滩上的植物大都开花艳丽,生怕少而又少的传粉者看不到自己的花,梭砂贝母和囊距紫堇何苦把自己藏匿起来呢?或 许是因为它们地下有着积蓄养分的鳞茎,不开花的时候,需要把营养器官藏好。在流石滩,我看到过几次鼠兔,虽然平时它们喜欢在草甸上活动,但也会到流石滩上 来寻找食物。除了鼠兔,各种植食性昆虫更是无处不在。牛洋用手指着一片被啃食过的梭砂贝母幼叶说:“你看这些叶片边缘的咬痕

14、,可能是某类蝶蛾的幼虫留下 的。” 这些植物和岩石的颜色虽然难以区分,但它们在天敌的眼中究竟是什么样,我们实际并不知晓。高山上浓雾渐起,将面前的流石滩笼罩,这些石隙植物的特殊色彩或许还隐藏着很多未知的玄机。隐匿一世只为花开一时半荷包紫堇 Corydalis hemidicentra易 容乔装如石块,是这种紫堇的自保之道它的地上部分虽然只是寥寥几片叶子,但地下却有着粗大且富含营养的根。流石滩上的鼠兔古怪精灵,它们深知此道,如果 紫堇不幸被发现,便有可能被鼠兔刨根饱餐。半荷包紫堇的叶子同样有着与环境一致的颜色,但是到了花期,它不得不铤而走险暴露身份。蓝紫色的小花在色泽单调 的碎石间格外醒目,这是紫

15、堇为吸引传粉昆虫光临而采取的不得已之策。(摄影牛洋)囊距紫堇 Corydalis benecincta万年的日晒风吹把流石滩上的碎石打磨出一层黑亮润泽的包浆。仔细观察,不想石块间竟然隐藏着几片几乎同样光泽质地的叶片。这是囊距紫堇的叶子,宽大但却低矮,如神佛的莲座。(摄影牛洋)娇嫩之花笑对风雪阳光至 于流石滩上的植物们用何等手法对抗恶劣的环境,只消放眼望去,就能一目了然。首先是低矮,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在狂风肆虐的环境里,长高就是一种罪过。紧 贴地面、周身被毛则是常见的保暖手段,各种雪莲、雪兔子就是身披棉毛大衣的典范。至于流石滩植物的根系,通常有两大类特化方向,一类是向纵深发展,地下根 系的深度通常能达到地面植株高度的5倍以上,用以牢固地扎下地基;另一类则不深入,而是在地下十至数十厘米的深度,形成和地面平行发展的横走根网络流石 滩的碎石极易松动,根网可以将风险分摊,便于在植株被连根拔起之后重新扎根生长。有些植物如“弯蕊芥”,主根上形成许多鳞茎,这些鳞茎容易 断裂,若是遇到土石碎落,弯蕊芥的整个植株被翻上地面,受到外力而断裂的小鳞茎可以在别处重新扎根,长成新的植株。与之相似的是珠芽蓼、点头虎耳草等植 物,它们可以直接在植株上生成珠芽,由母株供给养分,珠芽一旦落到地面,便立刻能够生根,这有点像哺乳动物的“胎生”,而不必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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