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棘宾商”诗句群的本意再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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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精选公文范文管理资料 “启棘宾商”诗句群的本意再释屈原天问充满令后人摸不着头脑的疑问,如下面一问:启棘宾商,九辩、九歌,何勤子屠母,而死分竟地?1982 年著名学者游国恩等搜集从王逸 楚辞章句到当代学者有关天问的诸种注释,编成天问纂义一书,关于这四句诗,历代注家不同的注解居然有 34 种之多,游先生就此感叹道:“此条旧解无一能尽通者。说愈多而愈歧,解弥异而弥远。大抵后先相袭、执其一端,以求强事贯通,卒之左支而右绌,捉襟则见肘,于全文辞义,未有以见其合也,。”1(P211)综观天问纂义所集古今注家之说,信游先生所言不诬也。本文将从评析若干古今学者有关研究入手,展开对这几句诗本意的探讨。一、已有

2、研究成果的困难与不足从天问纂义所集资料看,对于“何勤子屠母,而死分竟地?”二句的解释,尽管分歧者也众,但朱熹、洪兴祖等十多位注家都认为它与淮南子所载启母化石、石破生启的故事相关,值得辨析。据古本淮南子:禹治水时,自化为熊,以通环辕之山,涂山氏见而惭,遂化为石。时方孕启,禹曰“归我子!”于是石破北方而生启。2(P60)清人马骕在绎史中亦引有随巢子的相关故事:禹娶涂山,治洪水,通环辕山,化为熊,涂山氏见之,惭而去。至嵩高山下化为石。禹曰“:归我子!”石破北方而生启。3(P168)认为“何勤子屠母,而死分竟地?”与上引淮南子资料相关的见解最早可追溯到朱熹的楚辞集注:屠母,疑亦即淮南所说:“禹治水时,

3、自化为熊,以通环辕之道,涂山氏见之而惭,遂化为石,时方孕启。禹曰:归我子!于是石破北方而启生”。其石在嵩山,见汉书注,竟地,即化石也。此皆怪妄不足论,但恐文义当如此耳。2(P60)朱熹之后,注家多从此说。今人姜亮夫先生的屈原赋校注亦从朱说,认为“所谓屠母者,即谓石破乃生也。死分竟地者,犹言尸骨分裂委地也,即指石破事言。”4(P311)但游国恩先生在集合了这些相关注解后评论说:“言启能上宾于天,得九辩、九歌之乐,以奏于下,已属荒谬绝伦,又何以有其母化石,石破而启生之事乎?疑其说之不经也。”5(P212)游先生的怀疑是有代表性的,若用理性观点看待启母化石生启的传说,那一定要认定虚妄不足信。其实当年

4、朱熹就认为“此皆怪妄不足论”,但朱熹同时又谓“但恐文义当如此耳。”意谓屈原看到了这个荒诞不经的传说。游先生认为诸位注家未合适释读屈原那四句诗的判断是对的,但他自己囿于传统的学术视野亦未合适解决古代注家存在的问题。人们很少质疑屈原看到的是否淮南子中的这个故事,因为,这个“石破北方而生启”的故事中,启非主动者而是被动者,谈不上“屠母”,更谈不上“分尸”抛撒四境(“死分竟地”),故以淮南子、随巢子所载启母化石、石破生启事解屈诗是否合适大可存疑。若从今之神话学和人类学视野窥视,上引淮南子和随巢子叙述涂山氏离禹原因并不可信。禹化熊以通环辕山化为图腾神的行为,一如天问谓鲧治水而“蚩龟衔曳”乃获图腾神帮助的

5、行为,显带图腾崇拜时代印迹,并非不可思议。得图腾神帮助,或化为图腾神,在神话时代恰是具有神圣性的证明,涂山氏见丈夫禹化图腾熊,如何会“惭而去”呢?此显系文明人类看法:人比动物高级,故必非原初神话中涂山氏离禹原因。如涂山氏见禹化熊惭去的关目不可信,则其避禹追化石生启的关目自然亦不可信。尽管其所本神话为何现今不得而知,但从屈原所问可以推测,屈原曾看到或听到关于启屠戮其母、分尸四境的神话碎片,故有那样的困惑与问题,而淮南子中的那个启母化石生启的故事,正是后世对屈原看到的神话故事的虚化性改编结果。关于这个问题,下文还将论及,此处仅仅提示而已。90 年代以来,关于天问这几句诗新的释读注解又有若干,其中,

6、具有人类学视野的学者萧兵、陈建宪先生的训释最值得注意。萧兵先生在楚辞新探、楚辞全译、楚辞的文化破解等著作中,都曾经涉及这四句诗的解释,他认为这四句诗表述的事实与夏启暴巫求雨的仪式相关。概括其结论如下:(1)“棘”,急,亟;“商”,上帝;“宾”,即山海经中“开上三嫔于天”之“嫔”,即作为牺牲的女性;(2)夏人地处西北,自然气候缺水少雨,干旱经常发生,因此王朝的统治者主持求雨仪式、奉献牺牲给上帝祈雨乃常事。启在一次求雨仪式中,杀了三个美女奉献上帝,最后甚至屠杀了自己的母亲(女巫),将其分尸四境,以求上帝赐雨;因此,“启棘宾商,九辩、九歌”的意思是,“旱情危重,夏启急(亟)需杀死三嫔而宾商(帝),换

7、取祈雨巫术乐舞九辩、九歌以解燃眉之急。”6(P198-229);(3)“勤”当作“堇”,老子“用之不勤”帛书乙本作“用之不堇”,而堇有旱义,“勤子”即“堇子”即“旱子”即“晴子”即启。夏启之“启”正有“晴”义,与“旱”义合,因此,“勤子”即主持求雨仪式的启;4“.死分竟地”之“死”同“尸”,“竟”通“境”,这样,“何勤子屠母,而死分竟地?”两句诗可以理解为:启(勤子)把母亲涂山氏杀死并分尸埋于四境,“以使雨水更加充足,庄稼格外丰盛”。7(P538)所以,对上面四句诗相关的历史事件,萧兵先生做了这样的解读:“夏启初年,遭遇旱馑,以牺牲换取九歌求雨不成,只好杀死母亲作为女巫,她更便于上天请雨。涂山

8、氏化石,石破而生启,当是此事的神话反映。”8(P85)萧兵先生的解释中,确认“何勤子屠母,而死分竟地?”应解做“夏启屠剥其母,将其母的尸体分割开来埋于四境”,我以为是合适的,他从文化人类学角度解释这种屠母分尸行为,拓展了理解的视阈,很有启发性。但其解释也有可讨论的地方首先,训“勤”为“堇”,在“勤子”“堇子”“旱子”“晴子”启之间建立语义上的同一关系,尽管未为不可,但建立在过多转义引申基础上的训释其可靠性大打折扣,这也是治古文献学者忌讳的;其次,古文献学者对文字训释大都奉行三证原则,即对一个字义的新训释,至少应有三条以上资料佐证才为有效,而要训“勤子”即堇子旱子晴子启,一条佐证资料也难找到;再

9、其次,将“勤子屠母”解为“暴巫求雨”的仪式性行为,固然有文化人类学理论支持,但却在有关夏人的神话传说资料中找不到任何依据,仅靠文化人类学的一般理论做这种推断,甚不可靠。且古代传说化的历史资料中,夏人面临的问题是水患,而非天旱,谓启屠剥其母、分尸四境为“暴巫求雨”的行为,与夏人传说资料殊不相合。故尽管萧兵先生对“何勤子屠母,而死分竟地?”一问核心的内容做了正确的解读(启曾经屠剥其母、分尸四境),但启何以如此的原因并未得到揭示。陈建宪先生一个失落的上古神话仪式“何勤子屠母,而死分竟地?”解一文,从文化人类学视野提出这四句诗可能关涉的是启主持的一种农业社会的祈丰仪式。其观点主要概括如下:1. 他认为

10、“天问中的启棘宾商,九辩、九歌可以肯定是指祭祀仪式。”9(P89-90)夏启改变了传统的禅让制度,用暴力夺取并且巩固自己的统治权,建立华夏第一个统一的国家政权,对于自己统治的合法性,他需要通过祭天的方式证明;2. 他不同意将“勤子”释为“堇子”、“旱子”、“晴子”。他指出“堇”的本义乃是粘土之意,可引申为板结的土地,“力”乃古代翻土工具“耒”的象形。“要之,勤之本义似为一会意字,由于粘(黄)土难治,故当勤劳耕作。”9(P93)“勤子可能是古代祭仪中主祭者的称号,他主持一年一度的播种祈丰典礼。”9(P95)3. 通过文字训诂,他确认:“母”字的意义,“不仅指人类的母亲,也指一切雌性的、能生育的动

11、物,如母羊、母牛等,同时也指能结果实的草木。”9(P93)所以“何勤子屠母的母,未必就是指启的母亲,也有可能指的是草木有实者”。9(P93)他参照世界各地神话碎尸化生母题,从逻辑上推断,夏启屠母碎尸仪式,恐怕更有可能是播种而非求雨仪式。“启代表国家举行的播种节祭,所屠之母是用真的人殉,还是用尸代替地母,尚不得而知。如果是死,则可能是一些称为母的植物种子(如山海经中提到的)膏稻、膏黍、膏稷等)。主祭者将这些种子的穗揉碎,象征性地分埋进不同地方,就是所谓尸分竟地。到了后世,人们对这一仪式的意义已不能解,于是产生语言的疾病启母石神话,用来解释这一仪程。再到屈原时代,对这一仪式和神话更不甚了了,于是乃

12、有天问中的这个问题。”9(P95)陈建宪对这四句诗的解释别开生面,颇富新意,但有几个问题:首先,将“勤子”解作古代祭仪中主祭者的专有称号,无有二例,在训诂学上存在和萧兵先生训“勤子”为“晴子”一样的问题;其次,解“屠母分尸”为将结实之植物穗子揉碎分埋四境的播种仪式虽别开生面,但即使屈原不知这种祭俗,也不至于如此惊讶困惑。屈原感到惊讶困惑的显然是在他的时代不合血缘伦理的行为,即启屠剥自己的母亲分埋四境的行为。对此窃以为萧兵先生解释甚确,惜其未能在一个合适的框架中解释这种行为;又其次,他认为屈原因对夏启时代祈丰祭仪不甚了了而产生天问中“何勤子屠母,而死分竟地?”的疑问,也难服人。中国作为农业国家,

13、夏商周经济生产方式并无根本不同,祈丰祭仪三代都有,何至根本不知;最后,仅视启为历史人物不能解释今见资料中其作为和神性。综上,尽管陈建宪先生提供了多有启发性的解释,但仍未窥破这四句诗隐含的原初本相。此外,闻一多和何新先生对这四句诗的释读值得一提。闻先生曾以太康五子之乱训“勤子”作“奸子”(指五子):“案勤、奸声近,勤子即奸子。乱在内曰奸(九歌惜贤注),五子家讧,故曰奸子也。屠读为瘏,瘏,忧劳也。盖五子叛父而挟其母,使母忧劳,故曰奸子瘏母也。”10(P572)闻先生训释上承清人朱亦栋和张惠言,但古来取此说者寥寥,盖因这几句诗与太康和五子实无关联;且以“屠”为“瘏”、勤、奸音近为义同的理由,很难服人

14、,古人运用音声训义十分慎重,除非所训之字它法无解,才可勉强使用。而“勤”“、屠”词义明晓,实不必用同音转义的方式训释。今人何新先生在宇宙的起源一书接受闻先生的训释:“勤子,勤读若奸(闻一多说);屠母,舜族与莘族世为婚姻,后益之族即有易,有莘之族。禹母涂山女亦为莘氏,故为启之母族。启杀益,故曰屠母。”11(P96)据此,他对本文开始引录的那几句诗这样释读:于是启大颁赏又歌又唱为何奸子淫母的家伙竟能封国建邦?11(P96)何新训“勤子”为“奸子”存在与闻先生一样的问题。同时,在正文中“勤子屠母”释作“奸子淫母的家伙”,但在注释中,“淫母”被指认为启屠杀母族之后益的行为,两者也殊不统一;何况启“屠母

15、”可否解为杀母族之后益,大有疑问。而且,“奸子淫母的家伙”这个词组本身就不通。此外,“死分竟地”其字面意思就是尸分四境。这种行为可能与封邦建国的行为相关联,但需要放在一个特定框架中解释才可能。故何先生训释亦有问题。综上,迄今对这四句诗的众多训释,尚未有一种无懈可击。二、“启棘宾商”诗句群的本意再释我认为,对“屠母分尸”诗句群的解释,要分三层次进行还原性处理方可窥见其原意原貌。首先是还原性推断屈原所可能见到的资料,对这几句诗在屈原那里的本义本貌进行训释;其次是从历史分析角度,揭示屈原自己可能没有意识到、但隐含在这几句诗相关故事后面的历史信息;第三个层次,则是从人类学和神话学角度对这种历史信息进行还原性处理,以窥探其背后隐藏的夏人神话原初形态。本节从文本构成自身推断屈原看到的故事片段,并解释屈诗本意。首先,就文本本身而言,无论从语法关系还是内容角度讲,这四句诗的主体都是启。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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