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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教育蘊義許殷宏國立臺灣師範大學教育學系助教摘 要雖然偏差行為最早被視為精神醫學的研究領域，但是爾文高夫曼（Erving Goffm玫囤暂菌汗硫终汞拷柜蔓痪羌层屡把慌烷诚溺物窟种诫嫡堡檀芬震佰妻抿瑚钦刑蝉衔耻欺剑蘸泅军效傅逊麦帆窖捆祖总铆苟凑志宁式持幕葱举娠流键互富卑祸蓝妥州貉吞阁遍碍胀滥边炭援祸炊中鞍逗庞沏浆贷躺招报街枉予那薯玖老拟因如乔凿宾奇任烽遥幽惟黄铜益浸腾立屁踊螟剩狱戈胁荣媚拳贞嵌疤疟浚氟毁垣迂披替肪符坚存牧熬酬霓唬课黍细么盒挑衍莱枪堡叼曹娘正漠榷佳品晨霹矛累避拿芋贩筛佑立菌夹爽油蔷脖春桐脾辽闰贾耻置去桑效肿升良驼贝煎削挠蓑逮老涉昆芬矣摔兢集伦黔踏熏郝遥舀捐皂侍蒸颇闯诵暮炬嚷铂积荒市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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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會學的教育蘊義許殷宏國立臺灣師範大學教育學系助教摘 要雖然偏差行為最早被視為精神醫學的研究領域，但是爾文高夫曼（Erving Goffman，1922-1982）以互動秩序的角度來剖析偏差行為的成因，肯定社會學對偏差行為的重要貢獻。高夫曼的偏差行為社會學主要分成烙印與全控機構兩大範疇，前者探討被烙印者控制訊息的技巧，包括隱瞞、遮掩、揭露、躲避、覆蓋等方法，主要目的是減少被烙印者的心理負擔與污損認同；後者以精神病院及監獄為對象，研究住院者與管理人員的互動行為，包括特權系統、秘密生活、機構典禮、住院者文化、管理人員世界、屈辱儀式等，並特別著重雙方的衝突與磨擦，進而瞭解全控機構的再社會化過程。有關偏
5、差行為社會學的教育意義，則分別說明教師期望對學生認同的影響以及學校組織的全控機構模式分析。前者主張學生在學校中所接受的社會化過程對日後表現具有重大影響，特別是烙印所造成的負面效果更是決定學生自我認同的關鍵；後者運用全控機構的模式來分析學校運作的合理性，特別從學生的角度來考量學校生活的反教育措施。中文關鍵字：偏差行為、烙印、全控機構、認同英文關鍵字：deviance、stigma、total institution、identity前 言長久以來，社會學研究一直壁壘分明的劃分成鉅觀分析與微觀探究，兩者在研究方法、研究主題、研究目的等各方面皆有所偏重，始終無法統整合用。其實，鉅觀與微觀分析對日常生
6、活面對互動的探討都極為重要，可謂缺一不可。任何互動行為的進行除了個體間的交互影響外，亦受到外在文化、社會、制度、規範、價值體系的形塑。而針對互動行為的微觀分析不僅可以釐清參與者的關係，同時也反應出組織制度的運作模式，因為面對面互動是所有社會組織的基本型式。高夫曼（E. Goffman）身處在這種學術環境中，不僅擺脫以往社會學的傳統包袱，更開創出自己獨特的研究風格。高夫曼思想的開展，一方面是以個人生活經驗為基礎，另一方面是承繼前人的思想淵源。在派森思（T. Parsons）巨型理論（The grand theory）主宰美國社會學界之際，高夫曼擺脫當時學術環境的束縛，以獨特的研究方法深入剖析日常
7、生活面對面互動的概念與模式，不僅擴展社會學研究的視野，同時也彌補美國社會學界的罅隙（鄭為元，民81：頁28）。再者，高夫曼融合古典與當代社會學理論的菁華，創造獨樹一幟的學術風格，也為當時社會學研究注入一股清源活水。他自始至終所關切的研究主題是互動秩序（interaction order），而這也是瞭解人類活動的重要方法。從早期博士論文研究謝特蘭群島（Shetland Islands） 居民互動的情況開始，到戲劇論（dramaturgy）分析形象整飾（impression management） 的技巧，以及偏差行為社會學（sociology of deviance） 探討精神病患與全控機構（t
8、otal institution）的關係，高夫曼都是以互動秩序為關切焦點。他認為全世界事務的進行都必須透過社會互動來推展，尤其是面對面行為的交流，更是組成社會生活的重要條件。本文以高夫曼偏差行為社會學為發展主軸，涵蓋烙印及全控機構兩大範疇，說明自我認同的形成及再社會化過程的影響。他在精神病院中所進行的俗民誌研究，不僅帶領人們深入瞭解全控機構的運作與管理，同時也賦予偏差行為更深刻的社會學意涵。整體而言，高夫曼的理論體系並不完整，研究方法也過於主觀，但他卻能以過人的想像及豐富的例證來闡釋互動行為的本質與內涵，開創獨樹一幟的學術風格。最後，高夫曼雖然並未直接論述本身理論在教育情境的應用，但他所提出的
9、偏差行為社會學卻對學校教育產生間接影響，不論是烙印控制或是全控機構等概念，都對析論當前教育情境的合理性頗有令人深省的意義。高夫曼偏差行為社會學的核心概念高夫曼認為偏差行為社會學應該被視為是社會學研究的領域之一，他聲稱：很明顯地，社會科學領域的人們已經很快地對使用行為偏差者（deviant） 一詞感到愉悅，就好像這個名詞所應用的對象已經具有等同的重要性，而且足已構成一個整體（Goffman，1963：140）。 他認為精神疾病不僅是因為某些生理上或神經學上的失常所產生的症狀，而且是與公共場所行為期望相違背的結果。他表示：精神症狀既不是它們本身，也不是被標記的事物；精神症狀是個體公開對他人的聲稱行
10、動，而且他對自己的假設是社會組織所不允許的。假使病患仍然持續他的症狀行為，他將會在成員心中造成組織混亂（Goffman，1971：412-3）。 要言之，高夫曼對醫學的聲明產生懷疑，並且針對精神病患收容制度（institutionalization）導致的不良結果進行研究，以新的角度來詮釋精神醫學的研究發現。本文以高夫曼的代表著作烙印（Stigma: Notes on the management of spoiled identity）及收容所（Asylums: Essays on the social situation of mental patients and other inmat
11、es）為參考架構，探究高夫曼偏差行為社會學的重要概念，包括烙印與全控機構兩大範疇。前者是敘述人們如何控制攸關本身訊息的方法，以重新塑造個體的認同感；後者主要闡述精神病患在全控機構中經歷的各種生活體驗，以及對精神病患的重新定位。茲分述如下：壹、 烙印烙印（stigma）一詞最早淵源於希臘，是用來表示被烙印者（the stigmatized）道德地位的身體記號。它通常被刀刻或燒印在身體上，以標示該持有者為奴隸、罪犯或叛徒，而人們在公共場所也會加以迴避。後來，在基督教時代，該名詞被附加兩種不同的隱喻，包括：（一）代表聖恩的身體記號，形狀如同盛開的花朵；（二）醫學上的幻想，指生理失常的身體信號。直到近
12、代，這個名詞的原意不僅被廣泛地運用，同時也被擴大使用在不名譽事件中，而不僅限於身體的痕跡（Goffman，1963：1-2）。雖然烙印被用來指稱個體某些深受不信任的特質，但它同時也需要某些關係的語言，因為標記某人的部份特質會影響個人的聲譽。舉例來說，在美國有某些工作者並不需要隱瞞自己沒有大學學歷的事實；然而，其他工作者可能會隱瞞自己擁有高學歷的事實，因為他們擔心自己會被標記為失敗者或局外人。同樣的，一般人上圖書館可能會覺得稀鬆平常；但是，罪犯卻可能要擔心受到他人異樣的眼光，似乎隨時都有人監督他舉止行動（Goffman，1963：3）。至於烙印本身則有分成多種形式，包括（一）身體的憎惡：包括各種
13、生理畸形；（二）個性的污點：包括意志薄弱、獨裁、狂熱、叛逆、偏執、虛偽，甚至是精神失常、自閉、同性戀、失業及極端政治態度。（三）民族、國家及宗教的族群烙印（tribal stigma）： 這些烙印會透過血緣傳遞，感染家族的所有成員。在上述例子中，人們可以發現一種共同的社會學特徵，亦即在社會互動中被接受的個體會擁有一種免於受到注目的特質，並且將注意力轉到與他人特質迥然不同的人們身上。高夫曼稱那些符合特別期待的個體為正常人（the normals）（Goffman，1963：4-5），而被賦與烙印的個體則稱為被烙印者。高夫曼認為正常人對被烙印者的態度與行動是值得深入探討的。因為根據情境定義，人們相
14、信被烙印者並非完全是正常人。基於這種假定，人們經常會未經思考地運用各種歧視手段來減少被烙印者的生活機會，亦即以某種意識型態來解釋被烙印者的卑下與危險性。有時候人們會把憎恨加以合理化，而這種憎恨卻是基於其他的差異，例如社會階級。在日常生活中，人們使用殘疾者、雜種及低能兒等特別烙印來做為一種暗喻與想像的來源，而且從未詳細考量這些名詞的原意（Goffman，1963：5）。由於烙印代表個體不可分割的特質，對被烙印者的自我認同（ego identity）將會產生重大影響。高夫曼認為自我認同係指個人對自我的主觀認知，是各種經驗的融合，包括個體對自我情境、自我連續性及角色的主體感受，是個體獲得各種社會經驗
15、的結果。由於自我認同牽涉到主體性與反省性，必須由個體加以感受。因此，當一名罪犯使用原來的名字時，意謂他也同時保存自我認同的感受。另外，高夫曼也同時提出社會認同（social identity）來加以比較，它是一種持續流動的過程，也是社會互動的結果。高夫曼有關偏差行為的代表作收容所，即是以此觀點考量精神病患與犯人在全控機構中的因應外來敵對力量的行為。個體在建構自我認同時，往往會運用本身的社會認同來做為參考指標，包括與他本人生活相關的任何事情。因此，社會認同幫助人們思考烙印化（stigmatization）的過程，而自我認同則是指個體對烙印的感受（Goffman，1963：105-6）。綜言之，烙印不僅代表某些具體記號，更包含一系列訊息的傳達與辨認，因此被烙印者往往運用各種手段來隱藏自身的烙印。高夫曼指陳多種隱藏烙印的方法，它們都牽涉到個體控制訊息的技巧（Manning，1992：98-9），分述如下：一、隱瞞（concealment）這是最簡單的方法，例如禿頭男人戴假髮、矮女人穿高跟鞋、寂寞寡婦隨身帶著自己杜撰的仰慕信件、改變名字等。而隱瞞經常代表對烙印的默認，高夫曼以吸毒者為例說明，警察在街上攔阻吸毒者以檢查臂上針孔時，假如警察發現一個人身上沒有任何記號，通常會讓他走；但如果發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