岭南文化之西关打铜工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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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早在春秋战国时期,岭南地区已进入青铜器时代。广州考古发现最早的铜器要算南越王墓精品,铜器工艺一直未中断过。明清时,广东铜锡器制造多集中在手工业较为发达的城市,如广州、佛山、潮州等。到了清末民初,广州铜锡器制造业达到鼎盛,打铜行工人数量超过 2000。很多人喜欢用这种传热快、耐用兼“保值”的铜碗、铜筷等铜具。西关的大户人家家里都有整套铜制的锅碗瓢盆“镇宅”,小康人家也都有几件铜器傍身。唯心铜制的“汤婆子”,延续几代人的温暖记忆正值隆冬,家家户户都忙着把取暖的器物翻出来。条件一般的,有电热毯、暖水袋;好一些的,有暖风机甚至“浴霸”。然而,躲在家中储物柜角落的一个圆形铜壶,却始终让我十分好奇。母亲说

2、,那是从前过冬用的宝贝,名叫“汤婆子”,是外婆一辈传下来的。“汤婆子”,何物也?其实就是暖足瓶,以铜锻打而成。扁扁的圆壶,底阔上敛,壶口开有一个带螺帽的口子。母亲说,这种形状的设计是为防止漏水。手捧这个黄灿灿的“汤婆子”,摸着壶身细腻密布的锤印,一条焊接线流畅地贯穿壶体中部,足见打铜师傅的功力。在没有电热毯、暖水袋的旧社会,只要把开水灌进“汤婆子”,再以棉布将“汤婆子”包裹,放在被窝,晚上睡觉便可暖和很多。不仅如此,“汤婆子”还不会发出暖水袋的臭胶味,而且保温时间特别长。一个冬夜过去,壶里的水仍是温温的。母亲说,那时对于一个家庭而言,铜是弥足珍贵的。加上铜质的经久耐用,于是不少铜制器皿都变成了

3、“传家宝”。一个铜制“汤婆子”,一个铜盆,一个铜的梳妆盒从外婆的手中传到母亲,再由母亲交给女儿,代代延续。今天,走进西关仅剩的铜器铺,店内装载的,满满都是平常百姓家曾经的“传家宝”。现在有金有银,谁会当铜是宝?电子化、机械化普及甚广,手打的又累又辛苦,谁又会再坚持?店主的一句话颇为震撼:“打铜就是不断地敲击,细心地打磨,没有太多技术可言,唯一的要求就是不怕苦、肯做”。原来,我们所遗忘的、缺少的,恰恰就是坚持的精神。家中电热毯、暖风机一应俱全,但那个黄灿灿的“汤婆子”仍然被母亲保存于储物柜一角。长辈说得好,这个兢兢业业的“汤婆子”是个念想,承载着祖孙几代人的浓浓亲情和温暖回忆。于是,那一夜,我也

4、学着用开水灌满“汤婆子”,拥着温暖也拥着母亲满满的爱,沉沉睡去。传奇百年前广州打铜业达到鼎盛,如今难以恢复旧时风貌在当今的时代,塑料制品以其轻巧、成本低廉而取代了原来的金属手工制品,几乎占领了民间生活的方方面面,使时下难以寻觅铜制生活用品的踪迹。但如果时光倒流 100 年,你会发现铜锡业之鼎盛,是超乎想象的。清末民初,“十三行”兴盛带旺打铜业早在春秋战国时期,岭南地区已进入青铜器时代。广州考古发现最早的铜器要算南越王墓精品,铜器工艺历代延续一直未中断过。明清时,广东铜锡器制造多集中在手工业较为发达的城市,如广州、佛山、潮州等。据在世的少数几名老艺人回忆,清末到民国初期,广州铜锡器制造业达到鼎盛

5、,打铜行工人数量超过2000。当时,很多人喜欢用这种传热快、耐用兼“保值”的铜碗、铜筷等铜器具。西关的大户人家家里都有整套铜制的锅碗瓢盆“镇宅”,小康人家也都有几件铜器傍身。西关人家之所以盛行用铜器,还与“十三行”的商贸生意越做越大很有渊源。“鬼佬”到十三行经商并在附近安家后,就开始在周边找平时他们用惯的铜器皿。但由于当时西关人根本不懂打铜技术,于是就从江浙一带请来师傅学着制作,根据“鬼佬”的要求制作铜器生活用品。当时就有谚语称“苏州样,广州匠”。后来,当学徒的西关人逐渐当上老板经营铜器铺,广州的光复路、人民中、人民北一带在上世纪 50 年代,就成了非“旺”的“打铜街”。根据资料载,那时,“入

6、黑白铅则为熟铜,入锡则为生铜,各器均由工人制成,寄卖于铜铁店,销行内地各埠及西、北江”。上世纪五十年代“大炼钢”后,打铜盛景不再据广东民间工艺博物馆专家介绍,制铜工艺,主要分铸造与打制两类。铸造以模浇铸成型,主要用于艺术品;打制以薄铜锡片,用模压或锤子敲击而成,以日用品最多,有盆、炉、盒、壶、杯、镜、锅、碗、筷直到蚊帐钩、钮扣等。打制成型后,还在器具上通过錾、刻、雕、批、镶嵌等各种手工艺进行装饰加工。1958 年的“大跃进”,使“西关打铜”从盛况空前突然变得几近“绝迹”。进入“大炼钢”,很多西关人家都无条件捐出铜器具。到了后来的“除四旧”,再一次对西关人家的铜器进行“大清理”。在很长一段时间里

7、,再无店铺公开售卖铜器,保存下来的铜器也多数残旧不堪。手工打铜历史悠久,是传统的手工艺作业之一。如今,在广州仅存荔湾区恩宁路的天程铜艺店还在生产和销售手打铜器皿品。但不少人都在担心,随着恩宁路的拆迁改造,其生存空间堪忧。近年少数民间收藏者虽有意征集收藏铜器,但远远难以恢复旧时风貌。现场传真千锤百炼,岂一个“打”字了得!将一块铜片,敲成一口小锅,究竟需要多少锤?好的铜器,厚薄均匀、表面平整,工匠的手艺,实在令人叹为观止。走在恩宁路的骑楼下,远远便可听见“叮叮当当”的打铜声。一位老人蹲坐在店门口的小板凳上,手拿扁锤,把铜片放在木桩上重复敲打。许多路人被面前久未所闻的技艺吸引,因而进店。勾兑“高铜“

8、低铜”比例适当跨入半敞开的铁栅栏,一股“铜腥味”扑面而来:地上、架子上、天花板上,吊满了各式各样的铜煲、铜盆、铜壶在白炽灯的映照下,20 平方米上下的铺面变得金光四射。老板笑着说,“这些铜器皿中,有老师傅亲手打造的,也有机器冲压的。你能分得清吗?”正在实施拆迁的恩宁路一 带 ,实 在冷清得可怜,有街坊进店来打招呼,但真正的顾客很少。老板又笑了笑,趁着人少,他向记者介绍起这门传统手艺。“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在原材料的准备上,打铜是很有讲究的。先把收集起来的废铜,放进锅里熔化,然后浇铸成一块备用。熔化的过程中,需对“铜水”进行勾兑,加入“高铜”和“低铜”。只有比例适当,铜的延展性才好,打制过程中才

9、不至于断裂。锻打,每件铜器上有千百个锤印根据图样裁剪出一定比例的铜片后,最关键的步骤便是“锻打”。用机械一次性冲压的铜器,永远不可能明白锻打的门道。“在打铜时,首先要掌握的是,铜的受热分寸,太热了不能打,太冷了也不能打,否则都会坏”。一般说来,每块铜打六七锤后就会硬化、变脆,此时需要重新加热。这个循环的过程,被称为“退火”。每次的退火、锻打都只能完成整体锻打的 20%。也就是说,退火、锻打至少需要循环 5 次才能敲出铜器的大致形状。“用千锤百炼来形容打铜,再合适不过了”。这样一来,手工制作的铜器,铜片中会永远嵌有一个个重叠的锤印,被称为“花印”或“星星”。和机器冲压的光滑不一样,这正是手工锻打

10、的标志,也是它独有的魅力。“有人喜欢用砂纸去磨平不光滑的痕迹,但是手工锻打出来的是温暖的有感情的,机器嘭一声就好了,是冷冰冰的”。由于反复敲打,纯手工打造的铜器密度大,比机器冲压的起码重一倍以上。焊接,10 只壶一般要烂掉 6 只锻打之后,便是焊接。“焊接是技术含量很高的一道工序,因为紫铜熔点高,容易焊穿。”老板指指橱窗里的铜壶说,“打 10 只壶,一般要烂掉 6 只,只有经验足的师傅,调整焊枪温度至恰到好处,才能既粘好又不焊穿。当学徒能焊接好壶身与壶嘴时,也就是他出师之日。”又是煅烧、又是焊接打铜的现场往往像一个高温炉,即使是冬天,往往都要开大风扇散热。更辛苦的是,切割、锻打铜片时,铜粉会四

11、处乱飞,粘在打铜师傅的脖子上、手臂上,叫人瘙痒不已。吃力不讨好,恩宁路上的这家店铺,为何还坚守着如此传统的技艺?老板从箱底翻出一件带有 10 多处补痕的铜盆,告诉我,“恩宁路要拆迁,不少在这里住了超过半世纪的街坊,在搬离前,给小店送来了家传的铜筷子、铜茶煲还包括这个铜盆。”烂了又修,再烂再修,一个曾经家家户户常备的铜盆究竟承载着几多故事?老板说,“街坊们把说故事的责任,交给了我”。辞典低铜&高铜按铜占化学成分比例的多少,分为高铜、低铜,高铜的价值远远高于低铜。黄铜铜锌合金,以锌作主要添加元素的铜合金,具有美观的黄色,统称黄铜。常以制作阀门和管道配件等。青铜铜锡合金,除锌镍外,加入其他元素的合金

12、也称青铜。适合于制造轴承、蜗轮、齿轮等。紫铜铜单质,因其颜色为紫红色而得名。它是含有一定氧的铜,因而又称含氧铜。广泛用于制作导电、导热器材。退火将铜件放在炉子里烧到 800 摄氏度,而后熄火,让工件与炉子一起冷却至常温,这样的操作,会让铜件变软,便于加工。传承40 载打铜梦始终不变传承人:苏广伟(可能是广州唯一手工打铜铺“天程铜器工艺店”的老板,60 岁)铜葫芦、铜碗、铜锅满满当当,在一家名为”天程“的铜器铺里,苏广伟沉溺其中已经 40 年。他被街坊亲切地唤作“苏哥”,一句“苏哥摇铜铃,半个西关都知”,至今仍在流传。从一枚铜章开始的打铜梦“天程”是苏哥父亲的名字,很多人认为苏哥想把父亲名字传下

13、去。但苏哥说,“天程”不仅仅是父亲的名字,更是一枚刻在他心中的印章。“那是一枚手工打出来的铜印,上面还雕刻有一个小狮子,很精致。”1958 年,苏哥的父亲去北京出差,带回来这样一个铜打的印章,苏哥对它一见钟情,并向父亲讨来“据为己有”。“这枚铜章给我的冲击很大,也让我和铜器之间结下了不解之缘。那时候就想,以后一定要给父亲打个更好看的!”而那时的苏广伟不过是一名冶金工人。同年,国家把铜统一收归国有,广州西关一带原本以打铜为生的手工艺人纷纷转行,几条著名的打铜街,如光复南路、大新路等日渐没落。此时,身在冶金场的苏哥,反而有了继续接触这门工艺的机会。1998年,国家重新对民间开放铜,“我觉得这是个机

14、会,想自己干,做个体户!”从此,天程铜铺里的“当当”打铜声就没有停止过。“刚开始做的时候的确很困难,很多人怀疑这些铜并非手打而是电镀”,苏哥说。然而,三四年后一切怀疑都不攻自破。相比之下,给苏哥更大压力的是家人的反对。“人人都觉得这是辛苦不赚钱的傻事,亲戚们都躲着怕我上门借钱。”没有资金,苏哥狠下心,决定“靠自己”,用当时每月仅有的 578 元下岗工资做资金。扣除房租 550 块,所剩无几。“每天 1 块 5,2 个馒头一碟咸菜,坚持了 4 年。”苏哥的坚持也终于换来家人的妥协,妻子开始帮忙,铺子的生意也越来越好。铜器可消毒带旺打铜铺苏哥说,销路打开很大部分还要归功于白癜风。“铜器可以消毒,对

15、治疗白癜风有效,很多患白癜风的人都来铺子里要我给他们打铜碗、铜筷子”。这样一传十、十传百,甚至有华侨看到报道也千里迢迢回来看。5 年前,一个德国打铜艺术家的到访,苏哥至今记忆犹新。“她看到我打的洗手盆很吃惊,说自己在德国干了多年打铜艺术,从没想过能够用手工打出 15 厘米深的洗手盆,还不用焊接,连连竖起拇指!”无法带着盆子走的德国艺术家端起盆子,拉着苏哥一起合影。那位德国艺术家少见多怪了,其实这些铜制碗筷盆煲,都是西关旧时大户人家必备的生活器皿。即便是普通人家,每到婚嫁等大喜日子,父母也总会设法准备几件铜器。“天程铜器工艺店”已成为广州市内仅存的打铜铺,苏哥更是为数不多的打铜匠。“经常会有年轻人说要来当学徒,但坚持不了几天就受不住辛苦和孤独,没有一个能留下”,苏哥不胜感慨。如今,苏哥的儿子苏英敏开始接手铜铺的生意,这在苏哥看来是非常难得的。去年 6 月,“西关打铜”更正式成为广州市第二批非物质文化遗产。苏哥说,“申遗成功意味着西关打铜将会受到越来越多人的关注,我老了,希望儿子可以把这门手艺传承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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