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NEX云艺影展影片相关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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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街舞狂潮放映暨导演交流会时间:2009 年 5 月 30 日地点:798 艺术区UCCA 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 报告厅嘉宾:街舞狂潮导演 苏哲贤CNEX 执行长 蒋显斌 街舞狂潮是台湾第 1 部上院线的街舞题材纪录片,电影其实是苏哲贤在台湾艺术大学研究所 2007 年拍摄的毕业作品,后来获纪录片组织 CNEX 协助,看到上院线的曙光。 电影上映的同天,金马奖公布入围名单, 街舞狂潮入围最佳纪录片和最佳剪辑奖。苏哲贤拍街舞狂潮用了 200 卷拍摄带,跟拍跟到巴黎、上海,从最初拍完到今年上片,重剪过 8 个版本。苏哲贤本身不是街舞咖,不过,3 年多的拍摄期间,他每天的生活都与街舞有关。当初在学校兼课

2、时,因学生要早退去捷运地下街占位 ,才让他开始发掘台湾特有的地下街街舞文化 。蘇哲賢,1982 年出生,台北人。 國立台灣藝術大學廣播電視系、國立台灣藝術大學應用媒體藝術研究所畢業。 苏哲贤 出生于台北,目前就读于台湾艺术大学应用媒体艺术研究所,主修电影编导。自大学开始起进行短片创作,初以剧情片为主,其中SENSE 出版社入围 2005 香港学生电影节。参与过多部纪录片之拍摄工作,包括台湾辅导金电影及纪录长片:奇迹的夏天、合同杀人、天黑,担任录音或制片等工作。自参与奇迹的夏天的纪录长片制作过程之后,转变自身对纪录片创作的态度,因而激起关心自己所居住的城市里众多需要被听见的声音。平日漫游于台北城

3、中,从事委托纪录片或广告片拍摄,大都和台北的文艺青年与表演艺术工作者一同鬼混。 台湾/ 2008 / 57 min 导演:苏哲贤 这是一部关于两个街舞世代的纪录片 “34 岁了,还是尬吧!尬到我赢为止!” 舞龄 17 年的阿伦这么说。对他而言,街舞就是他的生活,街舞就是他的血液。在台湾刚从权威体制解放的 90 年代,即使承受来自社会的异样眼光和压力,阿伦还是与伙伴组成了第一个本土嘻哈团体“The Party”,更发行了两张唱片。然而舞团因故解散,伙伴们也各奔东西,阿伦则独自前往大阪、纽约、欧洲、巴西等地,探索不同的街舞灵魂 。 街舞界的疯子。阿伦的学生这么形容他。在外人眼中,没人听得懂他想说什

4、么,更没人知道他心里真正在想什么。本片纪录了阿伦从 2007 年到 2008 年,前往法国巴黎参加世界大赛的过程。期间为了筹措飞往巴黎的旅费,即使放下身段教导带动唱舞蹈也在所不惜,只因“身为一个舞者,要是这辈子没来比过一次,心里会留下遗憾”。 另一条故事线纪录的是来自台北街头名为“八个小孩” 的高中生舞团。他们是 90 年代出生的新新人类,年龄仅有阿伦的一半,新的一代街舞少年没有太多来自于社会投以异样眼光的压力,反而受到周遭人们的赞赏与鼓励,那么他们对街舞的梦想是什么?街舞又在他们身上发生了什么影响? “八个小孩” 一年前约好在今年考完大学之后,要重出江湖,面对将要到来的街舞比赛。他们会不会最

5、后皆大欢喜,有个美好结局呢?那如果他们拿到冠军,是否生活就有所改变?青少年时代的热血梦想,有没有可能只有一次,而只是一个夏天的梦?也许最后一切的感想,就像团员 YA 淡淡地这么说“ 感觉这个夏天没有白费”。hip-hop 精神不需要太多的悲情,也不需要太严肃。总之,keep dancing 就对了。 导演手记 2007 年夏天,我开始进行第一部纪录长片的计划,在台北街头寻找街舞青年的踪迹。阿伦是我第一眼就决定要拍摄的对象,这个人说话很难滔滔不绝,大部分的时候,他嘴里说出的都不是完整的句子,然而从他跳舞的眼神当中,的确可以感受到他即使舞龄 17 年,仍然保有对舞蹈的热情。知道他一年前计划前往法国

6、参加世界街舞大赛的时候,感觉对他会是个漫长又具有挑战的过程,但他似乎没有想太多,他说“总是要去的!” 34 岁的他,很少在言语上展露灰心与丧气,然而在巴黎的日子里,因为抛开台湾的一切烦恼,却反而在夜里他失眠了,因为思考自己的未来。指着嘻哈前辈 Grandmaster 的唱盘问自己:我也想和这些舞者一样,能够成功,但是这些舞者成功了吗,他们老了之后又都在做些什么呢?有时候,街舞让我疑惑,这样是不是对的? 阿伦是一个孤独的舞者,舞蹈生涯的旅途上似乎没有太多长期的伙伴,在这一段人生转折的时刻,拍摄他的纪录片,也许无法一窥他舞蹈生涯的全貌,但总是在拍摄过程当中,体会到他的生活方式:没有明确计划,但是随

7、时保持热情! “八个小孩” 这个舞团,可以算是新一辈台北街头青少年舞团的典型之一,也许他们的舞技并不如资深的前辈,但是对于舞蹈的热情,以及八个小孩中的友情,比庸庸碌碌的成人们保有更多的热血与梦想。主持人: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把导演请上台,有请苏哲贤(众人掌声)。我现在把话筒交接导演苏哲贤先生和 CNEX 执行长蒋显斌先生,让我们一起跟导演分享这部影片的心得。蒋显斌:这部片子在台湾播的时候,开始放了两场,每场都爆满,之后加映两场又爆满。在各方的呼声下,我们又加映了两场,现在可能要走院线。在台湾放映影片的时候,座位上坐满的都是戴着重金属链,戴着歪帽子的街舞爱好者。这部影片对于台湾的街舞族群很重要,算是

8、对他们身份的认同,是一部试图跟社会做沟通的街舞主题的纪录片。我先抛砖引玉,跟苏哲贤导演先聊几句。当初拍摄这部片子的时候,你是怎么找到阿伦和八个孩子的?苏哲贤:台湾跳街舞的人蛮多的。跳过街舞的,去过舞蹈教室的,或者参加社团的人加在一起大概有两百万人。街舞兴起大概从 1971 年就开始了,从 Ben(蒋显斌)在念书的时候就开始跳了,可是那么多舞者,我要找到他们这两个对象是蛮困难的,因为我一开始并没有锁定。我自己只在高中的时候学过一阵子,之后就没有再跳了,所以我不知道这个圈子里谁是famous(有名的),谁是最有名,谁跳的最好。我那时候在研究所硕士班,要拍一群有关年轻人文化的纪录片,我在想我这个时代

9、的代表是什么呢?我是 1980 后出生的人,最大众的文化就跟街舞有关,也许跟别的地方不一样。比如在美国他们可能是涂鸦,或者 DJ 是最大众的,可是在台湾最多的还是跳街舞。我不要把片子拍成街舞介绍百科全书一样,像那个 Discovery 似的,告诉人们怎样 hip hop,怎样 house(一种舞蹈种类)这样的东西,我没有要拍这样的东西。我要拍年轻人为什么要做他们自己的事情,做他们想要做的事情,我觉得这是我可以拍的。我不是 hip hop 人士,如果我要拍他们,就一定要在他们身上找些别的东西,为什么要跳下去,为什么在别人觉得跳舞不能当做一种行业存在的时候还有那么多人坚持着跳下去?所以我开始寻找。

10、这里有几个方向。比方说地下舞团,在台北每天傍晚或者白天都有一群小朋友,高中生、国中生的样子,他们在中正纪念堂的国家音乐厅的四号门前练习,同时在台北捷运地下街也有好几个聚点。如果白天练习就代表他们是夜间部的,晚上练习就代表他们是日间部的。我在一所高中教课,学生是一堆胖子,很 hip hop。我就请他们介绍一些朋友给我(采访),然后我就每个礼拜六礼拜天去找他们的朋友。另外一个部分就是在地下铁里面去等待,看到我感觉还不错的舞者,我就去攀谈,直接拿摄影机拍下来。每天让我朋友同学来看带子,问他们对谁有兴趣,然后一个一个排除。从 2007 年的 4 月找到 6 月底,这样一个一个排除,我最终没有找到适合的

11、人。我也通过别的方式来找。我在一些报纸上说我拍纪录片的计划,想看看有没有街舞团体跟我联络,最后也没人理我。因为跳街舞的人是不会看那些报纸,所以根本就没有用(众人大笑)。我还给一些比较有名气的节目打电话,比如舞林大道,让他们给我推荐街舞团体。我跟有些舞团电话联络了一下,对方就说,“哦,这样子,要拍纪录片,那你要给我多少钱?”我说我没钱,他就说以后再联络,就挂掉了(众人大笑)。我有一帮朋友,都是上班族。她们去学 house,我就想去拍她们。我想先跟他们舞蹈教室的老师联络下,因为不知道人家 dancer(舞者)让不让拍。我朋友就给我一张叫做阿伦的名片,我拿回去,打几百次都打不通,最后终于打通了,那边

12、就说,好,那你来拍吧!我去的那天,朋友都放我鸽子了,我去的时候好尴尬,朋友没来我拍什么。天很热,我穿跨栏背心和短裤,还有夹脚拖鞋,冲去舞蹈教室,整个人就很奇怪,而且还扛着个摄影机,对人家说自己是导演。阿伦就说你拍啊,我就开始拍了,拍到中间休息的时候,我觉得这人非常面熟,感觉他是一个早期嘻哈团体 The Party 的成员。有些朋友应该有些印象,因为在大陆的卡拉 OK 应该可以听到他们的一些老歌,他们是又唱又跳的舞团。那个时候我就想起来,在 90 年代的时候,台湾有个本土非常红的舞团,就是 The Party,只是后来不知道他们去哪里了。我回家上网查了一些信息,发现就是这个人,还对照我拍的带子更

13、加肯定就是这个人。阿伦不怎么愿意讲话,讲话都用单字,我就感觉他是一个角色,所以就有了阿伦这个角色。另外八个小孩是来自五个不同学校的学生。1989 年左右出生的跳舞高中生几乎没有人不知道他们是谁。我对他们很感兴趣,上优酷搜索“八个小孩”,真的有很多视频,而且跳的还不错。我想办法要到他们的电话,给他们打电话,那个业轩的就说好啊,来啊。我们约在国家音乐厅 4 号门前见,这回变成我放鸽子了,因为那天雷雨交加,太可怕了。我打电话说我不能过去了,要不我的摄影机都完蛋了,所以这次只能放弃了。下礼拜再去的时候,我跟他们说我想要拍你们,他们说好啊,他们就开始练习了。他们有个故事,因为在高二升高三的时候大家不得不

14、解散,约好考完大学的那个暑假 7 月的第一个礼拜要复出,要一起练习。我之前也联系过很多舞团,这么有热情还有实力的舞团真的不多。我回去把带子放给我家人还有朋友看,他们都说不错,然后我就开始持续跟踪,当时也不确定就是他们,只是开始投资时间下去。蒋显斌:在台湾放映影片后,座谈不只是他一个人,是一排人,都是街舞的主角,阿伦还有八个孩子,还在现场尬舞,下面就 high 成一团了,今天就只能靠我们的苏哲贤导演口述历史了。好的,我现在把机会留给我们的观众,大家对苏哲贤的这部片或者是台湾街舞,有没有什么问题想要发问的?提问环节-提问一:导演您好,为什么没有把他在法国比赛时的场景放进去呢?还有他那个叫做柏均的朋

15、友为什么那么不努力啊?苏哲贤:台湾院线版也许会放进去。那一天的状况是这样子的,最后出错的不是柏钧,而是阿伦。我要解释下,不知道在座有没有 dancer 的朋友。如果阿伦参加一种叫做 battle(一种街舞比赛模式)的比赛,不是用你准备好的音乐,而是现场 DJ 放 house 的音乐,你要随着每一个节奏,音乐换颜色的时候你就要出招。阿伦在第三招的时候也没有出大绝招,就是所谓的跳起来摔在地上这样的动作,他一直都没有出,整个人像是失魂了,所以他跳的状况真的不好。他一直没有出大绝招,对柏均来说他也没办法出招,所以两个人就干站在上面,跳的真的不是很好。很多观众对于这个地方觉得有些遗漏,作为一个纪录片我要

16、保护它,万一一不小心被 CNEX(推广成)永垂不朽的话,那每回放这段的时候就会很尴尬。所以我可能会综合下,加入比赛镜头再让巴黎空镜头回来一段,这样子也许会更好,我会试试看,我觉得那样子观众可能会接受。蒋显斌:柏均在我们台湾放映的时候来了,还是很勇敢的。苏哲贤:如果各位都是 dancer 的话,看完这个会哈哈大笑,不会觉得怎么样。跳舞的人对于比赛这种正规文化的东西,他们根本不 care(关心),可是阿伦不一样,他很 care。这种世界型街舞大赛实际都是欧洲人在办,在美国没有人办的,因为在美国办根本不会有人理你,没有人要参加。可是欧洲把它变成了一种艺术,要去比。台湾那边,尤其是 B-Boy(一种 hip hop 舞蹈种类),跟 house 完全不一样。他们都是做地板动作,音乐都是美国音乐,接受的文化就是美国那一套。阿伦是因为他一直找不到 house 的 dancer 跟他一起去,因为要自己出钱,来回一个人也要花 4 万元台币,台湾 dancer 的经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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