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论花盛散文诗多愁的情感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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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试论花盛散文诗多愁的情感基调甘肃民族师范学院 岳华艳摘 要 品读花盛的散文诗,便如同行走在冬季的草原,枯黄是底色,画着朦胧婉约的画,凌空的是逆风的雄鹰,发出的是嘶哑而高亢的悲鸣。花盛的散文诗在无形中总给人以多愁和伤感,在多愁中带着思考,在伤感中伴随着力量。本篇论文将试从三个维度来透视作者散文诗多愁的情感基调。从作者身处的社会地位,探究花盛散文诗多愁的社会背景;把作者放在大的时代背景下,寻找时代留给他的情感烙印;通过文化环境的分析,找出作者散文诗多愁的天性。关键词 花盛 散文诗 多愁 忧伤 情感花盛是近几年中国散文诗界的新秀,他是一位用汉语写作的藏族诗人。其诗无论是语言、情感抑或意境,都集中反映

2、了藏汉文化,草原文化和农耕文化碰撞中的伤痛。花盛散文诗整体是对情感的释放。他总是戴着多愁的“眼镜”来体察和品味生活:“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千姿百态的事物无不刺伤作者的痛和泪,同时他的散文诗是感性基础上的理性升华,带有某种不可获知的神性。1、 身处低位冰天雪地里的思考 身处低位,这是作者散文诗多愁的直接来源。身处低位的诗人,在钢筋和混凝土里滚爬,在诗的天堂里寻找慰藉,在苦难中坚强,在坚强中痛苦的倾诉。其诗发于苦难和忧虑,结出的自然是苦果。作者曾像雪花一样孤独的飘落,曾像雪花一样对生活迷乱过。大学毕业后,他和许多大学生一样面临着就业难的问题,在他的人生路上遭受过多番波折,给他敏感的心灵留下不

3、可磨灭的伤痕。他从祖国的西北一路奔波到北京、天津,他做过文员,打字员,甚至在生活窘迫时做过水泥工、搬运工,摆过地摊,他在异乡的人群中穿梭,有过血与泪的交织,在混凝土里乞讨着生活,使他的心变得更敏感、脆弱。正如在像一朵忧伤的花中,作者把自己化身为雪花,化身为雄鹰,通过雪花般消失的背影与逆风飞翔的雄鹰进行意象的比较叙述。在这里,花盛就是那只“逆风飞翔”的雄鹰,我们看到了一双翱翔天空的鹰翅,凌厉而带着某种不可接近的感伤,顿感天地之高远,也顿感一个人在人世之渺小和无助,但更多的是看到了他的坚持、挣扎与生命里义无反顾的坚韧。正如著名作家耿林莽在评价花盛的散文诗时认为,“雪花”这是一个卓越的草原精神的象征

4、,它的涵盖空间,它的思想深度,是不同寻常的。“雪花”是花盛散文诗里常用到的意象,它构成了花盛散文诗写作的重要元素之一,他时常借助这一意象承载自己的情感,即伤痛、迷茫、孤寂,甚至绝望。作者在苦难中痛诉着生活,这种痛是尖锐的,刺骨的,这是来自于低层人民对生活切实的控诉,也渗透着他对青藏高原生活着的人们那种高远的诗性情怀。每一个作家诗人,都有自己的灵魂扎根地和精神来源地,在此二者之间产生了文学创作的一个重要元素,那就是对自己所处地位的思考。花盛也不例外,尽管他身在低处,但在他的心里也有两个世界,在夜晚中诗人这样说:“让音乐将岁月分成两半,一半在故乡晾晒储备已久的幸福时光,一半在城市的楼群间寻觅栖居的

5、缝隙”,我们可以想象,夜深人静,在一座灯火辉煌的繁华都市中,有这样极不协调的一角:在还没有完工的新建楼中,一张用木板拼凑起来的床,半袋水泥可以称得上椅子,窗户还没有安装上玻璃,一块破旧的布来充当窗帘,时而几片枯叶和秋风拜访。作者伫立窗前,劳累了一天却无心安眠,一支笔,一张纸,用来晾晒那久违的幸福时光,现实与理想成为两个世界。他将这种窘迫化作唯美的诗句,唯美到流泪,唯美到心碎,唯美到使人心中隐隐坠痛,直抵读者心灵深处,给人以一种思考和启迪。这是一种凝练的,深沉的痛,足以让人思考生活之艰难,人生之无奈。生活没有使他迷失,现实没有是他沦落。他将生活的创伤凝化在诗中,在诗中寻找着慰藉。他重新思考生活,

6、重新诠释生命的意义,将人生旅途中的辛酸沉潜在诗里,拧出苦涩的汁,这是他的散文诗疼痛里流淌着的多愁血液。诗人虽身处低位,他的诗绪忧郁,但他并没有在忧郁中丧失自我。冰天雪地里的思考,使他的诗变得更加尖锐而疼痛,他将这种疼痛上升为诗的灵魂,诗的力量,激发为对生活更加积极的态度。他没有将诗等同于生活,没有因处于低位而让诗沉于低俗,他对人生有着别样的追求和思考。在路途花盛将雪花又一次融进自己的生命和灵魂,挖掘出“雪花”在大众眼中脆弱的自然事物背后的“锋利”,雪花的存在就是一种生命的见证和诠释,更是一种生命的张力和坚韧,而这些正是我们当下许多人所缺失的品质和精神。如果说多愁是他散文诗的情感基调,那么这种发

7、于忧郁而高于忧郁的思考便是花盛散文诗的最高追求。虽处于低位,却将生活的磨难看的如此豁达,岁月的刀刃始终无法隔断他对精神世界的追求,其诗发于苦难、困惑、忧虑,却最终能找到心灵的出口,这是一种思考,更是一种追求。2、 忧伤的漂泊之感现代人的现代情绪这是时代涂给他的颜色,这是一个草原文化和农耕文化、工业文化碰撞的时代,也是一个急剧变化中的时代,诗人失去了有亲人和童年的“村庄”,却难以找到新的归宿,人在途中,飘泊使作者更加苦闷。行走在路上,不为城市和村庄所接受,诗人成为情感的孤儿,现代人的破碎情绪是作者散文诗的时代特色。记录历史,表现时代一直是文学的社会功用,文学史是历史的一面镜子,是历史的灵与肉,这

8、在花盛这里也不例外,但他不再单纯的陈述历史,他离经却没有叛道,花盛从历史现实中退了出来,通过个人的成长、个人的生活表现时代中的他和他眼中的时代。在花盛的作品中,生活披着时代情绪,通过“成长的泪水”侧面展现出了历史。他所反映的是一个行走在路上的情感孤儿,是一个失去土根文化的写作者的困境和一个没有“故乡”的时代。著名作家谢有顺曾指出,哪个时代,诗人都有两个家,而花盛的诸多作品正好是在这两个家之间的不断徘徊。他写自己的出生地,即故乡的家,体现了他的故土情怀;另一方面也写到心灵的家,即理想的家,勾画着故土未来的图景。不可能离开,也不可能回去,花盛在这二者之间奔波和吟唱,构成了其散文诗忧伤的漂泊这一写作

9、要素。现实生活中的不如意与内心的理想生活产生了矛盾,他在疲劳的行走中想念着村庄。花盛在村庄中说 :“村庄,像一位逝去的老人,将他的背影留在这位漂泊者的灵魂深处”,村庄,相对于现代都市只能存在于花盛的记忆和想象中。村庄的实质,就是我们每个人与生俱来的心灵栖息地和欢乐的天堂,这里有抚育我们成长的亲人,有养育我们的土地,有土地上辛勤劳作的父老相亲,更有一起长大的玩伴,有着幸福的童年和回忆。是我们的情感归宿,更是我们的精神家园。村庄不复存在,这使得作者陷入生存困境和精神困境,已逝传统无法为其提供精神家园,在还没有得到充分发挥的现代文明难以安妥作者的灵魂,孤独的生命体验,忧伤的归宿之感在他的散文诗中表现

10、的强烈而深刻,也是花盛散文诗多愁的根源所在。花盛忧伤的漂泊之感在他的散文诗返回得到深刻的体现,花盛的这种“返回”情怀,其实是难以实现的,也是无从实现的,他的返回是一种怀旧,是一种乡愁,在记忆的追寻中的一种“补偿”。而这种补偿恰好使其散文诗弥漫着忧伤的情感基调,惆怅、失落、迷惘等情感融合在一起,缠绵而幽深,令人久久难以释怀。返回前半部分基本上都是“虚写”,而且作者在不断重复“返回”这一行为,起到了强调的作用,从而加重了对一些早已消失的人事物的怀念,增添了乡愁的分量。花盛的这种“没有边缘的忧伤”几乎涵盖在他大部分的作品中。著名作家耿林莽先生曾经评价花盛的这种情感创作:“花盛的这种情感准确地表达了当

11、代人共有的那种无可奈何的精神自慰,也可以说是现代乡愁的共性化特征”。花盛的散文诗强烈的表现出对父亲,童年的想念。怀念父亲中他这样说:“如果春风再吹绿那块田畴,我将与您一起耕耘,一起计划一年的收成”,作者想起了儿时与父亲幸福安逸的生活,想起了和父亲共同计划一年的收成的那份喜悦。这是一种成长的喜悦,是一种拥有的喜悦,更是一种劳动人民特有的自豪感。在这片田地里作者是有资产的劳动者,他耕耘收获,拥有希望和目标。花盛在异乡的土地思念那个叫“党家磨”的地方。党家磨3号,是作者心中的一颗红灯,永远闪亮在东方的晨曦之上,那是作者童年和亲情的记号。在那个门牌号下有崭新的对联,有母亲的篱笆菜园,有父亲手中升腾着热

12、气的酥油茶和藏獒驯悍的亲昵。这是作者儿时的天堂和乐园,是一个温暖的归宿,而作者现在的归宿在哪里?是那不复存在的村庄,还是那物是人非的小镇,还是那纷繁嘈杂的城市。作者失去的生活的希望和目标,孑然一身,使他心灵倍感孤寂。花盛曾经告诉我,他的这种情感源于三个方面,一是他的家乡迁徙后传统文化和心灵家园的消失,2008年他的家乡因引洮工程迁移到大漠深处的瓜州县,一些传统文化也随之消失;二是无家可归后的漂泊生活和无根的感觉,家乡迁移后,他始终找不到自己的根,始终在心灵深处过着漂泊的生活;三是他总是无意识中在江南士子、洮州少年与草原牧人之间不断幻化身形,但始终难以定位自己的身世。花盛在缓慢行走说:“这么多年

13、了,我只愿走的更缓慢些,远离尘世喧嚣的灰尘”,在现代文明入侵到这个藏传文化的小镇,打破了作者缓慢安逸的生活,快餐式的生活方式不适宜作者诗意生活的存在,他想走的慢慢的,多享受以前村庄的那份宁静、和谐。他想颠覆碌碌无为的快节奏生活,以此来解构现代的焦虑病态式的生活节奏,从而走出让他流泪的生活。而有不少评论指出,花盛的这种行走是一种寻觅,集中体现了甘南多元文化的一种冲突。现代文明不断的冲击着草原游牧文化,整个封建制度体系和文化根基坍塌,作者赖以生存的宗教和“村庄”没落乃至解体,让作者的灵魂无法安托,在奔波劳累和心灵撕裂的苦痛当中,永远不复拥有温暖而安逸的家园,作者散文诗中流露出一种现代人的现代情绪。

14、3、 特殊的人文环境藏传佛教的大爱和悲悯观这是作者散文诗多愁的天性,特殊的人文环境塑造了作者多愁的性情。他所拥有的大爱和无法实现之间的痛苦,他爱这土地,爱到热泪盈眶,爱到无力回天,只能以一个诗人的方式歌唱。花盛的散文诗一方面倾诉着自己内心的忧郁,一方面歌颂着美丽的甘南大草原,他为幸福的生活高歌,为不幸的人群投以关怀。花盛生于甘南,长于甘南,在这片藏传佛教孕育下的土地中汲取智慧,他有着藏传佛教的大爱和忧患意识。他对这片土地上生活着的人民保持着一种崇高的敬畏与依恋,他对曾经生活过的村庄和那里的父老有着十分的关注,尤其是对现实生活中的留守儿童和孤寡老人给予切实的关怀,这种民族情结奠定了作者多愁的情感

15、基调。花盛的诗中不时出现留守儿童的悲伤的身影。他的散文诗眼神和边缘如出一辙,都是表现乡村留守儿童的情形,都写到了他们的“眼神”揪心、茫然、忧伤、期盼,包涵了一个生命对未来的复杂情感。不是人选择生活,而是生存决定了生活,在这生存问题的现实困境中,本该天真活泼的小女孩却像过早凋零的花瓣,忧伤茫然的被本该享有的生活抛远,过早的体验生命的艰辛。同时,也体现了花盛对生活在低处的人事物的关注、挖掘和呈现。花盛的眼神和边缘等作品,以独特的视角真实的反映最低层人性的需求和人、事物的命运,正如花盛的散文诗观:“散文诗创作应时刻以睿智的目光探寻、发现、挖掘、呈现和关注民生生存状态,创作贴近生活的散文诗作品,用语言

16、的光芒照亮思想的困惑与迷惘。”在这一点上,作为生活在最低层的花盛,他的创作是最接地气的。他用眼睛去发现;用相机去记录;用心灵去感受;用良心去抒写。他的思想接受着雪山草原的洗礼,他的诗绪是被刺痛后的本能的涌动,这是一种对人性艺术的抒发,表现出最真实,最原生态的创作情感。正是他的这种独特的个人精神、价值追求使他的散文诗从内容上不能洒脱、高调。藏传佛教的“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人文精神融入到了花盛的散文诗中,忧国忧民的社会责任感是他的散文诗多愁的内在动力,在花盛这里,忧患不仅是一种居安思危的预见感,更是作为一个文人的责任。花盛以自己亲身的经历和敏锐的洞察力,来发现身边人民生活的酸甜苦辣,以小见大,震耳发聩。低垂和漏洞都写了一个捡垃圾的老女人。低垂通过轻松的语言来诠释一种轻松的疼,语言天真,在轻描素写中发出没有悲伤怜悯的呼吁。而漏洞中的痛是一种深深的痛,一种无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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