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意征文:云端上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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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创意征文:云端上的花(一)从踏进这个屋子开始我就浑身不对劲,很不对劲。首先是面前拉着我手的这个女人,莫名其妙就流下眼泪来,好几次我都以为她要开口说话了,结果她只是动了动嘴唇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还有坐在后面椅子上抽烟的男人,一直盯着我看。我忽然就手脚冰冷。然后我听到母亲幽幽地说,少卿,这是你亲生父母。我差一点就笑出来。这什么玩意儿,在拍家庭情景喜剧么?我有一个顶疼我的外婆。当然,我指的是我养母的母亲。她住在舅舅家,十六岁以前我天天往外婆那里跑。那间屋子很暗,而且充斥着异味。神坛上有檀香炉,角落布帘后面放着舅妈给外婆专配的木制马桶。有一回看到外婆正喘着粗气试图移动木桶,我一走过去,就被一股味道呛着

2、了。我问外婆怎么不让舅妈来倒,外婆笑了笑说,他们都忙。那时我成天想着怎么把外婆从那个闷坏人的地方带出来,省得再对着舅妈那寒得跟水母似的脸。外婆可是我最重要的人。可是那对夫妇说要把我带到一个叫东坑的不知什么鬼地方时外婆居然一声不吭,我还没来得及指望她把我留下来她就拄着拐杖慢悠悠地进屋了。为此我恨了外婆很长很长时间。于是我悲壮且决绝地离开柯围,离开那个我撒着脚丫满巷子乱窜天黑了闭着眼睛都能回到家的地方,那个连村头的老牛都和我熟络得很的地方。我不是小孩子了,情绪这种东西要是变来变去的话就会被人当作不成熟。所以我的恨在初到林家的日子里得到前所未有的升华。在那对夫妇被我的沉默寡言弄得毫无办法大发善心要带

3、我回去看外婆的时候,我愣是没答应。外婆的狠心我不说什么了,至于那对夫妇的行为我就更懵了,我都过了十六年的太平日子了干嘛要现在把我领回来。当他们问我想回学校念书还是要去店里帮忙的时候我二话不说立马就选了后者。话说东坑这地方还真是对得起它的名字,一个小镇四周都被山包围了,活像挖出来的一个大坑。听说在我出生那一年的时候我的生父就来这里开了这家五金店,大到发电机小到六角螺帽什么都塞进不过一百平米的空间里。店里有四个伙计,都是从乡下找来的,和我一样知识水平有限。可我负责的事情比他们重要得多,我可是管钱的,还是老板亲自指定。我喜欢叫他老板,要叫父亲的话我全身发麻,不叫的话又会显得我没礼貌,所以老板成了最适

4、合的称呼。那会儿用的还是第四版人民币,虽然没有现在红色人头看起来那么喜庆,但我摸着它的时候还是无比的兴奋,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我把一叠印着伟人头像的纸币小心翼翼地塞进枕头套里,夜里还梦见了这家小破店变成了印钞店。这些可都是我的救命稻草,或者说,它们代表着我神圣的使命,在我得知养母患了乳癌之后。这个消息,还是我的生母告诉我的。(二)这个世界有很多人喜欢惺惺作态,好像说几句安慰的话,给几个怜悯的眼神就能显得他们多么善良多么崇高。我回过柯围探望养母,每次都被这些人的眼神闪晕了,倒显得我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耳边嗡嗡嗡听见我的那群亲戚说我有本心,还算孝顺,知道疼人之类的话。这还真是谬赞了。谁不知道柯少卿一

5、向是个野孩子,出的状况还少么,不是把弟弟推进河里害他差点送命就是煮个饭烧个禾草都几乎要把灶台烧了。她妈对她百般容忍,舍不得打舍不得骂,别家大人来找的时候也是好脾气地向人道歉。少卿妈疼女儿在村里可是出了名的。这年头什么话都可以打个折扣,什么叫把弟弟推进河里?明明就是家里那受万千宠爱的小霸王想偷偷把在河边洗衣服的我推下去,结果脚底打滑了自己倒霉。还有那次,他想用燃着的禾草烧我的头发没烧着,倒把抹灶布给烧了。这都要怪我?我那叫了十六年的养母,嫌我在家干吃饭,在我十三岁那年就想把我送去玩具厂打工,外婆好说歹说最后还以生命相威胁才把我留了下来。他们都说少卿妈疼女儿,现在看来,我根本就不是她的亲生女儿。这

6、也是我为什么只喜欢外婆的原因。每次躺在外婆的床上,我都觉得只有外婆知道我妈是个什么样的女人,而我又是个什么样的孩子。这么说来我背着盗窃的罪名偷偷存钱寄回来给她治病倒是我自讨苦吃了,要知道东窗事发的话我是极有可能被老板赶出来的。可我就是想让她知道我也能拿钱回家,甚至我这钱还能救她一命,也算对得起我叫了这么多年的妈。十七八岁的心理,就是这么简单直接。我与人民币同眠的日子持续了半年。这半年来,老板给我的工资一个月比一个月多。他总是说这是给我的零用钱,还给我办了一个银行账户,让我把钱存进去。他对我真是大方,上次一个伙计跟他申请每个月要多一百块工资的时候双方僵持了好久,结果是伙计觉得没意思自己投降了。老

7、板天天吃跟伙计一样的饭菜,两个肉两个青菜外加一锅清汤。一年到头也不见他给自己买过衣服,除了迫不得已鞋底都拖破了的时候他才会走到镇中心的路边摊去买一双四十块的皮鞋。我们都不记得他的生日,除了老板娘会在那一天给他做腐乳焖肉。我在拿着他的身份证去镇政府厅缴税的时候看到了他的出生日期,他比我老了整整三十岁。有一天他把我叫到里屋,郑重地告诉我,你养母去世了。(三)隔天我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行装就跟着他坐上了回柯围的车。在长达十个小时的途中,我一言不发。他也只是偶尔点一根烟。那时高速公路还没修到柯围所在的城市,所有的大巴都可以尽情打开窗户。他把手伸出窗外,长长的一截烟灰就飞落下去成了尘。远远的我就看到了白色的

8、帛布遮盖了整个天井的上空。我突然清醒过来,我正要参加一场葬礼。在门口的时候他收住了脚步,叹了口气说,你进去吧。那你呢。我被我干哑的声音吓了一跳。沉默了太久连说句简单的话都很难受。他双手握住我的肩,带着复杂的神色对我说,我进去不大合适,你去吧。我被这突然的触摸弄得有点不知所措。他的手心很热,透过衣料渗透到肩膀,好像有种不具名的力量。当我走进礼堂的时候,仪仗队铺天盖地的哀乐瞬间把我淹没。丧事办了三天。乡下规矩是每天中午都要宴请宾客。我看着一张张觥筹交错的桌子和口沫横飞的脸,对于柯围的记忆正在慢慢流失。可有一个人是不能忘的。那就是外婆。我跑过了四个巷角去找我的外婆。还是那个房间。还是那个味道。外婆还

9、是跪在观音娘娘面前念经。她的大拇指一颗一颗地数过佛珠,稀疏的银发盘成髻。我曾经见过外婆把头发放下来,一直垂到脚踝。可是她喜欢盘髻,因为那样她可以整天戴着外公当年送她的玉簪。外婆见我来,抬手唤我到她身边,要我跪下。来,给你母亲磕个头。我重重地往地上磕了三次,起身的时候都觉得头晕。外婆抓着我的手,一遍一遍地抚摸我的手背。她眼眶潮湿,我以为她要哭,心里慌乱。但她只是缓缓地对我说,你被接过来的时候一直不停的哭,我一抱过手你就止了,小眼珠子圆碌碌地瞅着我看,我就知道这孩子跟我有缘分。阿嫲知道你从小受了不少苦,可是阿嫲老了,说的话没人听了,总有一天也会跟着你妈去。现在你长大了,懂事了,也有你亲生父母在,阿

10、嫲也就放心。囡囡,有空多回来看看我,阿嫲可是记挂着你的走出舅舅家的时候,我看见了我的亲生父亲。我晕晕沉沉的走到他面前,头一直低着。我听见他问我要不要跟他回去,也听见了我从喉咙底发出的嗯的音节。一个月之后生父要帮我转户口,在饭桌上他小心翼翼地问要不要把姓也改过来。我起身拿起空碗替他盛汤,放在他面前的时候我回答了句好。于是我有了一个新的姓氏,我成了林少卿。很长一段时间我都认为自己过去是生活在柯少卿的影子里。柯少卿是个野孩子,柯围的大人们都对她恶评不断。她感觉因为弟弟的存在,她在家里是被当作空气。她不爱念书,在小学毕业考上睡到不省人事。性格极端,依恋外婆。我跟着她在柯围的十七条巷子里横冲直撞,看着她

11、桀骜不羁的稚嫩的脸在太阳底下变换不同的表情,听着她在养母的棺木前自言自语替她擦去隐没在泥地里的恨和泪。然后我开始充分相信新的姓氏代表新的生活,开始辨别林家与柯家的不同,开始忘记柯少卿。日子就这么不愠不火的过下去了。我还是店里管钱的,但我不再对那些经过无数人的手染着不同气味的人民币有企图,已经不需要。在得知养母去世的那一刻起我就感觉我被这些纸币欺骗了,钱真的不是万能的。而我也拒绝分析亲生父母与养父母这两个名词的区别,因为我已经是林少卿了。如果够厚脸皮的话,我至死都不会承认柯少卿还存在这世上。(四)在我走进1980之前,我是相当愤怒的,不过就是随口堵了句账本在抽屉里你自己看就被看作大逆不道,这对我

12、来说可是极大的轻视,顺带着连我是他亲生女儿的身份也给否定了。店里的伙计们都来过1980。他们说这里是年轻人的地盘,想喝酒就喝酒,想抽烟就抽烟,反正大家都做一样的事,男的女的都有,没有谁会嘲笑谁。我平时不抽烟也不喝酒,本质上我觉得那不是一个正常女生应该做的事,但我还是进去了。我的头很涨很痛,并且浑身湿透像可怜的落水狗,或许喝两杯把身子暖了,把神经给麻痹了,也就好了。不把我认回来也没关系。反正他还有个国外名牌大学的高材生儿子。在我握着第一瓶啤酒的时候我开始思考我在林家的定位。我是被宠爱的,在我那个亲生兄长回来之前。可现在证明这种宠爱相比起爸妈对哥哥的有求必应那简直是小巫见巨巫。这年头留学硕士还是比

13、较受大公司欢迎的,可他偏偏放着大集团策划部经理不做,要学人家自己办公司。想当初父亲为他谋得这一职位可是花了不少本。他拿出在英国玩股票赚的几万块加上父亲的资助,雇了几个人,就风风火火地在东坑开了家小公司,专门替人做广告策划。他说没有车出去谈生意不方便,母亲就出钱给他买了一辆丰田。公司资金周转不灵的时候,他三天两头就过来找父亲密谈。只要他过来吃饭,必定要加菜,老火煲汤更是不能少的。好几次我都觉得父亲未免太夸张了,店门口车位都满的时候他还要亲自跑出去帮哥哥看路况找车位。那一天有个外国人来店里买东西,不会讲普通话,比划了大半天我也没搞懂他要找什么,和一帮伙计在那干瞪眼。然后哥哥进来了,看了看我们之后就

14、开始和那外国人叽里呱啦。半分钟之后他让我去拿节能灯。看着那外国人付完钱后还要乐呵呵地跟哥哥握手道别,父亲又是满意又是自豪地说,会说英语还是好啊,你要多跟哥哥学习。我转过头去背对着他们撇了撇嘴。要是我打小就待在这个家的话,英语算什么,我直接成了文学女青年了。我找不到词来形容这种心情,就好像一群人正围着你听你讲故事,忽然旁边有人变魔术把所有人都吸引过去,你站在那里继续讲也不是走也不是。尴尬。很尴尬。(五)在我拿起第三个酒瓶的时候,我开始计算这一个月来父亲问了我多少次吃饭了没有。每次哥哥一过来吃饭必定是父子时间,别人掺和不进去。等到碗筷都收拾好了的时候他都想不起有没有见过他的女儿在餐桌上出现。是的,

15、他眼中只有他儿子,而我除了管理那盘并不算复杂的账目之外似乎毫无用处,月底一到他会和我核对各个厂收账情况,那是他和我说最多话的时候。我就像翻不出如来掌心的那只猴子,抗议和挣扎都是毫无意义的,如来在游戏一开始就已经做了处罚决定,猴子终归是要被压在五指山下一年到头对着花草雨露说话。难道我会甘愿像柯少卿一样被当作空气看待吗?开什么玩笑!柯少卿已经被林少卿取代了,她已经死了。可在他用军号一般洪亮的声音刺激我的耳膜的时候,我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他第一次看着柯少卿一样的陌生和疏离。那一刻他说的话我一辈子都记得。我请你来是让你来作客的吗?!我跑了出去,一口气跑完了整条东兴路,跑到快趴下的时候才停下来。抬头望天的时候,发现阴云匍匐得一望无际。我面无表情地抹去滴落在脸上的水珠,一场倾盆大雨就这么劈头盖脸地朝我打下来。伸手抓酒瓶却发现真实物体是在稍稍偏左的位置时,我突然感到无与伦比的自由与快活。反正最后都是被压在山下,之前怎么撒泼如来都不会在意的。管它东南西北,老子这会儿高兴就行。旁边那桌子男人从我掀开第二个酒瓶盖起就一直不怀好意地盯着我看,十分钟之后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腆着大肚子走过来了。小姐,赏个脸和我喝一杯吧。我想起外婆跟我说过她也曾经被称呼为小姐,那是她还没嫁给外公之前。外婆娘家经营一家很有来头的刺绣坊,大门口横梁上挂着一块题着金牌刺绣的匾额。外婆说那时她作为何大小姐出阁,穿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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