闽与浙南吴的深层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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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六届闽方言国际研讨会(1999,6 香港科技大学)闽与浙南吴的深层联系郑张尚芳中国社会科学院言所闽与吴现在面貌很不相同,历史上却都是从古江东方言发展出来的。只是吴后来深受北方官话影响,而闽却受相邻赣、客、粤的影响,保留古江东方言成分亦多;因为保留与受渗透的层次不同,后来变化方向也有异,从而发展成不同方言。究其深层,却有不少相同特色,尤其是浙南吴与闽。因为北方话的影响是从北而南的,南部吴总是比北部吴保留更多的古老特点。在历史上江南沿海百越之地的开发中,浙南的东瓯、福建的闽越是最晚汉化的地区。汉代的东越闽越两国,国除后还长期是会稽郡东部都尉南部都尉“军管”的民族区域,后才分立为回浦县、冶县。闽

2、地除晋时归江州外,多与江浙同为江东吴地之一部分。瓯闽最初的汉应当来自会稽郡派驻的军队(吴郡会稽郡的汉的底子则是古楚,详郑张 1998),其开初应同出一源。现在浙南吴与闽音面貌表面上相差很远,但有些音类隐含着共同的变化过程,又有些音类虽常见的多数字变化有异,却有部分字变化相同,即含有异中有同的层次。由此可以看出两种方言有很深的深层联系。一 音的古老层次的联系现在大家都认识到层次分析在方言研究中的重要性。言和方言都是由不同层次组成的,在其形成过程中,本身各个历史层次都会留下沉积部分,而且其原来所说底层言及后来外部言或方言的借用渗透也会分别留下各个特殊层次。方言史和方言亲疏关系离不开层次关系的分析,

3、根据在同一层次上的不同表现还可以推断孰早孰晚。北部吴受到北方官话通的持续影响,吴变为江淮官话的进程现在在安徽南部地区还活生生的在继续。而对局部地方短时期大量移民的集中影响会形成岛式独特小方言,可以帮助我们观察其影响方式。吴杭州话就是个典型例子。赵元任(1967)说,杭州话有吴的音,北方话的词汇。罗杰瑞(1988)说解为:“杭州本地人接受(汴都)新移民带来的有特权的北方话并非整个儿的,而是用原来的音说新的词汇。”由此可以想见,古代百越人接受汉人的言时也应是用越人的音说汉人的词汇。换句话说,吴闽中最早的层次应是带有侗音特点又带有汉代汉特点的词汇。很有意思的是,事实表明这一层次里吴的那些形式都表现得

4、比闽要古老。下面、2、3、所列底层言现象都应产生于越人跟汉人融合时期,但各个地区并非同时开始的,太湖流域在先秦时楚灭越后就已开始融合进程,瓯闽要晚到东汉至三国才发展起来,并持续很长时间。但只要越人还保留侗言特色,融合时间的早晚都不影响效果(闽进入海南是较晚近的,帮端两母照样被当地的侗同化为先喉塞的 、 ,就是明证),但在吴闽地区下面所列那些融合变化发生的主要时期应不晚于汉魏,例如“以”母到中古变 j,就失去变 z、s 的条件了。这些底层特征消失的时代则可以很晚,如上海老派 、 改变为新派 p、t 还是目前一二代人的时间。但上海各县和浙南各县用 、 、 (、 j 表示“帮端见章”母这一现象的分布

5、范围目前正在不断缩2小的过程中,它们被跟北方话趋同的 p、t、t( 取代的进程正加快进行,也许在不久的将来会被完全吞没而消亡了。1“帮/非”、“端/知”表现常提的闽一大特点是非组、知组口多仍如汉晋时音,念同帮组、端组,而还没有分化。这在吴也有。姑且不谈吴普遍的微母“蚊问”读 声母,北吴防读如旁,举 、 韵为例,浙江最南的温州话苍南蒲门话就读:脯3(菜头),麸 1、伏 6(鸡儿)、肥 2( 肉)、未味 6(温州市郊狗叫也只说“吠”2),景宁连文读也没有 :“飞非 1,妃匪 3,费痱废肺 5,肥淝 2,吠6”。“伏” 6、“肥” 2 等连北吴也普遍说。温州则还有:反 3、粪 5(扫:垃圾)、覆 p

6、hu7、蝮 phu7(蟹蛇)、凤 6(后地名) 、浮 b(2(罗地名)、网 4、望 6 等,布“帆” 2 跟竹“篷”分不开,情况一如闽。浙西南则口知组读如端组很常见,如开化话:猪 1 桌 7 着 7 张 1 帐 5 中 1 桩 1除 2 苎 4/6 长肠2丈 4/6 虫 2 直 8骨连温州也有:椓 7(敲)、涿 7(水滴)、擢 8(拔、扯)。因温州屋韵读 u 而觉韵读 o,所以前两字只能来自竹角切而与集韵都木切无关。古越人因音系统中无 、 ,有 、 ,所以就拿 、 来说汉人的 、 ,从而成为古吴的特点。现在上海周围和浙南青田周围各有八县帮端母读 、 (郑张 1988,共包括上海市区老派、南汇、

7、川沙、奉贤、上海、松江、金山、嘉定等县,浙南青田、缙云、永康、仙居、永嘉、文成、景宁、庆元等县),因此口非组知组最早层次也就有读成、 的,如景宁话:反 3(过来),粪( 5(猪 1,蜘蛛 11,桌7,竹 7,桩 1,张 1,着 7。青田话:反 3、粪5(扫) (着(张略切) 7,张涨帐胀都读 ,只声调不同。先喉塞音 、 在今地区有 、 /的变化,如壮龙州话“飞” 1,天等话变 2,龙州“骂” 5,天等变 5;傣西双版纳 “飞” 1 德宏变 6,傣西双版纳“骂” 5,德宏变 5(参奥德里古尔 1959,郑张 1988)。而今浙西南也有这种变化,永康、缙云 、 遇今或古鼻尾韵变成 、 (实为阴调

8、、 )。如永康:扮 5 绷 5 本 3 兵 1 帮 1担 1 打 3 东 1 钉 1 当 1这类变化还见于义乌、金华东乡、东阳南乡等处。义乌 遇 还变 ,如点 5,癫1。而在武义则帮母鼻尾韵字变 (非鼻尾字变 )外,端母则古鼻尾韵变 /,非鼻尾变 :板 3 本 3 冰 变 5 表 3 拜 5胆 3 顿 5 钉 店 5 钓 5 带 5最南的吴浦城话则不管什么韵母,所有端母都变 (除了“打” 3。“打”在浙南读作 声母的读法很特殊地扩散分布于从浦江、东阳到泰顺、庆元的广大地区)。如武义、浦城“底”都读 3,但“店”浦城读 5,不像武义读 -。而重要的是知组字也跟着化或 化,如武义“砧板”叫“板砧”

9、 31(永康 31,可比较景宁31),又:转 3,帐 5(猪 1,竹 7,摘 7,蜘蛛 11,拄 ,桌 7,着 7。浦城这类词不多,但也有 “咥日昼”(吃中饭)377/85 中的“咥昼”二字。(注意“咥” 正式写法是从齿旁,陟栗切,不是丁结切。丁结切的“咥”义异;徒结切的“咥”则是定母字,不是端母字。)吴非组知组字既用了古越的先喉塞形式,并具有与今侗同样的鼻流音变式,因此,它保留的这一层次自然比闽的还要古老。2书母的表现 心母书母读塞擦音,也常被提为闽重要特点之一。在浙西南这也常见。如心母字读 (“笑”青田 5,龙泉 5),书母字读成 母(如开化:鼠 3,深 1,龙泉:手 3,鼠 3,连温州的

10、“鼠”3,“屑” 7风 也读送气塞擦音)。但此类送气音变化就在北方话也偶能发现,最重要的是书母读如章母,如“水叔舂”之类。“水”读成“之诔切”是被集韵记为闽特点的,说明它在宋代已引人注目。但章母字在浙西南地区有一特殊底层音变,即跟古吴用先喉塞 、 表 、 一样,曾以先喉塞 、 J-表示汉章母 和细音见母( )。目前 J-在上海郊区仍然保留,浙西南则 、 J-混变为 (详郑张 1995),以开化话为例:见母:箕萁(狼) 1,叫(哭) 5,鸡 1;章母:周 1(年),咒 5,种 5,肿 3,肫 1,煮 3。而开化、玉山、常山、江山、遂昌、龙泉等处“水”都读 3,正是章母读法。又龙泉“舂”也说 1(

11、臼,木桩,广丰说 1,汤溪说 1),“舂”闽也是说成章母的。现在浙西南书母读如章母的字数虽不如闽保留得多,但它既然使用更原始更接近古越音来表示,理应比闽同一层次更为古老。开化汤溪一线远离闽边,不可能说是闽反影响。3以母(喻四)的表现 一些以母字读 、 ,如“盐翼蝇痒”是闽一个特色。据俞敏后汉三国梵汉对音谱用以母字对译梵文 s(的有“耶邪翼”,s( “盐”,s(“翼”,s( “阅”等(其实所谓乙种吐火罗的 Ars(i 也应是“焉夷”,即“夷”亦译 s()。其中 “盐翼”就对译 。可见这种现象汉代汉中并不奇罕。但古音史显示以母上古是* (参梅祖麟 1981),由* (中古 ,汉代当是 并非 ,虽然

12、音已相近。由“邪”字有以母邪母两读可以得到启发,据梅祖麟同文考论“邪”母上古是*,* (中古 ,应经过一个 阶段,以 译 应是可以理解的。由于闽鼻流音外的古浊母都清化了,所以其过程就难以看清楚。但浙南有些以母字还读 ,如开化“痒” 4/6,“融” 2,“引”(逗) 4/6。文成话风筝称 “纸鹞”,“鹞”音6(温州城区“鹞” 6,但市郊永强说“鹞” 6 音,还保存最古的 -母,因为永强“姚期”的姚也读 2:谚云“姚期个娘吃不得饱饭 ”,此字以母读 可以无疑)。文成的“鹞”音同邪母“旋”,开化“痒”则音同邪母“象”,所以这类现象可称为“以”读如“邪”。由于浙南还存有闽东话性质的三种蛮话,苍南蛮话保

13、留全浊声母读浊,“痒”正说4/6=象。而庆元江根蛮话和泰顺蛮话都清化了,江根变 4/6=象,泰顺变4/6(由于“象匠”塞擦化为 -。痒则音如“上 ”了)。在吴中从江山“痒”说4 至庆元说 4/6 也可以见到清化为 的过程。“ 蝇”字在今广丰、龙泉(屏南)、浦城也已清化为 -,庆元为 -。但宋沈括梦溪笔谈卷 24 云:“闽人谓大蝇为胡螓”。螓字“匠邻切” ,表明北宋“胡蝇”的蝇尚为 母未清化。从汉代的 到宋代的 z 都还是浊音,以后闽才清化的,浙南吴白读中保持了相当闽早期的音。跟汉关系最近的白中同样有“暘(晾) ,养 3=上,恙(病) 6,象4(6,蝇 (2”等,读法也很相似。而“蝇”大理白就说

14、成 母读浊,说明白 s 也有过清化的过程。湖南沅陵乡话“痒”读 3/4“养”读 3/4,也可作一旁证。而乡话除“盐檐融”读 外, 、 母还可用以表示来母:漏来梨犁,流乱裂懒。与此相似,闽北还有来母口读 的层次,有人解释可能来自复声母 *C或清* 。按来母上古音为次浊 *,闽北今也以读阳调为主,不会来自清塞音加 复辅音或原始清 。比照以母 变 的设想,当认为这一层次是 母变 。现今中 、 、 齐全、跟浙西南声母系统最近的布依,即以代替原始的 (也同于李方桂 武鸣壮的 ),有的布依方言 z 也变成 s,如壮蓝靛 rom 布依为 zom,普安方言就作 suam,这跟建瓯“篮”作 sa(是相似的变化。因此可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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